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章 我心裡只有一個卿卿,掌心卿卿,蘭澤,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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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什麼時候要訂婚,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從身後傳來一道男聲,幼卿回眸,看見了蕭鶴川的身影。
他的神情冷峻,走到了她身邊,對著秦舒宜開口,“秦小姐,你把你自己當盤子菜,也得看我吃不吃啊。”
秦舒宜變了臉色,就連聲音也是失去了往日的溫婉,“蕭鶴川,你不要太過分,我已經做了讓步,你還要怎樣?”
“沒有人讓你讓步,我已經和你說了清楚,你愛作踐自己,是你自己的事。”蕭鶴川說完不再理會秦舒宜,直接牽過幼卿的手,帶著她離開了花園。
走到長廊時,幼卿抽出了自己的手。
不等她走開,蕭鶴川已是將她攔腰抱了回來,他看著她的眼睛,低低的問了句,“小白眼狼,這麼想看我娶別人是嗎?”
幼卿心裡一酸,她迎上他的目光,輕聲說了句,“可是怎麼辦,所有人都不願意我們在一起。”
“你願意就夠了,”蕭鶴川的眼眸深黑,定定的問她,“你願意嗎?”
幼卿想起母親那天與自己說的那些話,甚至跪下來求她,可她再看蕭鶴川,所有人都在反對,只有他一個人在堅持,她難道還要往他的心裡再插上一刀嗎?
幼卿沒有說話,只伸出胳膊抱住了他,用自己的行動去回答他。
蕭鶴川撫上了她的髮絲,低聲安慰著她,“不要怕,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幼卿並不怕受委屈,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放下蕭鶴川,她捨不得,和他一起走下去?好像又很難。
夜晚,春風樓里人來人往,時不時傳來女子的嬌笑聲。
瞧見蕭鶴川帶著手下進來,殷紅眼睛一亮,頓時迎了過來,“九爺,您怎麼來了,稀客呀。”
蕭鶴川四下裡看了看,對著殷紅道,“生意怎麼樣,掙得夠不夠花?”
“這夠不夠花的,您又不來照顧下生意。”殷紅一面說,一面對著蕭鶴川拋了個媚眼。
蕭鶴川笑了,“我來照顧生意,我家那小白眼狼還不跟我鬧死。不過也成,今晚的場子我包了,你給我整熱鬧點,動靜大點。”
“咋,九爺又讓我們給您裝煤去啊?”殷紅有些狐疑的盯著他,她實在是被蕭鶴川搞怕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不用你們裝煤,這次是好事兒,拿錢不用幹活。”蕭鶴川笑道。
春風樓後門。
蕭鶴川抽著煙,在那裡慢慢踱著步子,已是等了好一會兒了。
他和幼卿又好些日子沒有見了,老太太看的緊,龐氏也看的緊,以前還能爬爬窗戶,現在就連窗戶下也有人守著,只能想辦法把幼卿帶出來,兩人才能見上一面。
聽到汽車駛過來的聲音,蕭鶴川停下了步子,他看見幼卿下了汽車向著這邊走了過來,天冷,她披著斗篷,只露出了一張讓他魂牽夢縈的小臉。
蕭鶴川扔下菸頭上前抱住了她,俯身吻住了她,像拼了命一樣,幼卿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過了良久,直到她覺得自己快要暈倒在他懷裡,蕭鶴川方才鬆開了她,但仍是緊緊地抱著她,在她的耳旁低聲道出了一句話來,“小白眼狼,真想死我了。”
她也想他,她覺得自己真的是中了蕭鶴川的蠱,才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
兩人依偎了一會兒,幼卿從他的懷裡抬起頭,她向著那燈火通明,熱熱鬧鬧的春風樓看了一眼,與蕭鶴川問,“你怎麼來這兒了?”
蕭鶴川眼底含笑,與幼卿說了句,“這以後沒人敢嫁我,你可不能跑了。”
“那,你今晚會住在這裡嗎?”幼卿明白他想做什麼,但畢竟是這種地方,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我讓李長髮給我準備了個屋子,就在那,”蕭鶴川一手摟著幼卿,另一手向著對面的房子指去,“我今晚在那邊住,等明兒一早我再從春風樓裡出去,我提前和你報備,你不要多想,相信我。”
“嗯,”幼卿點點頭,到底有些不放心,又是小聲說,“你不能胡來。”
“我當然不會胡來,”蕭鶴川笑了,俯下身貼上她的額頭,“我心裡只有一個卿卿。”
正甜蜜著,李長髮很煞風景的來提醒,“九爺,幼卿小姐不能回去太晚,秀紅那邊怕露出馬腳。”
幼卿聞言從他懷裡抽出身來,“我要回去了。”
蕭鶴川給她繫好了斗篷,卻捨不得就這麼讓幼卿走,仍是攬著她說,“再讓我抱回。”
沒過多久李長髮又來催,氣得蕭鶴川想罵人,幼卿搖了搖他的手,“你別怪李長官,我真的要走了。”
蕭鶴川壓下不捨,只得將幼卿送上了汽車,並叮囑司機開慢些,目送汽車遠去。
殷紅從後門裡出來,就見蕭鶴川仍是站在那。
“我說,那車裡的是九爺的心上人?”殷紅上前問道。
“嗯,是我的心上人。”蕭鶴川答應的乾脆。
是他的心上人,是他的小白眼狼,是他的掌心卿卿。
幼卿看到了一張報紙,是蕭文悅拿給她的。
上面還刊登了一張相片,像是小報記者偷拍的,正是蕭鶴川一早從春風樓裡走出來的相片,那相片旁還有碩大的黑體字——“一夜春風,蕭九爺醉臥春風樓”。
“九叔這是在做什麼呀?”蕭文悅很不解,“他以前從不會去那種地方的,這一次怎麼還鬧出了這樣大的動靜。”
幼卿想,還好她早已知道了這件事,不然看見這相片,她還是要傷心一場的。
她自然明白蕭鶴川在做什麼,可這些話又不好和蕭文悅說。
蕭文悅倒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向著幼卿看去,壓低了聲音道,“幼卿,你和我說實話,你跟九叔……斷沒斷?”
幼卿心裡一跳,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文悅的問題,要說斷,她前天晚上還在春風樓和蕭鶴川抱在一起,可要說沒斷,家裡人管的這樣緊,她怎麼說呢?
“他,他該不會是自暴自棄,徹底墮落下去了?”蕭文悅很是擔心,與其看著蕭鶴川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她情願蕭鶴川能和幼卿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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