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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銀與三淵丈夫親切交談一陣,婉拒了遷住他家的建議。
三淵丈夫也不是一定要他來住,他需要的是表示態度。表示三淵家依然是斯波家的世交,兩家的關係沒有因為這場風波疏遠。
而義銀接過了橄欖枝,也就沒有必要一定得住過去表示親近。
說到底,今天這場也是迂迴得告訴義銀,三淵家與和泉細川家的轉變。
男人雖然不會參與女人的政治鬥爭,但有時候妻子允許或者不允許丈夫去參與某些聚會,見某些人,已經可以表露太多的東西了。
而這時候,大御臺所還在自己的主座上抿著茶,樂呵呵地看著義銀在說近江之行。
這是貴夫公子們求著他給講的,他推辭不過,說起了目加田綱清伏擊的前後。
“因為前後沒了商隊往來,山林中也無鳥獸鳴叫,這才讓我們確定,前面有了埋伏。”
這些個閨中男子哪裡聽過這些事。伏擊,反伏擊。其中相互算計差之毫釐,必定失之千里,每一差都得用命來換。
聽得津津有味,直到義銀等不到前方的伏兵,毅然決定北上聯合淺井家復仇,一小公子忍不住出聲道。
“然後是不是淺井家少主愛上您了,再後來為了您逼母親退位,隨您南下找六角家報仇。”
義銀聽了一時語塞。
這什麼跟什麼嘛。淺井長政那種英傑怎麼會為了兒女情長做事,那每一步都是精心計算,又果斷奮力一搏,不是尋常姬武士可為。
苦笑著搖頭說。
“姬武士做事必然要考慮家族利益,我只是恰逢其會罷了。我與淺井家督只是朋友,沒有感情的牽扯。”
那小公子聽了失望,京裡面可不是這麼傳的。
閨中未出閣少年們愛聽的都是些公子少主一相逢,卻勝卻人間無數的情緣。此刻從正主口中否認了此事,在場失望的可不是他一人。
“那目加田綱清真是可恨,竟敢襲擊幕府使節,將軍定不會饒過她。”
一旁的丈夫見義銀被自家孩子插嘴而尷尬,出來轉移話題。
目加田家算什麼東西,自然不在幕府這些家格高貴的男子眼中。不敢說有力大名六角家的壞話,說說她家的一條狗也是可以的。
義銀對他溫和得笑了笑,說。
“不用勞煩將軍出手,之後的合戰裡,目加田綱清被我討取了。”
周圍的人皆是心頭一顫,這斯波御前可真惹不得。
平時和伊勢家有些齷蹉的兩位貴人,不懷好意地看著一個安靜坐著的丈夫。
“伊勢丈夫今天怎麼沒什麼興致說話,平日裡可不是這般的。”
“可不是嘛,也許人家今天心裡堵,不想說話呢。”
“不是吧,今個兒可是大御臺所的邀請,這不高興可不合適吧。”
“誰說不是呢。”
一旁兩個丈夫一唱一和,聲音很輕,卻正好能讓義銀與上面的大御臺所聽到。
義銀一眼掃了過去,正看見安靜坐在他們身邊的男子抬頭看了他一眼,被嚇得臉色發白。
這是伊勢貞教的丈夫?
“好了。今天是我邀請的茶會,想品茶就品茶,想談心就談心。別是亂嚼舌根,讓人厭煩。”
大御臺所淡淡說了一句,嚇得那兩個丈夫俯身請罪,連道不敢。
這老佛爺可是將軍的父親,不是讓人隨便拿捏的人物,真發起火來影響了家裡就不好了。
倒是義銀主動與伊勢丈夫攀談起來。
“這位可是伊勢貞教大人的丈夫,您安好。”
“斯波御前安好,我家外子正是伊勢貞教。這。。還請御前見諒。”
伊勢丈夫是個靦腆性子。想著家裡妻子與斯波義銀才起了衝突,可是砸了好幾件名貴物件洩憤。見他開口找自己說話,心裡突突有些不安。
義銀倒是口氣溫和,朝他笑著點頭。
“幕府中的事不關我們男人的事,別是為了那些個雜事,壞了我們之間的情誼。”
舉起手中茶杯,向伊勢丈夫敬了一杯。他年紀小,姿態低一些也會被人看成禮貌長輩,不算掉份。
那伊勢丈夫手足無措,跟著拿起杯子回敬。嘴上受寵若驚,說著。
“我家那人就是性子有些擰,唉,我說什麼好呢,御前這麼和善的脾氣真是讓人意外。”
義銀笑道。
“覺得我應該性子再狠烈一點?那是在幕府,在軍陣。我一個男兒家如果稍顯軟弱,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見周圍人的目光都轉了過來,義銀心想機會不錯,開口訴苦。
“這姬武士一個賽一個狠辣,我如果不在她們面前強硬一些,怕是早被敲骨吸髓。
不說其他,就說這次近江。我手上沒有一兵一卒,只有護衛我的兩名姬武士。
如果不是靠著御旗抬格國人地侍為御家人,怕是早就死在那裡了。”
他這一說,剛剛已經被他哄得開心,看成自家孩子的丈夫們紛紛帶著同情的眼光看他。
可是男子不幹政,這次御家人制度的事又鬧得太大,誰都不好介面。最後還是主座上的大御臺所底子厚,敢跟上一句。
“那也不能由著性子亂來呀,你這孩子可是惹了各家好大不開心。”
義銀沒想到大御臺所會接茬,這明貶暗託的一手,是想幫他。
他自然不知道,大御臺所看他順眼,起了一點招婿的念頭。於是,先結個善緣。
這時候,他沒空去想其他,先接上話頭,說道。
“我也是被逼無奈,當時別無選擇才不得已為之。事後想想,也是後怕,以後不敢再如此孟浪了。”
大御臺所點點頭。
“下不為例?”
“是,下不為例。”
在場的男子聽了都鬆了口氣。別看大家嘴上說著不關心政治,其實家族興衰關係到每個人的切身利益。
一旦家族衰亡,不說留下孤兒寡夫的那種悽慘。即便是地位下降,也沒資格再待在現在這個圈子了。
畢竟誰也不是斯波家這種三管領家格的頂級貴族,怎麼慘都要留幾分面子。
現在斯波義銀鬆了口,那各家也就有了迴旋的餘地。不是迫不得已,誰想為難與將軍站在一個戰壕裡的斯波義銀。
這不是逼將軍與幕臣決裂嗎?類似前世那種陛下何故造反的笑話,對武家們來說,可一點都不好笑。
大御臺所看義銀如此知道進退,心裡又默默加上了幾分,越發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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