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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週一這天剩下的時間,夏德都花費在了陪同嘉琳娜小姐上。雖然她只要求夏德與她一起吃晚飯和看歌劇,但實際上從這天下午到晚上十點,兩人一直沒有分開。

討論達克尼斯的事情花去了一些時間,吃完飯在歌劇院的包廂,夏德又聽說了希維·阿芙羅拉小姐已經離開了冷水港市。

“哦,我應該去送送她的。”

夏德有些懊惱,那位女士可是給了他不少幫助。

“希維不在乎這個,而且如果她還想見你,我完全可以再領著你進入議會。”

嘉琳娜小姐說道,見蒂法關上了包廂的門,便又說道:

“不過,關於你到底和魔女以及議會有什麼關係,我們依然會進行調查。”

“我其實也很感興趣。”

夏德對此倒是不在意,他此時正打量著劇場的包廂。這裡的空間比他想的還要大一些,如果不是一側牆壁被剖開上半面,讓賓客可以看到下方的劇場舞臺,這裡更像是俱樂部的會客室。

牆面有金色的條紋牆紙,煤氣燈的樣式是卡文迪許家族的家徽。房間裡除了擺放著茶水和水果的茶几、長沙發,甚至還有看起來就知道價格不菲的衣櫃和梳妝檯。

這間位於歌劇院頂層的包廂,是王室專用的。除了嘉琳娜小姐、國王王后以及少數幾位王室的重要人物,就連蕾茜雅都不能輕易使用。

“希維說,讓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嘉琳娜小姐又說道,夏德端起茶杯,想要品嚐一下這是什麼茶,貓則縮在夏德肩膀上探頭探腦的觀察環境,夏德打算一會兒給它一個蘋果,讓它滾著玩。

“為什麼道歉?”

他心不在焉的問道,小口喝著那杯還有些溫度的熱茶。

“她說,你在冷水港投出陽光槍昏迷以後,她用手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來確定你是否是男人。”

“咳咳.....”

夏德差一點把嘴巴里的茶水噴出來。

但液體似乎進了氣管裡面,他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女僕小姐立刻在他身後拍打他的後背。

等到不咳嗽了,夏德才放開捂著嘴巴的手,詫異的問道:

“你剛才說,阿芙羅拉小姐做了什麼?”

“就是你想的那樣,確認一下你的身體構造。”

嘉琳娜小姐做出了一個與她身份不符合的下流手勢:

“她說,她不是那種鬼鬼祟祟的人,所以做過的事情要承認。”

“那她怎麼不當面和我說?”

夏德又問。

“偵探,你真的要一位上流社會的淑女,當面承認自己做過這種事情嗎?就算我們是魔女,但基本的羞恥心也是有的。”

女公爵問道,視線從夏德臉上下移。

“嘉琳娜小姐,這種眼神也不是上流社會的淑女應該有的。”

夏德指責道,女公爵根本不在意,反而笑了起來:

“在我看來,你整個人都是我的藏品,這又有什麼關係?我以前不是說過嗎?如果你真的能夠討到我的歡心,我可是不介意.......”

讓黑髮女僕去外面找人,把被茶水弄溼的沙發墊換一下:

“我可是不介意自己試一下你到底是什麼。”

與剛認識夏德時提到這件事不同,她此時應該也是有些害羞,否則不至於將自己的貼身女僕支出去再說話。

今天這場歌劇的名字是《王子復仇記》,雖然和外鄉人在故鄉時知曉的經典劇目很像,但實際上只是根據前些年有名的騎士小說改編的歌劇,與故鄉的故事完全不同。

歌劇一共五幕,夏德因為不知道原著小說,因此對此還是很感興趣的。而在觀看歌劇期間,居然有人來包廂拜訪嘉琳娜小姐,見到夏德後也認出了他,並和他握手攀談。

也因此,夏德很難想象這之後會傳出什麼流言。

當然,拜訪者們也不止是為了見嘉琳娜小姐,查爾斯·格拉斯利侯爵就是來找夏德的。

這位四十多歲,戴著禮帽、穿著藍色正裝、有著漂亮小鬍子的侯爵,是曾經與夏德打過羅德牌的盧卡斯老公爵的朋友。聽聞夏德手中有【創始】系列羅德牌以後,便一直想要和夏德玩一場。

夏德當然是不介意的,但討厭男人的魔女可不想讓別人耽誤了她看歌劇的形制,於是便讓夏德與侯爵到別的地方玩牌。

兩人只是玩友誼賽,雖然分輸贏,但在夏德的堅持下,沒用金鎊作為賭注。結果當然是夏德贏了,而看到夏德抽出了月亮9【惡魔·靈魂竊者畢肖普】的格拉斯利侯爵,在得到允許檢視卡牌後,還非常興奮的詢問夏德,是否會參加這個月底戴安娜王后的生日宴會。

“雖然現在還沒有收到請柬,但我想我會參加的。”

夏德一邊歸攏自己的紙牌一邊說道,嘉琳娜小姐肯定有辦法讓他出席。

“那就好,我和朋友們已經在那場宴會上,召集了本地的羅德牌好手,打算好好的玩幾局。”

格拉斯利侯爵說這句話時,彷彿兩隻眼睛都在放光。

“在王后的生日宴會上召開牌局......這樣好嗎?”

夏德有些遲疑的問道,但侯爵無所謂的擺擺手:

“瞧你說的,騎士,這有什麼不好?戴安娜王后過生日舉辦宴會,本來就是讓人們玩樂的,更何況有特殊牌參與的羅德牌,可是很風雅的愛好,而且,我們的牌局這也算是為下個月的大城玩家預熱。”

侯爵收好了自己的牌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向夏德伸出手:

“那麼漢密爾頓騎士,我們說好了,宴會那天一定要玩一場。今天沒想到會在歌劇院遇到你,所以我沒帶著我的特殊牌,但王后生日宴會那天,我們可是要用特殊牌賭一場的。”

聽到特殊牌,夏德也露出笑意,他可是打算蒐集特殊牌,湊出一整副特殊牌卡組的:

“沒問題,侯爵,我到時候會帶著【創始·銀月】。”

現在不是兩個月前,夏德不再是那個託貝斯克的無名偵探,也並非沒有自保之力,因此即使讓更多人知曉【創始·銀月】他也不會太擔心。

“那就太好了。”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雖然在年齡和貴族等級上相差有些遠,但作為託貝斯克的羅德牌玩家,他們是有資格平等較量的。

嘉琳娜小姐對夏德的羅德牌愛好不做評價,在歌劇院中的剩餘時間裡,也只是和夏德討論歌劇內容,評論託貝斯克這種大城市中附庸風雅的貴族們的可笑,並嘲笑夏德對歌劇一竅不通。

這倒不是什麼沒道理的指責,夏德的確一竅不通。不說和從小耳濡目染的嘉琳娜小姐相比,就連黑髮女僕小姐都比他懂得多。

“要不要我給你請幾位文學、禮儀和數學的家庭老師?”

嘉琳娜小姐開玩笑的問道,夏德立刻搖頭。他對數學可是很有信心的,文學可以跟著多蘿茜學,禮儀他可以自己學,根本沒必要請教師。

而等到歌劇散場,馬車將夏德送回了聖德蘭廣場。但這天夜晚夏德也沒閒著,他趁著夜色又去了一趟冷水港,並在七把掃帚酒館,留下了施耐德醫生的材料清單,讓酒館幫忙收購。

夏德可不會忘記答應朋友的事情。

週二是蕾茜雅回到託貝斯克的時間,但王室的儀仗隊會去迎接她,之後蕾茜雅還需要到約德爾宮向拉魯斯三世彙報自己在卡森裡克的行程,接受報紙採訪,所以夏德最近兩天是別想單獨見到她。

清早吃過了飯,讓貓在家看家,夏德又去預言家協會找到了露維婭,向她展示了那枚【許願硬幣】:

“瞧瞧這個!我最近正好想要占卜呢。”

夏德笑著將硬幣遞給露維婭,露維婭在上班前化了淡妝,在清晨朦朧的晨光中,整個人顯得異常精神。

“【許願硬幣】,這是你從冷水港收購來的?”

她捻起那枚硬幣進行檢視。

“不,是嘉琳娜小姐給的。”

“那個魔女?”

紫眼睛的姑娘又放下硬幣,眼神不安的看向夏德:

“夏德,這次你付出了什麼代價?”

“沒什麼。”

他可不想說,自己陪嘉琳娜小姐吃了飯並看了歌劇。

露維婭露出更加不安的表情:

“為了我們,你真是犧牲太大了。”

“不不,真的沒什麼。”

“但魔女們的名聲可不好,而且她們喜歡女人,討厭男人可是出了名的......抱歉,夏德,你真的為我們付出太多了。”

夏德也不知道露維婭以為他付出了什麼,但讓他解釋,這一系列的事情又太繁瑣了,於是索性繞過了這個話題:

“我希望你用這枚硬幣進行占卜。”

“占卜什麼?伊凡·達克尼斯的位置嗎?還是【黑暗】的被選者儀式?但一枚硬幣恐怕不夠。”

露維婭撩了一下頭髮,心不在焉的把玩著硬幣問道。

“不不,嘉琳娜小姐已經告訴我達克尼斯的位置了,魔女議會也有很厲害的占卜者......別這樣看我,我真的沒付出什麼。我是想讓你占卜一下,要如何才能獲得遺物【狩魔印章】。”

夏德講了一下自己在第二次見到裡德爾先生時的經歷,然後說起了魔藥和那枚印章的事情:

“目前達克尼斯身上有三個難題,他的六環術士等級、吸收負面情緒的惡魔以及【黑暗】天賦。其中【黑暗】天賦靠伊露娜的【平衡】來壓制,六環的力量雖然比我們強大,但也在可以預期的範圍內。只有惡魔,是最不穩定的因素,即使我已經弄來了一管珍惜的對抗惡魔的魔藥,但依然不敢保證我們能夠對付惡魔。”

露維婭點點頭:

“上次你說的【弱效天使藥劑】已經拿到手了?速度可真快,不過我真的沒聽說過這種魔藥,也沒聽說託貝斯克還有這種厲害的魔藥大師。”

接過夏德遞來的試管檢視,露維婭幾乎是立刻察覺到了其中濃郁的奇蹟要素和靈。

她挑了下眉毛:

“你分析的很對,所以目前最大的麻煩還是對抗人之膿惡魔。可以,我可以用這枚硬幣進行占卜。但夏德,占卜不是萬能的,占卜也不是許願術。你需要給我更詳細的要求,你提供的資訊越是詳細,一枚硬幣能夠占卜到的細節就越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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