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四五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四章亂心,不一樣的日本戰國,五四四五五,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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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被義銀壓倒在酒桌上,驚慌之餘,奮力反抗。

可她又不是姬武士,即便義銀只有足輕的體魄,也不是她這個精於佛法和詭辯的尼正可以反抗的。

而且,她聽得義銀自牙縫喉間擠出的一句話,嚇得心思大亂,更無心抵抗義銀的肆虐。

“比,叡,山,無,恥。”

天海聽的呆若木雞。

謙信公一向高潔,沒有道理自汙身軀,來與她苟合。

唯一可以解釋眼前局面的可能,就是被下了藥。

難道比叡山那群混蛋,讓自己帶來了一壺藥酒?

太過分了,那些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謙信公是用這種相互潑汙,抓住把柄,就可以同流合汙的無恥武家嗎!

她完全能想明白,那些傻子是如何思考的。

義銀為了自己的名聲,不會公開此事。比叡山因為此事,可以名正言順送一個把柄給他,繼續示弱。

只是這事實在說不出口,變成了謙信公與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比叡山裝作不知道,又能借自己搭上斯波家,簡直完美。

這些混蛋!就沒想過事後謙信公暴怒,會一刀砍下我的腦袋嗎?

也許,她們根本不在乎我的安危,義銀如果真的在御臺殺了主持禮佛的尼姑,倒黴的就是他。

御臺殺人,如何與大御臺所交代?又如何啟齒此事?

以謙信公為斯波家犧牲一切的信念,他必然在事後裝作不知,把這事忍過去,有苦說不出。

好計算!真是一手好計算!

在生涯不犯的特效之下,慌亂的天海在潛意識中排除了義銀犯罪的可能性。

腦海中爆出一個個猜測,最後組成一條充滿漏洞的邏輯線,還深信不疑,恨得是咬牙切齒。

最後,她只有一絲疑惑,這酒我也喝了,為什麼我沒有反應?

此時,手藝高超的義銀已經把這常年誦經理佛,不通男女之事的尼正,漸漸撩撥起來。

天海感覺自己變得好奇怪,從來沒體會過的春潮,向自己襲來。

果然!那酒有問題!

我只是喝得晚,慢了半拍,比叡山那群混蛋,無恥!

既然想清楚了前因後果,知道這不是義銀的錯,她便不再反抗,默默承受著比叡山自找的罪孽。

義銀見她沒了反應,頓時覺得無趣。

老子是在強迫你,你倒是說話呀,反抗呀。閉著眼睛不掙扎是幾個意思?看不起我咯?

他惡從膽邊生,將天海翻轉過來,對著藥師像,壓在桌上。

天海驚慌得看著藥師,想要掙扎卻被義銀抵著背,在身後做事。

無奈低聲誦讀佛經,止不住的淚在向下流。

她不怨義銀,他也是受害者。要恨,就恨自己的命苦。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天海都忘記了它的流逝,臉色泛紅,感受到了一些她本不應該愉悅的快樂。

我有罪,她低聲自語。

義銀喘著氣,啥蟲上腦的衝動在某個瞬間爆發過後,漸漸平息下來。

等回到現實之中,局面有些扎手,這事怎麼解釋?我的聖男人設崩了?

還好天海為了密談,早已清空了佛堂周遭,只需要讓她閉嘴,就能矇混過去。

義銀神色不定,把弄著自己的打刀。

這天海雖然是個討厭的尼姑,可吃起來卻爽口得可愛。

因為自己多日的壓抑用她發洩,就要殺人滅口?

實在是做不出來,他還有人性啊。

天海在緩過氣來之後,回頭望向義銀,見他低頭看刀猶豫,嚇得肝膽俱裂。

她不想死!

撲通一聲跪在義銀面前,天海流淚滿面道。

“這是比叡山那些人做的爛事,我是無辜的,求謙信公放我一條生路。”

義銀一臉懵逼。

我藉著酒勁,把這些天的憋屈發洩在你身上,關比叡山的尼姑們什麼事?

天海見義銀還沒明白過來,恨恨罵道。

“那些混蛋給我的酒有問題,我才會對殿下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還請殿下看在我也是受害之人的份上,留我一條性命。”

義銀還是想不通。

如果是生涯不犯特效發作,那麼應該是天海痛哭流涕。

說自己頭腦發熱做下錯事才對,怎麼帶上比叡山的尼姑了?

是她在推卸責任?還是真有那麼回事?

義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酒,沉默不語。

這時候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反正我斯波義銀沒錯,不是你錯,就是比叡山錯。

不錯不錯,挺好的。

天海見義銀不語,恐懼到了極點,說道。

“謙信公,這裡可是御臺,您殺了我,如何向大御臺所解釋。

況且我的體內,還有您的。。敷衍不過去的,您的名聲要緊呀!”

天海已經口不擇言,為了活下去,什麼都敢說,連威脅義銀的話也脫口而出。

義銀笑了笑,他已經想清楚了。

反正汙水不是潑自己身上,有天海或者比叡山的尼姑背黑鍋,心情大好。

他甚至有興致裝裝樣子,逗逗她。

“白無垢之言後,我還有名聲需要顧忌?”

天海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了反作用,反讓義銀這位剛烈武家起了殺心。

為了保住性命,她咬牙說出了一個辛秘。

“您不能殺我,我是先代將軍的血脈。

我如果死了,大御臺所不會讓您輕易過關。”

義銀面色一變。

自己隨便逗個樂,竟然探出了足利家的私密事。難怪大御臺所對天海另眼相看,原來如此。

天海可不會給他機會反悔,一番話傾瀉而出。

“當初先代被迫逃離京都,曾有一段時間與大御臺所分開出京。

那時局勢危急,公方大人終日惶惶不安,情緒不穩。

我父親是侍候在隊伍中的一名侍男,因身高背影與大御臺所有幾分相似,被先代用作發洩之物。

誰知道,先代竟然懷上了子嗣。

大御臺所與先代伉儷情深,也未埋怨。

只是賜死了我父親,然後在先代生產之後,把我送往比叡山,出家為尼。”

生死存亡之間,天海急吼吼說出這段秘事。

言語之中,她因為驚恐,忘記了遮掩對大御臺所的憎恨。

義銀忽而一句。

“你恨大御臺所?”

天海一愣,察覺到自己的疏忽,這時也只有坦然承認。

“我恨他,也恨足利家。

雖然大御臺所因為我有先代血脈,對我照顧看重。

可他賜死我無辜的父親,還讓人監視於我,禁止我婚配,以維護足利家的血脈純粹。

他冷血無情,關心我只是因為我身上流的血。

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天海臉上充滿了戾氣和怨毒,之前作為尼正的圓潤慈悲皆無影無蹤。

這些話她從不敢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終於能說出來。

壓抑的恨意沖天而起,再也遮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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