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幫助飼養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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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親走進廚房今見父親已經吃完飯，正在和哥哥探討生產隊的事情，見我走進去，父親便對我說道：“小亮你來的正好，今天下午我在生產隊加班起草的時候，聽隊長說起來生產生產隊的大黃牛，最近這兩天要生小牛了，飼養員老王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生產隊想找一個人幫忙一起照顧小牛，剛才我和你哥哥說起這件事情你哥哥說他要去牛棚幫忙，你哥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他的腰不行啊，他現在連坐起來都困難，這個樣了怎麼能去生產隊幹活可是你哥哥他不聽他說每天只要送他到了牛棚，他自己就能想辦法在那幫忙幹活。剛才你媽就在這勸說了他一會兒，可是你哥他就是不聽，還是堅持要去。現在你來了，你也算咱們家中的一員，你勸說勸說你哥吧。〞說完父親不再說話，他在等著我表態。

我看了看父親，又看向了躺在土炕上的哥哥。“哥哥你的腰傷現在還沒好，你還不能幹活啊？你再休息上一個月，這一個月我給你用上無心道長給你配製的草藥，一個月以後你就可以下地行走了，到那時你再去生產隊勞動也不遲啊！”

哥哥掙扎著坐起身子靠在牆壁上對我說道：“小亮，你看我現在已經能坐起來了，我休息這幾個月，腰傷已經好了許多，再說去牛棚幫忙照顧小牛仔子，那個活兒還是很輕鬆的，又不是什麼體力活，我還是可以弄了的。咱們家今年欠了生產隊那麼多工分，我不忍心看著爸爸一個人累死累活的，還連累的你也不能好好上學，母親一個人在家做飯洗衣，還得餵豬餵雞，我什麼忙也幫不上我的心裡著急呀！”

隨後哥哥又看看父親和母親，繼續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每天吃了小亮給我熬製的草藥，小亮再用家裡的平板車，把我送到牛棚就行了，照顧小牛崽子的活兒很輕的，每天就是喂小牛吃上一些豆餅子膚皮子，還有青草啥的就行了，然後再餵它喝上一些清水，至於牛圈裡小牛拉的牛糞，還有飼養員老王。中午我就住在牛棚裡，老王可以回家吃飯，下午小亮放學以後再用平板車把我拉回來就行了。這樣雖然工份低一些，但也可以幫助家裡早點兒還清欠下的工分啊！你們不用操心，我肯定行。”

哥哥說著說著激動的眼圈都有些發紅了，看得出來，哥哥是真心想為家裡出一點力。

看到哥哥著急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再拒絕他。便扭頭對父親說道：“爸不行就讓哥哥去試試吧，如果不行，大不了再回來就是了！”

父親看到我也在為哥哥說情，也不再堅持了。便長嘆一聲，對哥哥說道。“那好吧，大亮，你就去生產隊的牛棚試試吧，如果不行咱們就回來。千萬不要硬堅持，你還是以養傷為主。”

哥哥見父親同意他去牛棚上工，便眉頭舒展舒展，高興起來，“知道了爸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腰腰部受到傷害的，明天小亮送我去的時候，我再拿上冬天穿的棉衣披在腰間，不會讓腰部受涼的。”哥哥歡快的答應到。父親又叮囑了哥哥幾句，讓他幹活的時候悠著點兒不要太用力了，隨後便穿鞋下炕。對我們說通：“那大亮去牛棚上工的事情就這樣吧，我再去飼養員老王家一趟，給他打個招呼，讓他照顧住點大亮。”說完，父親便走出了家門。

這時坐在灶膛旁邊的母親好像想起了什麼，對哥哥說：“大亮，你剛才說明天就要去牛棚，中午還要在那裡值班，傍晚才要回來，可是你的中午飯怎麼弄啊？〞母親一說我也想起了這個問題。我對哥哥說道：“哥，你就等我中午放學給你去送飯吧！”哥哥想了想對我說，“小亮那不行，生產隊的牛棚離咱們家有點遠，你放學以後每天這樣往返，是需要不少時間的，那樣會耽誤你上學的。”

一旁的母親又說道：“大亮，你弟弟給你送飯怕耽誤上學，那每天中午吃好飯我去給你送吧，這樣就不會耽誤你弟弟去學校了！”哥哥聽完沉思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媽那樣也不行，你每天在家裡這麼多家務事情，中午還得給小亮還有我爸做中午飯，他們吃完你還得收拾，還需要餵豬餵雞，這些事情都需要時間。我本意是想給你和我爸減輕負擔，這樣反而弄得給您增加了負擔，我的心裡真的不好受了。”隨後哥哥像盤算好了似的，“馬小亮，你們誰也不要給我去送飯，我每天早上小亮送我的時候，我帶一點家裡的剩飯就行了。”哥哥說到這裡，又想到家裡平時是不會有剩飯的，接著說到：“媽，你每天晚上做飯的時候給多做一點，我第二天就能帶到牛棚去吃了，吃飯的事情就這樣定了。”

媽媽聽完有些心疼。

“大亮啊，你每天中午吃剩飯那能行嗎？帶去的飯又是涼的，你一直吃涼飯，你的胃會受不了的呀！要不咱們跟隊長說你別去了。”

聽媽媽這樣說，我也勸哥哥，“哥，你每天中午吃涼飯，你的胃是真會受不了的，時間一長你會生胃病的，要不你就別去了，你吃上一個月的藥，等你能下地的時候你再去吧。”

父親剛才好不容易才答應讓他去，現在又因為吃飯的事情，我和媽媽又勸他不要去了。哥哥聽我和媽媽勸他不要去，當下就急了，“媽，小亮你們糊塗啊，一個月以後我能下地了，人家的小牛犢也不須要有人照顧了，我還去幹什麼呢？吃飯的問題我能解決，現在是夏天，飯菜稍微有一點冷沒有問題，再不行牛棚有冬季取暖用的火爐，我也可以熱一下呀，我是非去不行，你們不要再勸我了。”

母親聽哥哥這樣說，也無可奈何的嘆聲氣說，“唉，大亮啊，那由你吧，我也勸不動你等一會兒你爸回來看他怎麼說，我先給你收拾好你用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