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未泯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六十九章 強者,我的分身戲劇,良心未泯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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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整片區域的暴風雪全部來自於那個人,低溫也是同樣。雖然我們的飛行器擁有適應多種極端環境的能力,但在這種程度的暴風雪中執行仍然會遭到阻礙。以及,許多觀測裝置都被遮蓋了,這片雪天並不是單純的下雪這麼簡單。”下屬很快發來訊息。
將軍依舊站在飛行器上頭,稍微吐出一口氣便是一陣白霧。
“明白了,全隊撤離至暴風雪邊界,將這裡封鎖,注意暴風雪的總體動向,我先下去了。”說完,將軍一躍而下,從高空落地。
暗金軍團的飛行器沒有多說,直接撤開。
將軍埃塞爾站在靜悄悄只有風雪吹拂聲的園區內,地面的震動隔一段時間發作,前面的建築一棟接著一棟被突破。
最後,來到了他的面前。
大羅本停下了腳步,看到了眼前手持巨斧的挺拔身影。
二者的身高都遠超常人得高挑,對立之下相差無幾。
他們未曾謀面,但在對視的一瞬間就能感受到,互相間的距離並不遙遠。
“夏因·羅本,銀色獅子。我很少回金圈,一生履歷也大多不在這裡,但是你的名聲依舊曾如雷貫耳。”將軍埃塞爾說道。
“你是……”大羅本稍微思索了一下,“將軍……你的事蹟很少外傳,但是在我認識的人中也有許多人對你推崇有加。”
比如某個戴著白手套的人,當初被他按著打的時候口口聲聲就說著“我只是個小嘍囉,埃塞爾遲早會為我打回來的!”。
意外的相見。
“你被調查局判斷為金圈內頭號危險分子,傑卡爾在你的檔案中寫到如有必要即刻剷除。”埃塞爾沉穩地說道。
“事實上我確實差點錘爛了調查局,那個戴白手套的人很厲害,擋住了……”大羅本語氣微頓,“當時有些失去理智的我。”
將軍將手中的戰斧放在了地上,深陷入腳下的雪中。
“你愛妻的事情很為你遺憾,我能理解。”
“你也曾有摯愛?”
“是的,在我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的時候。”
大羅本的眼神微變:“你是流民?”
他在這裡生活這麼多年的印象告訴他,一個流民可以被當作優秀的工具打手,但不可能真正在銀金聯合官方機構內擔任要職。
大羅本和金圈也不是完全沒有蜜月期,他只是當作接幾份作為打手的工作,而走在這裡他就連身高太高都會被人鄙視。
他完全無法想象,傳聞中的將軍居然是一個……流民。
“愛妻是一個天真爛漫的人,她是銀級空島的一位權貴家族,美麗優秀、性格大方,唯一的缺點是愛上了空有運氣的泥腿子,為我冒著風險捏造身份背景,給了我真正加入這個聯合的機會。”
將軍有些出神地說道。
“但是她後續在外出大地聯合的時候死在了一場禍人襲擊的意外中,而當時我剛剛加入暗金軍團服役,死訊都是在幾個月後才知曉。我們還沒來得及辦婚禮……”
風雪吹拂這位大男人冷峻的面龐。
大羅本不由得為之沉默。
“你比我想得話要更多,更感性,和看起來的不太一樣。”
“或許是因為我們互相間相似之處帶來的感召,更或者是……”
將軍的眼神突然銳利了起來,大羅本也是面色一沉。
一手抓住身邊的戰斧猛地揚起,揚起大片雪霧,金色的鋒芒洞穿雪幕。
大羅本也是隔空打出一拳,實質性的衝擊隔空怒號。
但是二者的攻擊卻並不是指向互相,而是側方的遠處!
轟!
金與銀同時轟炸,半邊的園區被瞬間夷為平地。
“沒想到在金圈內外威名赫赫的二位還有這麼多隱情,實在是令人不禁熱淚盈眶啊。”一位女子的聲音笑盈盈地傳出。
“以太,禍人。”大羅本道。
“情緒勾引?”埃塞爾沉聲道。
一位穿著白色拖地長裙禮服的女子在風雪中獨立,黑色捲髮披散而下,面相平平但是身段絕佳。
“思念總是令人沉醉,強者的傷疤被揭露之後,很輕易地將自己無意間壓垮。精神的創傷遠非不斷填補實力的空缺可以彌補。我說得對嗎?二位。”
女性禍人的笑容愈加燦爛,暴露在兩人面前卻是絲毫沒有怯弱的意思。
“三階段的禍人,歪門邪道的能力,這就是他們設下的陷阱,對付我的依仗。”將軍埃塞爾說道。
女性禍人的身上浮現出粉紅的紋路,仿若泡泡。
這一刻,將軍埃塞爾和大羅本同時陷入了名為思念的漩渦!
女性禍人身體因為興奮而發抖。
“兩位至情至深的強大男人被自己的過去所拖累的樣子實在是太美妙了,組成一個人的就是過去,而殺死一個人的往往也就是他的過去啊!”
“這種死法實在是……美·妙·至·極!”
女性禍人捧著自己的臉龐,此時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潮紅。
能力全方位起效的瞬間,她感覺自己全身心都要達到極點!
然而下一刻。
金光和極寒同時爆發開來!
女性禍人目光呆滯。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夢幻般的泡泡被頃刻間撕裂,巨斧咆哮著斬落,直接將女性禍人從肩膀至腰間分離!
隨後,雄獅咆哮,碩大的手掌籠罩了這位禍人的臉龐!
嘭!
腦殼炸裂。
女性禍人的身體四分五裂地飛散出去,在雪地上留下一地殷紅。
隨手間拔除了一簇雜草,金色和銀色兩人再度轉頭對視。
這一刻,兩層世界相互觸碰,激烈摩擦,試圖相互蓋過,卻互相間都難以佔得優勢。
“無摧界”。
“寒煞天”。
兩層成熟的界域,一者金光璀璨不可侵犯,一者試圖將外界一切都拖入暗淡的冰雪天地。
他們腳下的大地在顫抖,因為難以負擔此刻二者的“重量”!
獨立的個體無法抵達大界之境,那是界線帶的領域,只有無上意志才可駕馭,延伸無數時空又最終歸於一體的“真實世界”。
但這二位,毫無疑問走過了小界的道路,將個人界推演到了極致。
不是界線勝似界線,尋常空島無法承受他們完全開放後的狀態。
難以想象,這二位是怎麼達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境界。
僅僅是運氣,還是某種天賦?
這種東西在破碎世界總是虛無縹緲,但這兩人就是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
真正的強者。
……
“那兩個特麼的是什麼怪物!比禍人還禍人!禍人和他們兩個比就是垃圾!這要怎麼搞才能勝過他們!?”另一處,一位研究員有些抓狂地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淨。
“說好的那個禍人有機會輕取二位呢?到頭來倒是一點風浪都沒掀起來。”也有人一臉好笑地說道。
“別看我,我一開始就覺得不靠譜。當然禍人的力量是很厲害,有些禍人的能力是完全匪夷所思的。但是,還不夠,至少剛剛那位小姐完全不夠,一開始的見縫插針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是啊,不過不用那麼凝重不是嗎?我們還有很多手牌,最大的底牌都完全沒有使出,不必怕了對方。”
“嗯……”
要知道他們科研人員姑且還是講邏輯的,即使這個世界本身有很多根本說不通的邏輯。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甚至不是天賦這種東西就能簡單評價的。
不論是夏因·羅本,還是埃塞爾,這兩個人作為範本被無數人研究。
兩人的質變道路上似乎僅僅是最初比較好運,而之後的強化道路完全無可預測,畫出線型圖表的話,那曲線誰來看誰懵逼。
就連拜蒼那些賜福質變都沒有這麼誇張的變化。
大概在三四次質變之後,兩個人的模式就完全讓人看不懂了。
這種存在就是在挑釁這些科研瘋子的神經,所以在剛剛忍不住抓狂。
但是稍作冷靜之後,他們依舊明白事情還沒完。
手牌還有很多沒打出來呢,現在只是小打小鬧。
忽然,一則通訊在第一研究所負責人的手邊響起,他抬手接起:“什麼事情?”
“……”
“什麼!?阿羅納奪取了‘噬界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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