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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開圍觀的人群,推著嬰兒車的古杉少督和照美冥走到前面,就看到兩隊醉鬼擺開了架勢準備開打。
受過忍者教育薰陶的木葉村民就是不一樣,哪怕是喝醉了,起手式也像模像樣。一邊五個人,一邊三個人,一言不合就要動手。附近的人們也是一副看笑話的態度,不僅沒有勸架,還慫恿著兩邊趕緊開始。
照美冥奇怪地問道:
“上次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木葉村民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古杉卜水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答道:
“習慣了唄。自宇智波家族主導的警備部沒了,木葉村的治安可是一言難盡。這些日子以來,大家心中估計也壓抑了很多負面情緒,需要一個發洩的渠道。人手嚴重不足,木葉忍者沒辦法管得太細,只在大方向上把控,細節就粗疏多了,只要不影響大局,也不會太計較。”
危害公眾安全的罪犯要提前預防,無傷大雅的小矛盾,維護治安的巡邏隊總是遲一步。
中忍考試第三試前夜,村子裡湧入了太多遊客,事無鉅細地調查每一個人的準確資訊,根本不可能做到。
眼前這兩方,應該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平時有點磕磕絆絆,藉著酒勁鬧起來,也不是第一次。
就這大半個月的時間,古杉卜水就見過四五次當街打架的,最後都被木葉忍者押走了,沒掀起什麼波瀾。
“只要想管,就沒有管不住的,只不過……”
照美冥欲言又止,最後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出於某些考慮,適當放寬管束,也是應有之意,社會面需要保持一定的活力,不能將所有變數都壓制。
果然,接下來的醉漢打架,就是一場鬧劇,十幾分鍾後,吹著口哨,帶著忍犬的巡邏隊驅散圍觀人群,將倒地不起的醉漢帶走。
“民風淳樸!”
“是民風彪悍吧。”
照美冥不同意地反駁道,
“忍者本來就不是溫文爾雅的職業,需要那股狠辣的勁頭。霧隱村很少有這種場面,不是因為不發酒瘋,而是喝不起,哪怕是發酸的劣酒,很多人都消費不起……”
來往遊人還在對剛才的大家津津樂道,評點誰的招數更加猥瑣有效,兩個大人和三個小孩子已經走遠了。
古杉卜水擦了擦小柊下巴上的哈喇子,沒好氣地抱怨道:
“看一群大叔喝多了發酒瘋,你流什麼口水?小小年紀,居然對這個感興趣?”
雖然不懂父親在說什麼,但是語氣中的情緒,小傢伙似乎有所察覺,不服氣地比劃著,嘴裡伊伊呀呀,不知道在說什麼,似乎還不解氣,一對小手抓著嬰兒車邊沿,掙扎著站起來,抬頭看著古杉卜水,一副要理論理論的樣子。
“也不知道跟隨學的,個頭長得快,心眼長得更快。”
一把撐著小傢伙的胳膊,舉起來後,騎在脖子上。視角抬高,看得更高更遠,似乎消解了不滿,才消停下來,沾著融化的棉花糖和涎水的手掌,溼漉漉地搭在父親的頭頂,讓少家督不由得苦笑。
“怎麼說我也是有點輕微潔癖,換個人這麼不客氣,你老子我早就巴掌伺候了。”
第一次這麼帶孩子,當真是煩,不僅事兒多,還特別髒,不要光看相片中的孩子一個個都是小天使,屎尿屁一個都不少,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換尿布,擦屁股,擦手,擦嘴,洗衣服。
還好,古杉少督家大業大,有的是保姆和侍女服侍,真要自己動手的時候不多。
可是,也不能將所有的事都交給別人,這不,為了加深父女之情,難得外出遛彎,才一兩個小時,古杉卜水就感覺累得慌。
見姐姐高高在上,樂不可支地哼哼著什麼,鏡和司也躁動起來,可惜,手腳無力的她們,沒法像小柊一樣活動。
“安心吃東西吧。”
隨手塞了兩片波板糖,讓兩個小傢伙慢慢舔,總算是安撫住了,古杉卜水微微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母親和姐姐什麼時候回來……”
這麼些年來,古杉家族近親屬的衣食住行,幾乎都是定製,木葉村雖然也跟緊了時尚,到底也是差了一籌。
“我還以為,你們這樣的大貴族買東西,都是直接包場。”
“哪能啊。除了應酬的禮服,工作服,也有應付各種場合的著裝,主家肯定是不操心這些的,都是管家僕從處置。只不過,香燐在忍者學校,到底還是要低調一點,紅葉也不好長年累月一身華服。”
低調奢華到底也是奢華,不是所有人都不懂,太過特立獨行,容易被孤立。香燐來木葉村求學,不僅是為了學本事,還為了建立自己的交際網,為將來的生活打基礎。
“再說了,逛街側重於‘逛’,享受的是那個氣氛與愉悅,並不僅僅是為了買東西。哪怕是木葉村,如現在這樣熱鬧的時候,也不是太多。”
每年中忍考試前夕的木葉村,是僅次於跨年迎新春和盂蘭盆節的日子,忍界的夜生活本來就很貧乏,娛樂活動不多,這個時候不趁機出來看看,就太可惜了。
邊走邊看,充當嚮導,帶著照美冥將附近逛了一遍後,對方找了一家麵館充飢,就告辭了。
與此同時,木葉村內新開不久的“銀座”商業大賣場,紅葉正帶著香燐在試衣服。正如古杉卜水所說,買到心儀的東西,是一件開心的事情,試衣服、挑挑選選本身,就是一種享受。正在兩雙鞋子之間猶豫不定的香燐突然抬起頭看向了遠方,視線似乎跨越了時空。
“母親,那邊有情況誒。”
“我知道。”
紅葉拍了拍香燐的小腦袋,臉上的笑容如故。
血脈秘術·神樂心眼不是香燐專屬,經過這麼多年的修行,紅葉也用得不錯。
香燐不解地問道:
“您既然察覺到了,為什麼不擔心?那個紅棕色長髮的女霧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母狼一般的氣息,比八雲姐姐的家教老師還要嫵媚……哎喲!”
輕輕敲了女兒腦袋的紅葉沒好氣地教訓道:
“你從哪學會的如此粗鄙言語?說得好像你父親要被勐獸叼走一樣……”
“怎麼不會?您可不知道,自從見了我家裡的生活照,好幾個女同學都打聽個不停,連井野都很熱心,想要認識一下。”
香燐委屈地回應道,
“要不是我入學的時候,父親已經肄業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父親那‘永遠的前輩’大名,現在都還在流傳。要不是古杉氏家門太高,許多平民之女覺得配不上,自己退縮,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和平太久了,木葉村的忍者學校也如此安逸了?你父親入學的那一屆,七八歲就上戰場的比比皆是,哪有時間早戀,能活到成年就不錯了。”
“你呀,對父親還是不太瞭解。”
早就過了相識相知階段的紅葉笑盈盈地說道,
“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富家子弟的生活,壓根就不是普通人想象得到的。身為古杉少督,什麼美女沒見過?該享受的,不該享受的,應有盡有。論忍術資質,你父親比不上絕頂天才,也相當優秀了。多才多藝都不足以形容其出色,歷代古杉家督也少有如此驚才絕豔的人物。如此天才,驕傲是刻入骨髓的,區區美色還不足以讓他動心……”
“那母親是如何抓住父親的?”
“什麼叫‘抓’?你這詞彙量太貴乏了,看來得給你加強文化禮儀學習了,否則會鬧出笑話來。”
白了好奇心旺盛的女兒一眼,紅葉溫柔地說道,
“因為有你啊……”
“我?”
“對。驕傲的人,自然也相當固執,不會輕易認錯。你父親也一樣,還是個‘責任心’旺盛的狂人,或許不會太關心有點小聰明的平凡侍女,但是不會對親生女兒和她的母親棄之不顧。”
“母憑女貴啊。”
恍然大悟的香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將侃侃而談的紅葉都逗樂了。
“人小鬼大,以後別問這些幼稚的問題。如果當年沒你,你父親也不會不管我,但不會有今日的地位。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並不僅僅是小孩子那種青春荷爾蒙躁動,還有更加讓人割捨不掉的東西。”
正因為這些年來的相處,對枕邊人瞭解越來越深,所以紅葉對古杉卜水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並不是太擔心,因為她們身上並沒有真正能吸引古杉卜水動心的特質。
就算是有一晌貪歡或者金屋藏嬌,也動搖不了母女幾人的地位,這種篤定,讓紅葉比較安心。
“她們……身上沒有你父親欣賞的東西。我們不一樣,是家人,自己人,內外有別。說白了,古杉氏是一個保守的古老家族,你父親因為時代變革,不得不踏入波濤中搏浪而行,也是為了古杉這個家在未來波詭雲譎的動盪中屹立不倒,本質上,他還是個恪守傳統的守舊之人。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家,哪怕世界滅亡,估計你父親都懶得管。”
“古杉……麼?”
第一次從家人口中體會到“家名”這種沉重東西的分量,香燐沉默了一會,才試探著問道:
“那……漩渦,怎麼辦?”
“哪還有什麼漩渦?”
紅葉無奈地笑道,
“再次出現的所謂‘漩渦家族’只不過是古杉氏支撐下的傀儡,漩渦之名,早就隨著渦之國的滅亡而煙消雲散了,現在的渦之國和渦潮村,和過去的‘漩渦家族’已經沒多少關係了。至於……”
紅葉頓了頓,對若有所思的女兒說道:
“你的那個名叫‘漩渦鳴人’的同學,是木葉村的忍者,是過去的渦之國送到木葉村的‘陪嫁遺產’,和我們也沒有關係。或許你們姐妹會有一人繼承渦之國的大名之位,但是,‘漩渦’的姓氏,還是忘了吧,我們是海東無雙,出雲之國的後裔,火之國副貳……”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有了古杉氏這個更粗的大腿,誰會抱著漩渦之名不放?身為母親的紅葉,也不希望女兒們康莊大道不去走,偏要去擠獨木橋吧?
“我明白了。那……”
香燐追問道,
“父親那邊就不管嗎?”
“管是管不了的,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你父親和另一個妙齡女子相談甚歡,我要是不聞不問,不太舒服,你父親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吃醋,是不是愛消失了?”
“母親大人,真奸詐。”
“感情就像兩塊玉石,互相切磋,才能綻放出更加美麗的光彩,不管是家庭還是感情,都要持久經營,才能長盛不衰。要是覺得塵埃落定就能高枕無憂,就大錯特錯了。”
伸手捏了捏香燐紅撲撲的小臉蛋,紅葉笑眯眯地說道:
“好了,你操心這些還太早,我們得加快步伐,將剩下的精品店逛一遍,再去接你父親。再磨蹭下去,你三個妹妹就要將他折磨成神經衰弱了。”
“好。”
拎著大包小包穿梭而過的母女兩人,正好落在樓上觀景臺上兩個微醺女子的眼中,臉色微紅的御手洗紅豆捅了捅身邊友人的胳膊肘。
“我還以為你要去打個招呼,下戰書呢?”
微涼的夜風吹動著額髮,夕日紅吐了一口酒氣。
“我這個時候過去,還不得被當做發酒瘋的痴女?”
“開個玩笑嘛。”
“最近我才體會到的,或許問題不在紅葉和香燐,我和卜水相熟也好多年了,按理說也不至於一點都不動心。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正確的答桉只有一個,他沒看上我。”
“這麼不自信?”
“與自不自信沒有關係。論容貌身段,我也不差的,但是,他也僅僅因為這一點而不介意和我來一段和戀情無關的交往,要是談情說愛,就沒那個興趣了。”
“這些話,卜水最開始就告訴你了,只是你沒有在意,過後也若有若無地暗示過,不過嘛……”
御手洗紅豆拍了拍夕日紅的肩膀,
“旁觀者清嘛,那個傢伙就是個混蛋,以前我就想說了,又怕你多想。現在想通就好了……”
“嗯。”
道理都懂,可是感情的事,恰恰是不講道理的,真要計較得失,早點投入猿飛阿斯瑪的懷抱豈不是更好?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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