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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船總比陸路快上許多,兩天功夫義銀一行就進了瀨田川,還看見了已經開始建造的坂本城。
幕府效率一改之前將軍動員時的懈怠,這才幾天,已經開始畫地圍城。
對此,明智光秀的嘲諷段子一個接著一個。她現在已經懶得在義銀面前掩飾自己,說起天下事務就是一副精神潔癖感到噁心的做派。
看著當初淡雅別緻的柔順姬武士變成現在這樣不加遮掩的毒舌腹黑,義銀只覺得心中不安越來越強烈。
她就不怕我把她給追放了嗎,畢竟兩者有主臣之別,義銀看她不爽,還是有權利叫她滾蛋的。
除非,兩人已經上了一條賊船,還是下不來的那種。想到此處,義銀的心更慌了。
這時還是猜測,直到進了京都在三淵晴員府邸門前吃上了閉門羹,義銀才徹底確定。
出事了。
“好了,明智光秀大人,你現在可以和我說說為什麼幕府忽然就不待見我了。”
舟車勞頓的一行人先在城下町找了一處酒館吃飯,義銀無奈地看著明智光秀,詢問道。
“確切的說,應該是幕臣們不待見您才對。”
明智光秀抿著嘴在笑,又覺得不妥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櫻桃小嘴,讓義銀恨恨得想幫她堵上。
“御家人制度是鎌倉幕府初創,當時武家還未有今天如此等級分明,所以才實施得下去。
當今高階武家已經繁衍了數百年,貴賤嫡庶分明有序。您這般重啟御家人制度,除了窘迫的將軍有興趣,其他人怎麼會待見您呢。”
義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在近江打生打死為幕府建功立業,整半天在這些個娘們眼裡是開了歷史的倒車啊。
“那也不能這樣對我吧?我為幕府立過功,我為幕府流過血。”
“也是,太溫和了。至少得找個由頭把你弄死才對。”
明智光秀點著頭,一本正經的回答。
還有沒有天理啊!義銀悶悶地喝了一口酒,埋頭吃飯。
一旁的三女倒是沒什麼意見。
大谷吉繼一向沉默寡言,把事做好不管其他。
前田利益想著早點完事回尾張,幕府在她眼裡還不如手裡這碗飯,能吃嗎。
藤堂高虎?第一次走出家鄉來到京都熱鬧的城下町,眼都不夠用。幕府什麼的,回頭再說。
匆忙吃完了飯,總要找個落腳的地方。天色已晚,明日再去御所見將軍。
京都大,居不易。城下町沒有相熟的落腳處,跟著記憶走到當初給幕府獻金的商人處。
與織田家有關係的商家,義銀身為織田信長的直臣,找些便利應該沒問題吧?
“斯波御前,安好。能遇到您真是太好了,我還在苦惱上哪兒去找您呢。”
在商家處,竟然遇到了木下秀吉。義銀詫異地問。
“你還沒回去尾張啊。”
“是的,我在堺港與紀伊逛了好些時候,終於聯絡上了一家質好價低的鐵炮賣家。
這次買了三支正準備回尾張交於殿下,在此收到了殿下的傳訊,要我找尋斯波御前轉達。”
嬌小的木下秀吉還是那副無邪模樣,說話有理有節。
義銀對她印象不錯連連點頭,身後的明智光秀卻是冷冷看著她。
“織田殿下有何吩咐?”
“殿下要求斯波御前暫駐京都,作為織田家的使節聯絡幕府。”
怎麼回事?義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自己上京的任務不是為織田信長求取守護代嗎?這官也拿到了,仗也打了,對於織田家與幕府都已有了交代。
這時候還讓我留在京都做什麼?尾張遠在東海道,距離京都至少隔著美濃近江兩國,有什麼事需要和幕府溝通的。幕府要的無非是你的恭順與獻金罷了。
義銀覺得這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一頭冷汗慢慢滲了出來。
幕府不待見我,織田信長貌似也對我有了意見,到底是怎麼回事。習慣性地看向自己的謀臣,明智光秀回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笑你個頭,遲早有一天把你給啪啪啪了。義銀暗歎一聲,暫時也不方便在此問她。
“秀吉,我剛從近江回來,現在缺個住處。你有什麼建議嗎?”
義銀想著先安頓下來再說其他,知道木下秀吉腦袋靈光,隨口一問。
秀吉疑惑得歪著頭,想斯波御前這次為幕府立了大功,回京如何連個落腳處都沒有。不過她沒有多說,只是恭敬地回話。
“我現在暫住在東福寺,那邊的住處寬敞明亮,租金也不貴。如果斯波御前有意,我可以幫忙談談價錢。”
“好,麻煩你了。”
義銀已經不想其他,旅途疲憊又遭遇這些煩心事,只想好好睡一覺再說。
木下秀吉鞠躬後帶路,一行人朝著東福寺去。
京都城下町繁華,華燈初上依舊人聲鼎沸。東福寺周邊又是城下町的興旺之地,山中幸盛百無聊賴地逛著攤子,心裡沮喪。
尼子勝久身為尼子家嫡傳末裔,是她復興尼子家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如今復興之路未起,就遭遇了坎坷,尼子勝久竟然不想復興自家家業,世上哪有這般武家。
“這是誰家的小姑娘,長得可真美。怎麼愁眉苦臉的樣子?是誰得罪了你呢,來,跟姐姐說說。”
正想心事的山中幸盛被兩個姬武士攔住了去路,抬頭看見一穿著紅底金邊華麗和服的女子不懷好意得看著她,嘴上說著話,手已經伸出來想捏她的下巴。
山中幸盛退後兩步,警惕得把手搭上了刀柄。她自小長得漂亮,沒少被性格惡劣的姬武士調戲,早就學會了要用刀子保護自己。
這世界男子體質柔弱,不是乾瘦就是痴肥,少有英俊能幹的。有些武家喜好那事兒,又看不上男人,漸漸起了眾道之愛。
所謂眾道就是女女之歡,比起男人的氣喘吁吁,還是女子歡樂舒暢。娶夫不過是繁衍生息,眾道才是真愛。
這一身華麗和服就能看出女子出身不凡,手下前簇後擁十名姬武士已經把山中幸盛前後路都給堵上。
某些過客看不慣這欺負人的做派,還想上前說一句,被旁人拉著。指指那些姬武士身上的家紋才恍然大悟,低頭行路裝作沒有看見。
這華服女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般事情,對山中幸盛的作勢拔刀反而感覺刺激有趣。
“小小年紀玩刀可不好,不如讓姐姐帶你玩些別的,保證你流連忘返,從此愛上姐姐也說不準呢。”
女子眼睛下流得在山中幸盛身上游走,讓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山中幸盛不是傻子,能在京都城下町明目張膽做出如此事情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
她也不想惹事,尼子家的一攤子事需要仰仗京中貴人相助,萬一得罪了某個得罪不起的,不是壞了大事。
這思來想去,一時間不敢動手。那女子彷彿看出了她的猶豫,嘿嘿一笑,伸手就要朝她摟過去。
“你的手最好停下,要不然,可能會沒命。”
女子手上一僵,回頭看去。那是一行姬武士,為首的竟然是個少年。
“我不會打架只會殺人,如果真拔了刀,那就不好意思了。要不你幫幫忙,現在就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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