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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晴信微微皺眉。
“竟然不避信繁名諱,真是膽大包天!
真田幸隆怎麼回事?管不住一個小丫頭了!”
高坂昌信搖頭道。
“她自稱出奔真田家,如今是斯波家門下姬武士。”
武田晴信一愣。
真田弁丸與斯波義銀怎麼在山野中勾搭上的,她其實也不清楚。
當初以為是斯波義銀假借搶親之名,矇混過關。如今見到真田家小丫頭做派,反倒讓人看不懂了。
這丫頭什麼時候出仕了斯波家?斯波義銀處處維護她,到底與她是什麼關係?
不管怎樣,她元服後毅然選擇前來侍奉受困的主君,是武家義理之舉,還真不好攔著。
武田家上下都知道,義銀說是弔喪使節,其實是被武田晴信監禁啪累。
如今真田信繁明知故犯,前來侍奉作為使節的斯波義銀,武田晴信有什麼權力阻攔?
她沒有理由阻止斯波家臣,探視自己身為使節的主君。
如果硬要阻攔,這使節戲就沒法唱下去了,只能是撕破臉承認囚禁。
武田晴信不確定得問向高坂昌信。
“我們就這樣隨她亂來?”
高坂昌信陪著武田晴信胡鬧,把斯波義銀這絕代佳人欺辱,使其終日以淚洗面。
與這等絕世尤物行魚水之歡,高坂昌信也是非常享受,但越是愉悅,越是愧疚惶恐。
她也覺得這事太過分,突破一個高階武家的底線,也該到了停下的時候。
於是,正色道。
“殿下,該結束了。
御臺所不是無力反抗,只是為了家業忍辱負重,此乃武家義理。
您既然已經洩了怒火,就該考慮大局。如果惹得御臺所悲憤欲絕,守節自盡,局面將無可挽回。
如今真田信繁前來,也是一個臺階。就讓她去看護自己的主君,當做武田家的誠意,使得御臺所安心。”
武田晴信聽到信繁一詞,額角一抽。
但高坂昌信陪她瘋了這些天,也是仁至義盡,不能寒了忠臣愛人之心。
她嘆了口氣,說道。
“那就這樣吧。”
高坂昌信喜悅鞠躬,說道。
“殿下英明,我這就引真田信繁去御臺所住處。”
說完,她行禮退走。
武田晴信看著高坂昌信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早已恢復了理智的她,也有自己的政治訴求,這才允許真田信繁冒犯。
這些天徹底發洩一番,到了最後,武田晴信都不知道是為了信繁報仇,還是真的迷戀那完美的軀體,高貴的靈魂。
摸著自己的肚子,她暗想,這些天顛鸞倒鳳,萬一要是。。
抬頭望向天守閣外的秋日陽光,武田晴信嘴角一翹。
如果真要那樣,也是不錯。
———
斯波義銀軟在床鋪上,動彈不得。
聽到拉門開啟的聲音,他身體一顫,帶著哭腔喃喃道。
“不行的,真的一滴都沒了,說好的讓我休息半天。。”
這幾天可是嚇壞了義銀,他自以為一夜十次郎牛b到不行,可世上只有累壞的牛,哪有耕壞的田。
武田晴信與高坂昌信雙美合作無間,讓他狠狠領略了一番山妹子的彪悍。
從一開始的裝作不行,到後面嚇到不行,最後變成真的不行。
心路歷程曲折,義銀的崩潰不是裝的,那是真被幹到崩潰了。
十八厘米長纓在手,不如甲斐虎狼合璧,大寫的一個慘字。
他吃驚,兩位姬武士更吃驚。
這世界的男人缺乏肌肉,軟弱無力,如義銀這般六塊腹肌的美少年可謂天賜尤物,令人流連忘返。
到最後武田晴信自己也迷糊,這是報仇?還是享樂?
高坂昌信跟著吃了頓餃子,可心裡也發毛。到底是將軍的丈夫,天下絕色,越好吃越不敢再吃。
到了此時,她願意主動為真田信繁開脫,為斯波義銀說話,也是這些天吃得太飽,吃到後怕。
真田信繁跟著高坂昌信,拉門剛開就聽到義銀縮在被鋪中的哭腔哀鳴,心中一疼。
高坂昌信一臉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
真田信繁冷哼一聲,上前在床邊的榻榻米上伏地叩首,說道。
“御臺所,是我來了。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若再有人敢對你圖謀不軌,我必殺之!”
她殺氣騰騰看向高坂昌信,這位武田家的高階武家側過頭不敢與她對視,一個鞠躬後,倉皇而去。
義銀聽到真田信繁的聲音,臉上一紅。老子被幹到哭的事,你知道了?
他咳嗽一聲,假裝無事,探出頭來朝真田信繁微笑。
“真田弁丸你怎麼在這裡?武田殿下不是說送你回去了嗎?她竟敢食言自肥?”
真田信繁鞠躬,恭敬回答。
“我真田信繁已經元服,今天出奔真田家,還望您收留在下。”
斯波義銀愣了一愣。
真田信繁?這名字有點牛x啊,不怕武田晴信砍死你嗎?轉念一想,明白了真田信繁的心意。
義銀在武田家孤身一人,的確需要有人侍奉。
嬯寷bⅹшⅹ●С〇寷。而真田信繁有系統保證的初遇好感度最高,如今兩人又經歷一番折騰,好感度肯定爆表。
既然她靠得住,那當然是留下保護自己。
義銀點頭笑道。
“你性子純良,我自願意收下你。只是此時,我身陷囹圄,怕會連累到你。”
真田信繁坦然一笑。
“固所願爾。”
義銀心思迴轉。
真田信繁能見到自己,武田晴信的火氣看來發洩得差不多了。
雖然這幾天義銀痛並快樂著,可真到了結束的時候,還真有點戀戀不捨。
別說,武田晴信還真夠勁,高坂昌信也是美得冒泡。
義銀甩甩頭,撇清雜念,思考自己的情況。
真田信繁的出奔也太粗糙了,武田晴信不提,真田幸隆那隻老狐狸怎麼可能讓她輕易過關。
巗攮攮。說到底,還是義銀本身的價值很高,真田家準備腳踏兩隻船。
而武田晴信必然清楚真田幸隆的意思,但她會默許真田信繁過來,那肯定是戰略上有所意動。
要想上杉家與武田家的川中島死結解開,斯波義銀這位御臺所就是最好的擔保人。
這時候默許真田信繁投效斯波義銀,本身就是一種態度。
義銀看了眼真田信繁,武田晴信這手示好,的確不露聲色,也令斯波義銀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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