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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映入眼簾的為兩副人物半身簡筆肖像,右側肖像他倒認識,畫的正是那具叫比利的人偶,不過左側肖像他卻從未有見過,俯身彎腰靠近觀察,就見對方是個女人,一名上了年紀的女人,由於肖像為簡筆所畫,加之沒有上色,任憑觀察細緻詹米也只能大體看出對方樣貌而已,正如剛剛所言,不否認單從畫像看不出什麼,然而那位於畫像正中的文字資訊卻直接給了詹米答案,一個有跡可循的線索答案:
瑪麗肖和比利在瑞文埃爾。
注視著眼前文字,早就懷疑妻子之死和家鄉傳說有關的詹米登時坐不住了,下意識轉頭,先是看了眼那不知被誰放在椅子上的人偶比利,旋即二話不說起身就走,一邊抓起人偶一邊奔向房門,懷揣著滿腔怒意打算離開,然……
詹米失敗了,沒等走出幾步,手臂被人拉住,被身旁突兀伸來的手掌一把拽住,與此同時一道平淡聲音亦緊隨其後傳耳中:
“我勸你還是別去瑞文埃爾比較好。”
不錯,拽住詹米以及說之之人正是昨晚和他一起回來的趙平,由於趙平身份是律師兼主角好友,所以當詹米被其想辦法從警局弄出來後眼鏡男便駕車將其送回家中,原本他是想先帶詹米去散散心順便開導開導對方,不料對方卻強烈要求先回家中,見狀,趙平沒有辦法,非是他不想堅持,而是他清楚規則,清楚的知道執行者絕不能強行阻攔主角詹米任何行為,違者抹殺,所以無奈奈何的他只好按照其要求將詹米送回家中,不過,當今日一早趙平再次登門看望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詹米翻箱倒櫃四處尋找,找到人偶木箱,其後更是如電影所展現的那樣拿起人偶試欲離開,至於去哪?答案不言而喻。
伴隨著時間流逝,一夜過去,眼鏡男最為擔心的事情終究發生了,對妻子之死抱有強烈執念的詹米最終還是如原電影那樣從木箱中找到線索,找到了那連結瑞文埃爾的可怕線索!
眼見對方即將離開,出於本能,趙平忙不迭伸手拉扯阻攔對方。
見好友阻攔,滿腦子都是尋找真相的詹米哪肯答應?他的情緒激動了起來,先是甩開對方拉扯,旋即轉身用激動表情看向對方,一邊緊盯眼鏡男一邊言詞有些激烈質問道:“別去瑞文埃爾?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去瑞文埃爾?我愛麗莎!她是我的妻子,如今麗莎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身為丈夫得我去查死因難道有錯嗎?那群警查不相信我難不成連你也不相信我嗎?趙平,你這樣還算是我的朋友嗎?”
眉頭緊鎖,驟成川字,此刻趙平內心深處湧現出一股感覺,一股恨不得立即將詹米打暈然後關起來的衝動!說實話,要是換做以往他或許早就這麼幹了,畢竟對於劇情人物他趙平可是向來不心慈手軟,然而遺憾的是,這次不同,這次不一樣,這次詛咒用規則限制了自己,他不能以暴力方式強行阻攔詹米,否則就會被詛咒當場抹殺,不光如此,他還無法將小鎮有螝的事實真相告訴對方,畢竟以他目前身份是不可能知曉劇情走向的,加之詹米又是主角,一旦對其洩露訊息,屆時等待自己的無疑是嚴重違規,必將被扣除大量生存值!
於是……
男人忍住了,忍住了暴力衝動,忍住了真相告知,轉而強壓怒意平復心情,而後儘可能以平緩語氣嚴肅回應道:“詹米,我從來沒懷疑過你,更自始至終相信麗莎之死和你毫無關係,但是,但你真不能去瑞文埃爾!”
………
或許是眼鏡男的誠懇語氣引起了詹米在意,金髮青年稍微冷靜了些,面露不解詢問道:“為什麼?”
趙平當然無法給予合理解釋,所以在經過一番短暫思考後,男人快速編造了一個理由,一個既能阻止詹米前往小鎮又能某種程度避開規則的理由:
“關於麗莎的死我和你一樣懷疑有可能同你家鄉那個傳說有關,懷疑是一方面,但你有沒有想過另一件事,那就是你父親為何早早將你送出小鎮?且這麼些年來也一直與你關係惡劣?”
如上所言,趙平這段話是經過一番思前想後的,幾乎是目前唯一可以在不違反規則前提下勸阻詹米的理由,畢竟曾看過原著電影的他深知詹米與其父親關係不睦,此事涉及到規則禁區,其他執行者或許礙於身份無法吐露,但唯獨自己可以說,原因來自於他的身份剛好是詹米好友,既為朋友,那麼知曉對方家庭情況無疑算理所當然,沒有錯,早已對《死寂》劇情熟悉通曉的他想以對方父親為切入點阻止詹米!
果然,正如眼鏡男所預想的那樣,隨著以上言論吐露出口,腦海沒有冒出任何聲音,詛咒並未判定違規。
“咦?我父親?你這話什麼意思?麗莎的死和我父親有啥關係?”
“有關係,這關乎我一個推論,我建議咱倆還是先坐下來慢慢說。”
見好友談及自己父親,詹米不禁疑惑起來,於是,逐漸恢復冷靜的詹米開始在趙平示意下暫停出門坐回沙發,待兩人心平氣和雙雙坐下後,略一沉吟,眼鏡男先是扶了扶鼻樑金絲眼鏡,接著便在詹米的疑惑目光中給予提醒:
“聽著詹米,你和你父親兩人關係的確很差,而你自打多年前離開小鎮後也一直沒有回過家鄉,以上種種雖為事實,可你有沒有細緻琢磨過你和你父親之間為啥關係不睦?或者說其中緣由來自哪裡?”
聽對方這麼一說,一時間,詹米本能愣住,他,終止追問,暫緩迫切,整個人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足足過了半分鐘,青年才面露厭惡自顧自垂頭回應道:“我父親的脾氣本就不好,作為我們奧爾家族現任家主,他養成了很多壞毛病,抽菸、酗酒、玩樂、脾氣暴躁,我的母親正是因受不了他的家暴才最終選擇自殺!我恨他,所以我當然要選擇離開他,縱使這麼多年過去,每當我一個人時我也曾試圖在心裡原諒他,然而每每想到母親的死,我便無法釋懷,最終,我沒有原諒他,我仍然恨那個男人!”
言至此處,詹米默然抬頭雙目凝視,盯著趙平反問道:“這些事我以前和你說過,難道不是實情嗎?還是說我父親的所做為當真能被原諒?還有你之前說的那話又是什麼意思?”
連番質問來勢洶湧,數段不解緊隨其後,的確,詹米所言全是實情,可惜僅僅只是他個人眼裡的實情而已,真實情況則遠比詹米所看到的要可怕太多,恐怖太多!
於是……
面對質疑,趙平神色不變維持淡定,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和詹米那充斥疑惑的目光對視良久,直到……
“說話啊?為何不說話?你剛剛不是說我當初離開小鎮另有隱情嗎?”
(我雖能利用好友兼律師身份為對方隱晦分析一波,但這也是我個人最後一次嘗試了,屬於冒著違規風險所進行的最後一次勸阻,過程中我極有可能遭受處罰,如果還是勸不動對方,那我可就真的毫無辦法了。)
聆聽著金髮青年咄咄逼問,趙平放棄猶豫,拋下遲疑,其後就這樣如做出某一重大決定般面容一凝張口解釋道:“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直言不諱好了,透過你所敘述往事加以分析,我個人認為你父親並不一定像你所看到的那樣不堪,另外你父親之所以早早將你送出小鎮其真實情況或許也並非如你想象那樣源於父子關係不睦,而是……而是極有可能在保護你!目的也很有可能和鎮裡那個傳說有關!”
“執行者趙平,私自說出一件同所賦身份無關之事,且缺乏邏輯理由,現已違反任務規則,違反程度,中,扣除生存值3點!”
眼鏡男話音剛落,後果出現了,一道毫無感情的冰冷提示聲驟然浮現腦海。
他違規了,果然如早先猜測中那樣因說了不該說的話被詛咒當場判定為違規,隨著提醒出現,正想繼續說下去的趙平登時閉嘴不在多說,毫無疑問,剛剛他說的那段話被詛咒判定為違反規則從而遭到了扣除生存值處罰,假如他還敢繼續說,屆時等待他的必然是繼續扣分持續懲罰!
趙平倒是乖乖閉嘴,然對面詹米卻是在聽完以上言論後愈發好奇愈發疑惑,本就深陷謎團的他更進一步被大量謎團包裹籠罩,可以想象,趙平這段話雖未明說且言語間充斥隱晦暗示,但詹米終究不是白痴,相反還很聰明,的確,嚴格來說在《死寂》原電影裡這位主角的表現一直可圈可點,青年心思細密,善於思考,很多常人難以發現的線索就這樣在調查中被逐一發現,期間甚至都成功躲避過女的追殺,要不是女螝實在太過厲害加之算計太深,以詹米的智慧並不一定輸,更不至於片尾被殺殞命。
“你說什麼!?我,我父親他並非我想像中那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我?你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麼這樣理解?告訴我,快告訴我你還知道些什麼?”
如預料中那樣,趙平雖因規則限制只能閉嘴,可已經被趙平勾起驚愕湧現好奇的詹米卻不依不饒展開追問,遺憾的是他無法獲得答案,無法獲得進一步解釋,而眼鏡男也絕對不可能繼續說些什麼,至少不能在涉及劇情內幕,結果可以預料,面對著詹米不停追問,他也只能一邊搖頭一邊用另一個理由拒絕道:“你不要在問了,我上面的那些話其實全是我這些年處理官司時所培養出的一種思考習慣,以上分析並不一定是屬實,僅僅是我個人猜測而已,是的,沒有證據,僅僅只是猜測,所以你的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不過……”
說到這裡,趙平先是一頓,旋即在暗自咬了咬牙後繼續對詹米說出一段話:“假如,注意,我是指假如,假如我上面的那些猜測統統為真,那麼我還是建議你不要輕舉妄動,最好還是按照你父親意思別去瑞文埃爾為好。”.
看到這裡想必會有部分人產生疑惑,疑惑於眼鏡男為何非要阻止詹米,甚至寧肯被扣生存值都要硬著頭皮觸犯規則,感覺很是奇怪,而這點亦儼然不符合趙平個人性格,為什麼?為何如此?答案很簡單,簡單到只需稍加一想即可恍然大悟的地步,其實以趙平為人,他之所以寧肯被扣除生存值也要向詹米透露隱情,種種一切並非他有多善良,更非他是好人,而是因為在這場靈異任務裡詹米的性命和他是掛鉤繫結的!
何飛曾分析過女螝無法對小鎮之外的詹米進行攻擊,大學生能想到,本就精於算計的趙平又何嘗發現不了?既然如此,後面發生的一切便可輕易解釋了,說白了就是阻止,想盡辦法進行阻止,同不久前何飛寧肯被扣生存值也要救援麗莎從而間接阻止詹米前往小鎮的意圖是一樣的,趙平目前所做一切其最終目的同樣是為了阻止詹米前往小鎮。
瑞文埃爾不能去,堅決不能去,那裡是死地,是地獄,誰去誰死!
何飛絞盡腦汁試圖阻止,趙平橫攔豎擋試圖改變,二人雙雙盡力,但可惜的是……
劇情慣性實在太過龐大,龐大到人力無可逆轉,龐大到足以讓何飛連同趙平所做努力盡數付之東流,終於,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一件無論是擁有警查身份的何飛還是擁有律師身份的趙平所最不願意看到的事發生了:
兩分鐘後,詹米起身離座,面容凝重看向趙平,其後就這樣朝眼前仍靠坐沙發的趙平說出一段話,一段略帶歉意的搖頭否決:“抱歉了趙平,作為我的朋友,我明白你所言一切全是為了我個人安全著想,你盡到了一位朋友應盡責任,但是……”
說到這裡,詹米話鋒一轉繼續道:“但是也請不要忘了我作為朋友的同時還額外兼任著丈夫的角色,我同樣應盡到身為一位丈夫的責任,對於麗莎的死,我無法釋懷,她死的太過蹊蹺,所以我必須去瑞文埃爾,我要找父親問清因果,我要查明那多年來流傳小鎮的傳言真相!”
“哎。”
見詹米做出最終決定,這一刻,趙平頓感無力,感覺整個人籠罩著一股通體無力感,沒想到千攔萬阻最後仍改變不了結局,改變不了詹米那查明真相的決心,無奈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無法阻止對方接下來要做的事了,做什麼?正如原電影那樣,詹米即將動手,即將返回家鄉,即將前往那座代表死亡的瑞文埃爾鎮。
(好吧,反正我盡力了,後面的事就交給其他人來做……嗯?這,這是……)
意外瞬間突發,思緒戛然而止,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詹米說出最終決定,同樣也正當趙平打算放棄勸阻就此旁觀之際,冰冷聲音再次出現,再度浮現於腦海,且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聽到聲音者不單單隻有趙平一人,而是所有執行者,所有置身任務世界的執行者!
資訊簡短,僅僅只有一句話:
“通知,當詹米動身前往瑞文埃爾鎮時,所有執行者不管身在何處都必須在5小時內趕往瑞文埃爾鎮,進入後至此不得離開,5小時內未抵達者直接抹殺!”
之前說過,這場名為‘死寂之殤’的靈異任務存在著一個古怪規則,一個執行者從未經歷過的特殊規則,即‘劇情走向觸發型’!?
如果說一開始大夥兒還不甚瞭解何為‘劇情走向觸發型’規則,那麼此刻,當收到這串資訊通知後,執行者懂了,徹底懂了。
畫面重回現實,重返客廳。
寂靜,無與倫比的寂靜,資訊通知剛一結束,趙平就這樣剎那間面色大變心臟高懸,發展到最後連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來,他的希望破滅了,詛咒用一段通知將他的希望硬生生掐滅了,原因很簡單,數秒前,就在詹米做出無論如何都會前往瑞文埃爾的決定後,趙平腦海第一想法就是堅決不去瑞文埃爾!
不錯,雖說詹米性命同自己掛鉤,但也同樣和其他執行者掛鉤,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除自己以外其他執行者也一定會不惜代價保護詹米,是啊,既然有其他人拼命保護,那麼他趙平就完全沒必要陪詹米一起前往瑞文埃爾了,而他原本的打算也確實是繼續滯留城市,絲毫不願冒險。
卑鄙,無恥,毫無下限!
這就是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邏輯,屬於讓別人去搏命送死而自己則苟且偷生的卑鄙計倆,反正他趙平用這招也不是第一次了,如今再用一次又有何大不了?然而……
然而遺憾的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向來殘酷無情,剛剛的詛咒通知就這樣把眼鏡男瞬間打落地獄,將其最後一絲幻想徹底打了個粉碎。
“趙平你怎麼了?幹嘛發呆?咦?你的嘴角咋一個勁抽搐不停?”
“沒,沒什麼,對了詹米,身為你的朋友,我不可能就這麼放任你獨自冒險單獨調查,所以我剛剛做出了決定,決定陪你一起前往瑞文埃爾。”
………
“通知,當詹米動身前往瑞文埃爾鎮時,所有執行者不管身在何處都必須在5小時內趕往瑞文埃爾鎮,進入後至此不得離開,5小時內未抵達者直接抹殺!”
聆聽著腦海突兀資訊,正置身於警局裡的何飛不禁啞然失色,旋即確認了趙平阻止計劃宣告失敗,眼鏡男失敗了,對方沒有攔住詹米,而這便代表著今日詹米就會如原電影樣駕車前往,前往他、趙平連同所有執行皆集體畏懼的瑞文埃爾鎮!除此以外詛咒甚至還強迫執行者一同前往,如此一來,根據何飛對靈異任務的個人理解,他隱隱推測出結果,一個令其不寒而慄的可怕猜測:
當執行者和主角詹米全部進入瑞文埃爾的那一刻,等待多時的女螝瑪麗肖必將展開屠戮,將詹米和執行者盡數殺光,以上猜測並非無緣無故,而是有理有據,甚至極有可能本就是女螝提前計劃好的,屬於將執行者囊括在內的殺機棋局,在這盤棋局裡,女螝無疑是殺戮主力,詛咒則扮演了一個類似推手的角色,利用規則成功將執行者推進小鎮,推進了女螝精心構築的死亡棋局。
一旦置身小鎮陷入棋局,到那時等待眾人的只有和女螝之間不死不休!
為何要用不死不休加以形容?關鍵在於女螝和執行者之間存在著一層尖銳矛盾,是的,女螝知道詹米一定會返回小鎮,‘她’的最終目標也一定是殺死詹米,而他們這些執行者毫無疑問亦必將不惜代價保護詹米,這是場不可調和矛盾衝突,女螝需想盡辦法殺死詹米,執行者則需拼盡全力保護詹米,為免受到阻撓,女螝勢必不會放過執行者!
(事態逐漸惡劣,逐漸朝不利方向發展,瑞文埃爾又非去不行,看來是時候進行構築下一輪應對計劃了。)
吱嘎。
“喂,何飛,你呆坐那瞎想什麼呢?走,我們該出發了!”
思緒龐雜悄然湧現,冷汗流淌覆蓋額前,就在何飛獨自端坐擔憂琢磨時,響動發出,房門推開,吉姆探長步入其中,一邊走向牆角衣架一邊將青年從思緒中拉回現實,說話間,中年人拿起風衣套在身上,見狀,何飛若有所悟,隨即明知故問尋起身詢問道:“怎麼了長官?走?我們去哪?”
不出所料,問題剛一出口,對面已穿好風衣打好領帶的吉姆探長果然眉毛微揚公佈答案,緊了緊脖頸領帶,接著略一擺手催促回應道:“去哪?當然是跟蹤那小子了,負責監視的幾名同事剛剛彙報說嫌疑人有所動作,目前正和他那位律師朋友駕車遠離市區,走,咱們現在跟過去,哼,我倒要看看那嫌疑犯打算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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