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章 怨我,掌心卿卿,蘭澤,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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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幼卿跟著蕭鶴川下了車,就見別墅裡燈火通明,寬敞奢華的大廳中還立著一架三角鋼琴,身穿禮服的西洋樂師坐在那裡演奏著舒緩的曲子,輕柔悅耳,十分動聽。
“九爺,是什麼風將您吹來了?”有身穿曳地長裙的女子含笑而來,幼卿向著她看去,就見她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眼角已是有了些許的皺紋,但聲音仍是十分的嬌柔,讓人聽不出年紀。
“什麼風也沒有,就是饞您親自釀的酒了,難得這兩天有空,想著來您這裡喝兩杯。”蕭鶴川笑道。
那女子姓陳名玉蘭,以前是開酒館的,釀的一手好酒,在金城中頗有名氣,如今置辦了產業,以美酒佳餚來接待一些達官貴客,熟客們一向都是喊她為蘭姐,就聽她笑道,“也不知上回是誰將我新釀的葡萄酒偷喝個乾淨,這會兒居然還敢大著膽子來討酒喝……”
說到這,蘭姐的餘光一撇,落在了幼卿身上,當下就道,“喲,這麼漂亮的妹妹,九爺,這是誰呀?”
“這是我侄女,”蕭鶴川看了幼卿一眼,與蘭姐叮囑,“您讓人給她上點果汁,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一口就醉了。”
一聽說這女孩子是蕭鶴川的侄女,蘭姐登時不敢再打趣了,只笑著拉住了幼卿的手,將幼卿照顧的十分殷切與周到。
蕭鶴川帶著幼卿進了一間陳設的甚是雅緻的房間中,兩人剛坐下便有侍者送來了水果與蛋糕。
幼卿拿起了銀質的小勺子,剛嚐了一口蛋糕,那眼睛頓時就亮了。
“好吃吧。”蕭鶴川問。
幼卿點頭,像個小孩子似的笑了。
蕭鶴川也是一笑,還不曾與幼卿說上兩句話,蘭姐又是款款而來,對著蕭鶴川低聲道,“九爺,周廳長來了。”
蕭鶴川聞言遂是向著幼卿看去,“你慢慢吃著,想要什麼直接和下人說。”
語畢,蕭鶴川站起身,與蘭姐一道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幼卿一人,她喝了些果汁,也吃了些蛋糕,等了很久卻不見蕭鶴川回來,她取出了課本將作業寫完了,又把明天要上的課也預習了,周圍安靜的嚇人,隱約有笑聲從樓上傳來,幼卿也不敢去看,怕自己走錯路,又或是瞧見什麼不該瞧見的,給蕭鶴川引麻煩。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漸漸有睏意襲來,幼卿支撐不住,竟是趴在那兒睡著了。
二樓的包廂,煙霧繚繞。
蕭鶴川與周廳長等人圍成一桌,已是玩起了牌。
他今晚手氣極佳,連贏了好幾把,只將周廳長贏得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一行人熱熱鬧鬧的,眼見著周廳長已是將面前的籌碼輸了個一乾二淨,並大有繼續輸下去的勢頭,周廳長的臉色有些發青,只強笑著與蕭鶴川說要散了牌局,蕭鶴川卻是一笑道,“別啊周廳長,這才哪到哪,就這麼散了您的臉面往哪擱去。”
“九爺,你年輕,哪裡能懂我的苦,”周廳長呷了口枸杞茶,“玩了這麼久,我是真的撐不住了。”
“九爺,您就饒了周廳長吧,”有人嬉笑著開口,“周廳長上個月剛納了個小太太,還要留點勁兒回家和小太太生兒子哩。”
“喲,還有這事?”蕭鶴川似乎有些驚訝,與周廳長道,“上個月我往南池走了一趟,錯過了周廳長的喜酒,可真對不住。”
蕭鶴川語畢,將面前的籌碼一推,這些籌碼不僅有從周廳長那裡贏來的,還有他自己的,滿滿當當跟小山似的,只一股腦全推到了周廳長面前,“這些權當小弟的一些心意,就當給廳長道喜了。”
周廳長先是一愣,嘴巴里雖然推脫著,可那臉色卻是明顯緩和了許多,只笑著說道,“九爺這麼大的手筆,讓我怎麼好意思。”
“這些算什麼,等周廳長喜得麟兒,老弟再送一份大禮。”蕭鶴川也笑,喊蘭姐讓人來兌換籌碼。
這周廳長雖然職位不算高,但在財務司長面前還算說得上話,蕭鶴川最近為了軍需的事頭疼,便想著從此人身上下點功夫,打通了這道關節,和財務司的關係也能更進一步。
散了牌局,蕭鶴川正呼朋喚友的要走,李長髮卻是小心翼翼的湊了上來,“九爺,幼卿小姐還在下面,您忘了?”
蕭鶴川一愣,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當下再也顧不得別人,只大步向著樓下衝去,推開門,就見柔和的燈光下,少女安安靜靜的趴在那睡著,她的膚色潔白,側著的面龐上露出纖柔的下顎,蕭鶴川看見她,只覺得自己鬧哄哄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
李長髮作勢要喊幼卿,蕭鶴川卻是一個手勢止住了他。
“別出聲,”蕭鶴川低低的吩咐,他邁開步子走到幼卿面前,就見她睡得很香,唇角隱約還透著淺淺的笑渦,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
蕭鶴川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低低的喊了句,“小侄女?”
幼卿仍是甜甜的睡著。
“小侄女?”蕭鶴川又喊了一聲,並將聲音稍微提高了些。
幼卿從睡夢中醒來,眼睛裡還蘊著些水色,她有些迷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蕭鶴川后,幼卿很快回過神來,因著剛睡醒的緣故,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吳語的輕軟,“九叔。”
蕭鶴川笑了,“睡著了?”
幼卿有些赧然的嗯了一聲。
“怨我,”蕭鶴川有些自責,“我不該把你帶到這,走吧,咱們現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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