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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光秀難得袒露心聲,好好說了一次人話。義銀被她的真誠打動,神色變得猶豫起來。
當年的鳩佔鵲巢之策,本就是在兩人認知錯位之下,達成了一個陰差陽錯的雙贏策略。
女尊世界的明智光秀以為義銀是忍辱負重,無奈犧牲自身名節。
為了復興斯波家,為了斯波家的家業延續,被迫接受了鳩佔鵲巢這一侮辱性策略,以血脈相連家中重臣,化家臣為親支,紮實根基。
但事實上,擁有男尊世界性別觀的義銀,他對所謂的男人名節沒有興趣,他只是利用此策,名正言順得在女尊世界開逆後宮而已。
當時的義銀還遠遠沒有現在這麼政治成熟,考慮問題相對簡單,無非是多草幾個妞,我死後哪管禍水滔天的滾刀肉思想。
可現在,義銀睡了那麼多姬武士,與她們有了感情,特別是擁有親生女兒之後,他已經擺不出我死後隨便怎麼樣都無所謂的態度了。
原本,義銀對現狀是樂觀的。
隨著武田玲奈的出現,他似乎擺脫了每次都需要尋找理由的窘境。
把自己視為不可褻瀆之人的姬武士們,在看到武田信玄強行取種生女成功,自然不願意甘於人後。
義銀連藉口都不需要再找,就可以開開心心被,順勢開枝散葉,完成鳩佔鵲巢之策,豈不美哉?
但明智光秀一針見血的預警,讓義銀忽然警覺起來。這以前的與那以後的,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以前,那是男神恩賜,姬武士無不感恩戴德,都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自然懂得珍惜。
在這種氛圍下,義銀對家中重臣的拉攏是水到渠成,鳩佔鵲巢,想要化家臣為親族,吞併重臣的家臣團成為斯波家分支,自然順利。
可以後的,就沒有這種義銀高高在上,姬武士跪舔在下的心理優勢了。
隨著武田信玄強行取種成功,義銀在姬武士心中,漸漸成為了可以巧取豪奪的戰利品,他成了姬武士心中一個女尊世界的普通男人。
這時候,義銀就算是再帥再俊再有格調再稀有的武家奇男子,但本質上也就是一個男人而已。
女尊世界的男性地位,上限就那樣了,義銀的地位會隨著取種成功的姬武士變多,逐步下降。
換而言之,上過他的人越多,天下武家就越看輕他。
最重要的是,義銀也不確定在這種情況下,生涯不犯特效是否還能像之前那麼給力。
要知道,生涯不犯特效雖然恆定了義銀的聖潔形象,但這也許和姬武士把他當男人看,並不牴觸。
既然不牴觸,他就可以又聖潔又男人。取種成功的姬武士即便自願融入斯波家,成為親族分支,她們麾下的家臣團也未必樂意答應。
而義銀又是一個特別感性的人,他對和自己過的姬武士特別寬容,特別信任。
不管是慘死的藤林杏,還是反覆鬧事的明智光秀,總是搞砸事情的山中幸盛,他都盡力維護包容。
斯波家的大部分權力,就分散在這些與義銀有肌膚之親的姬武士手中,這些女人是斯波義銀最強有力的支持者。
如果這些姬武士背後的姬武士團,又或者她們所屬的武家集團看輕義銀,將導致義銀手中的權力變得不穩定,這是義銀無法接受的。
義銀皺眉道。
「要麼,暫停鳩佔鵲巢計劃。」
雖然停止了鳩佔鵲巢,義銀就失去了隨便隨便爽的理由,讓他從此只能憋著,的確很難受。
但比起權力基礎崩潰造成的嚴重後果,義銀不得不忍痛割愛,以後僅靠自己的雙手繼續性扶生活。
義銀現在的情況,就像是
一個老師。雖然都是老師,都很受人尊重,但象牙塔裡的老師和教育片裡的老師到底不一樣。
不能上電視爽著,義銀就只有去象牙塔端著,雖然很難過,但暫時也只能先這樣了。
對於義銀這種認慫之後主動止損的行為,明智光秀反而不認同。
她說道。
「君上,我們謀劃了這麼多年,您為了鳩佔鵲巢之策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在此時停下腳步,您真的甘心嗎?」
明智光秀的理解中,義銀為了實現鳩佔鵲巢之策,被那些混賬女人啪來啪去,如果在這時候停下來,他怎麼能夠甘心接受呢。
義銀甘不甘心,明智光秀還不確定。但明智光秀一想起自己心愛的男人被一次次翻滾,自己頭上那一頂頂綠帽,她是非瘋了不可。
鳩佔鵲巢計劃必須成功!明智光秀一定要讓它成功!
只有這樣,明智光秀才能說服自己繼續苟活在這世上,為了義銀的斯波天下而奮鬥終生,用一生去贖回自己將義銀推下深淵的罪孽。
義銀嘆了口氣。
「不甘心又能如何?」
雖然義銀的私慾與明智光秀的執念是南轅北轍,但如果可以,誰願意一輩子自己解決問題?
義銀這也是沒辦法,比起自己小小的慾望,已經與這個世界建立起深深羈絆的他,必須為了斯波家的政治穩定做出犧牲。
老子現在也是有女兒的人了,不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以前,就算不為別人考慮,也要為女兒的未來考慮。
義銀的眼眶溼潤,已然被自己感動了。真男人說到做到!說不草,就不草!
明智光秀伏地叩首,說道。
「君上!您付出了自己的一世清白,我豈能允許您輸在這裡!」
義銀聽出了明智光秀的言外之意,問道。
「難道,你還有其他辦法?」
明智光秀點頭道。
「君上,其實想要繼續推進鳩佔鵲巢計劃,只要讓天下武家不再視您為男人即可。」
義銀啞然失笑。
「不把我當男人?難道當我是女人不成?」
明智光秀搖搖頭。
「如果把您當做女人,鳩佔鵲巢計劃的基礎就不復存在了。」
義銀點點頭。
「不錯。」
如果不把義銀當成男人,那些姬武士為何要愛慕他,為何要替他生孩子,又為何要成為斯波家的親族分支?
感情捆綁束縛愛慕義銀的姬武士,是義銀重要的權力基礎。
他可以禁慾,但不可以不是男人,不被人愛慕。因為一旦他不是男人了,鳩佔鵲巢計劃就不是暫停,而是真的不存在了。
明智光秀看向義銀的臉龐,一字一頓說道。
「您可以不當男人,當男神。」
義銀噗嗤一笑百帥生。
「男神?我現在不就是你心中的男神嗎?」
明智光秀搖搖頭,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此男神非彼男神,為了斯波家的千秋大業,懇請君上走神道,成神君,讓斯波子嗣成為神的血脈!」
義銀一愣。
「現世神?」
明智光秀狠狠點頭。
「嗨!」
讓義銀成為現世神這個念頭,其實早就在明智光秀腦中轉過很多次,因為義銀有這個成神的基礎。
在近幾,義銀被譽為足利軍神,當年幾場戰事都是以弱勝強,勝得有如神助。
特別是教興寺村一戰,三好家出動大批軍勢圍剿義銀,義銀在教興寺毘沙門天像前浴火不焚
,被近幾武家視為毘沙門天的化身。
之前,覺恕上人為了讓義銀庇護天台宗,主動送出光明九德鎧,敲鑼打鼓宣傳義銀是毘沙門天降世,乃是佛教守護神。
覺恕上人那是想要用道德綁架,逼著義銀不得不庇護天台宗,但她還沒出招,就被明智光秀暗殺,天台宗平白丟掉了這張好牌。
但此時,義銀是毘沙門天降世的信念,已經滲入近幾上下層信眾心中,將義銀的身份進一步神化。
而在關東,義銀利用天妒紅顏的外掛特效,搞出過鶴岡八幡宮的神蹟,拿下了八幡太孃的御白旗。
在關東武家心中,義銀早已神化,他就是八幡太娘授權的源氏代言人,是武家的守護神。
所以,義銀走神道並非明智光秀妄想,而是有紮實的民眾基礎。
而且在島國,現世神天皇曾經存在於世千年之久。天皇朝廷被足利義滿屠滅不超過二百年,民眾還是很容易接受新的現世神出現。
義銀沉思,明智光秀這個辦法其實不稀奇。
當年天朝的武則天以男兒身登上帝位,就曾經面臨過義銀此時的困境。
在女尊世界,男人想要上位名正言順成為主宰,是非常困難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當人了。
武則天稱帝前後,也是拼命神化自己,以造神運動將自己炒作為彌勒佛轉世。但最後,他還是失敗了,不得不當回唐朝李家的女婿。
好在,武則天心狠手辣,將自己所生之外的李家近支皇族屠戮殆盡,有資格成為唐朝新皇帝的女人,都是他的子嗣。
為了維護自身的正統地位,後世唐朝皇帝只能捏著鼻子尊敬武則天這位曾經的男皇帝,因為她們身上都流淌著武則天的血。
明智光秀的想法,就有武則天當年那味兒。
建議義銀走神道,成為島國的現世神,再透過恩賜神之血脈,與姬武士生下孩子。
只要義銀不再是男人,而是男神,那麼他的子嗣必然是高於所有武家家格的神子神女。
義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這些子嗣歸於斯波神系,低層次的姬武士團也樂得藉此提高自家集團的家格地位,家臣化親支便順利完成。
此時義銀苦惱身而為男,被人輕視,被人削弱的隱患,也將迎刃而解。
成神的好處很大,但義銀還是有些猶豫。
走神道這個選擇是沒有回頭路的選擇,一旦踏上神道,要麼永垂不朽,要麼貽笑大方,一把梭哈賭上所有,完全沒有了回頭的餘地。
義銀問道。
「一定要走神道,才可以完成鳩佔鵲巢計劃嗎?」
明智光秀點頭道。
「唯有如此,鳩佔鵲巢計劃才能繼續推進。
武田殿下強行取種生女,已經點燃了無數人的野心與覬覦,我們別無選擇。」
「你有幾成把握?」
「雖無成功之把握,但臣下必將竭盡所能為君造神。」
義銀思來想去。
要麼一生守活寡,用禁慾繼續維護自己的高潔形象。要麼走神道,從此啪啪就是恩賜神之血脈。
要不要賭?肯定賭啊!
在女尊世界苦熬了二十年,終於成為數一數二的上位者,這要是還被迫淪落到一輩子沒得妞啪的地步,義銀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可抬頭看了眼比自己還要激動的明智光秀,義銀又有些猶豫了。
明智光秀從來就不是善茬,如果自己聽了她的話搞起造神計劃,最後會不會又鬧出什麼新麻煩?
就在義銀猶豫的這個當口,門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兩人一起看向拉門,蒲生氏鄉去而復返
,出現在門外鞠躬行禮。
義銀問道。
「什麼事?」
蒲生氏鄉看了眼明智光秀,恭謹回答。
「關東傳來急遞。」
義銀眯了眯眼,他三封信發去關東,因為路途遙遠,暫時還沒收到回信。
「是哪方面的訊息?」
「是關東保密組的加急。」
義銀有點詫異。
難道他那三封信引起了什麼負面反饋,竟然是霧隱才藏搶先發來急件通報,是誰尥蹶子了?上杉北條還是關東侍所?
「拿來我看。」
蒲生氏鄉鞠躬湊近,遞上急件,然後坐到明智光秀身邊,挑釁得又瞅了明智光秀一眼。
她暫時也不出去了,這毒士單獨留下,不知道在和君上說些什麼,君上要是不趕人,她也準備一起聽聽。
義銀開啟急遞一目十行,看完之後嘆了一聲,神色變得很糾結。
「蒲生姬。」
「嗨!」
「拿回去歸檔。」
蒲生氏鄉愣了一下,顯然,君上想要和明智光秀私聊,這才找個理由把自己遣走,不希望自己留在這裡。
她不情不願得接過義銀手中急遞,鞠躬之後離開了房間。臨走回頭,還看見明智光秀衝著自己微笑鞠躬告別,鬱悶得很。
義銀摸著太陽穴,覺得頭疼欲裂,對明智光秀說道。
「你的造神計劃我同意了,具體怎麼做,你說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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