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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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艾琳娜和艾娃展現了科目三的高超技巧後，墨菲和絲黛芬妮也加入了這個行列。

然後樸秀珠和金姬真也來嘗試了一下，不過，她們兩個跟那四個妹子沒法比，也就小允兒能挑戰一下。

尤其是墨菲、艾琳娜和艾娃，修長白皙如蔥的玉指竟然能反向彎曲的，極度靈巧、絲滑，一雙花手，耍得無人能及。

即便是絲黛芬妮也要略遜一籌。

其實，這是因為周喬給墨菲、艾琳娜和艾娃的身體屬性加過點，她們的手指靈活性異於常人。而絲黛芬妮未滿100次，目前還無法最佳化身體屬性。

但絲黛芬妮也跳得非常棒了。尤其是傲人的峰巒，隨著身體的律動而輕顫，惑人心魄。

那首配樂也相當好聽，只是節奏過快，周喬身為中國人，居然每次都聽不清具體的歌詞是什麼。

直到上網查了一下，才知道歌詞寫的很美。

“劍起江湖恩怨，拂袖罩明月；西風葉落花謝，枕刀劍難眠；汝為山河過客，卻總長嘆傷離別；鬢如霜，一杯濃烈……”

不得不說，看四個妹子一起跳科目三，個個都是“手精”，又都身段曼妙，長相甜美白淨，那種感覺，簡直延年益壽。

隨著心臟手術大賽的奪冠，以及院士背景的腫瘤招牌打出之後，診所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周喬不得不繼續將招人的事情提上日程。

尤其是像墨菲和絲黛芬妮，應該給她們從普通的工作中解放出來，讓她們多幹點高難度的事情。

平時即便不用做手術，也可以讓她們整理一下以前的病程資料，總結規律，寫一些應用醫學方面的研究論文。單純做手術而不思考，對今後的成長是有阻礙的。

若是能潛下心來仔細琢磨，潛心研究，可能做3-5臺高難度手術，就抵得上埋頭苦做一百多臺了！

而且有多米特里院士的資源在，想要投稿心儀的頭部期刊，基本上不會被拒稿。

那些排名前100，或前50的頭部期刊，由於每年收到的稿件多如牛毛，撐到吐，所以往往極為挑剔，而全球知名醫學院和醫院這麼多，競爭其實是很大的。

周喬他們是私人診所，沒有評職稱或升職方面的需求，但是，若是診所想要做大最強，將來與克利夫蘭診所、梅奧診所這樣頂尖的醫療機構一爭高下，甚至遠遠超過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就需要一些這方面的底蘊。

另外，周喬個人想要登頂醫學之巔，享受全球醫學泰斗的無上榮光，也需要有這方面的積累。

多米特里院士的研究所，從事的課題基本上偏向於基礎性醫學研究，屬於闡明生命或疾病本質規律的一類，附帶研發一些新藥，而鳶尾花診所這邊，則以手術和病例分析總結為主，屬於臨床研究型別。兩邊其實是互補的。

基礎性醫學研究，正是周喬他們所欠缺的。

多米特里院士早年也是從事臨床工作頗多，做過許許多多高難度手術，在臨床方面造詣很高，後來年紀大了才轉向基礎性學術研究為主，最終獲得諾獎。

在寫論文方面，不論是應用醫學還是基礎性研究領域，多米特里院士都可以給周喬他們很好的指點。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多米特里院士擁有的資源。

這些資源，人脈，是系統不可能變出來的。

可惜，好的醫生比較難找，尤其是美國，醫生的准入門檻太高，數量有限。所以周喬面試了幾個，都沒有合適的，只能再等等。

黃老伯在老伴的陪伴下過來複診，恢復情況不錯，然後，他還帶來了家裡的一名遠房長輩。也是姓黃，但是應該稱之為黃老奶奶了。

因為，這位老奶奶，足足八十五歲高齡，是黃老伯的一個遠房堂姑。

他們這個家族，其實很多年前就來到了美國，在這邊開枝散葉，為中華民族遍佈全球做貢獻。這位老奶奶已經在舊金山住了六十多年了。

黃老奶奶是聽說這位侄兒在鳶尾花診所輕易就治好了心臟病和肺部腫瘤，又聽說是什麼全美手術冠軍，還有院士諾獎背景，就動了過來看病的心思。

陪著黃老奶奶過來的，還有她的一名孫女，三十多歲的一位混血兒，風韻猶存。

“我奶奶是兩年前的一次體檢中查出有肺結節，因為結節不大，也沒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情況，所以就保持半年一次的複查。但是上個星期去複查的時候，卻發現，奶奶她的肺結節比之前增大了許多，都快到了2厘米，醫生說可能是惡變，但是因為她還有一些基礎性疾病，而且以前做過腎臟切除，現在只有一個腎在工作，手術難度比較大，風險比較高，我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醫生，不知道周醫生你這邊有沒有把握？”

周喬就笑道：“不知道你看過我的比賽沒有，我之前參賽的時候，可是給一名九十多歲高齡的老人做過心臟手術，那位老爺子也是各種基礎性疾病。”

這話一出，這位三十多歲的混血孫女就喜笑顏開，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周醫生，那你多費心了。”

“沒事。先讓老人家入院，我幫她安排術前檢查，然後我們團隊評估之後，再出一個穩妥的手術方案，問題應該不大。”

“團隊？評估的時候是有那位院士參與嗎？”這位三十多歲的混血孫女眼睛一亮，問道。

周喬心道，怎麼可能，這種小事，我會去麻煩多米特里院士？不過還是微微一笑說道：“那當然。到時候我會影片連線，請院士參詳病情的。”

既然病人需要，他就說點讓病人家屬安心的話，反正，有沒有連線院士或者給對方打電話，也不可能讓對方看見不是？

當即，周喬將黃老奶奶收治入院，讓艾娃安排術前檢查，等報告一出來，他就召集墨菲和絲黛芬妮會診，一起探討病情。

這位老奶奶的病情，確實很棘手。

不棘手，人家也不會輾轉猶豫，最終到了有院士背景的鳶尾花診所來。

首先，外科手術對高齡老人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可以說，年紀越大，風險越高。超過七十歲，做手術就比較難了，更何況八九十歲的。

手術過程中的創傷、出血、後期的傷口恢復等，都是問題。

因為老年人跟年輕人不能比，年輕人機體免疫力強，恢復能力強。八九十歲的老年人，風燭殘年，往往做手術一頓折騰，元氣大傷，可能還沒有保守治療活得時間久。

周喬既然接下，本著對病人負責的理念，就要將事情做到最好。

這位八十三的老奶奶，不僅在十餘年前做過腎臟切除術，目前僅僅剩下左邊一個腎臟，她還有不同程度的高血壓、糖尿病和冠心病等基礎性疾病。

術前檢查顯示，她的肌酐足足有300多，已經到了血透的臨界線。

絲黛芬妮輕輕一嘆，說道：“幸虧現在有普羅米修斯-3000，要不然會比較難辦。”

因為，這種型別的患者，手術最關鍵的，是如何對她的身體造成的傷害小，對其體內環境造成的波動小，炎症反應低，用手術機器人便是最好的選擇了。

墨菲撇撇嘴，說道：“即便沒有手術機器人，周喬也能做到波動小。”

絲黛芬妮：“……”現在是跟我槓上了是吧？

她想了一想，就向周喬爭取：“喬，這臺手術我有信心，要不讓我來主刀吧。”

她之前還沒有做過腫瘤手術，但這個肺結節並不算太大，她最近潛心研究了一些案例，也私底下拉著周喬，向他請教手術的心得，也做過幾次模擬手術，自認為進步還是很大的，只差真人實踐了。

周喬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

他用系統看過，絲黛芬妮目前在腫瘤手術方面是專精級巔峰，有機器人輔助，勉強也能達到大師級初階，再加上他在一邊指導、坐鎮，不會出紕漏。

絲黛芬妮便得意地朝墨菲翻了個白眼，心道，讓你和我槓，我先搶了手術機會，哈哈。

墨菲微微撇嘴，輕哼一聲。

絲黛芬妮輕挺傲人的峰巒，不甘示弱。

眼看著二女之間火藥味甚濃，周喬連忙岔開話題，說道：“現在我們來商量一下細節問題，手術時如何麻醉？如何保證術中老奶奶的心肺安全？然後術後可能會有感染、腎功能不全等等問題，也都是需要仔細斟酌的。”

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雖然周喬他們表現得輕鬆寫意，尤其是在患者和其家屬面前。但是，真要做手術了，三人其實都比較重視和穩健。

墨菲和絲黛芬妮也暫時“停火”，大家開始認真商討起來。

不過，說著說著，這兩個妹子又開始“卷”起來了，你一言，我一語，各自的好勝心都很強，想要壓過對方。

但這樣的事其實是好事，會診探討嘛，就是需要有不同的聲音，這樣才能全方位多角度完善方案。

周喬心說，這真是自己的兩個寶藏女孩，有了她們，自己就可以省心省力多了。也能節省一些點數，不至於每個難的病例，都要用點數去兌換。

現在，他的點數因為支出少，補充多，所以增長很快。

但離十萬升級的鉅額數值，差距還蠻大。至於升級的另外一條途徑，收集十名醫學種子，也是任重而道遠，畢竟，現在才兩名醫學種子，剩下的八個還不知道在哪裡。

醫學種子，舉世難求，都不知道地球上有沒有十個。

但這種事急不來，周喬覺得，過好每一天，經營好事業，工作之餘，多享受高品質生活，才是最最重要的。

儘管三人的水平都很高，但也足足花了一個小時來商討手術方案，他們精益求精，對手術的每一個細節，都反覆推敲，最終，擬定了最適合這位黃老奶奶的方案。

包括七八種術中和術後緊急突發情況的應對預案。

預案做得足夠多，遇到“意外”才不會慌，能第一時間選擇最為正確的應對。

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療中心，普羅米修斯-3000手術機器人再一次開工了。

絲黛芬妮主刀，在周喬的指導下，手術很順利。

三頭五臂，精準、穩定，可以自由地控制和選擇角度，在清除腫瘤的同時，更大限度保護患者的器官功能，減少手術帶來的創傷和出血量，縮短術後恢復期。

另外，普羅米修斯-3000，足足6個維度的旋轉，再加上20倍高畫質視野，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根神經和血管，在清掃淋巴結時，也表現出了超強的優勢。

手術後，將老人安排在加州大學醫療中心住院，因為老人年紀大，不適合轉來轉去的。而且加州大學醫療中心設施齊全，一旦有意外，也能及時搶救。

術後第一天，絲黛芬妮基本上就在這邊蹲點守護。等轉入普通病後，絲黛芬妮才改為一天來兩次。畢竟，這是她負責的患者。

第五天，老人家情況良好，絲黛芬妮去查房的時候，其家人詢問：“能不能出院？”

因為之前，老人的那個遠房侄兒黃大伯，那麼嚴重的病情，也是第五天出院的。

他們覺得，自家的老奶奶，應該也差不多吧。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只切了個肺結節，不像那個黃大伯，又是做心臟手術，又是肺部腫瘤的。

而且，老人現在的情況挺好的，住在這裡多貴啊，每一天都是錢。

絲黛芬妮就給周喬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情況。

周喬沉吟，鑑於老人和其家人出院意願強烈，綜合考量後，就同意出院了，只是叮囑絲黛芬妮，交代對方，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隨時來鳶尾花診所複查。

絲黛芬妮自然是千叮嚀，萬囑咐，然後也講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項。

老人的子女們也連連點頭，只是，沒怎麼放在心上，也記不住。因為每次去醫院，出院的時候醫生都是這麼交代。聽的次數多了，似乎也就那樣，沒多少重要。

也許，是怕什麼來什麼，第九天的時候，老奶奶的家屬，一大幫人，就帶著老人家火急火燎地殺到了鳶尾花診所。

之前那個混血孫女也在其中，剛剛進入大廳，她就對著艾娃高聲叫道：“周醫生在嗎，周醫生在嗎，趕緊讓他來看看，我奶奶出問題了！”

她心憂如焚，奶奶是她帶過來做手術的，結果，現在卻出了這樣的問題，家裡人都很責備她。

她沒有怒火是假的，心道，那個周醫生，看著挺帥，怎麼這麼不靠譜，枉我這麼信任你，將我奶奶交給你，結果卻弄成這樣。

不等艾娃去找，周喬、墨菲、絲黛芬妮三人，就分別從診室裡出來，想看看是什麼情況。

絲黛芬妮臉都白了，心道，好不容易我單獨主刀一次，怎麼就鬧出這些事呢？她生怕被周喬和墨菲小瞧了。

“別急別急，老人家年紀大了，做手術難免有一些後續問題，我們來檢查一下就知道情況了。”周喬連忙安撫黃老奶奶家人，然後，將老奶奶推進診室，進行詳細的檢查。

蕾切爾那邊暫時沒有患者，也過來觀摩。

“我奶奶她胸悶氣急，而且雙腿還腫得厲害。”黃老奶奶的那個混血兒孫女說道。她見到周喬等人態度很好，而且檢查也似乎很專業，就稍稍消了點氣。

事實上，年紀這麼大，有一些後續情況，也是正常的。她其實也能理解，只是之前太急了些。

周喬檢查完畢，說道：“老人家這種情況，大機率是營養狀況差，導致胸腔內積液增多，從而影響了呼吸功能。沒事，問題不大，我先給她安排個血常規和胸腔彩超檢查，看看結果就知道了。”

絲黛芬妮也稍稍舒緩，因為，這種情況，是之前的手術方案裡術後意外情況的一種，當時大家討論過，萬一出現這種情況怎麼辦，也都做好了預案。

本以為發生的機率比較小，但誰知道，還是來了。

對方的營養狀況差，不是家裡人沒給她吃好的，而是老人家年紀大了，吸收不好。像前文說的，老年人比不上年輕人。除了免疫系統，腸胃方面也是行將朽木。

風燭殘年的人，能活著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等到檢查結果出來，果然，跟周喬先前的預判一樣，驗血結果顯示老人家白蛋白低，然後胸腔積液增多。

“周醫生，對不起，之前是我們太魯莽了。”那名混血孫女給周喬道歉。

周喬擺擺手，笑道：“沒事的。心憂病人的健康，我們可以理解。”

當即，將老人安排在了社群醫院住院，因為社群醫院條件更完善，老人年紀大了，有突發情況，方便搶救。另外，也更近一些，離診所也就幾百米遠，相當於國內的大醫院從門診到住院樓的距離，不會耽誤工作。

而加州大學醫療中心，畢竟太遠了些，在那邊費用也更高。

當然，還有一個不宜對外人道的原因。就是……病人年紀大了，如果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死在診所裡不大好，三樓畢竟是艾琳娜和艾娃的生活區。

周喬琢磨著，要麼索性撤銷診所的病房和手術室，將二樓改造成診室和會議室。

之後如果繼續招聘醫生和護士，一樓的診室就有些不夠用。

或者再去外面給艾琳娜和艾娃買一套房子，寫她們的名字。診所三樓也就是平時午休，或者加班的時候不想回去了順便睡睡。

依然是交給絲黛芬妮負責，給老人家行胸腔引流管引流，並加強了對老奶奶的營養支援，經過治療，老奶奶的下肢水腫和胸悶氣急明顯好轉。

由於之前的事件，所以這一次，周喬沒有讓老人家急急忙忙出院，而是繼續讓其住院觀察。

其家人也搞怕了，自然同意。然後在社群醫院價格略便宜。

老人的後續康復真的很差，過了沒幾天，由於缺少一個腎臟，之前預案裡的另一種情況又接踵而至，腎功能不全急性加重，血肌酐持續升高。

好在，之前早已制定了應對方案，這時候就按照之前的預案調整用藥。

出於對老人腎臟的保護，周喬他們沒有使用腎毒性的止痛退熱藥，而是用的比較安全但藥效偏弱的藥物，持續監測腎功能。

終於，老奶奶血肌酐上升的趨勢得到了緩解，維持在了一個可接受的水平，尿量也基本正常。

然而，禍不單行，很快，其心電監護又出現了問題，床邊心電圖發現有陣發性房撲、房速。

與此同時，老人出現嚴重的胸悶、氣急，檢查發現，Pro-BNP指標異常增高，這是心衰的症狀。

對老奶奶一家來說，這是一個糟糕的事情，感恩節都不得不在醫院裡度過。那個混血孫女挺孝順的，一直守護在醫院。

感謝“可樂灬灬雞翅”的1500點幣打賞。感謝“西域風”送給艾琳娜and艾娃的小雞腿。

感謝訂閱和投月票的書友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