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漆黑之夜,兇靈秘聞錄,北極獵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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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趙平等人的恭敬態度,滿意之餘,劉主編下定決心,決定回去就給這群實習記者轉正,畢竟沒有哪個領導會拒絕老實聽話的下屬。
話歸正題,見趙平等人全無意見,點了點頭,劉廣水拍板道:“既然大家全都同意,那麼從明天起,咱們就開始對‘那件事’展開調查挖掘,反正大夥兒都不是第一天干這行了,至於該怎麼調查諸位想必也心中有數,記住,最好別暴露身份,免得被惱羞成怒的村民趕出村子,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目前劉廣水正得意洋洋的對一眾下屬交代著注意事項,對此執行者毫無興趣,開玩笑,這事還要你特意叮囑?現場除了剛剛加入的韓學典三個新人外,其餘哪個不是經驗豐富的資深者?對於如何調查早已瞭然於胸,也正因如此,當話題轉移到注意事項時,除趙平面無表情,看不出絲毫情緒外,其餘人開始無聊,抖了抖臉睱橫肉,彭虎打起了哈欠,開始和李天恆以及同樣無聊的陳水宏大眼瞪小眼,而更加無聊的空靈則乾脆抱著湯萌閉眼假寐,儼然一副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倒是程櫻和陳逍遙警惕不減,目前仍集中精神警戒四周,只不過……
不知是不是巧合,警戒期間,就在兩人下意識轉頭看向窗外之際,藉助月光,二人發現了什麼,無意中看到了人影,一道人影竟悄無聲息途徑窗外,剛好從大院竄了過去!
見狀,無論是程櫻還是陳逍遙,雙方同時一驚,先是互相對視一眼,然後……
“劉總我去趟廁所。”
“咦?巧了,我也正打算去。”
和預料中完全一樣,剛一發現窗外人影,下一刻,二人便先後起身,紛紛祭出理由離開房間,對此正口沫橫飛的劉廣水也沒在意,只是擺了擺手表示隨意,倒是宋知如突然想到什麼般本能回頭,朝即將出門的兩人打趣提醒道:“你倆做好心理準備,這農村的茅廁可不是一般的臭,白天我去過一趟,那味道簡直燻腦子!”
暫且不談農村廁所味道如何,也同樣不談二人離開後其他執行者是何反應,由於注意力全放在了剛剛途徑的人影上,剛一出門來到大院,程櫻便帶頭前行,和跟在身後的陳逍遙一起緊急移動,雙雙走向院落大門。
來到門口探頭望去,就見在前方十幾米外隱約站著兩條人影,貌似正面對面說著什麼,只可惜由於距離較遠,再加之交談雙方皆刻意壓低了聲音,事實上程櫻和陳逍遙並未聽到交談內容。
當然了,就算距離較遠難以聽清,可程櫻何許人也?陳逍遙又何須人也?確認待在門旁無法聽清後,程櫻動了,當場如一隻身形矯健的野貓般藉著夜幕縱身疾馳,瞬間竄到前方一棵大樹之下,陳逍遙亦幾乎同時時尾隨跟來,隨著藏身樹下距離縮短,這次倒是能聽清對話了,可誰曾想,剛一聽到聲音,無論是程櫻還是陳逍遙,二人竟同時一驚!
為何驚訝?理由很簡單,那是因為他倆聽到了熟悉聲音,或者說他們對前方正低聲交談的兩道聲音皆有印象,其中一個聲音和猜測中一樣,屬於王村長,倒是另一個聲音卻讓人大感意外了,聲音竟然是白天眾人曾中途遇到的那名中年男子的聲音!而此刻,王村長就這樣和中年人面對面私下交談著!
……………
農村的夜晚永遠是那麼的漆黑寂靜,躲在樹後,很快,一段對話傳進了程櫻和陳逍遙耳中:
“王村長,您到底是咋想的?那幾個城裡人一看就不像是來旅遊的,咱們這村您還不知道嗎?窮鄉僻壤,多年來極少有外來人來村,這冷不丁冒出幾個遊客你認為這事合理嗎?我猜這些人肯定是記者,不知從哪收到風聲所以才特意來咱村進行私下調查!”
“劉成海你少廢話,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村裡人想必也沒人會說,退一步說吧,就算那件事被別人知道也沒啥大不了,阿翠畢竟是自殺的,哪怕將來公安局派人來查也不會把村裡人咋樣,反倒是你劉成海,你之前都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我,我做什麼了?我什麼也沒做啊?”
“哼!別裝了,要不是看在我和你那死去老爹往年交情還算不錯的份上,我早就動員村裡人把你扭送進鎮派出所了。”
“什麼!”
“你不用擺出幅大吃一驚的樣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初你趁人之危的事被人發現了,要不然你以為老漢我是咋知道的?”
“還有,你也別指望從老漢口中得知是誰揭發的你,我是不會說的。”
兩人的談話一波三折,從最初的試探到中間的質問,在到剛剛的坦率直言,期間爭執可謂激烈,發展到最後就只剩下兩人的無言沉默,不過很快,對話再度響起:
“哎,那件事如今想起來我也挺後悔的,當時……當時都怪我太沖動了,王村長您也知道,我都40多歲的人了,如今還是個光棍,所以在得知阿翠那件事後……我才……”
“行了行了,你就別說了,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總之事情已經發生,目前我們只需管好自己的嘴就行,說實話,關於阿翠那件事,其實不單是你,村裡其他人也脫不了干係,好在阿翠屬於自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既然如此,那,那村長您又為何把那夥人留在村裡?甚至還讓他們住在你家?”
“這你就不懂了吧?也對,你要是能懂,這村長也不會是我來當而是由你來當了,你以為就你一人在見到那些城裡人時猜測他們是記者?老漢我何嘗又沒琢磨過?說實話,咱這村太窮也太偏僻了,我倒是巴不得能多來些城裡人到咱們村旅遊,別的不提,至少能帶動點經濟,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漢活著得久見得多,知道該怎麼應付。”
“您的意思是……莫非您有解決辦法?”
“我何時說過我有解決辦法了?最多也是應付罷了,至於具體該怎麼辦……唔,暫時先走一步看一步吧,能瞞住最好,可要是實在瞞不住又或是真被那些人查出什麼,老漢也只能把那件事告訴他們,哎,畢竟這也是我孫女小娟所希望的。”
聽著不遠處王村長和劉成海之間的私下對話,樹後,程櫻默不作聲,陳逍遙不言不語,他倆雖始終悄無聲息沉默傾聽,但此刻無論是誰,二人皆心驚不已,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
這村裡果然發生過人命案!
不僅如此,透過窺聽兩人對話,那個名叫阿翠的關鍵人物貌似還是因某種原因自殺而死,另外村長還說所有村民都和阿翠之死脫不開干係,琢磨至此,程櫻不由自主陷入回憶,回想起當初那段詭異經歷。
記得團隊在進村前曾特意觀察過四周,針對村莊有過一次非常嚴謹感知探查,陳逍遙雖沒發現異常,然開啟天眼的空靈卻親眼目睹一個肉眼看不見的女人,女人被麻繩吊掛在樹上,莫非……
(那個上吊女人其實就是……)
由於時間太晚,前方的兩人對話似乎已經步入尾聲,很快,王村長便和那名為叫劉成海的中年人各自離開,見王村長回返大院,也顧不得繼續琢磨了,程櫻忙側身躲避,藉助大樹隱匿身體,而陳逍遙則乾脆縱身一躍跳進樹端,直到王村長走進院子,程櫻才走出樹後,至此盯著院門陷入沉思。
呼啦。
女殺手沉思之際,只聽一道輕盈呼嘯,陳逍遙亦如飛燕般落回樹下,先是瞥了眼剛剛關閉的民宅大門,接著便轉向程櫻咧嘴笑道:“嘿!果然,果然啊,這村子還真藏了點不可告人的秘密。”
“對了阿櫻,你怎麼看?”
見陳逍遙第一時間詢問自己,程櫻沒有立即發表個人看法,只是皺眉不語,良久才用不太確定的語氣道:“阿翠應該就是當初的那個上吊女人了。”
“嗯,差不多,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我們道家有句話說的好,叫因果迴圈,種啥因得啥果,如果這村莊的人沒幹過虧心事,那麼死者便沒必要死後魂魄不散乃至怨氣滔天。”點了點頭,陳逍遙繼續說道:“可若是當真為冤魂作祟,那這件事就有點棘手了啊……”
“棘手?”
見剛剛還滿臉笑容的陳逍遙頃刻間表情苦澀,且言語間滿含頹然,程櫻頓覺好奇,有些不理解對方意思,而陳逍遙則毫不廢話解釋開來:“是啊,你想想,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若想對付一隻復仇冤魂,最好的辦法肯定是將其超度,消除怨氣,如此一來冤魂便無法繼續害人,就算超度不了,也要把兇手幹掉替其報仇,這樣也有機率化解怨氣,道理固然沒錯,但問題是村長剛剛可是說了,那阿翠是自殺死的,根本就沒有兇手,連兇手都沒有,這怨氣還化解個毛啊?”
不錯,這便是目前讓陳逍遙目前最為頭大的地方,同時這也是他為何要用‘棘手’來形容此事的主要原因,待聽過解釋後,不出所料,程櫻亦不置可否點頭贊同,贊同倒是贊同了,可她也毫無辦法,和陳逍遙一樣無法進一步發現什麼,剛剛偷聽半天,實際也只是從王村長和劉成海嘴裡得知了一件和劉成海乃至與所有秋葉村村民息息相關的人命案,為了儘可能撇清關係,村民們大多緊張,從而本能和劉廣水這群陌生遊客保持距離,至於同人命案牽扯更深的劉成海則直接屬於做賊心虛了,白天的攔路驅趕其實就是一種心虛體現,目的也十有八九是為了掩蓋真相,而王村長則因和劉成海過世老爹關係不錯的份上替其隱瞞,以上便是偷聽期間程櫻和陳逍遙剖析獲取的所有內容,誠然能分析出如此之多已經算很了不起了,兩人也個個對得起資深者稱號,可惜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無奈之下,陳逍遙只好搖了搖頭看向程櫻:“那接下來來怎麼辦?”
具體該怎麼辦程櫻內心自是清楚,陳逍遙話音剛落,程櫻便立刻催促道:“走,回去,要儘快把這件事告訴大家。”
………
呼啦,呼啦啦。
白天還算不大的秋風在夜晚時逐漸增幅,就這麼從最初的微風拂面演變為如今的冷風席捲,冷風吹過,樹枝搖擺,頻繁捲走大片樹葉。
噠噠噠。
告別了王村長,目前劉成海正趕往家中,此刻,行走在這條漆黑無人的村路上,劉成海亦步亦趨,整張臉充滿糾結,是的,他很憂慮,而導致他憂心忡忡的原因則無疑來自那群遊客,一群極有可能是記者的城裡人,雖說阿翠屬於自殺且村長也承諾替他保密,但,行走期間,經過一番思前想後,漸漸的,劉成海隱隱認為此事不妥。
把‘那件事’告訴記者真的好嗎?
剛剛談話時王村長曾宣告過,表示若實在迫不得已,屆時會把那事件告訴那群記者,對此劉成海愈發的不贊同,他雖打心裡不贊同,可他又能怎樣呢?人家畢竟是村長,是整個秋葉村地位最高的人,更何況王村長手裡還攥有自己把柄,一旦將其惹惱,到那時候……
要不把那群對居心叵測的記者趕出村子?
依舊算了吧,先不說對方人多勢眾,單單那個光頭壯漢就不是自己能對付的,那傢伙力量可真大!白天的那記重拍直到現在仍導致他肩膀疼痛,可想而知,有這麼一個力量奇大且一看就極不好惹的壯漢在,你想暴力驅趕?別做夢了!
想到這裡,最終,劉成海放棄了原路返回重找村長的打算,同樣放棄了暴力驅趕的打算,無奈也只能垂頭喪氣繼續回家,不僅如此,隨著放棄念頭,心裡就只剩下後悔,如浪潮般難以描述的磅礴悔意。
(哎!都是那本黃色雜誌害的,當初就不該去撿,要是不看了那本破書,那晚我又如何會把持不住?如今又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行走在漆黑無光的回家路上,劉成海後悔不已,打算回家就把那本讓自己衝動犯錯的破書處理掉,他倒是打算亡羊補牢了,可……
不知是錯覺還是真實,就在劉成海邊走邊想的過程中,他貌似發現了什麼,漸漸感到一絲不對勁,注意,這所謂的不對勁並非是某件事情的不對勁,而是身體上的不對勁。
如上所言,隨著劉成海不斷行走,期間有所察覺,發現自己的頭皮也就是頭髮頂端貌似有東西,有什麼東西在頭頂不時觸碰自己!
(嗯?)
察覺至此,忽然間,懷揣著濃郁疑惑,劉成海不走了,先是停下腳步遲疑片刻,接著便面帶迷茫揚起腦袋,抬頭看去,就見頭頂什麼都沒有?根本不存在任何東西。
“日,真他瑪活見鬼了!”
盯著頭頂看了半天,待確認上方並無任何事物後,劉成海下意識罵了一句,誠然他只是隨口言語,可當‘鬼’字出口的剎那間,不知為何,劉成海卻宛如猛然聯想到某件可怕事情般瞬間打起哆嗦!整個人竟莫名其妙的害怕起來?
維持著莫名驚恐,先是用畏懼目光掃了眼漆黑無光的街道環境,接下來,在這股莫名襲來的恐懼壓迫下,劉成海拔腿就跑,當場撒丫子朝自家方向快步跑去。
噠噠噠噠噠!
“呼!呼!呼!”
(我,我這是咋了?我為何要跑?這明顯是自己嚇自己啊?)
奔跑期間,心臟莫名狂跳的他還試圖自我安慰,但有些事並非單靠自我安慰就能解決,比如已經發生的事件,比如驚慌失措的自己,又比如……黑暗,目前已漆黑無光的死寂夜晚。
秋葉村的夜晚,很黑,真的很黑。
………
常言道世間充滿了巧合,此言著實不假,同一時間,正當劉成海沿村路拔足狂奔之際,此刻若以第三視角觀察現場,那麼便會發現這裡還有一人,在一堆較為茂密的路邊草叢中,目前正蹲著條黑影,藏著個身形猥瑣腰間還夾著個破舊麻袋的人。
這人名叫李二,也是住在秋葉村的村民,平時和大夥兒一樣以種地為生,屬於走到哪都不會引人注意的普通村漢,描述如此,然以上只是表面罷了,雖然白天時李二除了種地就是種地,可每當夜晚降臨,李二就會轉變身份,從而變成一個偷雞摸狗的樑上君子,且此人非常謹慎,深知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也正因如此,李二從不在自村做案,直到現在都沒人發現他那小偷身份。
除身份隱藏的好外,李二最喜歡乾的事還是每當夜深人靜時拿著麻袋悄悄出村,然後去附近村鎮偷取財物,而今日的月黑風高則恰恰是一個適合‘發財’的好天氣,藉著黑夜掩護,他打算今晚出村碰碰運氣,看看能否來場豐收,只是……
正當鬼鬼祟祟的李二從家出來沒多久,還不等他途徑村路抵達村口,一串由遠及近的奔跑聲便徑直傳進耳中,見聲音越來越近,李二大驚!忙一頭鑽進路邊草叢,然後便藉著雜草探頭觀察,且很快就看到了什麼,發現一個村民正驚慌失措拔腿狂奔,即將途徑自己藏身的路邊草叢。
(咦?這不是劉成海那孫子嗎?別看這貨平時老實巴交,可私下卻經常偷看別人媳婦洗澡,缺德事幹的一點不比自己少,等等,他跑那麼快乾啥?)
都說只有同類瞭解同類,由於經常夜裡奔波,李二是全村唯一知道劉成海真實本性的一人,在他的個人印象中,表面老實巴交的劉成海就曾多次夜裡出門偷聽牆根,有時甚至還瞅準機會偷看女人洗澡,其人品之卑劣絲毫不輸自己,果不其然,剛一認出認出來人身份,李二便心中暗罵,同時狐疑對方為何要跑?
(這貨到底怎麼了?)
不過……
就在他驚疑琢磨的時候,劉成海也剛好途徑了路邊草叢,可也恰恰當劉成海途徑草叢的那一刻……李二卻親眼目睹到一幕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恐怖畫面:
透過草頭看向對面,就見正莫名狂奔的劉成海頭頂出現了人手,赫然懸浮著一隻極度慘白的人類手掌!手掌沒有身軀,沒有其他,僅僅只有一隻手!目前人手正懸浮在劉成海頭頂,除此以外,那慘白如紙的人手中貌似還攥著某種東西,瞪大眼睛定睛細看,才發現那是根麻繩,而麻繩則恰好套在下方劉成海的脖子上!!!
此時此刻,這隻憑空懸浮的人手就這樣以保持同步的方式漂浮在劉成海頭頂,隨劉成海一同前進,共同朝村南行去!
“啊,啊……啊啊啊……”
嘩啦,嘩啦啦。
草叢中,李二並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是何時張開的,更不知道喉嚨是何時嗚咽的,以至於連褲襠精溼都不知道,他只是兩眼圓整低聲嗚咽著,像一隻被野貓嚇尿的老鼠般凝固原地抖如篩糠,一邊身體狂抖一邊尿如泉湧,直到尿液鋪滿地面,李二才恍然回神,發現自己竟硬生生尿了褲襠,尿褲襠固然丟人,可如今的他卻早已不在乎這個了,只是手腳並用試圖起身,之所以用試圖形容,那是因為他爬不起來,劇烈顫抖的四肢手腳竟導致他全身無力,一時間,偷東西的念頭就這樣頃刻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魂飛魄散!目前正宛如爛泥原地掙扎,原地掙扎了半天,最終,他成功了,且剛一起身,李二便連滾帶爬玩命奔跑,奔跑期間,嘴裡還結結巴巴不斷念叨著什麼:
“鬧,鬧鬼了……阿翠,你的死與我無關,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千萬別來找我,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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