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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陳恰到好處的保持了沉默,去與不去,全在楚南一念之間。
申佑心裡也有些怪味心思,那個姑娘畢竟是松宗的大小姐,地位超然在上,楚南又和人家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係,這門婚事若是成了的話,那龍昌鎮可就真的是出來了一個大人物呢。
申佑當然清楚兩家門不當戶不對,可是年輕人之間的事情,哪能說得準,萬一一不小心生米煮成熟飯了,事兒也就成了。
兩個人能否在一起,最終還是取決於兩個人對彼此的心意如何。
至於那些礙於父母之命沒能走在一起的人,也許真的愛過,只是互相都愛的不深。
在申佑心裡,楚南自然可以配得上那位大小姐的,年紀輕輕,自打第一次離開龍昌鎮,便出門遇貴人,獲得先天本源丹,擁有黃金獸,在天元問道一舉奪魁,後成為西洲楚王。
當真是人至少年,橫絕萬里。
楚南卻含糊不清的說道:“那個姑娘若是沒在中洲呢,我若是去了,不是白走了一遭。”
許久不見,楚南是真的不知曉小萌的近況。
申佑樂呵一笑道:“這個簡單,我們去了中洲,便直接前往萬壽山,送出請柬,就說你楚王即將開府,邀請親朋好友,歡聚一堂。”
“順帶將請柬也送給秀靈宗和柏宗。”
“這樣一來,不就名正言順了,然後你和那個姑娘私底下在發生一些事情,豈不是兩全其美。”
老一輩的人,在有些事情上想的就是比年輕人周到。
楚南聞後,覺得好有道理,略有尷尬的說道:“可是我選擇開府的地方,是一個窮山惡水,是三大王朝的邊境之地。”
“那裡氣運衰敗,生機孱弱,方圓三千里,並無多少人煙。”
“我正在怎麼和叔叔說這件事呢,到時候若是麻煩你前往那裡修建王府,我自己臉上都有些掛不住呢。”
本以為申佑會特別在意楚南選擇的開府地點,然而申佑卻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你說的是西洲中部,我知曉那裡,的確為窮山惡水,而且道路不通,但這是你的選擇,你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定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而我們這些當長輩的,自然會尊重你所做出來的選擇。”
“其實在我們心裡,你開府也好,不開府也罷,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真的將那位大小姐迎娶過門。”
“必要的時候,我們也會給你煽風點火,不對,是推波助瀾。”
楚南:“……”
長輩的熱情,在某些時刻,令人一時難以招架。
楚南道:“可是我的楚王府畢竟比較寒酸,初期門庭清冷,猛然間招惹來這麼多的大佬到場慶賀,會不會不好?”
“而且,這痕跡太重,也不想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大喜功的印象。”
“再者,我也並不願意因為這件事,而麻煩松柏二宗的一些長輩和朋友,雖說是人情世故,可我的位置沒到那一步。”
年紀輕輕,勢單力薄,高高在上的大佬們,如何能看得起?
西洲楚王,只是名號聽上去有些嚇唬人,實則並無實權,麾下也並無百萬兵馬。
歸根結底,楚南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罷了。
申佑聞後,喝了小口茶,眼神裡精光熠熠,一本正經的表示道:“我算了一下日子,明年夏季,你的楚王府便會落成,就邀請他們過來對你斧正一二。”
“你們是有交情的,再怎麼說,在大秦境內,你也護住了那個姑娘家周全。”
“而柏宗那裡,也是因為你的緣故,在天元城那寸土寸金的地方,將所有西洲子弟安頓在了七重天客棧。”
“你開府這麼大的事情,可以給他們說一說,至於他們來不來,那是另外一回事。”
“反正你就是想要名正言順的進入萬壽山,見見那個姑娘,你也會名正言順的進入不死山,給另外一位大小姐發出請柬。”
“形勢上來看,你將一碗水端的很平。”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可楚南心裡也很難為情。
那兩個姑娘,有大道之爭啊,且松宗與柏宗萬古長青,也是萬古不對付啊。
要是陸離先生可以過來撐撐場面就好了,可惜楚南也不知曉陸離先生如今去了哪裡,是否還在南洲境內。
其實楚南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是將楚王府發展壯大之後,再單獨邀請小萌過來一觀。
如今來看,這個願望有些不切實際。
再說,楚南自身也沒有那樣的耐心,有些事最好是趁現在去做,比如愛情這種東西。
申佑繼續說道:“年輕後生,自立門戶,請長輩們喝喝茶,不算什麼過份的事,你若是一把年紀了,要開府,邀請人家過來喝喝茶,那就有點怪了。”
“在這個風華正茂的年紀,許多看似突兀的事情,其實一點都不突兀,再說了,你對松柏二宗的某些人,也是有一些恩惠的,不要想那麼多。”
“如果你這個時候慫了,以後你會越來越慫的。”
“寧在一思進,莫在一思停。”
“再說了,是你這位楚王親自去送請柬,又不是你派個魏爽那樣的人過去送請柬。”
“橫豎你都有臺階下。”
一聽這話,楚南心裡一下平衡了,略有羞澀的笑道:“既如此,那我就厚著臉皮去一遭中洲吧。”
“但是,在我心裡魏爽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並不是“那樣的人。”一直都不錯。”
申佑笑而不語,小傢伙果然水端的很平,顯然這是一句真心話,但其實在申佑的心裡,魏爽本質上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只不過外在形式上有些吃相難看,據申佑所知,鎮子裡一部分婦道人家,已經遭了魏爽的毒手。
哪怕遠在北洲,申佑偶爾也能聽見幾句關於魏爽的風言風語。
過來過去,都是一些與熟婦之間的敗壞風氣之事。
老陳在一旁建議道:“既如此的話,你近些日子就好生練字,以往讓你練字,你總是耐不下性子,你簡單練習一段時日,到時候請柬由你親自來書寫,也能顯得誠意更足。”
對於書法之道,楚南不喜歡,然手上有天然筆性,隨意書寫,便可見風骨,只是細看之下,沒有基本功罷了。
早年間老陳也是成心想要楚南在書法一事下點水磨工夫,奈何孩子不喜歡,也只能作罷,只是可惜了這份天賦啊。
楚南嗯了一聲道:“嗯,言之有理。”
申佑見楚南心意已決,起身說道:“走,去我家,我從北洲帶回來了一些水果,那會兒過來忘給你們拿了,我們先過去吃點水果,估摸著老呂過一會兒也就去我家了。”
“好久不見,恰好今日人都在,我們先吃水果,再好好琢磨一下晚上吃什麼。”
其實做晚飯的重任,大致就落在老陳和申佑身上了,老呂是不怎麼煮飯,申佑的婆娘在廚藝一事上也並無天分,只能說湊活能吃,距離好吃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旋即,三人一狗離開此間院落,前往申佑家中。
年關未到,年味兒已至。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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