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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要不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蒯良有些擔心的對著劉表說道。
“跑?以這個人所展現出的戰力,你我跑又能跑到哪裡去?”劉表苦笑一聲。
蒯良沉默不語。
一隻黑色的腳跨過了大門,踩在青石板鋪就的地面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仔細聽來,這聲響似乎還帶著許多水,讓人聽起來顯得有些粘膩。
一個鮮紅色的腳印隨著腳步出現在正堂之上,如果順著這個血腳印往遠處看,那麼便能看到這一排腳印一直延伸到刺史府的府門,再往遠處去看,便會看到這排腳印居然可以“追根溯源”到荊州城大牢附近。
這雙腳自然屬於齊貞。
一路殺戮至此,他終於是見到了此行的目標——劉表。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齊貞。” 他對著劉表和蒯良二人輕聲說道。
齊貞收起了身上的黑甲,全然不顧身後密密麻麻圍堵在此處的兵士,反手關上了屋門,便隔絕了這裡與這方天地。
“久仰久仰。”劉表看著齊貞身上發生的異象,臉上沒有露出任何驚訝,面無表情的說道。
“看樣子你聽說過我。”齊貞點點頭,心中有些佩服對方的處亂不驚。
“大膽,見到主公為何不跪!”蒯良在旁喝道。
然後齊貞看了他一眼。
蒯良的頭部彷彿遭受了巨大的衝擊,猛然向後一仰,後腦重重的磕在了地面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鮮血很快便浸透了地面。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樣強大的實力,不然我一定不會如此選擇。”劉表彷彿沒有看到蒯良的慘狀,對著齊貞淡然說道。
“這只是其中一個方面,我想你更加想不到的事情是,我為什麼會來的這樣快。”齊貞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端起面前的茶水,自斟自飲起來。
劉表的面色突然有了些變化,他不能確定齊貞是不是猜到了什麼,然而他依然硬著頭皮開口說道:“既然你已經證明了你的能力,我想我們可以做個買賣。”
“你知道我做的最錯誤的一點是什麼嗎?”齊貞沒有正面回答劉表的問題,而是突然開口問道。
“洗耳恭聽。”劉表說。
“我做的最錯誤的事情便是相信在這道德淪喪的年代,人心中還保有對於這個世界善良的本心。”齊貞開口說道,“哦,或者這樣說不太準確,因為我確實在這個世界上見過許多善良的人,但是這其中絕不包含你們各路諸侯在內。”
齊貞似乎想起了熊文一家,於是開口找補了一句。
“所以如果和你們這樣的人做買賣,那便是與虎謀皮,而我必須要感謝你們給我上了現實而生動的一刻。”齊貞接著說道。
“你要知道,如果沒有我,你和你所在意的人,根本沒辦法逃離這座荊州城。”劉表表情不變,接著說道。
“我想你死了之後,荊州城總是要亂一陣,到時候我再想想辦法。”齊貞顯然並不在意劉表的要挾,回答道。
“出了荊州城之後呢?你們一樣離不開荊州。”劉
表繼續他的“循循善誘”。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齊貞挑了挑眉毛,似乎還是決定聽聽劉表的建議。
“你和梁思丞,一文一武,助我登上大寶,要知道我乃漢室宗親,乃魯恭王劉餘之後,荊州物華天寶,只要我振臂一呼,又有蔡瑁將軍輔佐,這天下便唾手可得。”劉表的面色有些興奮。
“然後呢?”齊貞面容玩味的說道。
“然後我可以封你為異姓王。”劉表說。
“再然後呢?”
劉表面色一肅:“自然是澄清宇內,四海皆服。”
啪啪啪啪啪!
齊貞鼓著掌,嘆道:“果然是宏偉而又遠大的理想,佩服佩服。”然而他下一句話卻讓劉表憤怒起來。
“然後呢?”
“自然是讓我大漢享萬世太平!”劉表已然有些憤怒。
齊貞不再調笑他,而是轉而問道:“你說的這些都很好,可你有和劉焉、劉虞以及劉備他們哥幾個商量過嗎?”
“那劉焉不過是個膽小如鼠之人,劉虞更是蠻夷之輩,至於劉備,哼,不過是個織蓆販履之徒,又怎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劉表怒道。
“你過來,我偷偷告訴你個訊息。”
齊貞衝著劉表招了招手。
劉表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齊貞心中有所明悟,但有些訊息又不方便讓別人探知,於是面露好奇的走上前來。
“我啊,根本就不在乎誰當皇帝,之所以讓你過來呢,是因為我有點累,懶得跑過去殺你。”齊貞淡淡開口說道。
劉表大怒,指著齊貞那張可惡的臉說道:“你!”
而此時,從他的脖頸處開始噴湧出大量的鮮血,瞬間染紅了面前的地面。
齊貞的動作太快,快到劉表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脈已經被對方的利刃劃過。
看見面前噴湧而出的鮮血,他才意識到齊貞作了些什麼,他想高聲喊人,怎奈齊貞這一刀連同他的喉管一起割斷,於是呼喊道話到了嘴邊,便成了沙啞的“嗬嗬”聲。
“你不應該知道劉備。”齊貞看著躺在地上的死不瞑目的劉表,緩緩開口說道。
“梁思丞是不會把劉備的事情告訴你的,所以告訴你這個訊息的另有其人。”
“我知道你們在算計著什麼,但我現在才真正明白你們究竟在算計什麼。”
“果然這個三國裡面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小白同學,我終於有些明白了你說的歷史自我修正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幹你孃的系統。”
齊貞說完這幾句話,喝完面前壺中的最後一杯殘茶,站起身推開了面前的大門。
轟隆隆的悶雷伴隨著門開的聲音一同響起。
天上終於落下了憋悶幾日的雨雪,似乎要將所有的鮮血和罪惡掩蓋掉。
“原來是雨夾雪啊。”齊貞抬頭望著陰沉的天空,喃喃道。
對於齊貞來說,這個世界在他的眼中已然變得不一樣起來。
“劉表已死,想報仇的上來,如果不想報仇,那就別
擋路,我今天不想再殺人了。”齊貞對著圍在周圍的那些兵士們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從他們的位置可以很明顯的看到那個倒在地上的屍體,他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齊貞沒有再喚出自己的黑甲,就這樣一步步的向著刺史外面走去。
眾人不由自主的給齊貞讓開了一條道路,彷彿在夾道歡送一般。
至此,齊貞終於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總算是想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覺得不太對勁的地方在哪裡。
然而他不想管這些,現在的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他實在是太累了。
雨夾雪漸漸變成了雪,看樣子那些水珠成功的讓空氣當中的溫度低了下來,然後再次讓這些雨水結晶成了雪花。
雪越下越大,並在地上沉積下來,蓋住了那些屍體,也蓋住了齊貞的血腳印。
眾兵士就這樣呆呆的望著漸行漸遠的齊貞,消失在這片白色的街巷之中。
而在此時,劉表的府中才終於響起了他妻妾的痛哭,那哭聲嚶嚶婉轉,飄飄蕩蕩,好像是在配合雪落下的軌跡。
雪落下的聲音就像樹枝開出了新芽,天色因為雪地的映照彷彿變得更加亮堂了一些。
聲光的混響,就像是在為今天死去的人送葬。
今日的全城的氣氛都變得十分緊張,無論是住在城西的中產階級,還是住在城南的地痞流氓。
尤其是在聽到城中大軍的調動,喊殺聲、馬蹄聲、慘叫聲、箭矢破空的嗡鳴聲之後,這種緊張的情緒到達了極點。
以至於沒有人注意到城南一間毫不起眼的院落前,迎來了一輛普通的馬車。
入夜十分,一個身影略顯佝僂的敲響了這座院子的大門。
“砰砰砰。”
門扉吱呀一聲開啟一條縫隙,露出了一張女子的面孔。
“齊先生!你回來了!”女子興奮道。
正是熊文的妻子廖氏。
齊貞勉強的勾起了嘴角,算是笑過,然後他的身體便瞬間前撲,摔進了廖氏的懷中。
熊文熊武兩兄弟聞聲而來,看到此景表情複雜。
然而都與二人略有些曖昧的姿勢無關。
“先扶他到房中休息吧,今日城中不安寧,一切等他醒過來再說。”熊武建議道。
熊文夫妻二人都沒什麼意見。
正房之外,以為面露皺紋的老婦人倚著門框輕聲問道:“這就是那位少俠吧。”
“娘,您快回去吧,外面冷。”熊武勸道。
“我還沒老到那個程度,你們兄弟二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有主意,這些事情怎麼一直瞞著為孃的,娘就算幫不上什麼忙,給你們出出主意也好啊。”老婦人埋怨道:“還有你啊閨女,說什麼自己一個人害怕才睡我屋子裡,我還真信你了!”
“娘,回屋再說吧。”熊武說道。
熊文和妻子二人將齊貞扶進屋子休息,之後一家人便坐在了一處。
“收拾一下,我們明日出城。”熊武皺著眉頭開口,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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