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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到!」
隨著一道略有尖銳的聲音響起,朱驤差點就要淚流滿面了,天憐我朱驤,救星終於來了,皇宮裡再不來人,我朱某人就要英年早逝了。
朱驤很熟悉這道喊旨的聲音。
戴義!
廣安帝陛下最忠心,也是整個皇宮裡權柄最高的太監,甚至還要在御馬監太監之上——御馬監那邊目前還是朱祁玉的親信太監在掌控。
但論地位和權柄,所有人都知曉,戴義才是內侍第一人。
朱右楨毫不在意。
老朱那點聖旨——壓不住咱哥倆。
一邊準備接旨,一邊對朱驤道:「朱馬兒,別忘了,稍後接旨之後,立即著人安排,我和皇弟今夜必須要感受一下這種奇特的讀書氛圍。」
朱驤:「……」
燕王殿下你怕是想多了,戴義親自來宣旨,明顯是廣安帝陛下讓他來領你回宮的,你還想留下讓女伎陪伴著讀書?
長得美,就不要想得美了。
戴義領著騰驤五驤四衛計程車卒來到兩兄弟面前,大聲道:「陛下口諭!」
朱右楨和朱右榿立即跪地接旨。
朱驤以及身邊的錦衣衛高層,再加上週遭喬裝打扮,又或者是潛伏在暗地裡的錦衣衛緹騎,紛紛現身跪地行禮。
原本就隱然有猜想的那些被迫著讀書的富賈們,更是心中狂震。
看出來這兩個小娃身份不凡。
先以為是哪個藩王的子孫。
不曾想大半夜的傳聖旨來,這明顯不是藩王子孫能享受的待遇。
那麼這兩位的身份呼之欲出了!
這個年歲的,能讓廣安帝陛下夜裡傳聖旨的,只有兩個人。
大明燕王朱右楨。
二皇子朱右榿。
富賈們紛紛跪下,而那些陪伴讀書的女伎更是惶恐,她們不懂政治,怎麼也想不明白,那麼聖明的廣安帝陛下,怎麼會在夜裡傳聖旨來官辦青樓。
大半夜的宣女伎進宮麼?
也太荒Yin了罷。
雖然聽說上皇喜歡臨幸教坊司的高階人才,但廣安帝陛下應該沒這個嗜好啊。
戴義先給朱右楨和朱右榿兩人跪了一下,然後這才起身,大聲道:「傳陛下口諭:兩個兔崽子,沒事就給老子滾回來,要不然等老子來了,你倆就準備屁股開花罷!」
朱驤等人忍不住好笑。
老朱家的口諭……
別說口諭,就是書面的聖旨,有時候也是這麼直白,根本不搞之乎者也那一套,比如太祖朱元章洪武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給戶部下發的清查登記戶口的指示,原文如下:
說與戶部官知道,如今天下太平了也,只是戶口不明白哩。教中書省置天下戶口的勘合文簿戶帖,你每(們)戶部家出榜去,教那有司官將他們所管的應有百姓,都教人官附名字,寫著他家人口多少,寫得真著,與那百姓一個戶帖,上用半印勘合,都取勘來了。我這大軍如今不出徵了,都教去各州縣裡下著,繞地裡去點戶比勘合,比著的便是好百姓,比不著的,便拿來作軍。比到其間,有司官吏隱瞞了的,將那有司官吏處斬。百姓每(們)自躲避了的,依律要了罪過,拿來作軍。欽此。
不僅直白,還有地方口音。
「每」和「們」。
不過咱們的廣安帝陛下發的聖旨,雖然沒有地方口音,但大多也是官話的白話文,像今天這種方式的聖旨,估計也是隻針對兩位殿下。
朱右楨奶聲奶氣的道:「兒臣接旨!」
一旁的朱驤已經在思考要怎麼善後了,很明顯,今天兩位殿下來風花
雪月十六樓「視察民情」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
但錦衣衛是官府機構,不可能幹出滅口的事情。
所以等下得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叮囑,告訴他們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有人敢洩露今夜的事情,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全家到詔獄去喂蛆。
問題不大。
富賈們肯定不敢興風作浪,畢竟人擁有的越多,就越怕失去。
而他們擁有的東西,錦衣衛只需要廣安帝陛下一句話,就可以將之剝奪。
而女伎們麼……
在錦衣衛的威懾下,她們要是不怕死,大可以嘗試一下。
哪料到,朱右楨起身之後,怒視朱驤一眼,「朱馬兒,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安排啊,孤要和皇弟一起在這裡讀書。」
朱驤:「……」
戴義:「???」
什麼意思?
聖旨都來了,讓兩位殿下趕緊回宮,結果他接了聖旨就像聽到咱們廣安帝陛下放了個屁,根本沒放在心上,依然要在這裡假正經?
無法無天了啊!
戴義小聲道:「殿下,還是趕緊回了吧,陛下很生氣吶,也莫要忤逆陛下的聖旨,後果會很嚴重的,殿下還是要知進退啊!」
這種話,在場的人中,也只有戴義有資格說。
朱右楨哈的一聲,「戴義你可不能仗著是老朱的心腹太監就在這打胡亂說,孤可沒忤逆老朱的聖旨,他說讓我哥倆回去,可也沒說什麼時候回去啊,我哥倆出來作威作福……啊不,視察民情之餘,還孜孜不倦的認真讀書,老朱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這一趟出宮時間太緊促了,沒耍安逸。
根本沒享受到欺男霸女的快樂!
一點也不紈絝嘛。
戴義:「……」
朱右楨一臉的豪橫,「首先我哥倆沒有抗旨,其次,就算老朱要責罰我哥倆,後果也嚴重不到哪裡去,母后說了,沒人可以動搖我哥倆的地位,懂麼!」
有恃無恐的很!
戴義心中暗暗吃驚,包括朱驤在內,知道燕王殿下早慧如妖孽,但沒想到如此妖孽,這才六歲,就篤定了他儲君地位的不可動搖性!
因為燕王殿下說的就是事實,無論儲君怎麼換,都輪不到朱右檳頭上。
朱右檳的名字,就註定他只能當一個藩王。
而朱右榿……
目前的表現,也遠遠不如朱右楨。
所以燕王的儲君之位,那簡直和獨生子女的廣安帝陛下一樣,穩如泰山。
戴義還想說什麼。
朱右楨臉一沉,目光如炬,直視著戴義,「怎的,孤這個燕王說的話不管用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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