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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把時間回溯到梁思丞射出子彈的那一刻。
子彈在半空中劃過一條筆直的線條,如果將時間減緩百倍,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彷彿螺絲釘一般旋轉的彈頭,在空氣中留下的穿透波紋。
子彈也被梁思丞改造過了,狹長的子彈配合上深刻的印痕,讓子彈的穿透性更強,空氣阻力更小。
子彈準確的在2.35秒之後來到了元首的腦袋後方,就像一頭義無反顧的魚,狠狠朝著裡面紮了進去!
噗!
鮮血飈飛,元首的身體彷彿突然斷了線的風箏,瞬間失去了所有支撐,向下委頓下去。
一隊生化士兵在三秒之內出現在現場,有些粗暴的將架著元首兩個胳膊計程車兵推開,接著幾乎是以疊羅漢的方式,將元首的身體層層壓在了最下面。
臺下的軍官已經開始指揮士兵們就地隱蔽,並且在第一時間下了命令去抓捕那些該死的刺殺者。
遠處人群慌亂,近處計程車兵們在組織隱蔽和反擊,居然沒有什麼人注意到這些生化兵的奇怪行為。
他們將元首的屍身團團圍住,然後護送他迅速離開現場。
沒有人知道元首是不是死了,除了梁思丞之外,看到元首被子彈擊中這個畫面的人都極為稀少。
兩個剛剛護送元首計程車兵看著兩個生化兵向自己走來,一臉不明所以,仔細看眼神中還充滿著震驚和恐懼。
那兩個生化兵走到他們面前,二話不說從戰術背心中抽出匕首,朝著兩個士兵的脖子上捅了進去。
噗噗!
他們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便倒斃在地面之上,只是死前臉上仍然充滿著不可思議,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很快巴黎廣場上便空曠起來。
從門庭若市到門可羅雀也就不過幾分鐘的功夫。
米婭望著一片狼藉的巴黎廣場,看著那些正在收拾殘局的納粹士兵們,眼中一片冷漠。
她走到演講臺後方,看著地面上那一灘已經凝固到幾近黑色的血液,臉上的表情依然古井不波,心中卻已經驚駭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時間過去二十四個小時,小隊眾人已經到達慕尼黑,他們要在此處進行修整,繼續南下。
訊息傳播的速度遠比齊貞他們想象的要快的多,雖然他們已經馬不停蹄的朝著南方邁進,而且歇人不歇車的一直前進,然而仍然沒有元首遇刺的訊息跑的快。
大街小巷裡,無數互相熟識的民眾在見面時,都是一副你聽說了嗎的表情,即便沒有人敢將這件事情宣之於口,但所有人似乎都已經知道了元首演講的現場發生了什麼,彷彿親眼所見。
身在其中的小隊眾人心裡頗為開心,要知道這可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做的一個驚天動地的大事件,足夠他們興奮許久。
一座再普通不過的餐廳裡,小隊眾人齊聚一堂。
正值飯點,餐廳裡面吃飯的人並不少。
其實小隊眾人空間神器裡面的吃食足夠他們生活半個月的,然而吃飯是一方面,主要是這種吃飯帶來的休息感,是
眾人不約而同在追求的一種狀態。
舟車勞頓,眾人的面色並不算好,畢竟原本兩天的路程縮短到了一天,以現在小隊眾人的身體素質,盯下來並不輕鬆。
這個年代沒有所謂酒駕這一說,眾人乾脆點了一些啤酒,像烤肘子這種標準的硬菜自然也少不了,配上啤酒酸黃瓜,總算是讓小隊眾人大快朵頤了一把。
王建國將一塊烤的焦酥的肘皮放在嘴裡,嚼的咯吱作響,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
“誰說德國人不懂享受,這肘子做的挺帶勁的。”王建國眯起那隻獨眼,笑著說道。
“難得放鬆一下,大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今天我請客!”齊貞嘿嘿一笑說道。
“呦?財迷轉性啦?”梁思丞說道。
“我請客馬克掏錢嘛。”齊貞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馬克的表情有點幽怨。
“你這出門不是帶著活動資金呢?那麼小氣幹什麼,咱們這關係,誰跟誰呀……”齊貞說著端起酒杯,朝著馬克敬酒。
“切……”
齊貞這副做派明顯遭到了所有人毫不留情的鄙視。
就在眾人懷著輕鬆的心情吃飯時,店裡的唯一一臺收音機,開始播放新聞。
柏林之聲那位女播音員略帶顫抖的聲音開始播送新聞。
讓原本有些亂糟糟的大堂內,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那個訊息傳來,那個由官方宣佈的,元首被刺遇害的訊息。
至於哪些人心裡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哪些人心中滿是悲哀,又有哪些人是興奮的難以自持,就不好說了。
一分鐘後,整個德國沸騰了。
小隊眾人卻有些錯愕的面面相覷,不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內容。
女主播聲音的顫抖,原來不是因為悲痛的難以自持,而是興奮嗎?
新聞的大概內容是,昨日在巴黎廣場上,元首的演講遭遇到盟軍的襲擊,可惡的敵人妄圖用刺殺的方式徹底毀滅日耳曼民族的驕傲,不過元首並沒有死,確切的說對方根本就沒有機會成功。
在刺殺發生的同一時間,英勇的黨衛軍便組織反擊,並且在天黑之前抓獲了這次刺殺的罪魁禍首,這些藏頭縮尾的傢伙一定會受到最為嚴厲的審判和懲罰。
“這個事,和我們乾的事,是一個事?”張奇詫異問道。
“應該是。”張弛一臉錯愕的點了點頭。
“你到底中沒中啊。”王建國用胳膊肘拱了拱梁思丞,疑惑問道。
“我能看錯嗎?”梁思丞反問道,“我怎麼會在這種事情上謊報軍情啊。”
“那就奇怪了。”
就在小隊眾人不明所以的時候,收音機裡面再次響起了那位元首頗為渾厚的聲音,哪像是被刺殺不過24小時驚魂未定的模樣?
元首在第一時間宣佈了自己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訊息,並且表示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隱藏在德國內部的不安因素,日耳曼戰車一定會消滅所有敵人,德意志萬歲。
眾人的臉色此時都變得極為難看,廣播不會
騙人,也沒有騙人的必要,如果對方真的死了,那麼柏林現在大機率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又怎麼可能有功夫進行這種擲地有聲的演講?
“我們仍然不知道榮耀的具體功能,說不定是因為病毒呢。”齊貞強顏歡笑,開口說道。
也只能如此想了。
這頓飯突然變得有些索然無味,小隊眾人收拾了一下,準備再次上路。
“那些以我為目標的人終究會失敗,我們在柏林等待著你們的到來。”元首最後說道。
齊貞一愣。
我們?
眾人再次上路,只不過狀態卻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興奮。
不過還好,他們此次行動拿到了病原體,也算是能和盟軍那邊交差了。
既然沒有機會烈火烹油,那就按部就班,總之勝利一定是屬於正義這一方的。
接下來就沒有像慕尼黑一樣的大城了,小隊眾人也不再過多停留,而是一路向南趕去。
又是一天一夜過去,眾人居然是兩天之內,便來到了佛羅倫薩郊外。
讓人奇怪的是,這一路行來,眾人居然沒有遇到一場雙方之間的戰爭,就這樣順順當當的來到了這裡。
郊外一片安靜,佛羅倫薩城中亦然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態勢,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德國人仍然佔據著這裡,還是已經被盟軍攻佔了。
直到他們看到一隊巡邏的盟軍。
對方見到小隊眾人的運輸車如臨大敵,謝爾曼坦克的炮口在第一時間便對準了眾人。
眾人趕忙在對方圍上來時,舉起雙手走下了車。
武器都被他們收起來了。
眼見著眾人像是投降一般朝自己走來,盟軍這邊也有點發蒙,組織巡邏的連長看著眾人舟車勞頓的樣子,一臉疑惑的用蹩腳的德語詢問小隊來此的目的。
也怪眾人大意,這來回來去的換衣服換身份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他們依然穿著德國人的軍服,只能和對方用義大利語和英語分別說了一下小隊眾人的來歷。
連長一臉將信將疑,依然是將小隊眾人五花大綁之後帶回了佛羅倫薩,並第一時間將他們放在牢裡關了起來。
眾人還挺慶幸,幾乎是兩天兩夜的不眠不休,雖然沒能第一時間和對方接上頭,但總算是能在這裡睡個安穩覺了。
當那個連長帶著部隊最高長官出現在大牢裡,見到小隊眾人七仰八叉的睡了一地,面露笑意。
這個指揮官正是在法爾泰羅納山中那位組織盟軍打游擊的指揮官,和小隊眾人也算是老相識了。
趕忙將眾人放了出來,一行人來到他的辦公室,一進門他便焦急的問道:“任務完成了?”
“恩。”齊貞點點頭,“算是不辱使命。”
“好啊!”他大笑著拍了拍手。
“東西得麻煩你幫忙運回盟軍總部。”齊貞說。
對方無不應允。
“有了這些東西,德國崽子們的末日,不遠了。”他感嘆一聲。
齊貞點了點頭,興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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