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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卿面面相覷。
雖然廣安帝陛下說的斬釘截鐵,甚至有點咬牙切齒,僭越一點,陛下說這些話的時候,給人一種面目猙獰的憤怒感。
好像那不是夢,是真實的一樣。
但事實卻是,那真的只是陛下的一個夢。
而已。
用一個夢,再結合一個民族的劣根性,就說這個民族以後一定會禍害泱泱神州,在站的九卿都是讀書人,大抵是不願意相信陛下的說辭的。
子不語怪力亂神。
而九卿們都是讀書人,骨子裡的斯文不允許他們就這麼讓陛下禍害大明禮儀之邦的盛譽,所以哪怕朱見濟說得再慷慨激昂,包括杭敏在內,所有人還是反對。
只是言辭比較含蓄。
陸瑜道:“陛下之心,微臣可以理解,但若是因此,便要把日本殺入地獄,是暴戾之行徑也,微臣以為,可至中南半島的程度即可。”
剝削勞動力,搶劫資源,進行文化同化,建立他們的奴性。
朱見濟不容置疑的道:“此事不容再議,朕已經決定了,對日本絕不會有任何仁慈,之後的對大順朝的征討,朕要用一場漫長的戰事,徹底把日本打崩潰,讓它失去一個民族應該有的根基,從此之後,便將是一座囚籠,是日本這個民族永不可脫離的地獄!”
九卿見狀也不好說什麼。
但他們可以做。
畢竟陛下不會御駕親征了,而日本那邊真要進行戰事了,還不是兵部和五軍都督府在具體的操作,而九卿們卻有權力從中干預。
掌控日本之後的具體施政,九卿們也有機會干預。
再者,現在打日本還早。
所以九卿們沉默不語,現在陛下你說什麼,我們聽著就是,等以後怎麼操作了,想辦法把陛下你的暴戾手段化解了便是。
微臣們為了大明禮儀之邦的名聲,為了陛下你在青史上的聖君名聲,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有一說一。
這群九卿們不知道後世的事,這麼想真沒錯。
但朱見濟鐵了心要把日本打造成地獄,見九卿們不說話,怒了,猛然一拍桌子,“怎麼,朕說的話,諸位愛卿已經可以將之至若耳旁風了麼!”
九卿齊呼不敢,心裡也是暗暗奇怪,陛下對日本的憎惡,哪來的如此強烈的執念?
朱見濟怒不可遏。
猛然站起,將硯臺往地上一摔,吼道:“任何一箇中國人,只要有這樣的機會,都不會讓日本又任何崛起的機會,朕難道會做錯嗎?”
九卿們訝然。
他們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憤怒而失態的廣安帝,完全不復以往的成熟穩重。
到底是為了什麼?
日本在陛下心中,就如此的非死不可麼?
茫然。
朱見濟畢竟登基十一年了,帝王心術不說爐火純青,至少已經大成,見狀深呼吸一口氣,冷笑道:“是朕失態了,諸位卿家且回吧,朕最後說一句,此事不容再議。”
待九卿們行且禮告退時候,朱見濟看著他們的背影,陰狠的道:“打日本,朕會御駕親征,屆時,誰敢不長眼,休怪朕不客氣,一言蔽之,對日本,收起你們讀書人的那套仁義禮信。”
九卿們嘆氣搖頭離去。
他們是真不懂了。
所以離開文華殿後,齊齊去了兵部,結果於謙不在,於是大家聚在兵部說起這事,最終討論結果就是到時候再看。
文華殿。
九卿們離去後,白鯉走進來,輕拍著丈夫的背心,柔聲道:“那麼動怒作甚,太醫說過,動怒傷肝,你要注意身子,日本的事,你想怎麼做,他們還阻止得了麼,話說,你怎麼如此憎恨日本?日本這個民族縱然有劣根性,也只是部分人,也有好人的罷。”
爭吵的時候,她恰好路過,聽了個真切。
朱見濟將心緒平復下去。
看著妻子,沉默了許久,才道:“當然有好人,所以我才沒打算將之斬盡殺絕,已經算仁慈了,在遙遠的地方,有一個叫美麗國的地方,他們的建國曆史,就是一部屠殺史,把某個種族幾乎殺光了。”
印第安人幾乎成了保護動物。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自己有生之年,真的在南美洲建立了大明的勢力,搞不好還真得學學那群白皮豬,把印第安人解決掉一些。
當然,如果有辦法和平共處,讓印第安人成為大明的勞動力,也可行。
白鯉道:“可咱們大明終究不是那個美麗國,對日本沒必要這樣罷?”
朱見濟想了想,“小鯉,我給你說個故事。”
白鯉搬了椅子坐下,雙手撐臉,“你說,我聽著吶。”
朱見濟緩緩而沉重的道:“在遙遠的地方,在遙遠的時間,有一個古老的文明國度,因為各種原因,施行了一百多年的閉關鎖國,嗯,就像太祖時期的大明一樣,禁絕海外之事,但這一百多年間,這個文明古國的周圍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一些邦國經歷瞭如我大明今時的工業改革一般的蛻變,直接在科技程度上斷代的領先了那個文明古國,然後,為了利益為了資源,他們就對這個文明古國動起了兵鋒……說起來,這也是我大明現在對中南半島做的事,嗯,反正世界就這樣,只不過那些邦國做的毫無文明而言,不似我大明,至少也會在中南半島戰後施行一些仁政,總之,在一個黑暗的年歲裡,一個和日本差不多一樣的島國,開始侵略那個文明古國,而那個文明古國,卻在那個時代四分五裂了,其實也不完全四分五裂,有點像盛唐的藩鎮割據,中央依然有兵力有權力,但也就僅僅如此了,文明古國的朝廷雖然發動全國人民抗擊外來的侵略,然而朝廷昏庸將領無能,嗯,當然,也有一些賢臣也有一些名將,可時代不一樣了,一個名將拯救山河的事情已經不可能再出現,除非是那個偉大的人——”
白鯉打斷朱見濟,“哪個偉大的人?”
朱見濟滿懷尊崇,“那個人啊,是聖人,其功績可以和始皇帝媲美的聖人。”
白鯉:“後來呢?”
朱見濟道:“但那個聖人那時候還沒有能力主宰那個文明古國,掌控國家和朝廷的是個光頭天子,光頭昏庸無能,甚至可以為了財富以毒品戕害自家的百姓,他的軍隊也腐朽不堪,被那個島國侵略後,雖然他的軍隊中也有大量的英雄為國捐軀赴國難,但依然擋不住島國大軍的鐵蹄,文明古國的半壁山河淪陷,尤其是首都淪陷時,島國大軍在文明古國的首都進行了四十多天的大屠殺,數十萬無辜百姓被屠戮,無數女人被玷汙,罪行罄竹難書,甚至出現了島國士兵為了攀比,竟然比賽誰殺的百姓更多的獸行,而這樣的島國士兵,竟然被島國百姓稱呼為英雄……”
說到這裡,朱見濟已經不想說了,說不下去了。
那是何等黑暗的歲月啊。
白鯉聽得渾身汗毛倒豎,心跳乓乓的,忍不住道:“最後呢?”
朱見濟無奈而又自豪的嘆了口氣,“最後啊,數年的黑暗血腥後,文明古國以它骨子裡的堅韌,最終打敗了島國的侵略,完成了一個民族的救贖壯哉之舉。”
白鯉深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朱見濟旋即咬牙切齒的道:“但事後百年間,哪怕有無數鐵證如山,島國的朝廷和百姓,都不承認他們對文明古國的侵略和獸行,這也是朕憤怒的原因之一,如此劣根性的民族,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間。而那個島國其實很像現在的日本,所以為了我大明的未來,為了我中國的長治久安,如今朕有這個能力,就要把這個危險和隱患扼殺在搖籃之間,為此,就算殺他個幾百萬人,朕會因為如此殺戮而成為暴君被後世人非議,朕也要去做這件事。”
白鯉小聲的道:“林釗和黃雄已經在日本殺了一兩百萬人了。”
朱見濟聞言勉強扯起一抹笑意。
是啊。
已經殺了這麼多。
但還不夠!
朕要做的,是將這個民族的根基徹底打垮,讓它永遠沒有崛起的希望和可能,在這個前提下,對朱祁鎮的大順朝的征討之戰時,一場曠日持久的戰事再次將它的人口消減下去,之後再進行一系列的政治策略,徹底閹割掉日本這個民族的科技和軍事。
所以……
把日本島國打造成一個永遠發展不起來的囚籠,就很有必要。
這是日本的地獄。
我朱見濟要去做,而且一定要做到。
誰也不能阻止!
Ps:寫這幾章的時候,恰好看了,真的是寫得自己都咬牙切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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