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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義銀絕不會對織田信長上洛之事,聽之任之。這件事會削弱他在近幾,在幕府的權勢。

當初三好長慶上洛,幕府聯軍不堪一擊。是斯波義銀力挽狂瀾,維護了幕府的體面。

戰後,他也因此得到了巨大的回報,領有伊賀守護,北大和守護,石高二十萬。

另外,義銀團結了在戰爭中衰弱的細川三淵兩家,保護了敗落的畠山家,成為幕府地方實力派的領袖人物。

京都幕府內部,足利將軍,幕臣,地方實力派三足鼎立。

義銀領地石高只有二十萬,卻能依靠自己在地方實力派的領導地位,對幕府擁有極大影響力。

如今足利將軍家完蛋,幕臣一盤散沙,足利義輝的舊臣們想要繞過斯波義銀,另立將軍。

她們聯合細川三淵兩家地方實力派,拉攏織田家,淺井家,德川家這些外藩上洛。

斯波義銀如果任憑她們胡來,之後斯波家在幕府中樞的影響力,必然嚴重受損。

就憑他二十萬石的實力,如果沒有幕府的虎皮作倀。在越來越混亂的武家亂世中,怎麼保證近幾斯波領不被人覬覦?

幕府武家想要上洛再立將軍,再興幕府,斯波義銀肯定支援,但這件事不能繞過他!

權力之爭,此消彼長,容不得半點退讓。一旦被人視為軟弱,以後誰都敢上門踩斯波家一腳。

上杉輝虎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心中難免失落。她勉強一笑,收拾心情,問道。

“謙信公準備如何應對?”

斯波義銀冷靜思索,說道。

“北陸道封港期太長,時不我待,換條路迅速回返近幾。”

上杉輝虎皺眉道。

“中山道山路難行,東海道局勢複雜,都不安全。”

斯波義銀這時候已經有了想法,說道。

“走中山道還是要經過美濃國,一樣是織田信長的領地。我不能示弱,要走就走東海道。”

不管是走中山道,還是東海道,回返近幾都要經過織田信長的尾張美濃兩國。

中山道山路崎嶇,信濃國是武田家的地盤,只需要聯絡武田家借道即可。

但如此做,就顯得斯波義銀刻意繞開東海道,畏懼沿途大名加害似的。

斯波義銀心中已經有了決斷,說道。

“我提前動身,經過上野武藏兩國,走相模國入東海道。

這條路多是平原,我舉御白旗上洛,簇擁姬武士團騎馬疾行,讓沿途大名為我準備補給。

我倒要看看,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阻攔我的腳步。”

北陸道在日本海一邊,冬季氣候嚴寒如奧羽。而東海道一邊的太平洋海風相對溫和,不會像北陸道那樣有漫長的大雪冰封期。

可是,東海道沿途要就經過的大名領地太多。相模國北條家,駿河國武田家,三河遠江兩國的德川家,還有尾張美濃兩國的織田家。

斯波義銀打著御白旗上洛,為足利義輝這個未婚妻奔喪復仇,此乃大義凜然。

但各家大名心思難測,若是有人懷有不軌,對他下手怎麼辦?

上杉輝虎聽到織田信長這個名字,就皺起了眉頭。她可不會忘記,斯波義銀的處男身是毀在誰的手裡。

織田信長這個混賬王八蛋,她要是對斯波義銀再起歹念怎麼辦?

上杉輝虎越想越慌,說道。

“不行,您不能走東海道,織田信長不是好人!”

斯波義銀瞅了她一眼,心中詫異。你好意思說別人?武家還能有好人?好人能幹姬武士這行?

上杉輝虎剛才眼都不眨一下,冷酷下令殺光整個御館的侍男,這會兒還有臉說別人不是好人?

義銀搖搖頭,說道。

“我很瞭解織田信長,她不會對我不敬。

她是一個非常現實,非常功利的人,胸襟眼光皆廣闊。傷害我對她沒有好處,而我可以給她更多。

和田惟政她們不是想拉攏織田信長上洛嗎?她們做得,我就做不得了?

我有御白旗,有御劍,在近幾斯波領還有金印等著我去取。說起上洛的名分,誰能比我更足?”

上杉輝虎聽到斯波義銀說他了解織田信長,心中一酸,忍不住哼了一聲。

自己供在心尖尖的男神,早在三年多前就被人拱成了二手白菜,心裡膈應得很。

斯波義銀哪裡知道上杉輝虎心中的惆悵,他滿腦子都在思索打破和田惟政一夥人圖謀的對策。

在尾張國還未平定之時,織田信長就開始嚷嚷著天下人。拿下美濃國之後,更是刻印表明心跡,叫囂天下布武。

和田惟政她們想要上洛,拉攏織田家出兵,正中織田信長下懷。但問題是,這兩幫人的利益並不一致。

和田惟政她們是在朝倉家交涉受挫,急著趕在斯波義銀回去之前,找人幫她們上洛。織田信長則是想要進入近幾,在找帶路黨。

仔細想來,和田惟政她們不希望斯波義銀摻合進她們的上洛之事,想要獨吞再立幕府的大功勞。

可織田信長不一樣,跟誰合作不是合作?搶在斯波義銀前面,那是合作方的需求,並不是織田信長的必需。

如果斯波義銀願意和織田信長合作,織田家的上洛計劃豈不是更穩妥,更有把握?

和田惟政她們利益受損,幹織田信長什麼事。織田信長的利益所在,就是保證上洛必須成功,她想要站穩天下的大舞臺。

而斯波義銀的加入,是多了一份成功的把握,她又怎麼會拒絕?

斯波義銀想清楚前後邏輯,與上杉輝虎仔細分析起來。上杉輝虎皺著眉頭聽完,即便心裡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您說的不錯,織田信長要的只是進入近幾的契機。與誰合作並不重要,上洛成功最重要。

但您回去的安全怎麼保證?沿途北條家,武田家,德川家,可沒有一家簡單的。”

義銀想了想,說道。

“山中幸盛會率領下越眾精銳保護我上洛,加上同心眾,我能湊滿二百騎馬姬武士。

只要不是這幾家大名對我起了歹念,震懾沿途村落武裝,警惕自保不成問題。

這次迴歸,每人配備雙馬,少帶補給,我會以御劍敕令當地大名為我準備軍需。

北條家在小田原城下就演了一出為將軍哀痛的好戲,相信北條氏康不會想要給自己臉上抹黑,補給她一定會出的。

武田家雖然拿下了駿河國,但也把當地打得一片狼藉。她家需要和我們做生意,保證甲信山地的米鹽布鐵等生活必需品不缺。

我們與武田晴信通商的北信善光寺平,是她獲取物資的商品市場。只要給予一定的物資補償,她會願意為我補充沿途所需的。

至於德川家康,她從松平苗字改成德川,自稱河內源氏新田家後裔。沒有我這個河內源氏嫡流的御劍金印執掌者點頭,誰會承認她?

她有求於我,就不會拒絕我的補給要求。何況,德川家是織田信長的盟友。我會寫信給織田信長,表明我願意與她一齊上洛的善意。

只要織田信長動心,德川家康就不是問題。她們的聯絡很深,當初兩家聯盟,就是我的尾張領代官,前田利家牽的線。

還有淺井長政,我與她在野良田並肩作戰,抗擊六角家。織田家與淺井家一開始的接觸,也是我從中做保。

細川藤孝雖然想撇開我上洛,但只要我參與進去,她絕不敢在明面上拒絕。

我是幕府地方實力派領袖,細川三淵兩家與我關係很深。細川藤孝一個人,代表不了兩家家臣團,她不敢忤逆我。

仔細想過,除了和田惟政一夥足利將軍的舊臣子,誰都沒有堅決把我踢開的理由或底氣。

有我加入,只會讓上洛的成功把握更大,她們會歡迎我的。”

上杉輝虎聽得頭皮發麻。

斯波義銀這兩年在關東,已經是混得威名遠播,武田北條這樣的桀驁大名,也要給他三分面子。

而在近幾,他的關係網更加複雜深入。不管是織田德川的聯盟,還是織田淺井的關係,又或者細川三淵兩家的決策,他都能插一手。

從義銀敢走東海道迴歸一事,就能看出他自身非凡的影響力。

上杉輝虎仔細看向義銀的俊臉,不禁失神。

這少年只用了不到四年時間,就成為了天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令天下武家天下側目。

難怪外間風傳日盛,說他空前絕後,舉世無雙。

———

小田原城,天守閣。

一封斯波義銀的御劍敕令來得突然,毫無徵兆。北條氏康坐在主位上閉目聽著北條幻庵讀信,一旁陪坐著女兒北條氏政。

北條幻庵唸完之後,笑呵呵說道。

“這位英明神武的御臺所,他真是把我北條家的領地當成了出入自由的場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關東聯軍剛才退兵不久,他又來發函下令,要求我家準備補給,為其上洛提供方便。

真是,威風得很。”

北條氏康睜開眼,也跟著笑了笑,說道。

“年初,駿府城讓武田晴信佔據,駿河國內被武田家那些山猴子搶的是一片狼藉。

東海道商路暫時不見希望,北陸道商路更加興旺。

御臺所不走他一手打造壯大的北陸道商路,反而要求從東海道過境,必然是近幾發生了什麼狀況。”

北條幻庵思索道。

“那您的意思是,我們先敷衍著?等查清近幾變故,再做答覆?”

北條氏康搖搖頭,果斷說道。

“不,我們歡迎御臺所從我們這邊過境,並願意提供充足的補給,給予他兩百騎的軍需。

不管近幾出了什麼狀況,我都不在乎。只要斯波義銀願意離開關東,路費我出。”

北條幻庵點點頭,若有所思。

北條家對於斯波義銀,是又敬又畏。鎌倉鶴岡八幡宮一場神蹟,徹底打掉了北條家制霸關東的政治優勢。

北條氏康對這位御臺所是一種送瘟神的心態,早走早好,最好永遠別回來。

上杉輝虎在與斯波義銀聯手之後,整個越後武家集團的內憂外患被拔除的一乾二淨。北條氏康想要反擊,卻無處下手。

戰場上打不贏,戰場外更找不到弱點。一點點被人用陽謀逼到牆角的感覺,實在是太糟了。

要想與上杉輝虎在關東爭鋒,首先就要拆散她與斯波義銀的聯手之勢。

京都事變,真是天賜良機。斯波義銀自己要走,北條氏康怎麼會攔?歡送!包吃包喝趕緊走!

北條幻庵理解她的心思,而一邊的北條氏政卻是欲言又止。

北條氏康看她臉色不自然,詢問道。

“氏政,你有什麼想法?”

北條氏政猶豫一下,說道。

“當初小田原城被圍,我家曾為足利將軍致哀,發誓要上洛為將軍復仇。

如今御臺所從相模國過境,走東海道上洛,我家是否需要兌現承諾?

即便只是由我帶幾騎隨行,也好過被天下武家嘲笑,我北條家言而無信。”

北條氏康的眼睛一眯,目中閃過一絲厲色。

“氏政,你想跟御臺所上洛?”

北條氏政一愣,沒想到母親會把皮球踢回來給自己。

她也是鬼使神差,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亂如麻。每每想到鶴岡八幡宮的白旗神社之前,那驚為天人的少年,心中悸動便停不下來。

她嘴上說著為北條家兌現承諾,心裡卻藏著與他同行的一絲念想。如今,母親挑明問她,她反而扭捏起來,不敢露出心中真意。

北條氏政說道。

“母親,我只是害怕傷及北條家的聲譽。”

北條氏康冷冷說道。

“北條家不需要向天下人證明什麼!京都大亂,將軍被弒,幕府的虛弱已經被天下武家看得清清楚楚了。

大爭之世,我北條家不趁著御臺所離開關東,抓緊佈局重振旗鼓,反而要去摻合什麼幕府內部的權力之爭?

氏政,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上洛為將軍復仇,不過是當時的一句託詞,權宜之計。關東武家不在乎,御臺所沒放在心上,天下人更不會在意!

而你,又為什麼念念不忘?”

北條氏政無言以對,唯有伏地叩首,懇請母親大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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