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秋風悲畫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八章 拿捏朝鮮國王,堡宗別鬧,何時秋風悲畫扇,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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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鯉躺在床上,入夜之後,她就在宮女侍候下上床了,在寢殿內外,宮女、太監、產婆、御醫,數十人嚴陣以待。
預產期到了。
按照御醫推斷的時間,應該就在這幾日。
不過今天還沒跡象。
就算如此,朱見濟也不敢絲毫大意,早就讓人準備好了一應事宜。
只要一開宮口,產婆和御醫就要隨時跟上服務。
封建時代養活一個嬰兒不容易。
哪怕是皇家,夭折率都高的很。
所以朱見濟才會把壽康宮的事情忙完後,急急忙忙趕回東宮,沒去文華殿,繼續晾一下李晄,拿捏下這位朝鮮國王,好讓他為出售鋼鐵給女真的事情買單。
做錯了事,不付出代價怎麼行。
走進白鯉寢殿,白鯉躺在床上,精神有點緊張,“殿下回來了。”
丈夫在身邊,她又安心不少。
這個年代,嬰兒容易死,其實分娩的過程,大人和小人一起沒了的情況也不鮮見,毫不誇張的說,分娩是一場產婦和嬰兒的生死大劫。
朱見濟溫和笑道:“皇祖母的壽康宮和母后的坤寧宮,已經亮若白晝,現在輪到咱們東宮了,小鯉你躺好了喲,為夫這就讓人開始。”
問身後的李玄策,“文華殿那邊宴席安排好了沒?”
李玄策道:“剛才戴義大監著人過來說了,說宴席已經安排好,遵從殿下的安排,文華殿沒掌燈,現在李晄黑燈瞎火的在等殿下。”
朱見濟呵呵一笑,“也給他一個驚喜吧。”
上前幾步,坐在床邊拉著白鯉的手,然後對李玄策道:“你去文華殿守著,免得李晄大驚小怪失了儀態,讓趙存孝去通知發電房!”
李玄策立即領旨而去。
朱見濟輕輕俯首在白鯉肚皮上,本想像電視劇裡那般來一句“喲,小傢伙在踢我”,結果白鯉肚皮沒一點動靜。
只得怏怏抬起頭,回頭對宮女道:“熄燈。”
寢殿內瞬間漆黑如墨。
朱見濟對白鯉笑道:“等下你看見的光亮,其實只是很一般的風景而已,等於康他們的化工組以後取得成就,弄出了各種稀有氣體,到時候你男人給你弄一個彩色的燈光秀!”
彩燈需要氬氣等特殊氣體。
現在的燈,僅僅是抽了真空,燈光泛黃。
白鯉啊了一聲,“彩色的燈?像彩虹一樣嗎?”
朱見濟哈哈一樂,“比彩虹美多了。”
白鯉一臉嚮往,“真的?”
朱見濟大袖一揮,“好男人從不騙自己的女人!”
白鯉便吃吃的笑。
心裡的緊張一掃而空,忽然認真的道:“殿下,謝謝你,我知道你是怕我緊張,故意留在這裡陪我說話的。”
朱見濟也認真的道:“我也要謝謝你啊小鯉,感謝你給我帶來第一個孩子,生孩子對你們女人而言是多麼痛苦的事情,我們男人不僅不痛苦,還能享受過程。”
頓了一下,“當然,你也享受得緊。”
白鯉一臉黑線。
耍流氓喲。
狠狠的掐了朱佳績手掌心一記,“瞎說。”
朱見濟呵呵樂了,“哪有瞎說,你敢說被我戳得哼哼唧唧的時候不舒服?”
白鯉臉色發燒的很,“殿下~”
夾子音。
朱見濟哈哈大笑,笑聲中,床畔的燈泡輕輕閃爍了一下,旋即發出一絲光亮,房間裡其他地方的燈泡在同一時間耀亮起來。
兩三個呼吸間,房間裡便亮堂的很。
微微泛黃的光亮,讓房間顯得分外溫暖。
朱見濟鬆了口氣。
線路沒問題!
白鯉睜大著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亮若白晝的房間,呢喃著說了一句真亮啊。
朱見濟哈哈一笑,道:“現在因為技術問題,只能以各宮為單位,小範圍的發殿,一個宮是一個系統,等水泥的問題解決了,我會在京畿周邊選一條有落差的河流,到時候弄個水力發電站,又或者是蒸汽機研發成功後,弄個蒸汽發動機,進行火力發電,別說整個皇宮會亮若白晝,就是整個京畿,晚上都會明亮如白日。”
頓了一下,“大明京畿,將成為世界上第一個不夜之城,五湖四海,宙宇之間,萬邦皆因我大明京畿之繁華,而匯聚於此。”
白鯉嗯嗯點頭,“我相信殿下會做到的!”
朱見濟哈哈大笑,“這是給咱們第一個孩子的禮物,小鯉你歇著,我還要去文華殿敲打一下李咣,朝鮮雖然聽話,但李晄此人有野心,必須把他拿捏了!”
……
……
文華殿。
李晄坐在黑暗中,聞著桌子上的酒肉香味,看著門口的戴義和李玄策,心裡惴惴不安。
太子殿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自己好歹也是朝鮮的國王,他卻如此等待自己。
這是一種巨大的侮辱!
如果不是大明這幾年對外戰事太過於強勢,李晄都想起身離開了,可惜,他現在不敢——真和大明撕破裡臉皮,以大明水師的實力,分分鐘把東宮幼軍運到朝鮮。
朝鮮拿頭來對抗幼軍啊。
正在煎熬中,眼前忽然閃現了一絲光亮。
瞬間李晄只覺刺眼!
不知道怎麼回事,漆黑一片的文華殿,在一瞬間爆發出了刺目的光亮,殿中的四面牆壁上,瞬間閃耀起數輪明月!
整個文華殿亮若白晝。
李晄震驚莫名的看著殿宇四面牆壁上的燈。
不是油燈。
也不是蠟燭。
是琉璃一樣的燈?
琉璃能發出這麼強烈的光亮?!
李晄懵逼了。
大明太子殿下在他的辦公殿裡,到底弄了個什麼東西出來,怎麼能夠將黑夜一掃而空,這光亮比全部鋪滿蠟燭還要亮堂!
李晄死死的看著牆上的燈泡。
是西洋新奇物事?
在震驚中,李晄終於看到太子殿下走進來,急忙起身行禮。
朱見濟笑著說了句卿家免禮。
李晄雖然是朝鮮國王,但在大明天子和太子面前,依然是臣子,所以朱見濟稱呼他為卿家,一點毛病都沒有。
李晄起身。
朱見濟在主位上落座,笑道:“久等了,因為弄這個光明神器,耽誤了不少時間。”
端起酒杯,“孤自罰一杯。”
李晄哪敢啊,急忙舉杯,“殿下客氣了。”
兩人一飲而盡。
朱見濟沉吟了一陣,“關於你們朝鮮為了錢出賣鋼鐵給女真的事情,老實說,陛下很生氣,孤也很生氣,鋼鐵這玩意兒,你也敢賣,嗯?”
直接發難!
李晄心裡一顫。
確實,鋼材這玩意兒太重要了,朝鮮其實也不敢賣,因為他們自己都不夠用,但沒辦法,實在是女真給的價錢太高了。
現在大明要興師問罪,李晄才知道問題有多嚴重。
搞不好賺的錢都得吐給大明。
李晄心裡苦逼啊。
當初和女真交易,隱秘的很,但還是被大明安插的細作發現了——作為大明的藩屬國,結果朝鮮被大明細作監聽,李晄也是服氣的。
宗主國也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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