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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的歡呼聲以及兩位年輕騎士接觸時爆發出的尖叫聲音,幾乎連競技場上方湛藍的天空都被震動。馬蹄在競技場的地面踩踏,木劍交擊然後被格擋或者擊中目標,盔甲在初春上午刺眼的陽光下反射光芒。

這幾天是連續的好天氣,而隨著氣溫回升,這種好天氣也讓人難免產生昏昏欲睡的感覺。但好在,此刻競技場中的氛圍幾乎感染了所有人。

“這位就是夏德·漢密爾頓?”

競技場東側觀眾席的最高層,黑石安保公司的隊長穆迪·羅賓森問向了尹露娜,尹露娜眺望著競技場中那個穿戴金色盔甲的身影,輕輕點了下頭:

“是的,看起來他的劍術的確很不錯。”

尹露娜身邊,那位嘴唇被塗成紫色的女術士則笑著說道:

“尹露娜,你似乎與這位漢密爾頓先生的關係很不錯?”

“是的,藉助他的身份,我能夠獲得很多有價值的社會關係。”

尹露娜依然在眺望著夏德的身影,她知道夏德不會輸。

“但這位騎士的社會關係可是相當複雜,他和嘉琳娜女公爵的緋聞整個託貝斯克無人不知。”

羅賓森隊長想要提醒一下自己隊伍裡這位前途無量的年輕姑娘,但他不好開口,於是看向自己的另一位隊員。

嘴唇塗成紫色的女士笑著說道:

“真是年輕英俊,如果我再年輕十多歲,恐怕也會迷上他的。”

“你們其實不用警告我的,我知道自己的事情。貿然和普通人扯上關係,只會牽連到無辜者。我會遠遠的看著他,祝福他,我知道如何保持距離。”

尹露娜扶著欄杆,眼睛依然在看著夏德。暖風吹動她耳邊的垂髮,卻吹不動年輕姑娘的心:

“他的身邊,必須站著我。”

尹露娜·貝亞思心中輕聲說道,看著夏德的眼神中顯露出了笑意。她沒有說出自己內心深處,她自己都感覺有些陰暗的小小想法,畢竟在平衡的被選者看來,同時具有善念和惡念,才能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人。

視野邊緣忽的有一道光閃過,尹露娜的眼睛下意識的試圖去捕捉,但對面觀眾席上卻已經沒有了那道一閃而過的強烈光源。

“是哪位女士的化妝鏡嗎?”

她心中想著,隨後強大的靈感捕捉到了異常之處:

“鏡子......”

她繼續盯著競技場中的夏德思索了一下,在夏德在馬上架開對手的木劍,並用簡單的前戳姿勢,差一點將小杜拉汗戳下馬的時候,對身邊的隊長說:

“請聯絡一下城裡的教堂,確定一下最近是否有和鏡子有關的非法團體,進入到了託貝斯克教區。”

另一邊,雖然夏德一直在讓著小杜拉汗,但等到時間只剩下最後十分鐘的時候,他卻像是忽然領悟了劍術的真諦一樣,用快準狠的連擊,如同揮舞長鞭一般揮舞著手中的木劍,連續在年輕的對手的盔甲上擊出白點。

當比賽結束的號角聲於湛藍的天空下不斷擴散,觀眾們甚至不必等待裁判宣佈,便明白是“雷傑德的漢密爾頓”贏下了下半場的半決賽。

兩人都沒有受什麼傷,因此下了馬摘下頭盔後,又客氣的在競技場中央握手錶達對對手的敬意。照相機的鎂光燈瘋狂的閃爍著,想要記錄下這一刻,而小杜拉汗先生則輕聲和夏德說了一聲“謝謝”。

夏德原本還不太明白,牽著馬走向競技場一側,等待決賽開幕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那位年輕的先生大概以為夏德故意讓著他,是為了讓他能夠在戀人面前表現的好一些,即使是輸掉了比賽也能展現自己的武勇。

夏德感覺自己可能又多了一個朋友。

天氣很好,天空很藍,如同棉花糖一樣的白色雲朵在頭頂如同螞蟻般的移動著。周圍嘈雜的聲音絲毫影響不到夏德此刻的愜意,他一邊聽著用擴音器向整個競技場朗誦詩歌,讚揚最後兩位參賽者的王宮侍從的聲音,一邊思索著這樣美好的生活,到底還能持續多久。

一段並不是很長的休息時間後,伴隨著觀眾們的歡呼以及禮花炮的炸響,1854年春季環城騎術大賽第三個子專案的決賽終於到來了。

夏德和那位來自冷水港的赫爾斯爵士各自牽著馬,在競技場中央匯合,他們舉起自己的劍,兩把劍在空中呈交叉的狀態維持三秒,隨後便各自上馬,等待決賽開始的號角聲。

頭盔下,夏德深吸一口氣,在萬眾矚目中,揮動韁繩,向著那位因為年齡原因,大概是最後一次參加環城騎術大賽的老爵士衝鋒而去。

(小米亞奔跑中......)

彭!

金屬頭盔被重重的放到桌面上發出的聲音,將興致勃勃看著夏德“脫衣服”的貓嚇了一跳。營帳中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的夏德,頭髮被汗水黏在了額頭上,但臉上卻帶著少見的笑意:

“今天怎麼這麼熱?以前時代的騎士們,到底是怎麼做到在夏季,依然能夠整天穿著盔甲走來走去的?”

他笑著抱怨道,而他的好心情也感染了帳篷裡的其他人。女僕小姐們笑著幫他將身上的盔甲脫下來,趁機捏一捏夏德的手臂也沒有人阻止,多蘿茜拿著自己的筆記本站在一旁:

“畢竟已經是春天了。夏德,剛才我還以為,你會稍微讓一下那位老爵士呢。”

“為什麼要讓呢?這是騎士的比賽,如果在決賽時我還故意玩什麼花招,那就太不體面了。赫爾斯爵士雖然輸了,但他看起來很高興,還邀請我有時間去冷水港拜訪他呢。”

夏德說道,然後感覺到了清涼。一轉頭,看到蒂法拿著沾水的毛巾為他擦拭額頭。

“從今天早晨公佈的積分排名來看,你肯定是目前的第一名。下午的表演賽上,和你決鬥的應該是赫爾斯爵士。”

多蘿茜說著,夏德倒是有些意外:

“赫爾斯爵士?我還以為會是埃裡克·福倫先生呢。雖然上午他輸給了爵士,但我記得爵士在第一輪射箭比賽中的成績很差。”

“但埃裡克·福倫在第二輪賽馬中的成績同樣不好。你大概沒有關注,他在週二上午的野外騎行中,在36人中排名第18位,那位赫爾斯爵士可是排名第三。”

多蘿茜搖了搖頭:

“總之,現在你距離冠軍只有一步之遙。午飯多吃一點,然後午睡休息一下。如果你不喜歡在這裡睡,就去馬車裡。上午你去比賽的時候,嘉琳娜小姐的私人馬車從莊園過來了。雖然和正經的房間沒法比,但也足夠你休息了。”

“午睡就算了。總感覺今天會出事。”

夏德搖了搖頭,用手按住自己的心臟位置:

“我很相信自己的靈感,【無麵人】肯定會在今天下午比賽結束前出現。吃過了飯,我去外面轉一轉,你們留在帳篷裡等我。”

“你自己出去也要小心一點,在地下賭場壓了埃裡克·福倫的人,說不定會弄出些噁心的事情來。”

多蘿茜警告道,夏德點點頭,然後看到小米亞輕盈的從鏡子旁的櫃子上起跳,藉助鏡子作為跳板後,直接竄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跳進了那隻溫熱的頭盔裡,似乎很享受在裡面縮著的感覺。

吃過了午飯夏德便獨自離開了營帳,因為已經是比賽的最後一天了,集市相當熱鬧,夏德甚至看到了兜售“雷傑德的漢密爾頓”側臉照片的商人,那照片應該是從記者手中買來的。

但他沒能發現關於遺物【無麵人】的任何線索。

準備返回自己的營帳的時候,夏德又想著去找福倫兄弟兩人談一談。雖然他不能告訴兄弟兩人他也是環術士,但他打算試探一下,他們是否也知道【無麵人】的訊息。

只是,剛靠近埃裡克·福倫先生的營帳,夏德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兄弟兩人的僕從都在營帳外面,雖然看似在整理行李,但其實是包圍了營帳四周不讓任何人靠近。

同時,夏德閉上眼睛以後,居然也無法透過奇術【石之心】聽到營帳中的任何心跳聲音。營帳裡此刻絕對不可能沒有人,否則這樣的看守也就沒有意義了。所以,這也就代表著,【靜音符咒】之類的鍊金物品或者具有相似功能的奇術,正在遮蔽來自營帳中的聲音。

“在說什麼呢?”

他對此相當好奇,雖然偷聽別人的談話是不道德的,但在心中懺悔以後,他依然借用“紅蝶幻術”的偽裝走了過去。埃裡克·福倫和查爾斯·福倫兄弟兩人又不是大魔女之類的大人物,身邊的僕從們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因此不必擔心被發現。

運氣相當好,雖然兄弟兩人遮蔽了營帳內的聲音,但大概是沒想著要進行很長時間的談話,因此並未設定其他的反偵查儀式。

幻術的隱蔽下,夏德直接走到了帳篷的西側。為了防止被環術士極為敏感的感知探查到,他沒有進入帳篷裡,而是小心的將手指伸向了帳篷的通風視窗。夏德在這種狀態依然聽不到聲音,畢竟他的手指上又沒有耳朵,但好在“她”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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