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六百三十三章:恐怖真相,兇靈秘聞錄,北極獵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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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國華問題方落,程櫻和湯萌便異口同聲回答了他,果然,一聽自己竟掉進了夢境世界!田國華瞬間長大了嘴巴,他嘴巴大張,身體顫抖,明顯被突如其來的真相嚇到腿軟,腿軟期間再次唸叨:「夢裡?但這不太可能啊?咱們之前可是都待在旅館的,咋突然就睡著了呢?更何況之前還打了支***,按理說咱們不應該睡覺啊,可,為什麼,為什麼……」
由於實在搞不懂自己是如何睡著並莫名其妙陷入夢中的,所以,得到眼前是夢境世界的回答後,田國華肝膽俱裂再度發問!他有很多問題想要找到答案,可惜這次沒人回答他了,因為不單他找不到原因答案,就連已確定這裡是夢境世界的程櫻等三名資深者也一樣找不到合理解釋!印象中當時的他們是待在旅館客房,所有人都聚在客廳裡熬夜,且還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當時的他們是百分百清醒的,且完完全全沒有睡意!但怪就怪在這裡了,明明當時的他們個個清醒毫無倦意,不料卻瞬間睡著了?然後就這樣集體出現在這個和小鎮類似的夢境世界?
且更為可怕的是,饒是掉進了夢境世界,如今他們還能在夢裡互相碰面!每一名陷入昏睡的執行者皆同處一個夢境世界!
「啥?我們睡著了,這裡夢境世界?既然是夢境世界,那咱們咋在夢裡互相碰面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作為資深者,彭虎的觀察水平顯然要高過田國華,在聽完程櫻兩女的肯定回答後,很快,彭虎就發現一個比莫名睡著還要驚人的問題,那就是幾人竟同處一個夢境空間!察覺至此,這次不單彭虎震驚了,就連起初看似鎮定的程櫻湯萌都本能心生駭意,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叫既來之則安之,縱使眼前是個極度危險的夢境空間,但作為飽經歷練的資深者,程櫻還是快速冷靜了下來,旋即趁危險暫未發生前運轉大腦努力回憶,結果……
「不對!我們並非是毫無緣由的睡著!」
就在彭虎幾人驚慌失措的時候,透過回憶,程櫻想起了什麼,然後在身邊幾人的緊張注視下眉頭緊鎖闡述回憶:「記得在睡著前,我好像感受到一股高溫,房間的溫度曾在極短時間內驟然攀升,也就是在溫度攀升的時候,我莫名失去了意識。」
「溫度攀升?等等!我想起來了,對!確實是這樣,期間確實曾發生過房間氣溫突然上升的怪事,一開始我還納悶呢,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突然就啥都不知道了!」
不出所料,在程櫻的率先提醒下,無論是彭虎還是湯萌,二人亦隨後記起了高溫變故,想到此事,彭虎當先點頭附和,承認期間確實曾發生過氣溫攀升,而思緒更深的湯萌則突然愣住,愣了大概1秒,接著,還不等程櫻繼續說話,維持著眉頭緊鎖,湯萌便臉色煞白試探說道:「莫非當時的那股異常高溫是……」
見湯萌臉色煞白欲言又止,程櫻沒有遲疑,直接點頭肯定道:「嗯,如所料不錯的話,當時我們之所莫名睡著,應該和那股突然攀升的高溫有很大關係!」
……………
關於溫度攀升這一現象,其實這並非執行者第一次發現並討論了,因為早在團隊初進任務也就是入住旅館的當天夜晚就發生過一次,那晚有不少執行者發現了房間溫度稍有升高,程櫻就是其中之一,但當時也只是發現罷了,由於任誰無法解釋溫度的詭異攀升,再加之溫度攀升也僅僅只在入住當晚發生了一次,所以很快就被眾人拋於腦後,本以為這種疑似自然現象的事件再也不會發生,然而讓眾人始料未及的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當時間來到最後一晚,那股無法解釋的氣溫攀升竟再次發生了,且與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溫度才剛出現異常,所有清醒的執行者皆莫名其妙集體睡著,然後便出現在一片環境和小鎮類似的夢境空間!
「
這股突然上升的詭異氣溫難不成有催眠效果?對,肯定是這樣!如果不是,那咱們又為何會在溫度變化的剎那間直接睡著?」
作為資深者,彭虎的理解水平自是優秀,在聽完程櫻與湯萌的對話後,摸了摸鬍渣,光頭男直接了當的把高溫認定為催眠手段,哪怕程櫻只是懷疑,可彭虎卻來個斬釘截鐵,言罷,程櫻沒有反駁,湯萌同樣保持沉默,理由是她倆也認為彭虎的判定基本沒錯,如果高溫不具備催眠效果,那明明清醒的幾人又怎麼可能在高溫出現的同一秒集體昏睡?
琢磨至此,暫且不提身邊正因恐懼而大腦空白的田國華,至少以上三人基本找到昏睡原因,不過也正因找到了昏睡根源,很快,一個堪稱可怕的猜想亦隨之在三人腦海裡浮現,那就是……
弗萊迪到底隱藏了多少後手!?
首先要明白他們被催眠時可是絕對清醒的,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眾人甚至曾注射過***,在***的刺激下,那時的他們可謂是半點睏意都沒有,不料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他們竟依舊被弗萊迪輕鬆乃至瞬間催眠了!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弗萊迪有所保留,至少在今晚之前一直沒有展示過所有手段,直到時間來到最後一夜,這隻夢魔才真正祭出所有手段,其中就包括了防無可防的高溫催眠!既然弗萊迪能輕鬆把人催眠,那這又是否意味著夢境消除藥劑對弗萊迪無效?或者說不管藥劑是真是假,在弗萊迪面前都是毫無意義的,因為只要他願意,那麼他就能在任何情況下隨時把人拖進夢中!哪怕提前服用了夢境消除藥劑!
至於早先服藥劑的平安無事?其實也只是弗萊迪的有意為之,目的只是在戲耍他們,打算給他們一個「驚喜」,有意讓自認安全的執行者瞬間從天堂跌進地獄
,畢竟弗萊迪本就是一個充滿惡趣味的瘋子,一個喜歡玩弄人心的心理變態。
想到這裡,程櫻的額頭冒出冷汗,有相同思緒的彭虎和湯萌也雙雙被各自的腦補猜想嚇了個臉色煞白,雖說他們得出的結論只是猜測,可哪怕只是猜測,實際也夠三人驚懼膽寒了,倒是理解水平並不太高的田國華沒有多想,轉而在確認自己身在夢境空間的現實後發出感慨,像最初剛進任務時那樣臉色灰暗自我嘆息道:「哎,這就是命啊,沒想到我老田活了半輩子,臨了竟落了個這種下場,現在我還真有點羨慕那些深度昏迷的人了,人家陳水宏雖說重傷昏迷,可好歹不用被拉進夢裡啊……」
維持著死到臨頭的悲觀絕望,田國華絮絮叨叨,把當初趙平那深度昏迷即可避免入夢的邏輯解釋直接搬了出來,且語氣中充滿羨慕,見田國華思維簡單,三人也懶得理他,正想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然而……
田國華話音剛落,還不等程櫻三人討論問題,下一刻,一道滿含嘲諷的聲音就這樣突兀傳進眾人耳膜:「田先生看來你很羨慕那些因深度昏迷而無法做夢的同伴啊,可惜你想錯了,就算那些昏迷者因喪失意識免於入夢,但他們一樣會死,會和你們這些進入夢境的人一樣死無全屍,你們最終結局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集體被我送進地獄!嘿,嘿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
扭曲中摻雜調侃的狂笑在這一刻瞬間響徹夜空,至此打破了寂靜現場,果然,狂笑剛一發出,無論是程櫻彭虎還是正欲說話的湯萌,三人無不大駭!忙循聲回頭看向前方,而剛好背對聲音的田國華則更是嚇了身體巨顫,旋即倉惶回頭檢視身後,隨著四人定睛觀察前方夜幕,就見百米開外出現身影,夜幕中,一道人形黑影正不緊不慢迎面走來,伴隨著黑影越走越近,當距離縮減到大概20米時,他們看清了黑影樣貌。
那是個身行佝僂走路搖晃的男人,他頭戴灰色禮帽,身穿紅白相間格子毛衣,右手則
套著件純鐵打造的利爪手套,衣著裝扮看似普通,可他那遍佈燒傷疤痕的猙獰臉孔卻赫然暴露了男人身份,那猙獰扭曲的面容,那掛在嘴角的微笑,還有那故意而為的滑稽姿勢,種種一切無不證明了來者身份……
弗萊迪!正是那隻喜歡在夢裡虐殺活人的變態夢魔!!!
「啊,啊,啊……」
維持著猙獰笑容,弗萊迪每走一步,田國華的身體就顫抖一分,喉嚨則頻繁發出一串串毫無意義的嗚咽呻吟,直到真正看清來者正是傳說中比鬼還要可怕的弗萊迪後,剎那間,田國華崩潰了,再也忍受不了如此恐懼的他當場尖叫,尖叫之餘轉身就跑!
「啊!鬼,鬼哇啊啊啊!」
噠噠噠噠噠。
由於對弗萊迪恐懼到極點,夢魔剛一現身,田國華就當場被嚇破了膽,同時哇哇大叫拔腿就跑,慌不擇路下,男人徑直跑向前方醫院。
至於弗萊迪……
他沒有追擊,只是任憑此人狂奔逃離,直到田國華越跑越遠隱入黑夜,弗萊迪才調轉目光看向他人,先是故意露出驚訝表情,接著朝對面仍滯留原地的程櫻三人詫異問道:「咦?程小姐,你們幾個為何不跑?人家田先生可是非常聰明的提前跑遠了啊!?」
「呼,呼,呼!」
弗萊迪故意擺出的驚訝質疑沒有影響到程櫻三人,哪怕這是他們首次看到弗萊迪,可在度過了最初慌亂後,目前無論是誰,三人皆強行冷靜了下來,同時神經緊繃謹慎戒備,彭虎除呼吸加重腦門冒汗外,右手亦緊緊握住了後腰刀柄,程櫻也擺出了隨時攻擊的戒備架勢,而湯萌則本能躲在了兩人身後,見夢魔暫時沒有其他動作,維持著額頭汗珠流淌,程櫻死死盯著弗萊迪,然後朝燒傷男冷冷說道:「跑?往哪跑?我雖不知道你具體隱藏了多少手段,可我卻知道這裡是夢境世界,而但凡在夢境世界,你就是最高主宰,除非能掙脫夢境徹底醒來,否則逃跑沒有意義,無論如何奔跑,我們都不可能逃出夢境世界。」
「嘖,嘖嘖嘖。」
見程櫻竟直接挑明瞭夢境真相,對面,弗萊迪嘖嘖一笑,同時擺出幅恍然表情咧嘴說道:「看來程小姐對我還是比較瞭解的啊,居然挑明瞭我那夢中主宰的身份,唔,也難怪你瞭解的這麼多,畢竟趙先生和陳先生都曾被我拖進夢中,且都曾機緣巧合掙脫夢境,有了他倆的言傳身教,你們瞭解我也算理所應當,只可惜……」
【鑑於大環境如此,
說到這裡,剛剛還一臉淡然的弗萊迪瞬間表情變冷!而後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語氣繼續補充:「可惜他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和你們一樣,陳先生再次被我拖進夢中,另外我還敢保證一件事,那就是,這次,你們的好運用盡了,任誰都逃不掉了,你們已經沒有半分脫離夢境空間的可能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見弗萊迪擺出幅無比肯定的姿態語氣,彷彿嗅到了某種氣息,弗萊迪話音剛落,程櫻便眉頭微擰果斷髮問:「聽你的語氣,這次你好像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我們困在夢中?還有,剛剛你好像只提到陳逍遙再次被你拉入夢境,為何不提趙平?」
如上所言,察覺弗萊迪話中有話,明明已深陷夢境隨時會死,可程櫻仍瞅準機會選擇追問,追問意圖不言而喻,然而……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面對程櫻的好奇追問,弗萊迪沒有立刻回答,反倒當場仰頭大笑起來,既莫名其妙又無比癲狂,簡直和一個重度精神病患者沒有兩樣,雖說他本來就是個精神異常的變態瘋子。
弗萊迪笑
了很久,就這樣當著程櫻三人的面
仰頭大笑,他笑的很開心,很瘋狂,哪怕此舉極易被旁人找到機會突襲擊殺,可弗萊迪還是仰著腦袋哈哈大笑,就這樣無所顧忌抒發癲狂,直到笑的程櫻臉色泛白,直到聽的彭虎身體顫抖,弗萊迪才猛然停止,在瞬間止住狂笑的剎那間重新低頭看向三人,接著兩眼微眯繼續說道:「程小姐你這是要套我話啊?不過沒關係,事到如今,我就算把真相告訴你們又有何妨?對了,剛剛你好像問我為何有如此大的把握?為何敢肯定你們再也無法脫離夢境?答案很簡單,那是因為這次我把你們所有人都拉了進來,無論是你們還是其他人乃至整個小鎮如今都籠罩在我的催眠之下了!」
咯噔!
彷彿大晴天突然打了個震碎耳膜的巨型驚雷,聞聽此言,程櫻大驚失色!和身邊的彭虎湯萌一起集體被驚了心臟驟顫,瑕疵欲裂,以至於身體搖晃踉蹌後退,足足退了好幾米,三人才勉強穩住身形,也是直到此時,三人才終於明白乃至真正瞭解弗萊迪為何敢信誓旦旦的說這次任誰不可能脫離夢境空間,原來這隻夢魔發動了大招,他居然把整個春木鎮籠罩在了催眠之下,把包括執行者在內的所有小鎮人類全部催眠了!而催眠又本就是一種基本無解的攻擊,但凡被催眠者,自己鐵定無法從夢中醒來,同樣也不會被外部手段叫醒,除陳逍遙不惜損耗的大功率醒神咒以及湯萌那具能變相救人的分裂人偶外,其餘手段皆不可行,很明顯,由於當初趙平和陳逍遙都曾被其他身在現實的同伴用外部手段救離夢境,所以,為防再次發生某人入夢然後被其他人用特殊手段強行喚醒的情況,這次弗萊迪用了大招,一個只要使用就絕對無解的必死殺招,他,催眠了所有人,把整個小鎮的人都催眠了。
如此便徹底杜絕了做夢者被外部叫醒的可能!
如此他就能肆意虐殺這群被拖進夢境空間的可悲執行者了!
沒想到弗萊迪竟神通廣大到這種地步,難怪他會有「鬼王」稱號,又難怪詛咒會把本場任務判定為困難級,原來弗萊迪如此可怕,這種程度的大範圍催眠也已不是尋常鬼物所能辦到的了,而是惡魔行為,只有傳說中擇人而噬的地獄惡魔才能瞬間把所有人同時催眠,甚至集體拉進絕對無解的夢境空間。
於是,得知恐怖真相的那一刻,彭虎露出了絕望表情,湯萌也一樣在得知真相的剎那間美目圓睜,臉色慘白,一時間,兩人腦海只剩下一句話:
完了,徹底完了。
事實上當他們被拖進夢境空間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失去了被外部叫醒的可能性,理由是這次被拖進夢境並非只有他們幾人,其他執行者也一起進入了夢境世界,可想而知,在所有執行者皆深陷夢境且任誰又做不到主動清醒情況下,還有誰能救他們呢?
不過……
就算彭虎和湯萌現已被弗萊迪告知的真相震撼到肝膽俱裂瀕臨絕望,但,也有例外,例外則恰恰體現在了程櫻身上,作為一名終日與殺戮為伍的職業殺手,看淡生死的她亦是在場唯一能保持鎮定的人,也正因維持了基本鎮定,所以弗萊迪沒有從程櫻那看到他最為喜歡的絕望表情,有的只是神情冰冷,以及那馬不停蹄的繼續詢問:「等等,還有件事你沒有回答我,既然你把我們所有人都拉進了夢境空間,那,趙平呢?你剛剛為何沒提趙平?」
「你說那位戴著眼鏡的趙先生嗎?哦,我親愛的程小姐,你算是問對人了,關於這個問題,我同樣能夠為你解答,這是我的榮幸!」
彷彿正扮演著一位在女性面前十分禮貌的優秀紳士,見程櫻無視恐懼再度詢問,對面,弗萊迪笑了,他主動抬手脫下帽子,露出血紅腦袋的同時朝程櫻行了個非常標準的紳士禮,接著以禮貌語氣隨口答道:「趙先生沒有睡著,現在的他很清醒,或者說
他是例外,是唯一沒有被拖進夢境的清醒者。」
趙平沒有被拉進夢中!?
弗萊迪倒是用輕鬆語氣隨口說出了真相答案,可聽在程櫻三人耳裡卻不亞於一枚瞬間爆炸的重磅炸彈,炸彈爆炸的剎那間,無論是誰,每個人都被驚了個目瞪口呆,可很快,一個疑問便不受控制浮現在三人腦海,那就是……
明明弗萊迪已經把所有人催眠了,覆蓋範圍甚至都籠罩了整個小鎮,那弗萊迪又為何不把趙平也拖進夢中呢?難道他不知道留一個人在現實中屬於威脅嗎?而趙平又向來不簡單,搞不好他真能想出把隊友拉出夢境的解決辦法,既然如此,那弗萊迪故意留下趙平的目的是什麼?莫非趙平找到了某種抵抗催眠的手段?
因實在搞不懂弗萊迪此舉何意,得知此事,程櫻頓覺疑惑,彭虎和湯萌也雙雙不明其意,就在三人胡思亂想的時候,對面,弗萊迪卻主動公佈了答案。
此刻,注視著三個即將被虐殺而死的可悲獵物,彷彿是為了進一步享受玩弄人心的快樂,剛剛還看似禮貌的弗萊迪再度轉變表演流程,他的禮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最初便有的滿臉扭曲,然後當著三人的面咧嘴笑道:「三位,我知道你目前在想些什麼,就算不用記憶探知我都能猜出你們的內心所想,你們是不是正疑惑於我為何要單單把趙先生留在現實?嘿嘿,這個問題還是繼續由我來回答吧,答案也依舊簡單,因為……」
「我不能把他拖進夢中,在某一突***況的影響下,我臨時改變了主意,主動放棄了把他拉進夢境,至於原因?額,大概是半小時前吧,就在我即將把趙先生催眠入夢的前一刻,他想到了一條規則,一個能夠在夢中制約甚至打敗我的應對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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