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秋風悲畫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九十五章 武將的榮光,堡宗別鬧,何時秋風悲畫扇,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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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之中,青煙寥寥,間或傳來傷兵的哀嚎聲,潮溼的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周邊,遊走的雲南士卒不斷的收攏屍首。
遇到還活著的傷兵,傷勢重的,悄無聲息的解決了。
免得浪費醫療資源和糧食。
傷勢輕的,拉走醫療。
軍令如山。
沐琮和沐瓚早就下了命令,戰場上可以肆意衝殺,但對俘虜要仁厚,畢竟這以後都是大明搞建設的人力資源。
沐琮掃視了一眼,“都是坦克營的戰績啊!”
沐瓚微微頷首,“不曾想我大明火炮的威力已經提升到了這等不可思議的境地。”
草率了。
早知道陛下搞出了這麼牛逼的火器,春節的時候何苦要演那一遭自汙,就以陛下掌控的金戈集團軍加上坦克營,就是給你雲南五十萬人造反,也毫無意義啊。
陛下根本不擔心功高蓋主的情況出現。
沐琮也有此感,忍不住安慰自己,“叔父,至少陛下知曉我雲南沐家的忠心了。”
沐瓚無語。
你小子倒是沒心沒肺。
張懋環視了一眼,“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戰場,只能說黔國公說的對,以後的戰爭,大概不再是叢集衝鋒的時代了,火器將會成為戰爭的主角。”
沐瓚搖頭,“火器確實會成為主角,但我認為英國公只說對了一半,無論火器怎麼發展,叢集衝鋒還是存在,比如……坦克營繼續擴大規模,成百上千輛的坦克叢集衝鋒?!”
張懋哈哈一下,“上千輛坦克?”
不敢想。
如果大明真有上千輛坦克,打誰?
因為那時候大明周邊已經沒有敵人了。
沐瓚雖然不是國公,但他其實是目前南方高階將領中最有實力也最有眼光的人之一,可以媲美朱永、交趾都指揮使韓水平。
遠勝成國公、英國公、黔國公三人。
聞言猜到了張懋的想法,淡然的說道:“自仁宣之治後,我大明國內儒家思想再度抬頭,儒家思想具體如何,我不便做評論,但對於國家的軍事力量,我一直有個認為:有劍在手不用和沒有劍完全是兩回事,前者,我不打別人,但別人也別想來打我,後者麼……”
不言而喻。
張懋懂了,道:“不過在京畿時承蒙聖恩,陛下在文華殿單獨召見了我幾次,讓我儘可能多的培養坦克戰鬥員骨幹,應該是後續要擴大坦克營的規模。而且聽陛下的意思,咱們打完中南半島,之後便是漠北,再之後,就是南海艦隊的舞臺,他們要去解決日本,好像還包括朝鮮。”
沐琮和沐瓚精神一振,“再之後呢?”
張懋緩緩的道:“陛下好像對羅斯公國多有不滿,而且陛下說過,西域那邊不怎麼懂事,加上陛下早些時候說過,好像在遙遠的地方,再秦朝時候有個叫什麼鴨梨山大的人來東征我中國,估摸著就是奧斯曼那群人的祖宗,所以陛下的言下之意,咱們最後還得去打奧斯曼……吧?!”
張懋也不確定。
沐瓚卻笑了起來,“那八九不離十了,陛下想做的事情,可不僅僅是媲美唐宗漢武,等著看吧,接下來的幾十年,大明的文官會備受重用,大明的武將更將得到巨大的機會。”
沐琮咳嗽一聲,“扯遠了啊兩位,要不先說說當下?”
是時候討論下一步戰略了。
沐瓚笑而不語。
張懋一臉豪情,“還有什麼好說的,大軍修整好之後,繼續前進,今天的戰事訊息傳出去後,關口城的南掌主帥肯定要把所有兵力收入關口城中,接下來就是一場異常慘烈的攻城戰,而只要咱們打下關口城,朱永和朱儀那兩路的面對的敵軍,肯定軍心動搖,到時候估計也是酣暢淋漓的大勝,如此,我們就達到了以面破面的戰略目的,可以繼續全面挺進,在廣安四年的春節前,完成陛下的旨意。”
幾個月時間,全線佔領南掌。
擊潰四國聯軍!
這還是大明兵力處於劣勢的狀況下。
而一旦拿下南掌,繼續出兵金邊的話,有廣西都司從占城那邊配合形成夾擊態勢,打金邊估摸也就一兩個月的事情。
搞不好金邊都會直接投降!
金邊一跪,剩下一個大城王朝,那還不被大明輕鬆拿捏。
畢竟金邊、大城和南掌這一兩年熬得很難。
國內早就民不聊生了。
說不準到時候大明雄師一到,金邊和大城的百姓、地方官員就開門迎王師了。
沐琮和沐瓚都點頭,沐瓚道:“還是不可大意,關口城周邊,加上關口城城內,還有南掌兵力十二三萬,固收城池的話,坦克營的殺傷力大幅度降低,不會再有今日這種橫掃之勢了。”
張懋自信的道:“無妨,只要能攻破城門,得個坦克一進城,那就是虎入羊群,至於攻城門嘛,黔國公你們只管用破城錘去撞,城牆上的防禦,坦克營來解決。”
三十門火炮,三十門機槍。
可以打得城頭上的南掌士卒抬不起頭!
沐琮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帥帳具體商討一下佈陣的細節,明早出發,估計在明日傍晚邊能抵達關口城下,中路先行大捷,便能給左右側翼減輕壓力,所以咱們任重道遠,不可輕敵。”
張懋急忙提醒道:“黔國公,別忘了派人去運輸坦克營需要的物資,沒有彈藥和煤炭,坦克營就只能是個擺設!”
沐琮哈哈大笑,“英國公多慮了,兩萬人保證不了坦克營的後勤?”
沐瓚道:“還是先寫戰報罷。”
三人結伴走向帥帳。
行進中,沐瓚有意無意的道:“這一次徵南戰事,英國公戰績彪炳,然而已經貴為國公之尊,不知道陛下會如何嘉賞。”
這是在提醒張懋。
張懋猛然一驚,旋即咧嘴一笑,“大概美女黃金,反正是個男人都喜歡。”
不敢要權,也不敢要名了。
頓了一下,目光中充滿了豪情、嚮往,緩緩的嘆道:“其實不賞賜也行,哪怕陛下削了我的爵位,只讓我當一個坦克營的營長,這輩子也值了,這才是武將應該擁有的榮光啊!”
身為武將,今日這種沙場無敵的馳騁感帶來的成就,更讓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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