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妻主在上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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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宴寧不知道墨芩根老頭聊了什麼,直知道墨芩讓人送了幾罈好酒給老頭。
向來喜歡美酒的老頭,抱著那些酒,收得竟然有些不情願。
姜宴寧問他,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姜宴寧一眼,然後搖頭嘆息,感嘆自己衝動了。
“什麼虧了?”姜宴寧想到最近的局勢,心裡忍不住擔憂。
老頭喝了一口酒,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樣:
“虧了,早知道就該多要點。”
“……”
“嘿,擔心呀?”老頭瞥一眼姜宴寧,嫌棄道,“有什麼好擔心的,那麼黑心的傢伙,想贏她,難!”
姜宴寧:“……”
這到底是夸人呢,還是在罵人?
想到什麼,姜宴寧問:“師父,您現在怎麼都不勸我走了?”
沒回來之前,老頭可是隔三差五就要攛掇他離開,但現在卻是好久都沒再說過這種話了。
老頭不只是放棄還是認同,“我讓你走,你走嗎?”
他都勸了多少次了,還不是眼巴巴地要跑回來。
那種情況下哦度沒成功,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他又不是有毛病……
而且,就現在看來,那個傢伙或許真的是個值得託付的傢伙,也說不定。
老頭抱著酒起身,打算離開。
“想知道,你就自己去問。問我老頭子算怎麼回事?”
一轉眼,老頭出了門就很快不見蹤跡了。
姜宴寧倒是想去問,可墨芩既然都沒跟他說,他又怎麼好去問。
這世間女子,都是不喜歡男子過問她們的事業的。
不知何時,努力不去在乎比人想法,想要逃脫桎梏的他,竟然也開始害怕起來,開始用世人的想法來衡量一件事該不該做。
墨當然也沒有刻意瞞著他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沒來及的。
忙碌了一天,墨芩回到房間就看見姜宴寧心事重重的模樣。
墨芩坐在床上,戳了戳他,“不高興,誰惹你不開心了?”
“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姜宴寧微微一笑。
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操心,就應該開心的吧。
“別笑。”
這聲音不大不小,語氣頗為平常的兩個字,頓時讓姜宴寧臉上的笑容消散。
他扭過頭,生氣的不看墨芩。
儼然是使小性子了。
墨芩:“……”
還說沒有不高興?這是高興的樣子嗎!
墨芩往姜宴寧那邊挪了挪,湊到姜宴寧面前,嚴厲地批評他:
“不高興就說出來,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我最近這麼忙,難免有疏忽的地方,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得說。”
姜宴寧放在被子上的手動了動,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要他問什麼?
問給他的師父說了什麼事,還是問她朝堂上的事?
話在嘴裡轉了幾個來回,他是在頂不住墨芩的視線,往床上一躺,雙手將被子拉過頭頂。
悶聲悶氣道:“我困了。”
墨芩盤坐在床上,胳膊肘撐在膝蓋上,盯著直條條躺在床上的人,嘆了口氣。
行吧,小東西脾氣大,不說就不說吧。
姜宴寧從縫隙裡看到外頭的燈滅了,周遭陷入了黑暗。
被子被扯了一下,是旁邊的人躺下了。
四周靜得只剩下淺淡的呼吸聲。
就在墨芩快要睡著的時候,旁邊的人偷偷摸摸挪了過來。
她感覺一隻手摸索著搭在了她的腰上,溫熱的呼吸湊過來。
柔軟的觸感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很快輾轉落到她的唇瓣上。
起初只是輕柔的試探,漸漸的朝著不太溫柔的方向發展。
後面豈止是不溫柔,墨芩覺得他想弄死自己。
墨芩費力將人推開,說話的氣息不穩:
“幹什麼?你不是困了嗎??”
姜宴寧俯視著墨芩,企圖在黑暗中捕捉到些什麼。
但他失敗了。
回應墨芩的是再次落下的吻。
……
墨芩睜開眼,目光茫然不知道落在何處。
好一會兒,她轉頭看向身側。
姜宴寧睡得正熟,烏黑的發隨意散著,白皙如玉般的肩頭半露,上面還帶著些許痕跡。
好看到讓人想欺負。
可……想到昨晚,到底是誰欺負誰呀!
墨芩腦子又些恍惚,當時姜宴寧好像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斷斷續續的,語氣似乎還挺委屈的。
但,沒聽清!
那種情況下,說什麼說,就不能沒事的時候好好說嗎!
想到一會兒還要上朝,墨芩也沒耽誤,麻溜地起床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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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鑼密鼓地佈置好之後,皇上的旨意也很快下來,讓墨芩不日就啟程去邊關。
皇后知道這事的時候還懵了一下。
想要去勸說,但早已來不及了。
秦杗不太情願被留下,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再三囑咐秦桷,一定要保護好殿下。
墨芩離開的那天,姜宴寧看著墨芩離開的方向,站了好久。
秦杗忍不住提醒:
“殿下已經走遠了,太女㐶還是先回去吧。”
姜宴寧臉色冷了下來,跟在墨芩面前完全不一樣。
“回吧。”
墨芩已經將大致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
縱使有完全的準備,也沒有人保證這一切就能成功。
墨芩才離開沒幾天,姜父的人就又上門來了。
還是姜父來的。
也不知道他怎麼好意思來的。
姜父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宴寧,您現在一個人在府裡,不如讓姨母家的兄弟來同你作伴吧?”
姜宴寧本是想要將人人拒之門外的,但姜父是他父親,這麼不大好,且他也想知道姜父到底是來幹嘛的。
提到兄弟,他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姜宴榮。
“兄弟?”
姜父說得信誓旦旦:“是啊,父親也是想到你一個人在府裡孤單,多個人也有個伴。”
“誰?”
姜宴榮現在已經……
還有誰,是想在府裡做些什麼嗎?
姜家也真是敢想。
姜父以為這事有戲,“就是你三姨母家的二子。”
“是他啊。”
姜宴寧很快想起這人是誰,一個存在感不強,被姜宴榮欺負的庶子,跟他倒是沒多大沖突。
“不行呢,太女府不是想來就來的,若是殿下知道我隨便將外人弄進府,她會怪罪我的。”
姜父:“怎麼會,太女殿下那麼寵你……”
姜宴寧打斷他,“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我一點都覺得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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