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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任何事都有其相對性和對比性,面對修羅地獄,誠然劉健反應略顯不堪,可也要看和誰比,和經常同螝打交道的執行者自然沒可比性,但要是和普通人相比的話,恰克男的心理素質仍配得上過硬二字。
此刻,聽著外間劉建那不時傳來的嘔吐聲,目前仍置身裡間的何陳二人卻反倒在佩服著劉健,不錯,恰克男看到血腥一幕時雖表現得比兩人差了太多,實則並不算什麼,換位思考下,如果不是何飛早早經歷過各種恐怖從而將心理素質鍛鍊的極其強悍,一旦初次目睹此景,何飛反應或許還不如對方,更何況眼前一幕也確實太過駭人,假如被尋常人看到,其結果十有八九會被當場嚇暈!畢竟這種畫面當真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也多虧劉健是名刑偵警查,心理素質本就過硬,能做到不被嚇暈就已非常難得,至於嘔吐……
想必任誰聞到此種噁心味道都會嘔吐吧,甚至可以說此刻何飛亦以隱隱湧現出一絲嘔吐慾望。
然後……
是汗毛倒豎,是但凡人類都無法避免的恐懼席捲!
是的,隨著推門進入,當親眼目睹這副地獄般場景時,排除飛奔門外大吐特吐的劉建外,一時間,無論是何飛還是陳逍遙,二人皆下意識連退數步,旋即雙雙倒吸一口冷氣,何飛臉色亦是在這一刻變得極為難看,唯有陳逍遙反應好些,僅僅只是一愣,接著便如發現什麼般眉頭一凝,無視了環境血腥,其後展開觀察,就這麼以一副平靜姿態觀察著那些類似咕咕罐一樣的東西,最後從嘴裡說出一句話,一句若有所指的話:
“看來,咱們無意中來到一處蠱蟲試驗場了。”
………
蠱蟲試驗場!
聽著陳逍遙那頗為淡定的話,受到提示,何飛亦強行壓下噁心感仔細打量起周遭蟲子,觀察期間,陳逍遙則在一旁進一步點頭沉吟道:“看起來這名巫蠱師當真不簡單啊,竟能用區區蠱蟲試驗並製造出如此多蠱屍傀儡,當然了,那傢伙的實驗也並非單單一種,你看這個。”
說罷,抬腳邁過一具剝皮死屍,而後走向牆角一具同其他剝皮屍體全然不同的男屍旁蹲下,最後一邊指著屍體一邊抬頭朝何飛提醒道:“你看,如果說周圍數量最多的剝皮屍屬於蠱屍實驗品,那麼這具屍體可就明顯是為了實驗白虎蠱而存在的實驗品。”
陳逍遙話音方落,何飛隨即將視線從咕咕罐移至牆邊,看向那具死狀明顯同剝皮屍不太一樣的屍體,定睛看去,屍體確實與剝皮屍不同,不同歸不同,然其慘狀卻一丁點不比周圍剝皮屍好上哪去,屍體赤身裸體不說且更為駭人的是屍體全身純白,從頭到腳的面板盡數被白色包裹,是的,白色,清一色通體純白,非是煞白,而是當真如紙一樣的駭人雪白,這種白色遠比何萌或其他患病師生要深的多,毫無疑問,眼前這名可憐男人百分之百中了白虎蠱,最後更是在一天接一天的痛苦折磨中失去體力,直至脫力而死。
這意味著什麼?又代表著什麼?
意味著透過眼前屍體何飛得知了白虎蠱晚期症狀何等慘狀。
代表著再不找到解藥後果會非常嚴重,包括妹妹在內,數千名中蠱師生的最終結局只有死,會如眼前這具屍體般在痛苦折磨中失去生命。
時間不多了,已正式達到刻不容緩的地步。
“畜生!”
忽然,一聲咒罵響起,隨著觀察過屍體,本就面容難看的何飛頃刻間滿臉怒容咬牙切齒。
很顯然,正如上面所描述的那樣,透過眼前屍體,何飛聯想到了何萌,聯想到了近期正飽受蠱毒折磨的眾多無辜師生,如不盡快獲得解藥,屆時不單妹妹香消玉殞,整所學校數千名師生亦全都會落得和此人一樣下場,想到此處,何飛既恨又怒,雙拳緊握之餘腦門青筋更是一根根凸顯而出。
然後……
是猙獰,是瘋狂,這名向來為人和善的青年就這麼罕見面露猙獰,紅著眼睛轉頭朝陳逍遙說出一句話:
“我要殺了那個王八蛋!”
看著何飛因過度憤怒而有些嚇人的臉,陳逍遙原本平靜臉亦略微發生變化,變得複雜,複雜中摻有驚訝,意外中混合凝重,最後統統轉化為不動聲色的點頭認可,點了點頭,來到青年身旁,伸手拍了拍對方肩膀,接著用一副嚴肅口吻說出一段話:“我理解你此刻心情,但是,你先別衝動,至少你要明白對方不簡單,不說其他,單從對方的種種實驗上我就能大體斷定此人實力不容小覷,屬於不好對付的狠角色,更何況咱們還要救你妹妹和那些無辜師生,你先冷靜下,我建議還是用最初咱們商量好的計劃來辦比較好,以優先弄到解藥為第一要務。”
面對青年怒意升騰,陳逍遙用一段理智言論作為安撫回答。
此刻,注視著青年道士,又聽著對方那較為少見的嚴肅之語,聰慧如何飛的他自然能理解其中含義,不錯,憤怒歸憤怒,像這種拿人命不當回事甚至拿人當小白鼠肆意實驗的傢伙別說何飛了,任誰都會憤怒,可惜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冷靜面對才是唯一方式,更何況幾人此次前來其目的就是為了獲取解藥,所以很自然的,聽罷話語,何飛果然在隨後十幾秒裡強行平復心情,繼而用贊同口吻朝陳逍遙點頭回應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同時也清楚你對那傢伙的評價基本正確,對方不好惹,或者說能掌握如此巫蠱邪術者本身就不是善茬,對付這種人一定要小心謹慎,不過……”
何飛前半句說的挺好,豈料說到最後大學生卻又話鋒一轉,兩眼微眯,說出一句飽含深意的話:
“不過,就算在怎麼厲害,那傢伙依舊和咱們一樣皆是凡人之軀吧?”
聽罷此言,陳逍遙當即點頭繼而用肯定回答道:“那是自然,除非對方刀槍不入,否者他依舊和咱們一樣,被刀捅會流血被槍打會斃命,然而可惜的是,這世上確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刀槍不入啊,嘿嘿。”
不知是不是從大學生嘴裡聽出了什麼,說到此處,陳逍遙早先平靜臉卻也在此刻發生變化,露出一絲詭異獰笑,獰笑之際眼睛亦瞬間迸射出冷厲寒光,甚至整個人都已隱隱散發出些許殺意!
目睹如此表情,何飛不由一驚,原因很簡單,而理由則恰恰來自於對方性格,這是他自打認識陳逍遙以來首次從這名逗比青年眼睛裡看到濃濃殺意,身側,許是從青年驚愕反應中猜出倪端,陳逍遙繼續獰笑道:“無量天尊,修道之人最忌殺生,我師父亦曾告誡過我做事留情,切勿傷及人命,否則死後會遭報應……”
眼見何飛疑惑更深,不等對方追問,陳逍遙就以主動轉變話鋒自行給出解釋:“然而凡事無絕對,誠然我師父曾告誡修道之人忌諱殺生,可師父還對我說過另一段話,那就是除魔衛道乃我茅山弟子職責所在,對螝如此,對惡人亦是如此,當年日寇入侵我茅山道門就曾盡數下山抗擊侵略,是的,殺那種殘害無辜的兇惡之徒不單不會遭報應相反還是功德一件啊,嘿嘿嘿嘿!”
就在何飛同陳逍遙說話之際,剛剛在外間嘔吐完畢的劉健也終於重返原地,抵達裡間,看似舉止倉惶,但這一次恰克男神色卻儼然有所不同,早先的一臉慘白消失不見,最初駭然驚恐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憤怒,剛一重返里間就怒不可遏咆哮道:“他媽的!果真是一名變態至極的殺人慣犯,用變態手法折磨死這麼多人不說居然還把被害者屍體藏在這裡,如所料不錯,除校園中毒案外,近期發生在市區的姦殺案和失蹤案也極有可能是那變態乾的,不行,我要趕緊聯絡警局總部,請求大量警力前來支援!”
說罷,不待對面兩人回應,劉健伸手入兜翻找手機,然,未等手機拿出,陳逍遙卻已眼疾手快閃身近前,一把按住男人右手。
“等一下。”
“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還等什麼?又有啥可等的?你們看看這一地屍體,就算礙於上級命令,證據確鑿之下局長也不得不派人趕往這裡!”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聽著劉健那滿含不解的話,陳逍遙微微搖頭,接著對劉健出言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如今打電話給警局就算你們局長肯派警力前往實則已然不及,先不說大量警查趕來勢必會引起罪犯注意從而打草驚蛇導致對方極可能逃跑,再則……你忘了之前我們的計劃了嗎?”
額……
寂靜,沉默,暴躁的情緒逐漸消弭,激動的心態逐漸消失。
如上所述,隨著陳逍遙言語落地,原本情緒激動的劉健慢慢平靜下來,見狀,一旁何飛亦趁機近前出言勸說道:“劉隊長,我能體會作為警查你所具備的抓捕罪犯職責,可你終歸要明白事情具備多樣性,不否認人多力量大,可有些時候人多並不一定就比人少要好,你也是從警多年的老警查了,對於以上種種應該看得通透。”
實際上何飛已經把話說的很透徹了,內中含義可謂清晰,對於以往曾破獲過眾多刑事案件的劉健來說他自然明白,的確,在罪犯人數較多情況下僅僅一名或幾名警察的孤軍深入確實非常危險,呼叫總部請求支援算是最好的方法,但這次有所不同,這一次罪犯數量不多,早在來之前何飛就曾明確告訴過他罪犯僅有一人,如果這時仍呼叫總部支援那麼便極有可能打草驚蛇,先不提罪犯會不會逃走從而導致前功盡棄,退一步說,就算罪犯不跑也保不準對方因顧忌已方人數過多而產生殊死一搏之念頭,屆時天知道對方能做什麼事來?更何況這樣一來還打亂了早前三人所擬定好的抓捕計劃。
對,不能打草驚蛇,必須悄悄行動,搶在對方發現前將那變態殺人犯繩之以法!
看著恰克男逐漸沉寂下去,陳逍遙收回手臂,心有所悟的同何飛互相點了點頭,不錯,剛剛兩人曾輪番勸阻接連勸說,然真實情況卻和早先那勸阻劉健的理由截然不同,別看以上說辭表面冠冕堂皇,實則二人阻止劉健的真正目的另有其他,雖也有一定因人數過多從而打草驚蛇的成分在裡面,實則是為了方便獲取解藥,在雙方接觸後透過談判拿到蠱毒解藥,二人既擔心大批警查趕來會導致兩人失去接觸對方機會,更擔心警方會把巫蠱師亂槍打死,一旦巫蠱師死了,屆時他何飛就別想救妹妹了。
解藥,解藥才是重點,就算何飛恨不得弄死那造蠱的混蛋,至少也要先把解藥弄到手才行。
而這才是何飛與陳逍遙阻止劉健聯絡警局的真正原因。
果不其然,在兩名智慧卓越的執行者連番忽悠下,劉健選擇相信,點了點頭回應道:“好吧,既然這樣,那麼……何長官、陳師傅,咱們三個還是按照之前所定計劃來……”
噠,噠,噠。
常言道計劃沒有變化快,說話間,就在劉健點頭同意回覆回答時,未等把話說完,響動出現,一串腳步聲就這麼徑直傳入幾人耳中。
聲音來自於上方,來自於三人頭頂,位於地下室上方的辦公室裡傳來一串清晰腳步聲。
………
描述有些特殊,情況頗為複雜,對於韓麗穎個人來說,她目前正處於一種看似絕對自由實則等同囚犯的古怪狀態之中。
自由是指她可以在校內任意移動,期間不會遭到攻擊,不會遇到危險。
囚犯則是指她無法離開學校,只要她敢踏出校門,那麼她就必然會死!
如以往那樣,待從食堂吃過晚飯後,韓麗穎重返教學樓,過程中漂亮的臉孔始終陰鬱著,非是擔心自己還能活多久,畢竟這些天來她早已把生死命運完全交給老天爺來決定,如運氣夠好,瓦希德離開或許前會大發善心留自己一命,如運氣不好……根據近期經歷,對方走之前仍極有可能殺死自己,原因很簡單,因為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倒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知道的越多越不是啥好事。
可是……
她也不想知道啊,自己本就是被瓦希德強行囚禁於學校,結果可想而知,由於一直身處學校身一直置身事發地點,所以期間發生的種種事宜就算她想不知道都不行,而這便是韓麗穎一直以來所害怕擔心地方,她不傻,她害怕瓦希德走之前會把自己滅口,可惜她又不敢逃,先不談那變態男人有辦法監視自己從而讓自己逃無可逃,退一萬步說,就算逃出去又能怎樣?就算報了警又能怎樣?她可是清楚的知道瓦希德有多可怕,普通人又或是警查機關根本對付不了這種傢伙!
只要警方沒有抓住此人,對方就必然會報復自己,至於報復手段……
想都不敢想!!!
思緒頻頻起伏,懼意越發強烈。
懷著種種思緒,不知不覺間,女人重返教學樓。
進入大廳,先是用恐懼目光抬頭掃了眼上方樓層,旋即猶如躲避某些事物般徑直趕往校長辦公室。
然而,讓女人所沒有料到的是……
此時此刻,辦公室下方卻多出了幾名不怕死的闖入者。
結果可以預料,由於地下室剛好位於辦公室最下方,所以當韓麗穎回返到辦公室時所發出的腳步聲自然被下方何飛三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噠,噠,噠。
察覺到走動起伏,確認過腳步靠近,一時間,驚慌促使下,不單劉健迅速拔出手槍,就連何飛與陳逍遙都下意識心臟高提,如果說最初聽到響動時幾人還只是本能緊張,那麼,隨著腳步越來越近,隨著一段時間細心聆聽,不知為何,片刻後陳逍遙居然長呼一口氣,接著如釋重負般一邊回頭邊朝何劉二人壓低聲音道:“不用擔心,對方只有一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嗯?你怎麼知道?”
這番話頓時引來劉健詫異詢問,面對詢問,陳道士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其解釋卻讓人有些無語了……
“啥?你問我怎麼知道?嘿嘿,首先你要明白貧道是什麼人,以貧道那閱毛片無數的驚人過往加之對女人研究多年,你以為我會聽不出其中關竅?關竅在於走路響動,眾所周知,大部分成熟女人對高跟鞋都有一種偏執熱愛,你們仔細聽,頭頂那串腳步響動可不就是高跟鞋踩踏聲嗎?而高跟鞋也只有女人會穿,莫非劉隊長認為男人會穿高跟鞋?”
淫笑中,陳逍遙用一番解釋搭配最後一句反問將劉健駁的啞口無言,至於何飛……
聽過以上解釋,青年猛然想起一人,一個他尋找已久的女人!
(高跟鞋響動,女人,難道說……)
想到這裡,何飛當先動了,就這麼一言不發率先趕往門外,見大學生抬腳邊走,陳逍遙則也二話不說緊隨其後。
嗯?
一看兩名同伴竟雙雙打算離開地下室,劉健大吃一驚,趕忙低聲問道:“喂,你倆要做什麼?上層有人,咱們還是先隱蔽為好吧?”
不料話音方落,何飛卻直接搖頭拒絕,最後極為肯定語氣轉身答道:“不,我認為這時候上去反而是最好時機。”
………
壓抑著心中懼意,懷揣著坎坷不安,由於一直思考著某些事情之故,回到房間,韓麗穎未曾察覺地面多出些許腳印,只是如往常那樣憂心忡忡走至窗邊,看向了窗外夜色,然……
磕啦!
忽然,就在漂亮女人抬頭望天,哀嘆不休之際,身後傳來響動,那靠近辦公桌的右側地面就這麼毫無徵兆傳來聲音,發出一聲因推動石板而兀自由來由的清脆摩擦聲。
地下室!
聽到響動,女人頓時大驚!
毫無疑問,這個聲音韓麗穎可謂非常熟悉,畢竟在瓦希德出現前她才是地下室主人,之所以會在聽到熟悉響動後瞬間驚慌,原因來自於印象,印象中此刻下面應該沒人才對,可,怎麼……
難道瓦希德在自己去食堂期間有事要辦?所以又重去了一趟地下室?
響動發出後韓麗穎既驚又怕,腦海更是被疑惑所充斥,說是如此,事實上她的疑惑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只過數秒,女人的疑惑便剎那間得到回答。
視野中,隨著暗格頂板被推開,下方果然有人鑽出,不過出現者卻並非預料中的瓦希德,反而是三名陌生男子。
不對,也不能說全部陌生,至少有一人她頗為面熟。
非是旁人,正是早先曾來過學校最後又被剝皮人狂追一路的帥氣青年!
氣氛逐漸詭異,空氣逐漸凝重。
察覺到三人自打來到地面起就集體盯著自己,一時間,韓麗穎除吃驚外內心深處亦不由自主湧出一股怪異情緒,怪異則恰恰來自於對方反應。
定睛看去,那名帥氣青年自出現起就始終用凝重目光盯著自己,另一名恰克男則用憤怒眼神盯著自己,唯獨最後一名滿臉痞氣的青年用猥瑣目光上下掃視自己,看了一會,臉孔露出猥瑣笑容,嘴裡亦不時發出嘖嘖聲。
“你,你們是?”
雙方對視片刻,出於本能,韓麗穎當先開口發出詢問,可……
誰曾想,話音方落,甚至都不等她說出第二句話,劉建猛然動了,早已滿臉憤怒的男人就這麼快步前衝抵達近前,手槍頂住女人額頭,旋即張口喝問道:“韓麗穎!之前在警局我可是見過你,說!這幾天來你躲在學校是為了什麼?為何不露面?還有地下室那些死屍連同近期失蹤案又是怎麼回事?老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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