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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王齕:撤下來吧!」在中軍觀戰的白起緩緩說道。

「是!」一旁的傳令兵立即領命而去。

命令很快傳到王齕之處,看著遠方依舊屹立不倒的界牌嶺,以及城樓之下那密密麻麻的秦軍屍體,儘管喊殺聲依舊熱烈,也不時有幾名秦軍成功登上城樓。但王齕知道,繼續進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或者說,從趙軍發現了自己的偷襲之舉開始,這場戰鬥便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懸念。數萬秦軍將士的拼死一擊,除了稍稍試探城中趙軍的戰力之外,便是給自己人一個停止的理由。

因為糧草的短缺,這樣強力的進攻戰,秦軍根本堅持不了幾日,而眼前固若金湯的界牌嶺顯然不是三五日就可以攻破的。一旦糧草快速消耗完畢,十數萬秦軍便成了待宰的羔羊,或許等不到秦王的救援,就要被趙軍給活活困死了。

所以,停止進攻,收攏部隊,儲存實力,等候救援是如今的秦軍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選擇。

雖然有萬分的不願,理智還是告訴王齕,武安君的命令是正確的。

輕輕嘆了一口氣,王齕低沉的聲音響起:「傳令、鳴金、收兵!」

隨即,「叮叮噹噹」的鳴金之聲從秦軍後陣中緩緩傳出。

前方仍在酣戰的秦軍聞令之下,很快便如潮水般退去,又一輪的箭雨送行之後,劇烈的歡呼聲響徹整個關隘!

沒有懸念,周騏和他麾下的趙軍成功地頂住了秦軍的攻勢!

同時也預示著上黨戰役徹底走向了下一個程序!

當然,儘管成功地打退了秦軍,但秦軍戰力之彪悍,戰法之多變尤其是對於天時地利乃至微小戰機的利用與把握,在這次的趁霧而攻中,可以說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也直接導致剛剛獲勝的周騏根本不敢由一絲的鬆懈,唯恐被秦軍抓住了破綻,丟了小命事小,誤了城防、誤了上將軍的佈置那事可就大了。

一邊安排人員規置傷員、處置屍體,一邊加固城防,修復受損的軍械,可謂是忙的不亦樂乎。

而在秦軍陣營之中,白起也正安排起營寨的佈防來。

就在界牌嶺這邊的戰鬥偃旗息鼓之際,在上黨郡的官道之上,一輛並不算華麗的馬車正吱呀呀地行駛著。

馬車四周盡是彪形大漢,稍有些破爛的甲冑之下,卻有著一雙吃人般的銳利眼神,腰間一柄柄暗紅的長刀,無聲地宣示著主人的戰功。

再往外,便又是數以千計的精銳騎兵,牢牢地以馬車為中心形成一個能攻能防的方陣,方陣之外,數千重甲步兵扈從前後,在往外,才是普通的戰兵。

一行三萬餘人,正浩浩蕩蕩地朝著丹水壁壘的方向開進著。

而在最中心的馬車之上,趙括正躺在厚厚的被褥之中,饒是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裹著了,駕車的車伕也是拼盡全力的保持著平穩,可上黨的地形就註定了馬車的顛簸異常,而趙括也在上上下下的起伏中悠悠轉醒。

「到哪裡了!」透過厚厚的被褥,趙括努力睜開雙眼,輕聲地問道。

「上將軍!」守候在一旁的親兵立即發現了趙括的醒來,趕忙附上前去:「上將軍,還有不到半個時辰就可抵達丹水壁壘了,軍中有許將軍指揮,不會出事的。剛用過了藥,軍醫交代過了,您要多休息,切忌再多勞神。」

「嗯!」趙括隨意地應了句,隨即又是一陣的昏沉之感襲來,匆匆囑咐句:「到壁壘前叫醒我。」便又沉沉睡去。

在丹水壁壘之外,兩名髮鬚皆白的老將卻是已經等在了城關之前,身後精銳數千嚴陣以待,無數的探馬撒出,幾乎遍佈方圓十里之內的每個角落。

為的不是別的,就是能夠儘快地接到

重傷中的趙括。

「上將軍,怎的還不到?」一臉焦急的廉頗,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發出了今日以來的第一百零二次疑問。

自打接到許歷的傳書以來,廉頗的一顆心便一直被趙括的傷情揪著,尤其是那道「廉頗為主、田單為副」的將令,擺明了是要將全部的軍權託付給自己和田單將軍。

試問:一個將軍,一個剛剛打了勝仗,正準備帶領麾下將士再創輝煌的將軍!要在怎樣的情況下才會匆匆將軍權給了他人?

只有一種可能:他已不能指揮!為了避免軍隊的損失這才將指揮權移交。

換言之:趙括的傷,恐怕不大好了!

這令廉頗是頗有些措手不及的。雖然與趙括的共事只有那短短的一日,但趙括對於戰局的把握,宏觀的視野以及對人心的透徹,著實驚豔到了廉頗。

而隨著戰事一步步地朝著趙括所預想的方向繼續發展,這種驚豔變成了震驚,而廉頗對於趙括的態度也由前輩對後輩的欣賞,變成了平輩之間的心心相惜,甚至是對於前輩的欽佩。

猛然聽到趙括重傷,無異於大廈將傾,廉頗也是猛然間發現:原來身處漩渦之中的諸軍是這麼的危險。而大軍能夠堅持到自己的趕來,不是自己來得及時,而是自上將軍以下數十萬大軍將士們以死相拼的結果。

不由得,廉頗有些自責自己未能更早一些勸動信陵君,未能早一些發動反擊。即便,實際上廉頗已經盡力了。

身後的田單將軍的心情也同樣焦急,雖然相較於廉頗少了一份自責,但顯然同樣愛民如子的趙括給田單留下的印象也頗為美好——愛國、正直、敢為天下先,幾乎所有的美好的名詞套在他的身上都不為過。

而就是這樣一個年輕而優秀的將軍,故關一別,竟然很可能就是彼此的最後一面,田單將軍的心中很是有一種知音不在,絃斷誰聽的感覺,甚至恨不能以身而代之。

因此聽著廉頗將軍絮叨的問題,田單隻覺得越發地煩躁了。

「斥候營!」頗為不耐的田單回頭就對著屬下低低吼道:「上將軍到哪裡了?」

身後的斥候營校尉也是滿臉的焦急,好在剛剛已經得了探報,當即回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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