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八章 沒事,我回來了,掌心卿卿,蘭澤,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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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跟個瓷娃娃一樣,這麼脆弱?”嶽明朗有些煩躁的坐在幼卿床前,幼卿已經醒了,雖然退了燒,但還是很虛弱。
“好端端的,你媽幹嘛把你丟給大媽啊,大媽也不是你親姑姑,她能用心對你嗎?”嶽明朗想起蕭鳳華顧著自己打牌,將幼卿丟給了丫鬟,要不是他走了一趟,誰知道她這條命還在不在。
“你可以不要這麼多話嗎?”幼卿看了他一眼,很微弱的開口。
“成,我閉嘴。”嶽明朗倒也沒有和幼卿死犟,他端起了一旁的米粥,舀了一勺就要來喂幼卿。
“我自己來。”幼卿伸出了手。
“你那手能端碗嗎?”嶽明朗看了眼幼卿打著吊瓶的手,他是弄不明白,女孩子怎麼都這麼矯情,讓他喂一下又能怎麼的,能少塊肉嗎?
幼卿實在不想去和他吵架,嶽明朗雖然和她同歲,但幼卿總覺得他很幼稚,就像是被寵壞的小少爺,要順著他,哄著他,不然他就要鬧脾氣。
幼卿認命的垂下了手,嶽明朗興沖沖的,將勺子遞到了她的唇邊,“來,快趁熱吃。”
蕭鶴川開了一夜的車,趕到醫院時,就見一個和幼卿差不多大年紀的男孩子守在幼卿的病床前,端著碗有些笨拙,又有些小心的在那裡喂著她。
蕭鶴川直接走了進去。
幼卿聽見了他的腳步聲,她抬眸看去,在看見蕭鶴川的剎那,她有些恍惚,似乎是不敢相信一樣,她怔怔的看著他,喊了一聲,“九叔……”
蕭鶴川上前摟住了她,“沒事,我回來了。”
剛觸到他的懷抱幼卿的鼻子就是酸了,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不是,你誰啊?”嶽明朗嚷了起來,嶽明浩也是進了病房,一把拉住了他,“小崽子,這裡沒你的事,趕緊跟我出去!”
嶽明朗壓根不理會兄長的話,仍是衝著蕭鶴川道,“你誰啊,幹嘛摟摟抱抱的?”
嶽明浩花了好一番力氣,總算是將嶽明朗給拖走了。
“嶽明浩,你把我放開,你幹什麼你?”醫院長廊上,嶽明朗扯開了嶽明浩的胳膊。
“我告訴你,那是我老舅,你小時候還見過,你不記得了?”
嶽明朗聞言微微變了變臉色,“他是蕭鶴川?”
“你個兔崽子,”嶽明浩抬起手往嶽明朗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我老舅的名字我都不敢喊,你怎麼沒大沒小的?”
嶽明朗盯著他,“他和幼卿什麼關係?”
嶽明浩閉上了嘴,但很快又是罵道,“關你啥事?早和你說了要你遠著些,你還往跟前湊!”
“我明白了,難怪要把她送到我們家,你老舅可真夠不要臉的,他是在打自己侄女主意?”嶽明朗冷笑。
“閉嘴!”嶽明浩呵斥出聲。
病房中。
“你怎麼回來了?是大表哥和你說的嗎?”幼卿的精神仍是不大好,但看見蕭鶴川回來,她覺得心裡踏實了很多很多。
“嗯。”蕭鶴川攬著她,看著她因為生病而變得憔悴與消瘦的臉,只覺得心疼不已,很不是滋味。
“我打了針,也掛了水,快好了,你還是快些走吧,別被大姑姑知道。”幼卿強忍著不捨,她覺得在病中能看他一眼已經足夠了,她不敢留下他,好容易有了一條路,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場病就把這條路堵死。
“我才走多久,你這條小命就差點折在她手裡。”蕭鶴川皺起了眉,他看著幼卿,與她問道,“她是不是打牌去了?”
幼卿知道蕭鳳華牌癮很大的,但自從病了,蕭鳳華也並沒有將她丟在那不聞不問的,反而還為她請了醫生。
“大姑姑很照顧我,你不要誤會她。”幼卿小聲道。
“跟我去松陽,我把你帶在身邊。”蕭鶴川握住她的手,怎麼也不放心把她丟下來。
幼卿搖搖頭,蕭鶴川心中微沉,“你不願意?”
不等幼卿出聲,就聽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有人將房門從外推開,露出了蕭鳳華的身影。
看見蕭鶴川,蕭鳳華臉色一變,對著弟弟罵道,“好你個老九,你還真跑回來了,丟下前線的戰事不管,你真是昏了頭!”
“大姐,我把卿卿交給你,你和我保證會照顧好她,你自己看看她現在成什麼樣了?”蕭鶴川也是火了,他仍是攬著幼卿,對著蕭鳳華開口。
蕭鳳華自然也曉得自己險些將幼卿的病給耽誤了,但不就是個流感嘛,年輕人喝兩副藥也就過去了,她怎麼曉得這丫頭這麼弱還燒成了肺炎呢?此時被弟弟頂撞,蕭鳳華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只喝道,“你別跟我橫,我不管了,隨你倆去吧,被娘知道有你受的!”
蕭鳳華氣呼呼的,就聽“砰”的一聲,她離開了病房,將房門給關上了。
病房中只剩下蕭鶴川和幼卿兩人,蕭鶴川緊了緊幼卿的身子,低聲安撫道,“好了,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先把身子養好。”
幼卿點點頭,她看著蕭鶴川的眼睛,看見了他眼中的血絲,曉得他定是開了很久很久的車,許是一夜都沒有歇息。
“對不起,九叔。”幼卿的心酸痠疼疼的,伸出手撫上了蕭鶴川的面龐。
“說什麼對不起?”蕭鶴川看著她,黑眸中漾著的全是疼惜之色。
“才幾個月,我,我就把你惹回來了。”幼卿的視線有些模糊了,她是真的很責怪自己,為什麼要生這一場病。
“我要不想回來,你以為自己能惹得了我?”蕭鶴川的聲音低沉而溫和,他吻了吻她的額角,哄著她入睡。
待幼卿睡下後,蕭鶴川守了一會兒,他摸了摸幼卿的額頭,見她沒有再發燒,才微微放心了些。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烏黑的眼瞳沉了下去,起身離開了病房。
“小崽子,以後離幼卿遠些,別打她的主意。”蕭鶴川進了長廊,果真看見了那小子,他還沒有離開,就在那轉轉悠悠的。
聽見了蕭鶴川的話,嶽明朗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譏諷道,“你個老男人,我幹嘛要聽你的?”
“你說什麼?”蕭鶴川的聲音冷了下去。
“做長輩的怎麼可以打自己侄女的主意?蕭鶴川,你是她叔叔!你乾的叫人事?”嶽明朗越說越氣,看那樣子甚至想衝上來和蕭鶴川打上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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