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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治療疾病和休養的原因而滯留淤岐島已經很長時間的鞍馬八雲,小半年後終於回到了木葉村,常駐在村外不遠的家族別墅裡。

深山中的空氣,明顯比煙火氣比較重的木葉村中心要好。

“海邊的空氣,溼氣太重,充滿了鹹腥味,經常下雨,也讓人心情不太好。”

鞍馬八雲如是說著,久居內陸的人,不一定習慣得了沿海季風氣候的“摧殘”,一天之內,天氣就有數種變化,著實讓體弱多病的小姑娘有些吃不消。

也許,這只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在因幡國長大的香燐,就花了好長時間,才適應火之國略微乾燥的環境,為了防止面板缺少水分以至於嘴唇開裂,可是試過了好多種護膚品才適應過來。

如果要是更靠近西北的風之國,恐怕會更加難受。

當然,適應了之後,也覺得還好。

不知道是受了古杉家族傳承的敏感嗅覺的影響,還是漩渦家族女性的光榮傳統,在如何配置香水,控制氛圍方面,香燐的天分當真是出類拔萃。

以往對這方面不怎麼感興趣的鞍馬八雲,大概也是受了些許影響,開始變得在意感性的外部氣息了。

四五月份山花爛漫的季節早就過去了,或多或少會受到“花粉症”影響的鞍馬八雲,其實更適合這種天氣略微偏熱,夏末的酷熱還未完全遠去的日子。

在半山腰的樹蔭下支起了雙腿,坐在草地上,慢悠悠地作畫,實在是太愜意了。

身後不遠處,穿著一身米黃色連衣裙,帶著遮陽帽的年輕母親,微笑著回應道:

“家在這裡,總歸是要更加安心一點。”

“母親說得對。”

抱怨在因幡國的生活,只是一種閒暇時發牢騷的習慣,並不是對古杉家族的安排有什麼不滿。

在那裡待了好幾個月,身體好了許多,還認識了一些同齡的朋友,大抵還是比較開心的。

只是,想要實現成為忍者的夢想,還是得回到木葉村來。

說起來,鞍馬八雲原本今年應該上三年級,可按照現在的樣子,即便強行堅持,也跟不上同班同學的學習進度了。

“等過段時間,你父親會去找三代目商量一下,繼續學業,但是,很有可能會留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嗯。”

過去斷斷續續一年多的忍者學校生活,真正到校的日子也就勉強超過三分之一,近大半年更是沒有出勤,恐怕同班同學早就忘了只停留在學生名冊上的“幽靈同學”。

“留級的話,也好,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對於那些沒多少交集的同學,鞍馬八雲也差不多忘光了。

“只是,真的會順利嗎?”

踟躕了一會,鞍馬八雲還是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溫柔的母親輕輕摟住女兒的肩膀。

“別擔心,會順利起來的。”

這段時間,周圍的異常,有心人看在眼裡。

鞍馬八雲本人沒有直觀感受到,卻從父母和照顧的侍從憂鬱的臉上察覺到了許多。

幻術型血繼限界,很容易產生一些不可測的負面影響。

這是很早以前,鞍馬八雲就知道的一些常識。

即便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只要稍微整理一下記憶中殘缺的空白,就能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甚至,這種負面影響,讓原本樂觀的家人都感到有些不妙。

倒不是說鞍馬八雲身上這種問題有多麼嚴重,主要是沒有先例,不知道如何才能完美解決。

“別擔心,你父親和叔父已經去請人幫忙了,古杉家也承諾給予協助,畢竟……”

雖說責任不在古杉卜水,即便沒有移植寫輪眼,過幾年也會自然爆發,可到底還是有些關係,一旦發生了不可測的風險,也難辭其咎。

“香燐那個臉嫩的父親麼?”

“不是臉嫩,是真的很年輕。”

好吧,其實也不算是難以理解。

忍界有早婚的傳統,二十多歲有個七歲的女兒雖然少見,也不是絕無僅有。

幾十年前,一村一國的秩序沒有建立,在某些窮山惡水,人跡罕至的地方,甚至還有換婚和群婚的傳統。

戰亂頻繁,各種天災人禍層出不窮,普通人繁衍生息的難度極大,為了保持種群血脈的正常延續,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比如,十里八鄉趕集的市場,除了買賣一些生活必需品,和遠處的村鎮交換可以婚配的適齡女孩子,可是重中之重。近親繁殖可能會導致的血脈衰退,容易生出畸形兒的弊端,如何才能有效避免,長久以來傳承下來的習俗,並不見得是愚昧和腐朽導致的結果,而是一代一代積累下來的經驗。

這幾十年來,忍界生活水平提高了,一村一國秩序的建立,讓跨區交流變得更加容易,許多不合時宜的傳統也就此消失,但是不絕對,幾十年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根植於血脈中的文化,有著極其強大的慣性。

另外,有些需要保持血統純粹以維持血繼限界覺醒機率的忍族,依然保持著某些奇奇怪怪的傳統習俗,也不足為慮。

鞍馬家族就是如此,古老的歷史中,每當有覺醒了血繼限界的族人,都會“自願”地被封印在家廟裡面修身養性,並藉此挖掘心靈深處的力量。

說白了,這也是藉此壓制“心魔”的必經之路。

寫輪眼的開眼是如此麻煩,幾乎同樣強大的幻術血繼限界,怎麼可能沒有代價?

“其實,我也偷聽過你父親和卜水少督的談話。家族內部覺得,暫時將你送去火之寺,利用封印鐵壁的力量來平息血脈力量的躁動,不過最後被否定了。”

雖然和地陸產生過沖突,但那不是什麼大事,古杉家族真有要求,火之寺也不會拒絕。

真正的難題,還是在於鞍馬八雲體內的“尹度”,必須得到妥善解決,才能永絕後患。總不能像上代一尾人柱力——分福那樣,一直自我禁錮,藉此壓制一尾守鶴。

“然後,準備怎麼做?”

“說是‘反其道而行之’吧,我也不是很懂。”

“這樣啊。”

鞍馬八雲放下手裡的畫筆,捂住一隻眼睛,看向了遠方蔚藍的天空,原本萬里晴空,卻染上了一層澹澹的紅霧。

這是最近才發現的情況,似乎有某種力量要破繭而出一樣。

同屬忍界最頂尖的陰遁力量,聰慧的鞍馬八雲,也察覺到了身體內部的異常。

幻術型血繼限界以遠超想象的速度壯大,卻並沒有對身體產生更大的壓迫,並不是鞍馬八雲成長更迅速,而是這一隻有些異常的眼睛,將過分膨脹的陰屬性查克拉吸收,填補那幾乎永無止境的空虛後,反哺回來,讓身體和精神不至於徹底失衡。

這種“良性迴圈”是有極限的,不管是寫輪眼還是幻術型血繼限界,都處在爆發的邊緣,兩者互相牽制,彼此磨礪,後成長更加迅速。

一時半會沒有讓身體產生負面狀態,並不是鞍馬八雲變強了,而是對峙的兩股陰屬性力量沒有來得及理會瑟瑟發抖的陽屬性力量。

不管後果如何,鞍馬八雲都不想就此失去機會,或許有危險,可要是能徹底解決自己身體上的麻煩,也是能接受的。

定了定心神,就覺得眼前的紅霧消散,體內快要壓抑不住的季動也平復後,鞍馬八雲再次拿起畫筆,在搭在雙腿上的畫布上作畫。

似乎虛弱的身體沒有承受住背後母親愛的撫摸,稍微顫抖了一下,畫筆粗暴地轉彎,留下一條黑色的折線。

母女兩人正在錯愕之時,就見晴朗的天空突然想起了轟隆隆的雷鳴,電火花閃過,銀亮的光芒劃破天際,落在遠方的森林中,不一會,就騰起了一團黑炎。

天氣炎熱乾燥,一點點小火花就容易釀成大火災。

“不會吧。”

面面相覷的母女兩看向了晴空旱雷的畫板,再對比遠方的煙火。

看了看自己素白的雙手,鞍馬八雲意外得說不出話來,母親也無言以對,良久之後,才試探著建議道:

“去和叔父說說吧,些許他知道一些。”

“嗯。”

有力量當然是好事,可完全無法控制,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個多小時後,古杉卜水在自家莊園裡,見到了聯袂來訪的鞍馬一家。

“你們說的事,我知道了。”

說著的少家督,接過了被鄭重地包起來的畫板,掀開遮布,看到了還差一點完成的畫。

一隻手輕輕地觸碰著上面的線條,很明顯,顏料還沒有完全乾透,散發著特有的味道。

表面上看起來,就是一副普通的化作。

良久之後,在鞍馬八雲希冀的目光中,古杉卜水抬起來頭。

“木葉村中,有一門隱秘的傳承,用油墨畫作為載體,陰遁啟用,名為超獸偽畫,十分擅長刺探情報與暗殺。這幅畫和超獸偽畫的表現形式有點像,但本質上不是一回事。”

頓了頓之後,古杉卜水解釋道,

“超獸偽畫也是陰遁的一種,和奈良家族的影子模彷術是一個系統的,只是後者更加高明,前者需要油墨畫來作為載體才能施展。而鞍馬家族的血繼限界,更像是一種顯化的精神暗示。”

“我……不懂。”

鞍馬八雲苦著一張臉。

不要說這個八歲多的小女孩,其父母和叔父也完全不明白的樣子。

“簡單點說,人心複雜,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許多想法,比如說,我出去遊玩,看到美如畫的山水之間,突兀地多了一間廢棄的破廟,十分煞風景,我就會想著,要是沒有它就好了,還不如一把火將其燒個乾淨。絕大部分情況下,我也只是想想,不會真的動手。如果下定決心要做,我會吩咐部下動手或者準備油火,務必將其化作灰盡。可是……”

伸出手指,輕輕彈了彈面前的畫作,古杉卜水臉色陰沉地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和道德觀,哪怕有稀奇古怪的想法,也能剋制住,不至於真的失控為害。鞍馬家族的血繼限界就不一樣了,魔幻五感、恐怖幻境乃至於幻術真生,能夠將亂七八糟的思緒,甚至是潛意識中本人都沒察覺到的惡劣想法,直接一步到位,化作真實,作畫就是類似於‘確認’實施的驗證密碼,一旦落於紙上,就會直接被血繼限界的力量激發。”

“啊,這不是很厲害?”

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的鞍馬八雲,有些不解的問道,

“心想事成的力量啊,只是畫畫就行,比辛辛苦苦修行要方便多了。”

“世界上哪有如此方便,還沒有代價的力量?”

撇了撇嘴,古杉卜水語重心長地說道,

“確切地明白自己心中所想,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其難度不亞於判斷一個人的本性。我們每個人,時時刻刻都在和自己心中的‘惡魔’在做鬥爭,那些惡意,真正化為行動的時候不多。但是,你不同……”

略帶憐憫地打量了一下鞍馬八雲,又看了看其家人,

“你還年輕,善惡觀還未完全定型,甚至都不能判斷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東西。因為暴走的血繼限界力量太過危險,所以本能地用‘作畫’這一行動來限制。可是,遲早有一天,你潛意識中完全不被你接受的本能會放大你的惡意,甚至直接付諸行動,而不用落於紙上。”

為了準確說明危險性,古杉卜水說了個十分危險的例子。

“假如有一天早上,你因為前天晚上修行過分刻苦而睡懶覺,女僕按照慣例叫醒你早鍛鍊,結果低血壓的你起床氣很大,心底抱怨著,恨不得將打攪自己休息的人大卸八塊。這是很正常的心理活動吧?一般人也就只是想想,最多抱怨幾句。而你……”

用複雜的目光投向了瞠目結舌的一家子。

作畫只是個形勢,算是自我束縛的一種,也可以是一具咒罵,滴咕,甚至是睜眼,抬走,嘆氣之類再尋常不過的舉動。

“血繼限界力量的載體,不侷限於油墨、聲音、眼神等等,你們鞍馬家族的血繼限界很強大,也許潛力不見得比得過寫輪眼,但是危險程度無疑要更高,更需要心性的配合,否則,後果難料。”

“心魔”尹度的出現,只是表象,其本質還是在於鞍馬八雲本人是否有控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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