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消失的某人,兇靈秘聞錄,北極獵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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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本能,他抬起雙手奮力掰扯,試圖掙脫束縛重獲自由,但,沒用,任他如何使勁鉚足全力,手掌全程如老虎鉗般緊扣脖頸,不單緊扣脖頸,在五根手指的收縮下,男人脖子越來越細,很快便發出陣陣骨骼脆響!
咯啦,咯啦啦……
滲人耳膜的骨骼脆響在大廳中清晰迴盪,至於中年男人,他的掙扎終止了,非是他不想掙扎,而是他已經被掐到通體無力,甚至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痛苦、抽搐、恐懼以及可以預料的悽慘結局!
噗呲,噗呲,噗呲。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於脖頸手掌一直收縮,男人開始噴血,一邊劇烈抽搐口噴鮮血一邊身體痙攣淒厲嗚咽,大量血液肆意噴灑,很快,他就被掐的眼球突出,發展到最後竟赫然爆出眼眶!一顆遍佈血絲右眼就這樣在脖頸手掌的擠壓下噗呲一聲彈出眼眶,再然後……
噗通,咕嚕嚕。
男人頭掉了。
被紅人接連收縮的手硬生生捏掉了腦袋,在脖頸被完全捏成細條的下一刻脫離脖頸滾至地面,隨著腦袋掉落滾至地面,脖腔驟然激射血液,搭配著如噴泉般肆意揮灑的漫天血雨,無頭的屍體轟然倒地,可饒是男人已死,屍體卻仍在顫抖,依舊在神經傳導的作用下劇烈抽搐,持續痙攣!
男人的慘死過程被劉經理全程目睹,被服務員親眼所見,被所有呆愣原地的男女住客盡收眼底,但,由於畫面太過殘忍,加之死亡過於直觀,誠然置身現場全程目睹,他們還是被嚇懵了,無論是男是女,不管是老是幼,每個人都被嚇到大腦空白,繼而集體凝固呆愣當場,部分人更是在不知不覺間褲襠精溼,尿流滿地,直到中年男人屍體倒地,直到恐怖紅人收回手臂並再度用眼觀察他們!
接著……
“螝,螝,螝啊啊啊!”
“哇啊!”
“啊!救命啊!”
噠噠噠噠噠!
終於,當看到紅人,不,應該是當發現螝再次投來嗜殺目光的那一刻,人群反應了過來,終於從沉浸良久的呆滯中掙脫回神,旋即在猛然發出一串串驚恐尖叫的剎那間倉惶奔跑,四散而逃,一時間,大廳陷入混亂,無數男女盲目亂跑,有的跌跌撞撞逃向樓梯,有的急急忙忙衝向電梯,有的則不管不顧竄向走廊,更有人在恐怖刺激下癱軟跌倒,旋即手腳並用滾動攀爬,是的,他們被嚇破了膽,被這隻從鏡中出來的殺人紅螝硬生生嚇到崩潰,紛紛朝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倉惶逃竄。
至於紅色鏡螝……
嗖!
噗呲,嘩啦,咯啦啦!
維持著詭異笑容,鏡螝動了,在目睹人群崩潰四散而逃的同一秒瞬間動作,當場像一枚脫離弓弦的利箭般化身紅色殘影,徑直衝進人群,其後就這樣在人群裡騰挪穿梭,穿梭期間,血液肆意飛濺,慘叫起伏不休,大量人類肢體在慘叫中凌空飛舞,是的,鏡螝在大肆屠殺,竟赫然以媲美狂風的變態速度竄進人群收割生命,無論是誰,只要被紅色身影途徑接觸,結局往往是瞬間死亡,要麼身首分離,要麼身軀碎裂,要麼則乾脆被五馬分屍,更有甚者被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這意味著什麼?
很簡單,意味著殺戮開始了,一場針對所有活人的屠殺狂歡正式上演!
……………
白天的飛鵬市喧囂熱鬧,大街上人來車往,而埃爾法飯店便剛好坐落在最為繁華的市區地段,作為飛鵬市少有的高星級飯店,這裡雖價格偏高少有客人,但其豪華的建築門面卻總能吸引旁人目光,往常總會讓途徑飯店的過往行人看上一眼,然奇怪的是,今日發生了例外,不知為何,明明飯店就在路邊,行人們卻集體無視了飯店,感覺就好像飯店本身並不存在似的,而飯店也好似被蒙上了一層能遮蔽視野乃至記憶的迷霧那般,至此被整個城市忽略遺忘。
隨著迷霧籠罩將其覆蓋,飯店內外成為了兩個世界,在一門之隔的店外是喧鬧繁華的正常都市,可誰又能想到,此刻,店內卻赫然成為了血腥地獄,一處無法逃離的死亡世界。
“啊!”
嘩啦,嘩啦啦!
血液在大廳裡噴湧潑灑,肢體在半空中凌亂飛舞,這裡到處是慘叫哀嚎,幾乎每一秒都有人倒地死去,且死狀悽慘,死無全屍,而導致這些人接連慘死的兇手則是螝,一隻從鏡子裡來到現實的幽冥邪穢,螝殺人不需要理由,因為其存在意義就是殺戮。
所以……
剛一脫離鏡子,鏡螝就立即對大廳人群展開屠戮,用快到可怕的速度屠戮起圍在門前的男女住客,除少數提前離開或比較走運而逃往樓上的住客外,多數人丟掉性命,短短一分鐘,偌大的飯店1樓便成為了血腥地獄,地上躺滿了屍體,整整五十具死狀悽慘的男女屍體就這樣橫七豎八倒斃當場,所有逃跑不及者盡數死亡,也是直到廳中再無活人,鏡螝才終止移動,結束了那媲美颶風的穿梭屠戮。
“呵呵,呵呵呵呵呵。”
此刻,注視著躺滿地面的人類屍體,鏡螝笑了,再次釋放出一串滲人耳膜的詭異笑聲,笑聲在飯店裡綿延迴盪,像極了一段無可更改的死刑宣判。
伴隨著陣陣此起彼伏滲人笑聲,鏡螝有了動作,它離地懸空輕盈漂浮,徑直飄向一面緊貼牆壁的落地鏡。
接下來……
它,飄進了鏡子,毫無阻礙鑽進鏡面,隨著紅色身軀隱入鏡子,剎那間,笑聲戛然而止,最後只留下一地死無全屍的住客屍體。
與此同時,飯店5樓。
“好了,停,大家先停下!”
“呼!呼!呼!”
踩踏著樓梯,眾人一路飛奔,他們沒有在任何樓層停留,而是一口氣跑到了5樓,直到重回5樓步入大廳,眾人才在何飛的示意下結束奔跑,其後便手扶牆壁喘息不休,喘息期間,幾乎每個人都臉色蒼白,額頭冒汗,後怕之意可謂明顯,好在後怕僅僅只是後怕,實際還達不到驚慌失措的地步,但……
“嗚,嗚嗚嗚,那是什麼?剛剛鏡子裡的到底是什麼啊?”
凡事無絕對,如果說資深者整體還算雖驚不慌,那麼以高成亮為首的幾個新人卻顯然不具備如此心理素質了,因首次目睹靈異現象,此刻,高成亮面如白紙,林剛抖如康塞,秦瀟瀟則乾脆淚流滿面嗚嗚大哭,很顯然,作為新人裡膽量最小的一個,女人已然被剛剛的鏡子異變嚇成半死,被鏡中突兀冒出的血色紅人嚇了個花容失色,目前就這麼流淚嗚咽並不斷質問著那是什麼,先不說答案是否有人回答,可她那不斷起伏的哭聲卻逐漸引起了旁人不滿,眼見彭虎面露怒色,湯萌忙走到近前,將秦瀟瀟抱在懷裡:“別哭了,乖,有隊長和大夥兒在,你不會有事的。”
憑藉雙雙優秀的智商情商,湯萌成功搶在彭虎發火前安撫住了幾近崩潰的秦瀟瀟,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事態已經嚴重,嚴重到任誰都始料未及的地步,毫無疑問,剛剛的1樓變故給眾人帶來了不小衝擊,而促使他們個個流汗的原因則無疑是那面封閉飯店的詭異鏡子,鏡子既沉重如山又無法損毀,最後更是放出了一隻螝,一隻連陳逍遙都膽寒的懼怕的未知螝物!
陳逍遙是什麼人?除新人外,大夥兒可謂是個個清楚,他是茅山道士,一名有真正神通的道門高手,尋常螝物很難對其造成威脅,可誰又能想到,就這麼一個頗有神通的茅山道士,目睹血色紅螝的剎那間竟當場臉露恐懼即刻轉身逃跑!而陳逍遙的反應也果然引發了眾人恐慌,部分資深者更是隱隱意識到情況不妙,彭虎如此,程櫻如此,何飛同樣如此,如果條件允許,何飛早就揪著陳逍遙衣領詢問原因了,可惜他現在還不能這麼做,因為在這之前,他還要解決另一件事,比如……
“額,那個,程櫻……現在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
維持著少許尷尬,何飛終於朝程櫻提出要求,要求對方放下自己,不錯,因擔心何飛跑的太慢,早在異變發生之初,也就是當時身在1樓眾人逃跑時,程櫻就一把將何飛攔腰抱起,其後就這麼抱著青年飛奔上樓,不得不說女殺手體能實在強悍,在懷抱一人的情況下,程櫻竟一口氣跑到5樓,且直到現在仍不疲不喘,仍然以‘公主抱’的方式將何飛抱在懷中!
“啊,何飛哥哥你好丟人哦,居然讓程櫻姐這麼抱著,羞不羞啊?”不愧為任何時候都無視恐懼的奇葩少女,抵達5樓,就在其他人沉寂後怕的時候,空靈卻活躍開來,在發現何飛竟不知何時被程櫻攔腰抱著的畫面後瞪大眼睛笑著開來,許是唯恐被更多人看到,恍然回神,何飛果然立即掙扎,同時滿臉尷尬提醒程櫻,見周圍環境還算安全,維持著面無表情,程櫻倒也直接,隨手將其放開,直到雙腳落地,何飛才終於擺脫尷尬,然後……
何飛動了,雙腳剛一落地,大學生就已經快如閃電衝向對面,然後像抓死狗一樣把全程癱坐地面驚恐發呆的陳逍遙拎離地面!
“快告訴我那是個什麼東西?咋把你嚇成這樣?為何只看一眼就嚇得你轉身跑路?”抓著直到現在仍沉浸呆滯的陳逍逍衣領,何飛正滿臉焦急倉惶質問著,不錯,正如剛剛描述的那樣,因深知陳逍遙的本領能耐,所以自打目睹陳逍遙被鏡中被紅螝直接嚇跑的畫面後,何飛便意識到情況不妙,隱隱預感到事態危機,如所料不錯,那隻通體紅色的螝目前經肯定已走出鏡子,待在1樓的那群住客也差不多凶多吉少了,而此刻他需要做的就是收集線索,儘可能為團隊謀求生機!
“對,對對對,陳逍遙你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咋被嚇成那樣?就算鏡子裡的紅人是螝,可你也沒必要嚇成這樣吧?”
果不其然,被何飛這麼高聲一喊,原本還沉浸後怕的其他人終於反應過來,繼而紛紛投來詢問目光,彭虎則乾脆出言在旁附和,質問陳逍遙到底是怎麼了。
“額?”
此刻,面對何飛緊張質問,又見大夥兒都在看著自己,陳逍遙這才從呆滯中掙脫回神,然後在何飛連同在場所有人的注視中露出副比哭還要難看數倍的無奈苦笑:“你問我那玩意是什麼?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
一聽陳逍遙如此回答,包括何飛在內,眾人無不驚愕,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陳逍遙會說不知道?
由於回答實在出人意料,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每個人都或多或少顯露迷茫,可也正因迷茫過度,還不等何飛繼續開口,李天恆就已經越眾而出,直接朝陳逍遙質問道:“啥?不知道?開什麼玩笑?如果不知道,那當時你咋被嚇成那樣?轉身就跑又是怎麼回事?”
“靠!當然要跑了,不跑難不成留在原地等死?”
對於李天恆的反問質疑,陳逍遙毫不猶豫給予反駁,當然反駁歸反駁,但該解釋的終究要解釋,尤其在清楚何飛意圖的情況下,無論怎樣他都要給大夥兒一個合理解釋。
於是,待駁斥完李天恆後,依舊無需何飛開口,對面,陳逍遙表情變了,先是眉頭微擰面顯複雜,然後朝何飛說了句莫名所以的話:“額,其實直到現在我都不清楚我當時為何要跑,為何要在看清鏡中紅螝時選擇撤退,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卻有種感覺……”
“什麼感覺?”見陳逍遙神情有異,何飛試探追問,其他人也一個個神經緊繃好奇加劇,見狀,許是終於結束了心重糾結,陳逍遙才好似做出了決定般長呼氣息,最後說出了他的個人感覺:“不知是不是錯覺,當我第一眼看到那隻紅色螝物……額,也就是紅螝剛一出現在鏡子裡的時候,我便從對方身上察覺到一絲波動,感覺有點像空間扭曲所導致的空間波動。”
什麼!!!
彷彿大晴天突然打了個雷霆霹靂,陳逍遙話音剛落,對面,何飛臉孔瞬間變白!不,不單何飛臉孔變白,彭虎、程櫻、李天恆、陳水宏連同湯萌在內,每個人都臉孔變色身體一抖,就連向來不知恐懼為何物的空靈都本能瞪大了眼睛,可以這麼說,自打陳逍遙吐出‘空間’二字的那一刻,除啥都不懂的新人外,在場每一名執行者都頓覺寒冷,被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覆蓋全身,凍的他們瑟瑟發抖!
不錯,其實事態進展到這裡,但凡有點智商的人都清楚目前發生了什麼,首先可以肯定,飯店被一面不知從哪冒出的古怪鏡子堵門封住了,且鏡子沉重無法損毀,再加之鏡中又曾竄出過一隻血紅螝物,包括何飛在內,大夥兒現已確定螝出來了,從早先的隱藏狀態真正來到了飯店之中,而那隻通體血紅的螝便無疑是這場任務的最大威脅,且值得一提的是,由於紅螝是從鏡中走出,那麼毫無疑問,鏡子必然和紅螝之間存有關聯,而以上便是何飛以及眾人獲知的所有資訊線索,當然了,就算獲取了不少價值線索,但何飛卻還是沒有找到能夠破局解謎的關鍵線索,也正因找不到關鍵線索,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詢問陳逍遙,試圖蒐集更多線索,可結果……
在何飛的迫切詢問下,陳逍遙倒是回答了問題,不料他的回答竟當場把何飛連同在場所有人嚇成半死,而導致何飛等一眾執行者集體恐懼的原因則恰恰是‘空間’二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非詛咒瘋了,否則打死我我都不信!”
“是啊,不可能,這事肯定是假的,陳哥你的感覺十有八九錯了,不,不對,不是十有八九,而是百分之百錯了,若是真的,那可就嚴重違反詛咒規則了啊,我想詛咒也不會幹這種自相矛盾的事吧?畢竟這只是場普通級任務。”
俗話說知道的越多膽量就越小,此言雖說無錯,可知道的越多卻同樣代表著經驗越多,誠然初聽‘空間’二字時,眾人皆曾汗毛倒豎過,但,沉寂了片刻,很快,眾人紛紛回過味來,掙脫恐懼的彭虎則率先搖頭,瘋狂搖頭表示不信,有類似想法的李天恆也一樣緊隨其後出言附和,在表示絕無可能的同時又順勢提出了詛咒規則,至於那所謂的規則是什麼,想必除新人外,在場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何飛,我認為彭哥他們說的沒錯,畢竟詛咒從不做自相矛盾的事。”彭虎二人話音方落,湯萌也一樣在何飛的注視下搖頭表示絕無可能,見湯萌支援彭虎看法,何飛目光移向程櫻,而程櫻則回了個更為簡短的回答:“不可能!”
女殺手斬釘截鐵的否認讓何飛有所放鬆,提著心的稍微放下,很明顯,其實無論是最先搖頭的彭虎還是尾隨附和李天恆又或是剛剛的湯萌乃至程櫻,眾人的結論是符合邏輯的,事實上就連何飛自己都認為絕不可能,斷定陳逍遙肯定錯了,對方從紅螝那得到的個人感覺勢必與真相差距極大,還別說,見眾人個個搖頭否決選擇不信,對面,說出嚇人言論的陳逍遙也逐漸受到了影響,繼而懷疑起自己的個人感覺,最後則下意識手摸腦袋喃喃自語:“咦?莫非真是我錯了?我的感覺……哎呦!疼,疼疼疼!妹子放手,快放手啊!你咋也跟阿櫻學會了這招?耳朵,我的耳朵啊!”
“臭痞子,你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本小姐一日不教訓你,你就學會造謠了?我實話告訴大家吧,鏡子裡的那個紅色人影的確是螝,但卻百分百不是地縛靈。”
狠狠揪著陳逍遙耳朵,在對方那媲美殺豬的慘叫中,忽然間,空靈發表了個人看法,用比程櫻還要斬釘截鐵的語氣朝在場眾人闡明真相,真相也正如少女說的那樣,鏡中紅人的確是螝,但卻和地縛靈一點關係都沒有。
“啊!阿櫻你怎麼也來揪我耳朵?快住手!在不鬆手耳朵就掉了啊!”
見空靈比任何人都要信誓旦旦,程櫻面露好奇走至近前,先是隨手揪住了陳逍遙另一隻耳朵,然後在陳道士因兩隻耳朵同時被揪從而愈發淒厲的痛呼中盯著空靈試探問道:“空靈,莫非你是指……”
見程櫻來到近前若有所思,空靈調皮一笑,接著指了指自己眼睛肯定點頭道:“嗯,程櫻姐你猜對了,當紅螝出現在鏡子裡時,我就已經看出那東西是靈體,且通體被一股濃到嚇人的怨氣包裹,怨氣雖濃烈恐怖,可還遠遠達不到地縛靈那鋪天蓋地的程度。”
答案清楚了,徹底清楚了,伴隨著空靈一番認真解釋,終於,包括何飛在內,大夥兒這才意識到紅螝並非地縛靈,證據則來自於少女的那雙特殊眼睛,沒有錯,憑藉天眼,至今為止還沒有空靈識破不了的靈異偽裝,同樣也沒有她辨別不了的螝物靈體,事實上早在鏡中浮現紅色人影的那一刻起,空靈就已經看出對方是螝,一隻她從未見過的神秘靈體,靈體固然神秘,但其散發的氣息卻和地縛靈完全不同。
“呼!剛剛嚇死老子了,還是空靈你這丫頭靠譜啊,對,揪,你和程櫻使勁揪!最好把這個造謠混蛋的耳朵揪下來!”如上所言,有了空靈那絕對權威的回答解釋,對面,眾人這才徹底放鬆,彭虎亦直接咧嘴稱讚空靈,一邊稱讚空靈一邊朝陳逍遙投來兇狠目光,順便讓空靈程櫻繼續使勁!
言罷,無視了陳逍遙的痛苦慘叫,好似又突然想到什麼,彭虎看向何飛,旋即話鋒一轉遲疑問道:“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彭虎的問題沒有獲得何飛回答,不是他不回答,而是……
就在剛剛,或者說就在何飛下意識回頭尋找某人商議問題的時候,他,發現了什麼,發現現場少了一人,少了個戴眼鏡的傢伙……
趙平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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