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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程櫻因暴怒而無休無止的匕首切割下,天空下起了碎肉血雨!半空中,弗萊迪慘遭凌遲,被早已化作殘影的程櫻用快到逆天的速度來回穿梭切割身體,平均零點1秒穿插一次,大概零點1秒狠割一刀,而被撞上半空的弗萊迪則什麼都做不了,他來不及躲避反抗,來不及掙脫逃跑,所以他只能在程櫻帶來的強大沖擊中如死魚般被動挨打,任憑匕首不斷切割著他的身體,在絕對狂暴的音速下被迫成為了凌遲目標,所導致的結果是天空下起了碎肉血雨!
一時間,大量血液如暴雨般密集滴落,內中還夾雜著無數身體碎塊,血肉暴雨下了很久,足足下了兩分鐘,程櫻才脫離天空重新落地,至於弗萊迪……
他不見了,不,並非不見,而是變了幅模樣,他變成了白骨,赫然成為了一具通體是血全無血肉的滲人骷髏!他的全身皮肉盡數不見,他的所有內臟完全消失,有的只森森白骨,最後僅剩一具剛剛被程櫻凌遲結束的白骨殘骸!
接下來……嗖,啪嗒,嘩啦啦!
隨著程櫻結束切割落回地面,早先還因迴圈衝擊而被迫滯空的骨架亦毫無懸念應聲跌落,先是直直墜向地面,旋即在接觸地面的剎那間當場散架,撞擊中,血色的骨頭四散解體,最後變成了一堆沒有意義的垃圾零碎。
而造成這種血腥結果的始作俑者則無疑是憤怒至頂的程櫻!
你不是喜歡虐殺活人嗎?你不是喜歡欣賞痛苦嗎?那我就讓你也嚐嚐被虐殺的滋味,讓你也親身體驗下那些被你殺害之人的痛苦!
可,就在骨架散落變成零碎的下一秒,還不等程櫻繼續動作,荒誕的一幕發生了:
伴隨著一陣起此彼伏的摩擦聲響,就見地上的骨頭開始移動,彷彿每一根骨頭都有生命似的,骷髏骨架才剛散落,這些骨頭就自行翻滾自行聚攏,很快就重新組成了一具人體骨架!
至於骨架本身?
此刻,晃動著吱嘎作響的白骨身軀,骷髏開始自我觀察,先是緩緩抬起手臂,然後用宛如黑洞的眼眶定睛掃視自我身軀,在確認自己竟被活活凌遲剔成白骨後,骷髏做出了驚訝動作,是的,由於全身上下僅剩骨頭,所以它只能用肢體動作來展現自己的驚訝吃驚,然後在完全喪失所有內臟乃至發聲器官的情況下張開嘴巴開始說話,一邊伸出骨手定睛觀察一邊吱嘎作響自言自語:「哦,邁嘎!我的上帝啊!程小姐你看你都對我做些什麼!?」
弗萊迪沒死!他,仍然活著,在完全被剔成白骨的情況下依舊存活,甚至能以骨骼形態繼續說話,繼續揮發著它那並不好笑的滑稽幽默。
見骷髏竟重新聚攏自行走動,對面,湯萌被嚇懵了,剛剛還後退爬行的她直接被這幅恐怖且荒誕至極的畫面嚇呆,嚇的她一時愣住沒了動靜,就連仍怒火翻湧的程櫻都不由自主兩眼圓睜,此刻,她正盯著骷髏,就這樣用駭然目光注視著這隻哪怕被剮成白骨仍不死不滅的邪惡夢魔,至於弗萊迪……
「哦!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我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啊。」晃動著白骨身軀,弗萊迪不緊不慢繼續自語,許是真的不喜歡全身骨頭的感覺,話音剛落,荒誕的場景再次發生:
骷髏的身軀開始長肉,以極其荒誕的方式憑空長出了內臟血肉!!!
……………
當著程櫻和湯萌的面,維持著幽默風趣,弗萊迪剛剛被削成骷髏白骨身體開始復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行長出內臟血肉,原本失去的血肉重新恢復,就連衣服都在修復結束的同時恢復如初!
快,非常快,快到難以想象的地步,還不等兩女從震驚中掙脫,那個身穿毛衣滿臉疤痕的弗萊迪便重新映入眼簾,恢復如初的同時,在那天生自帶的惡
趣味影響下,弗萊迪仍不忘幽默搞怪,用誇張表情翻找衣兜,最後把那頂灰色禮帽戴在了光禿禿的腦袋上。
「哈哈!這樣才對嘛,我就說剛剛感覺少了點什麼,現在才算穿戴整齊!」
戴上帽子的那一刻,弗萊迪滿意點頭,就好像一個喜劇演員那樣在程櫻兩女的注視中滑稽表演自言自語,誠然在弗萊迪自己看來他很幽默風趣,可看在湯萌眼裡卻絲毫體驗不到幽默,有的只是驚懼膽寒,尤其在看到連超能力都殺不死弗萊迪後,一時間,女醫生不動了,只是呆呆的趴在地上,除身體顫抖外,嘴裡亦低聲說著什麼,若靠近細聽,則會聽到如下一段呢喃低語:「死定了,已經不存在任何生機活路了……」
湯萌認清了現實,在親眼看到弗萊迪的無解強大後正式放棄了生存希望,先不說她本就身負重傷難以移動,就算她完好無損,實際也沒有掙扎奔逃的必要了,因為弗萊迪過於無敵,確實和上帝沒有區別,在這只不管怎麼殺都無法殺死的夢境惡魔面前,人類只是螻蟻,只要夢魔願意,他可以輕而易舉殺死任何人,任何人在其眼裡都是個隨意拿捏的玩具罷了,想到這裡,湯萌情不自禁流出眼淚,在認定百分之百生機為零後放棄掙扎,繼而首次流出了絕望淚水。
至於程櫻……
和湯萌一樣,她也在看弗萊迪,就這樣親眼目睹了弗萊迪的快速復活,全程把夢魔那不知第幾次的重生復原盡收眼底,此刻,注視著夢魔那滑稽搞怪的樣子,女殺手瞳孔緊縮,臉色慘白,恍惚間,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席捲了她,冷的她身體發抖,凍的她四肢冰涼,哪怕她自始至終相信希望,可在這隻任何手段都殺不死的夢魔面前,她湧現了絕望感,被某股愈演愈烈的死意頻繁侵蝕,然後,她動搖了,最初堅持的希望竟急速消退,希望消退的同時,她轉動眼簾四下觀望,視野中,湯萌身負重傷難以動彈,彭虎則仰躺在地生死不知,而
導致這種結果的始作俑者如今卻站在對面滑稽搞怪,就好像故意在用這種方式來折磨眼前幾人的脆弱神經!目睹此景,程櫻開始自我詢問,本能自己問起了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說詛咒從不釋出無解必死的任務嗎?不是說任何絕境都藏有生路嗎?可為何我找不到?不,我不相信,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啊啊啊啊啊!」
當自我詢問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忽然間,程櫻開始發狂,在得出不管怎樣都是必死的結論後如一名喪失理智的瘋子般驟然暴起!利用已經掌握的夢境規則變相用法,她再次使用了超能力,朝對面仍大笑不止的弗萊迪揮手釋放了一團碩大閃電!
「你給我死!」
爆!
持平光速的閃電毫無懸念打中了弗萊迪,隨著電弧擊中夢魔身軀,只聽一道爆炸巨響,夢魔的笑聲戛然而止,弗萊迪也再次被炸了個灰飛煙滅,然而,笑聲才剛消失,下一刻……
「哈哈哈哈哈!」
扭曲的大笑重新出現,定睛看去,就見1秒前還化為灰燼的弗萊的再度出現,赫然完好無損憑空復活,且剛一復活,夢魔便維持原狀繼續大笑,繼續釋放著那讓人絕望的扭曲笑聲!
「嗚哇!」
見夢魔復活繼續大笑,對面,懷揣濃郁不甘,程櫻瑕疵欲裂果斷攻擊,再次揮手釋放閃電,然後……
爆!
弗萊迪第三次化作飛灰,不料才剛剛化為灰燼灰,1秒後,刺耳的狂笑再度出現,未曾消散的煙霧中亦重新顯露出夢魔那猙獰扭曲的邪惡身影!
「不,不,不……」
「不!!!」
爆!轟隆,轟隆隆……
程櫻瘋了,被弗萊迪連續不斷的瞬間復活刺激到理智喪失
,陷入瘋狂,由於瘋狂過度,她不在保留,除整個人氣浪翻湧全身冒光外,雙手更是頻繁揮舞,不斷朝弗萊迪砸出閃電雷光,一時間,密集的電弧如下雨般連續不休砸向夢魔,而夢魔所在的區域則徹底變成爆炸海洋!被無數道雷鳴閃電覆海籠罩,大量強度極高的爆炸在那裡反覆席捲反覆翻湧,就連黑夜都被映成了白晝,可饒是如此,程櫻仍在不罷手,自始至終釋放著威力最強的閃電雷光,繼而炸的空間熱浪滾滾,發展到最後甚至都引起了地表震動,赫然出現了輕微地震!
「呼!呼!呼!」轟炸持續了很久,直到爆炸煙塵瀰漫天際,直到整片地表龜裂塌陷,程櫻才氣喘吁吁終止攻擊,可是……
「嘿,嘿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
雷電轟炸才剛停止,首先映入耳膜的是笑聲,仍是那熟悉刺耳的哈哈大笑!
維持著肆無忌憚的扭曲笑聲,弗萊迪從火海中走了出來,從足以讓岩石都蒸發溶解的高溫中不緊不慢踱步而出,且更為駭人的是,明明置身爆炸中心,可他卻毫髮無損,恐怖的高溫對其全無影響,而弗萊迪就這樣閒庭信步咧嘴大笑,然後在程櫻瑕疵欲裂的目光中得意洋洋迎面走來!
「嘿!程小姐,你在做什麼?莫非你在為我表演釋放煙花的才藝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很滿意,如此絢麗的煙花確實讓我賞心悅目。」
靠近程櫻的過程中,弗萊迪隨口調侃,可惜,任憑他如何調侃,現在的程櫻也聽不到了,因為她的大腦已經空白,她的臉孔滿是死灰,她的身體更是隨弗萊德的逐漸靠近而瑟瑟發抖,最後竟情不自禁開始後退,朝遠離弗萊迪的方向不由自主倒退遠離!不錯,程櫻害怕了,在弗萊迪有意為之的刺激下,這位向來不怕死的職業殺手竟首次感覺到了恐懼,首次體驗到了絕望,那股任你如何反抗都毫無作用的無力感是那麼的磅礴洶湧,再結合夢魔那永不停歇的扭曲大笑,最終,程櫻崩潰了,既湯萌之後,程櫻的意志也在此刻宣告瓦解,早先還堅持的希望徹底消失,剩下的只有顫抖、膽寒、畏懼以及對死亡的無盡恐懼!!!
「啊!」
待後退了大概十幾米後,突然,程櫻發出了崩潰尖叫,尖叫的同時轉身就跑,利用已經掌握的超能力化作殘影疾馳穿梭,如不出意外的話,靠著持平音速的逆天速度,她逃離這裡不成問題,只需短短數秒,她就能跑出數千米的驚人距離,程櫻是這樣認為的,然而遺憾的是,她失望了。
同一時間,見程櫻精神崩潰轉身逃跑,弗萊迪笑了,露出了滿意笑容,接著,他抬起了左手,然後在程櫻轉身疾馳的過程中打了個看似隨意的響指。
啪。
響指打過的剎那間,程櫻發現了什麼,她發現自己的速度正在下降,以極其可怕的速度從最初的音速疾馳眨眼間降回原點,她的超能力莫名其妙瞬間消失了,可饒是如此,更加詭異的還在後面!
就在超能力被突兀剝奪的下一秒,空間發生變化,程櫻親眼看眼前空間發生扭曲,先是空氣扭曲出現波紋,接著場景模糊無法視物,模糊來的快去的也快,正當她心生駭然本能停步的時候,剎那間,隨著空間波紋再度出現,就見自己已不知何時置身在一座民宅內部!
這裡是個普普通通的民宅房間,乃平時睡覺休息的臥室,位置則應該在2樓,而此刻的她就這樣憑空出現在房間裡面,以上描述固然正確,但,也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
房間封閉,瞪大眼睛認真觀察,就見房門纏著條粗大鎖鏈,唯一的視窗也已經訂了塊厚度驚人的鐵板,除房門窗戶雙雙封死外,房間四周還擺放著很多酒水,各種濃度不一的酒瓶呈環擺放在牆角四周,另外還有一點值得提及,如果說在此刻的程櫻眼裡自己貌
似被轉移了位置,故而瞬間出現在一棟民宅臥室的話,那麼在湯萌眼
里程櫻卻並未轉移,程櫻依舊在荒野現場,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真正轉移的則赫然是房子!
是的,就在幾秒前程櫻因精神崩潰轉身逃跑的時候,弗萊迪打了個響指,可誰又能想到,隨著夢魔打過響指,一棟標準的2層民宅竟憑空出現,直接把賓士逃跑的程櫻包裹其中!
沒有人知道弗萊迪為何要用房屋困住程櫻,可,隨著觀察繼續,漸漸的,湯萌還是發現了東西,某種足以讓她乃至任何執行者肝膽俱裂的可怕物品……
困住程櫻的民宅外堆滿了乾燥柴火,大量木板木塊就這樣把房屋團團包裹!!!
弗萊迪要燒死程櫻,竟打算讓程櫻死在這座民宅裡!
以上便是湯萌看到乃至隨後理解的恐怖真相,見狀,湯萌崩潰了,也顧不得自身傷勢了,剛一洞悉夢魔意圖,湯萌便掙扎大吼,朝房裡的程櫻死命叫喊:「咳,咳咳,程櫻快出來!他打算燒死你!」
女醫生不管不顧的淒厲尖叫被相隔不遠的程櫻清醒聽到,透過湯萌的聲音,她現已知道自己沒有被轉移,她仍在荒野現場,被轉移的則是眼前這棟民宅房屋,且更為可怕的是,弗萊迪轉移民宅將她困住的目的居然是焚燒,竟打算用火燒死自己!也正因如此,遍佈房間的酒水也自然而然可以解釋了,只可惜……
她出不去,房門被粗大鐵鏈死死鎖住,就連窗戶都被厚實鐵板牢牢封死,至於早先獲得的超能力?
超能力不見了,沒有了,不知弗萊迪用了什麼辦法,當夢魔打出響指的那一刻,她的超能力就被瞬間剝奪了,別說超能力被消除遮蔽,哪怕是最為基本的夢境規則都一起消失,現在的她別說利用異能衝出房間了,她甚至連憑藉意念變出東西都無法做到!
於是,在喪失所有異能乃至連夢境規則都無法使用的情況下,程櫻被困住了,她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至此成為了一隻束手待斃的悲慘羔羊,哪怕湯萌仍瑕疵欲裂提醒警告,可程櫻卻出不去,只能在遍佈柴火的房屋裡絕望等待,等著那無法更改的結局到來。
「喂!湯小姐別叫了,程小姐出不來了,我現已抹除了她的所有能力,現在的她只是個甕中之鱉而已,只能絕望的等待我最後送她的歡快獎勵!」房屋外,見湯萌如瘋子般趴在地上淒厲叫喊,維持著扭曲獰笑,弗萊迪得意洋洋在旁解釋,主動告訴了湯萌真相。
「弗萊迪!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要殺先殺我,有種就把我先殺了!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該死畜生!」
得知真相,湯萌更加瘋狂,饒是她畏懼夢魔顫抖多時,可她還是被夢魔的極度殘忍徹底激怒,在認定自己絕對必死的情況下徹底豁了出去,旋即朝弗萊迪破口大罵,以故意激怒弗萊迪的方式主動尋死,希望弗萊迪能儘快殺了自己,因為她不願看到程櫻被活活燒死的畫面,不願程櫻死在自己前面,是的,在註定團滅的無解絕境下,現在的她只想儘快死去,無論如何都不想再看夥伴被殺的殘酷畫面了,或者說,她累了,內心痛苦到極點,再也不願被弗萊迪折磨了!
但……
「NO,ONONON,不可以,現在還不可以。」
明明湯萌罵的難聽,明明她在主動找死,可弗萊迪卻沒有被激怒,更加沒有如湯萌希望的那樣動手殺人成全於她,而是笑著搖頭表示拒絕,順便咧嘴竊笑給出理由:「哦,我親愛的湯小姐,我可不能殺你,畢竟美麗的風景往往需要觀眾欣賞,也只有這樣才算完美,你現在還不能死,至少在程小姐踏進地獄前你還不能死,你現在只需做一件事即刻,那就是陪我一起欣賞即將到來的美麗風景,也只有欣賞完
美麗風景,接下來才會輪到你,放心,我保證你的死法絕對不輸程小姐,嘿嘿,嘿嘿嘿!」
扭曲的笑聲在死寂空蕩的荒野裡肆意迴盪,笑罷,弗萊迪不在理會湯萌,而是回頭轉身看向房屋,宛如能洞悉目前正被困房間的程櫻內心那樣,剛一回頭,弗萊迪便再次說話,用滿含戲謔的語氣大聲說道:「程小姐,看在你掙扎半天的份上,我決定獎勵你,要給你一個最為壯烈的死法,你會被燒死,會在焚盡一切的烈火中獲得昇華,這是我對你敬意,而你也是至今為止繼陳先生之後第二個獲得我特殊的獎勵的人,你應該感到榮幸,畢竟我很少獎勵獵物,所以……」
「再見了程小姐,現在請盡情享受吧!」
啪。
這是弗萊迪留給程櫻的最後一句話,同樣這句話也代表著現已到來的死刑判決,待撂下這句話後,下一刻,弗萊迪抬起左手打出響指,隨著響指出現,接下來,房屋開始著火,本就堆積在民宅周圍的大量木材就這樣毫無徵兆集體燃燒!
呼啦,呼啦啦!
「不!」
狂暴的炙熱烈焰瞬間包裹了中央民宅,呼嘯與湯萌的淒厲尖叫同時響徹天空,連同一起的,還有弗萊迪那起伏不止的扭曲大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注視著眼前剛一燃燒便頃刻間席捲民宅的熊熊大火,火光映照下,湯萌在撕心裂肺痛苦慘嚎,弗萊迪在滿臉興奮哈哈大笑,一時間,代表痛苦的叫喊與代表興奮的笑聲就這樣同時響徹,以各不相同的方式為程櫻告別,至於目前仍被困房間的程櫻……
房間裡,她,看到了火焰,目睹了炙紅,感受到了那股正瘋狂攀升的灼熱高溫。
啪嗒,啪嗒,啪嗒。
大火燃燒下,火苗順利竄進了房間,在輕鬆席捲現場的同時很快燒炸了周遭酒瓶,隨著諸多酒瓶開始破碎,流出的酒水則直接充當了阻燃劑,僅僅一瞬間,藉助大量酒精的助燃,狹小的臥室變成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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