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百合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8章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我憑破案,拿下禁慾大理寺少卿,一朵百合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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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七月中旬就有人報案,直到今年一月中下旬,才引起那兩位施大人和馮大人的重視?”陳安寧問,嗓音沉而冷。

徐瓚不自覺的坐直身子,哆嗦的應了聲是。

這種感覺……

他看著陳安寧。

恍惚之間,他似乎從她身上看到了謝珣。

當初施大人和馮大人說完案子後,謝珣就是這樣的神態,也是這樣的語氣。

“也就是說,”陳安寧看著他,目光銳利清澄,“在你們接案佈防之後,就沒有孩子再失蹤?”

徐瓚點點頭,又迅速搖搖頭,“京城是這樣,但城外……”

“目標轉移到了京城外面的地方?”陳安寧接話。

徐瓚點頭,“是,目標又轉到了京城外面的村莊或是鄰近的郡縣。”

陳安寧閉上眼睛,將翻騰的怒意死死按下去後,才睜開眼睛繼續問道:“可有問過,這些孩子都是怎麼失蹤的?”

“問過。”隨著她身上氣壓的變化,越來越覺得她像謝珣的徐瓚,不自覺地又坐直了兩分,“京城內的孩子,有許多都是在去僱主家上工或是回家的途中失的蹤,還有些是在街上被明搶、明劫或是被誘騙。京城外的孩子,理由更多些,有些是在下地幹活的時候不見的蹤影,有些則是出門玩耍或是走訪親戚朋友時失的蹤影。”

“京城倒好布控,京城外,特別是那些村莊,就不好看顧了。所以,儘管阿珣派了衙役過去,還是時不時就會有孩子失蹤。”

沒有攝像頭,山路又多,村莊的分佈也過於鬆散。

誰也不知道歹徒下一次會在什麼地方作案。

陳安寧眉目間的寒霜又深了兩分,瞥兩眼徐瓚,明知道這是謝珣的計謀,也明知道以她法醫的身份,對這種沒有‘屍體’的案子並不擅長,但想到那些孩子或許都還活著,只是被關在某個地方受著苦,她便忍不住道:“林林總總加起來失蹤了這麼多的孩子,你們有想過,他們可能會流向哪些地方嗎?”

徐瓚握著扶手的手指慢慢收緊,但片刻又漸漸鬆開,“青樓、戲班、各類礦場,甚至各個府邸都暗查過了,沒有找到失蹤的孩子。”

她能想到的,謝珣都想到了。

但還是找不到孩子。

那這些孩子……

陳安寧壓著急迫,冷聲問道:“案宗能拿出來嗎?”

徐瓚神采奕奕道:“陳二小姐答應幫忙了?”

“你想多了。”陳安寧淡聲道,“我並不能幫你們什麼忙,只是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就隨便看看,總比不看強。”徐瓚嘿嘿笑道,“說不定看著看著,就答應了呢?”

陳安寧嘴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

“事不宜遲,”怕她一會兒反悔,徐瓚迫不及待地起身道,“陳二小姐且先歇著,我這就去拿案宗。”

陳安寧‘嗯’一聲,“去吧。”

徐瓚立即去了。

他去不久,醉仙樓的早餐就送了過來。

同著早餐一起來的,還有開陽侯府取消她和孫世子親事的訊息。

訊息一經傳出,立刻引發了各種各樣的揣測。

揣測最多的,是她肯定懷了謝珣的孩子。

開陽侯府可以給陳子苓灌藥,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趙知節的。

而趙知節不過是已經落敗的和義伯府世子。

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謝珣。

謝珣是廣陵王府的三公子,還是皇上欽點的大理寺卿。

不管哪個身份,都是開陽侯府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再憋屈,再憤怒,開陽侯府也只能取消親事,而不敢動她或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這樣的揣測,在陳安寧吃過早飯,開陽侯府的嬤嬤前來送她錦繡閣和玉寶齋的衣物與首飾時,達到了巔峰。

陳安寧坦然地收了衣物與首飾,並追問了一下藥材準備的進度後,並不去理會外面的議論。

開陽侯府的嬤嬤見她如此,只能悻悻地走了。

她走沒有多久,徐瓚便帶著案宗回來了。

將案宗遞給她,徐瓚在餐桌前坐下,邊吃邊問道:“外面的那些議論,你都知道了?”

陳安寧眼不離案宗,“你有什麼高見嗎?”

“高見沒有,就是……”徐瓚不動聲色的看兩眼她的肚子,試探性的問道,“他們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陳安寧瞥向他,目光瀲灩,“想怎麼死,說吧。”

徐瓚迅速閉嘴。

但在她收回目光後,又忍不住嘀咕道:“他們說的有鼻子有眼,很難讓人不相信是真的。”

陳安寧笑一聲,在他連連的道歉聲中,她抬手朝他揮了一下。

隨著衣袖飛卷,一縷馨香迅疾地朝著他席捲而去。

儘管徐瓚飛快地掩住了口鼻,還是頭一歪,暈倒在了桌面上。

終於安靜了。

陳安寧安心地看起了案宗。

只是。

案宗是看完了。

甚至謝珣過來後,還給她講了一些徐瓚沒有說到的細節,但連續翻看了幾日,她卻什麼收穫也沒有。

一如謝珣和徐瓚兩個月忙碌下來,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一般。

而不知不覺間,在外面的各種揣測甚囂塵上之際,開陽侯府的藥材也送了過來。

揣測越發多了。

特別是配合謝珣近幾日頻繁出入陳家,甚至是住進陳家之後。

“故意的?”陳安寧數不清第幾次翻看案宗之時,看著踱步走來的謝珣,目光冷銳地問道。

謝珣泰然自若地走到堆放藥材的箱子前,抓起一把黃芪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後,說道:“故意什麼?”

“別太得寸進尺,”陳安寧冷肅道,“否則難免惹人生厭。”

謝珣言笑自如地在她身旁坐下,“溫公子半個時辰前,進了長公主府。”

陳安寧頭也沒抬。

因為她並不認識什麼溫公子或是冷公子。

雖然早料到這個結果,但謝珣還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溫公子,就是長公主要為你保媒的那位公子。”

陳安寧抬頭看他一眼,又看春蕊和春桃一眼。

春桃立刻道:“奴婢一直跟在陳二小姐身邊,並不知道這件事。”

春蕊無語地瞥她一眼。

陳安寧是在讓她解釋這個嗎?

明明是在防備她們會將她和謝珣說的話,轉告給長公主。

陳安寧收回目光,又瞥謝珣一眼,“那位溫公子,比你如何?”

謝珣輕笑出聲,“拿我和那位溫公子做比較了。”

陳安寧平靜道:“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謝珣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後,揶揄道,“在陳二小姐的眼裡,我已經是個與別人相比的基石了?”

陳安寧看向他,“撇開人品不談,僅從長相、身份以及能力來論,就我目前所認識的人當中,你的確不錯。”

謝珣笑問:“我是不是要感謝陳二小姐能給我這麼高的評價?”

陳安寧皮笑肉不笑道:“也不是不可以。”

謝珣往她身旁歪了歪,“以身相許如何?”

陳安寧的答覆是向他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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