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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可能存在,比大魔女還要漂亮的女人?”

心中忽的警覺,隨後那種像是被魅惑住的感覺頃刻間消失。夏德一下站起了身,不敢相信自身精神抗性如此高,又有那麼多抗魅惑祝福的情況下,居然被一幅沒有要素反應的油畫魅惑了。

明明知道絕對不能再去看那幅畫了,但眼睛還是下意識的再次掃了過去,隨後感覺雖然臉型、頭髮顏色和眼睛顏色很不一樣,但畫中水下的女人那種擁有極致之美的氣質,以及越看越讓人著迷,甚至恨不得殺死現在的擁有者將其佔為己有的獨特魅力,都忽的讓夏德想到了自己熟悉的某個東西。

“這不會是......”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瞪大眼睛的同時,感覺那幅畫明明沒有任何改變,卻越發的有種讓他無法抵抗的吸引力。夏德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而緊接著,畫面上微微眯眼的女人,也果然如同他想的一樣動了起來,轉頭看向了畫面外的他,然後對他眨眼笑了一下。

那一刻,夏德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都停止跳動了。這其中,一部分是因為被那魅力所震撼,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已經確認了這油畫到底描繪了什麼東西:

“慾望!”

更準確的說,這是普通畫家眼中,他所認為的慾望。

夏德後背已經冒出了冷汗,但厄普頓先生卻像是根本沒看到那幅畫中的女人在動,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從畫中獲得的靈感。

直到這一刻夏德才意識到,他從剛才到現在,居然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那幅畫上,完全沒有聽到厄普頓先生在講什麼。

而那幅畫上的女人,此時也再次恢復成了靜態的模樣。只是,她的神態停留在了轉頭看著夏德時的樣子,但偏偏厄普頓先生依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他差不多也激動的講完了自己從這幅畫中得到的靈感,還向夏德感慨道:

“弄到這幅畫,我真的是走了大運了。我想,當年的畫家應該是見到了美人魚吧?真是希望,我也能見......”

“厄普頓先生!”

夏德一下打斷了他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後,下定了決心才問道:

“這幅畫,你賣嗎?”

但不修邊幅的男人立刻搖頭:

“絕對不賣,多少錢也不賣。這是我的一生所愛,我要將它一直留在我的身邊,直到將它帶進我的墳墓。”

說完,還警惕的看向了夏德:

“我可不會告訴你,我將來要埋在哪裡。”

夏德抿了一下嘴,警覺的又掃了一眼那幅畫,其實剛才聽到“粉紅之書”與“魅力”“血肉”“歡愉”之類的單詞,他就該明白自己到底遇到了什麼。

零級遺物的肖像畫,哪怕只是普通人描繪的肖像畫,也具有非同尋常的力量。他現在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種讓人窒息的低語要素了,但他偏偏絕對不能說出“慾望”的名字和資訊。

“好了好了,這趟拜訪結束了,你快走吧。”

厄普頓先生像是意識到了此刻皺眉思索的夏德正在“圖謀不軌”,強制性的將夏德趕到了旅館走廊上,並當著夏德的面關上了房門。夏德抬手又想要敲門,但最終手還是放了下來:

“這下可就真的麻煩了。”

雖然“慾望”一直以來對他的態度都還算是不錯,但他不會忘記那是一個頂級的零級遺物。理論上來講,除了邪神降臨,物質世界很難出現比她更加危險的東西。

如果“慾望”因為那幅畫真的出現在格林湖地區,夏德完全不敢想象接下來會怎樣。這絕對不是他的平白擔心,那幅畫剛才已經顯現出了活化的跡象,而且格林湖這種水域,正是“慾望”最喜歡降臨的地方:

“這下可真是......”

他現在名義上是福倫兄弟的朋友,為了福倫兄弟兩人的名聲,他也不能去偷去搶。最後夏德決定,還是匿名去教會舉報比較好,現在格林湖教區已經有三位教會的十三環術士,所以這是目前最穩妥的方法。

但他最終卻沒有這樣做,因為當他去霍普女士的房間交上了那筆獲得奇術的金鎊,又去樓上的理查德先生那裡,去索要抄本的時候,他得到了很意外的訊息。

夏德並未主動在霍普女士又或者理查德先生面前,暴露自己知曉了什麼,但當霍普女士和夏德一起來到了四樓,三人在沙發上落座的時候,理查德老先生好奇的問了一句:

“華生先生,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厄普頓先生的房間,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理查德先生一下皺起了眉,和霍普女士謹慎的對視一眼,後者小心的問道;

“他......不會是讓你看了那幅畫吧?”

夏德心中一驚,旋即意識到,那幅畫在厄普頓先生手中的時間絕對不短,既然他能給夏德這個剛認識的人看,就不可能沒有給其他人看過。而面前的兩位愛神信徒,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是的。”

夏德點點頭,試探著說道:

“那幅畫很奇怪......”

在其他兩人觀察他表情的同時,他也在觀察他們的表情:

“上面是很漂亮的女人......像是美人魚。”

理查德先生抓著沙發扶手的手驟然用力,霍普女士的眉頭更加緊縮了:

“你......有沒有看到其他東西?”

他們兩人這副樣子,像是擔心夏德一下暴起動手一樣。

夏德搖搖頭:

“沒有。”

愛神的信徒們鬆了一口氣,然後便聽到了夏德的下一句話:

“我及時移開了視線。因為那東西,讓我想到了我以前看到的一件遺物的資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畢竟那件遺物的危險等級非常高。”

三雙眼睛彼此注視,所有人都很緊張,也很警惕。

“請問是什麼遺物?”

理查德先生問道,深吸氣以後甚至都不敢吐出來。

“不要說出名字!”

見夏德要張嘴,霍普女士又忽的提醒道,她的聲音變得相當尖細,但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失態。

夏德點點頭,抬起手,比劃了數字“0”的模樣。

理查德先生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這才吐出了那口憋著的氣,而霍普女士哆嗦了一下,閉眼向著神明祈禱了起來。

“所以,你們也知道它?”

夏德問道,然後發現自己的手心在出汗。隔了好半天,其他兩人才給出答桉:

“是的,當然知道。那東西是我們的教團消失前,最大的敵人。”

“什麼?”

“吾主離開前曾經囑咐,一定要看管好它的封印......是的,吾主,舊神-【愛之神】,又或者被尊稱為【紅心之鎖】,曾在第五紀封印了它。但在第五紀元晚期,教團逐漸崩塌後,還是讓它逃了出去。我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幅畫到底畫了誰呢?”

夏德將身體向後靠在了沙發背上,他的眼睛也已經瞪大,心臟的跳動速度變得飛快。

但這絕對不是因為緊張或者害怕,而是因為興奮。關於【慾望】的情報一直以來都難以查詢,就算是古老的【靈脩教團】也只記錄了隻言片語。

而現在,更深入瞭解那個總是在他身邊出現的0級遺物的機會,終於出現了。

理查德先生和霍普女士,也是第一次遇到同樣知曉那個遺物資訊的人,因此見時間到了中午,便邀請夏德一起吃午飯。

不過他們沒敢在旅店吃飯,而是特地去了兩個街區以外的餐館。因為忌憚那幅畫,吃完了飯又乘坐馬車向著遠離市中心、遠離水域的方向走了好半天,最終來到了米凱拉高爐市北郊,依附著城市存在的小裡頓村的酒館。

春季是農民們最忙碌的季節,此時又是午飯過後的下午,因此小村莊酒館裡的人很少。三人便在角落裡落座,愛神的信徒們坐在夏德對面,等到酒保端來了酒水放到了桌子上,他們才開始交談。

“既然你們知道那東西,那麼厄普頓先生沒理由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持有了那幅畫,而不是立刻銷燬它?”

這是夏德最關心的問題,理查德老先生搖搖頭:

“厄普頓當然知道那東西,但他被迷住了。你應該理解我的意思,他已經陷進去了。這不是他意志不堅定,而是那東西......我們無法將他與那幅畫分開,甚至無法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那東西的資訊本身就是汙染源,我們能做的只有不斷嘗試讓厄普頓清醒過來。好在,那幅畫是不知名畫家所見的欲......”

他差一點就說出了那個單詞,立刻閉上嘴巴,還緊張的左右看了看。

霍普女士幫他繼續說完了這段話:

“那幅畫是別人的內心映照出的那東西,而且厄普頓一直以來也很虔誠,所以還有救。你現在看他基本正常,只是性格古怪了一些,但實際上在一年以前,他整日都在房間裡看著那幅畫,自身也瀕臨失控,甚至有過主動捧著畫投湖的舉動。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多了,我們相信再有半年,就能嘗試著向他‘借’出那幅畫。”

夏德點頭表示理解:

“但這樣依然危險,拖延越久,越有可能出問題。那幅畫有可能招來它,這是幾乎已經確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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