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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琳娜遲早會後悔的......瞧,這帳篷真是寒酸。”

使用多蘿茜身體的公主殿下打量著正在佈置傢俱的帳篷,看了一眼抱著小米亞的蒂法後,又問向夏德:

“今晚是住在這裡,還是去嘉琳娜莊園,還是回家?”

因為比賽是連續四天,而提前適應場地,或者親近自己的馬匹,顯然能夠在後續的比賽中獲得更好的成績,因此往年也有不少的參賽者會直接住在這裡。

“當然是回家,回家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

蕾茜雅笑了一下,這完全不出所料:

“那麼就祝你幸運了,我的騎士。讓多蘿茜代我好好瞧瞧你的英勇表現吧,等到週四最後一天的著甲決鬥,我會來這裡的。”

她輕輕吻了一下夏德的側臉,然後閉上了眼睛。

第一天的比賽對夏德來說沒有任何難度,雖說今天意外的好天氣讓太陽光有些刺眼,以至於瞄準箭靶時一旦迎著太陽,幾乎看不到目標,但夏德射箭靠的又不是自己的眼睛,“她”在夏德耳邊一點點的修正射箭的位置和力度,夏德只需要按照步驟做就可以了。

競技場外是熱鬧的集市,競技場中則坐滿了買到了票子的觀眾。而36位“騎士”則陸續進場分為12組,每組三人,分別射擊固定靶和移動靶上的紅、綠、藍目標。

夏德和兩位同樣來自託貝斯克的騎士分到了一組,他的目標則是藍色標靶。說來巧合,與他同組的目標為紅靶的25歲的本恩·西弗先生和目標為綠靶的31歲的杜恩·維斯沃先生,也都是有封號的騎士。只不過兩人是從父輩手中繼承了騎士封號,屬於舊時代流傳下來的痕跡之一。

他們對本市的花邊新聞名人夏德相當熟悉,在進場之前和夏德打了招呼以後,還說笑著約他中午休息時間一起玩羅德牌。

而進場之後獲得了弓與箭,原本說笑著的兩人也嚴肅了起來。他們按照抽籤順序在場內站好,在觀眾席上的歡呼和喝彩聲中,分辨出哨聲響起後,便分別拉弓射箭,在刺眼的陽光中尋找自己的目標。

值得一提的是,夏德在賽前詢問過,比賽期間不能使用諸如“被塗黑了的眼鏡”之類的道具,所以今天這場比賽對眼睛的傷害真的很大。

上午的比賽,夏德這一組被安排在了十點進場。因為還有熟悉弓箭和提前辨別場地、收拾上一場的箭失之類的工作,因此等到他們結束了各自的射擊,已經快要到中午十一點了。

夏德不太清楚別的小組的成績,但至少在他們三人中,他在規定時間中射中了全部的標靶,成績肯定是最好的。

在競技場門口和西弗先生與維斯沃先生告別後,夏德笑著走向了等待著他的多蘿茜與蒂法。

競技場門口此時已經完全成為了集市的模樣,餐桌、露天的酒館吧檯、馬廄、理髮師的鋪子、羅德牌賭桌、肉鋪等等混合在一起,簡直比歲末節時的聖德蘭廣場還要熱鬧。

小米亞懶洋洋的趴在蒂法懷裡,見到夏德走過來也只是“喵~”了一下。

“成績很不錯,不過我的眼睛都快要被太陽刺瞎了。”

“你們還算是運氣好,去年的射箭比賽當天是大雨天氣,結果第二天54位參賽選手中一下病倒了6個。”

多蘿茜笑著說道,然後又壓低聲音說起了上午的趣事:

“劉易斯伯爵也來觀看比賽了,不過半小時前我們聽到訊息,他被競技場中飛出的箭失誤傷。”

“哦?傷勢嚴重嗎?被擊中哪裡了?腦袋還是下面。”

夏德一邊和姑娘們向著自己的營地走去,一邊頗有些期待的問道。

“哦,夏德。”

多蘿茜輕輕拍了一下夏德:

“蒂法派人去打聽了,右側胳膊被擊中,不過沒有貫穿。因為需要止血和處理傷口,伯爵沒有立刻離開,現在在那邊的帳篷裡休息呢,你要去看看嗎?”

“去看他有什麼意思?我們去吃午飯吧。”

對於“灰頭鷹的任務”,夏德不認為只是擊傷對方的胳膊就足夠了。但他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去處理對方。

一行人的午飯並不是在這裡做的,而是直接從嘉琳娜莊園送來的。被保溫棉花包裹住的金屬餐盒開啟的時候,飯菜甚至還冒著熱氣。

嘉琳娜小姐大概是認為夏德今天要劇烈運動,因此準備的午飯甚至足夠二十個人一起吃。

女僕小姐們雖然都不願意和夏德一起吃飯,但最後還是在他的一再勸說下,一起在營帳中共進了午餐。等到吃完了午飯,距離下午的騎馬射箭環節還早,夏德便暫時告別了營帳中的姑娘們和小米亞,到競技場外的這片營地中轉了轉。

他沒有帶著多蘿茜和蒂法,自然是因為有些事情要自己去做,姑娘們也都知道夏德要去做壞事。

裝作閒逛的離開營地後,夏德轉進了營帳側面的視野死角,然後用幻術隱藏自己,隨後前往了蒂法打探到的劉易斯伯爵修養的帳篷。

帳篷周圍有些普通人護衛,但這對六環的夏德沒有影響。不過他不想讓這次“刺殺”引起教會的主意,因此只是偷竊了護衛身上的槍,然後在帳篷的視窗對準裡面扣動了扳機:

“今天果然是比賽射擊的一天……以這個人的名聲來看,我這應該算是做好事。”

丟下手槍離開時,夏德還在心中自娛自樂的想著,並很快就混入了集市中的人群裡。因為集市裡非常熱鬧,營地那裡的事故並沒有影響這裡的人們,至於被射中下ban身要害部位的可憐的劉易斯伯爵,他大概以後再也不用去窺探那些漂亮姑娘了。

總之,刺殺伯爵這件事情,對夏德來說也只是小事而已。

小小的風波沒有影響集市的熱鬧氣氛,隨著時間來到中午,到達這裡的市民以及前來看熱鬧的貴族們越來越多,小片的集市也在向更大的面積擴充套件。參賽的“騎士”們的營帳都在同一片區域,為了防止被打擾還有專門的柵欄與外界隔開。

夏德沒有在集市停留,返回營地區的時候,還意外的見到了來自卡森裡克的福倫兄弟兩人。他們上午的比賽也很順利,夏德和兩人在營帳門口攀談時,才知道這兩位五環術士雖然用時比夏德長一些,但和夏德一樣也是沒有脫靶。

雖然福倫兄弟們的年齡比夏德的這具身體的年齡要大一些,但他們和夏德很投脾氣。戴安娜王后說的很對,他們都是很正直的紳士。

原本夏德還想四處轉一轉,讓更多人看到自己在閒逛,而兄弟兩人原本則打算去看望上午不幸受傷的劉易斯伯爵。但聊著聊著,他們就聊到了羅德牌的話題。

“說起來,漢密爾頓先生,如果我們沒有記錯,你是1853年大城玩家的冠軍?”

右眼戴著單片眼鏡的哥哥埃裡克·福倫先生問道,他微微低頭,漂亮的褐色眼睛中閃爍著感興趣的表情。而查爾斯·福倫先生,也露出了相似的神情。

集市可以一會兒再去逛,而劉易斯伯爵現在又死不了。夏德露出了笑意,從口袋裡取出了裝著自己牌組的卡盒:

“怎麼,要和我來一局嗎?哦,先生們,我可是要賭特殊卡牌的。”

兄弟兩人的營帳裡還在準備午餐,沒有玩羅德牌的地方,於是三位紳士便結伴離開了騎士們的營地,在熱鬧的競技場集市中掛著“豬頭酒館”招牌的露天酒館長桌邊落座。

一小隊身著制服的警員與他們擦肩而過,而“豬頭酒館”雖然說是酒館,其實不過是背靠著三架運貨馬車,用櫃檯與十來張實木長桌搭建的臨時場地。

這簡陋的“酒館”的四個邊角立著石頭柱子,柱子拉著麻繩組成了很敷衍的圍欄,與隔壁理髮師的場地和另一側收費畫家的場地隔開。同時,柱子上方拉著綵帶,與漂浮在營地上方的綵帶們一起,為這場春季的別出心裁的盛會,增添了全新的風景。

時間來到中午,豬頭酒館三分之二的桌子旁已經坐上了客人,繫著圍裙的中年女人則在和瘦弱的丈夫一起招待客人。

夏德考慮到自己下午還要參加比賽,而且他本身就不喜歡飲酒,於是只要了一杯黃油啤酒。而福倫兩兄弟,則分別要了苦艾酒和朗姆酒。前者是具有茴香味的烈酒,在陽光下酒水有著天然的綠色,倒是很;後者是以甘蔗糖蜜為原料生產的一種蒸餾酒,在陽光下有著琥珀色的色澤。

“下午我們還有比賽呢。”

夏德好心的提醒道,一杯朗姆酒倒是問題不大,但苦艾酒可是烈酒,這種酒精最初可是用在醫療上的,夏德都不知道這種臨時集市的酒館裡還有這種酒。

“就是因為下午要騎馬,所以才要喝酒。酒精可以讓騎士們的精神更加振奮。”

埃裡克·福倫先生說道,然後也取出了自己的牌組。

因為在這裡玩羅德牌的人並不少,因此暫時也沒有人過來圍觀三人的牌局。和夏德一樣,兩位福倫先生也是用專門的卡盒來裝自己的牌組,而且他們在預言家協會的制式卡盒上還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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