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九十七章:無解之局,兇靈秘聞錄,北極獵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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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目前我們所執行的這場靈異任務依舊存在附加規則,但,和以往靈異任務唯一不同的是,之前那些靈異任務的規全部為詛咒所定,這一次規則卻是螝定下的!至於原因?原因來自於這種規則設定對女螝有利,我猜測女螝如不按規則殺人而是選擇無差別殺人,那麼‘她’就絕對不會擁有如此詭異的殺人能力,頂多就是隻普通厲螝而已,簡單來講可理解為……粉群女螝自己給自己設定了規則,有規則狀態下,女螝便具備堪比無解的詭異殺人能力,優點是殺人手法無解,絕對不會失敗,缺點是殺人速度較慢,只能在規則限制下一個個的殺,無規則狀態下則不具備詭異殺人能力,優點是殺人速度快,既能無差別隨意殺人又能大範圍攻擊獵物,缺點則是容易被靈異道具影響從而有較大失敗率,除此以外執行者亦具備了能憑藉道具抵抗保命的能力。”
說至此處,抬起手臂,伸出兩根手指繼續道:“兩種攻擊手段,兩種屠戮方式,毋庸置疑,站在執行者角度考慮,我們自然希望女螝拋棄規則從而選擇無差別攻擊,可惜……”
“透過早前劇情人物死亡和驅魔炸彈無效來看,女螝明顯是在按規則殺人,而一旦按照規則殺人,雖說殺人速度會變慢,執行者也會暫時免於攻擊,但,這種規則式殺人卻也恰恰是最為無解最為致命的!”
………
透過數天觀察,結合種種線索,趙平說出個人分析,用無法辯駁的邏輯說了個匪夷所思的觀點。
即,粉裙女螝無解!
至少目前而言沒有任何辦法能防禦女螝攻擊!
沉默半晌,最後指著昏迷不動的孟菲用斷定語氣撂下一句話:“這女人沒救了,如不相信大可試驗一下,反正我是不會對靈異道具報任何希望了。”
什麼叫恐懼?這就叫恐懼,什麼叫膽寒?這就是膽寒!
聽過眼鏡男總總言論,現場執行者不管是誰皆有一種寒冰臘月下河洗澡之感。
眾人沒有傻子,相反這些人放到現實還個個都屬聰明人,趙平上面那串解釋他們自然理解內中意思,可也正是因明白所以他們才能深刻感受到那深入骨髓的絕望!
是的,規則的確保護了執行者從而使他們被螝襲擊的時間大大推遲,給執行者爭取到了調查線索的寬裕時間,就比如近三天來因女螝一直襲擊劇情人物才使執行者一方可以像現在這樣透過調查得知女螝殺人方式,然而有得必有失,規則同樣亦使女螝具備了那近乎無解的殺人能力,甚至規則還能保護女螝讓其不受驅魔類道具影響。
這意味著什麼?
假如以上分析全部正確,這便意味著無解必死,就算他們瞭解女螝殺人手法也沒用,因為執行者完全沒有阻止辦法,也正如趙平剛剛那番推測一樣,即,女螝受規則的保護,靈異道具極有可能對粉裙女螝無效。
這完全就是一個無解必死之局!
………
深夜,22點54分。
誠然白天的一連串分析導致眾人坐立不安心驚膽顫,但畢竟不能因恐懼就至此不睡覺了,或許新人會胡思亂想,可對於經驗豐富的資深者來說恐懼是可以壓制的,只要不是立即身處險境,該有的休息仍要維持,正如最早葉薇曾說過的那樣,不管如何恐懼如何害怕,你都要儘可能放平心態以保證充足休息。
基於以上念頭,吃過晚飯,執行者紛紛開始休息,至於劇情人物……
由於一眾白領目前僅剩孟菲一人,恐懼無比的她說什麼都不願獨自住一間臥室,加之女人哭求連連,最後也只能讓她同執行者擠在一起,一時間,狹小的臥室可謂人滿為患。
看似如此,但人滿為患並不代表所有人都置身臥室,其中就有一人不在現場,而是自打晚飯後就走出民宅置身街道,站在一棵大樹旁久久沒有動靜。
不同於昨日,今晚的夜空沒有月亮,僅有些許星星零散分佈,目前趙平就這樣站立街頭默然不語,仰頭盯著天空,凝視片片星光。
“你也喜歡仰望夜空麼?”
寂靜被響動打破,被一段來自後方的悠然話語打破。
程櫻不知不覺間抵達趙平背後。
聽著對方詢問,眼鏡男沒有反應,仍是仰望天空,沉默了片刻,最後頭也不回淡淡回答道:“仰望星空一直以來都是人類最常做的一件事,在古代,因時代限制,人們生活節奏很慢,每當夜晚來臨,忙碌一天的百姓們往往喜歡仰望星空以祈禱天公賜下好收成,達官貴人則祈禱於官運亨通步步高昇,就連身為九五至尊的皇帝亦經常祈禱,希望上天能保佑帝國千秋萬世,其實不管怎樣,古人對天空始終充滿敬畏,到了現代,由於生活節奏加快,人們反倒逐漸迷失,逐漸忘記仰望夜空。”
趙平這段話雖很容易理解,可聽在程櫻耳裡卻飽含一絲複雜意味,一時間,程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這麼一臉平靜盯著對方,雙方沉默良久,直至周遭刮過一陣涼風,髮絲飄舞間,職業殺手才淡然冒出句話,朝前方久未回頭的眼鏡男說出一句飽含深意的話:“如果殺死某人對團隊整體有利,你大可直接把那人姓名告訴我,我不會拒絕。”
“呵呵,看來你這次是來興師問罪的啊,你是在埋怨我白天利用了你嗎?嗯,如所料不錯,我猜一定是陳逍遙在其中作梗吧?”
見對方默不作聲,眼鏡男終於回頭,看向面前程櫻,若無其事解釋道:“你想多了,其實高繼坤對我而言幾乎沒有威脅,只要我願意我任何時候都能輕而易舉幹掉他,更何況還有你在,如今此人是死是活並不重要,同樣也不是目前你我所關心的問題,如今導致我們面臨團滅危機的並不是人,而是螝,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需要得是一個穩定團體,這點大夥兒都明白,畢竟人類心中的自我恐懼有時比直面螝物還要強烈得多。”
“那麼,孟菲……”
“我估計快了,最快今晚最遲明天,目前時間已晚,過了零點就會到達第四天,按照靈異任務越靠近最後期限螝物襲擊就會越頻繁規律來看,後面的幾天裡螝必然會頻繁襲擊我們這些執行者,屆時團隊將面臨地獄,所以……”
眼鏡男話未說完,程櫻搶先發言,代替對方說出了男人後面要說的話:“所以你打算在孟菲死前儘可能榨取其最後一絲利用價值,做一個希望不大的實驗對嗎?”
女生默然接語,趙平不置可否,直接點了點頭肯定道:“不錯,畢竟按照女螝所設規則,只要孟菲不死那麼‘她’就沒辦法攻擊執行者,既如此,雖說孟菲必死無疑,但至少我不會放任不管,更不會任其自生自滅,無論如何都要從她那儘可能獲得線索,儘可能為尋找生路增加些成功率。”
聽罷,程櫻默默點了點頭,見狀,趙平繼續道:“實驗無需我親自動手,估計以彭虎的性格今晚他必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孟菲死,從而十有八九會把金光符交給對方,所以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撂下最後一句話,趙平抬腳就走,徑直走向民宅,最後只餘程櫻滯留原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分鐘後。
同前兩日一樣,重返民宅,進入客廳,就在趙平坐回沙發打算睡覺時,隔壁,一臉睏意的陳逍遙卻也在這時推門而出步入客廳。
果然,見趙平坐於沙發,青年當即對其露出一副欠打笑容,旋即朝廁所走去,但,不知為何,注視著對方背影,本打算休息的趙平沒有立即躺下,反而盯著廁所方向有些出神。
過了大約兩分,目送陳逍遙重返回臥室,客廳內,趙平仍未休息,仍默不作聲坐於沙發上出神不語,足足過了良久,男人才如同忽然想起什麼般轉動腦袋開始打量,不斷打量,就這樣掃視客廳四周。
………
靈異任第四天,清晨,6點12分。
初升的太陽緩緩升起,自天際展露頭角,光線四散照耀開來,驅散黑暗,照亮下方,照亮那死寂無聲的小鎮。
常說陽光除能帶來光明外還能給人帶來安全感,這句話往常或許有道理,可惜卻完全不適合執行者,在那難以躲避的死亡面前,在那逃無可逃的現實面前,白天黑夜已無區別。
唯一能做的,只有掙扎,在即將到來的地獄面前垂死掙扎。
此時此刻,臥室裡已聚滿了執行者,只不過……現場鴉雀無聲,人群中無論是新人還是資深者,所有人凝固不語,所有人呆愣原地,目光清一色盯著前方,盯著對面,注視著臥室一處角落,仔細觀察,還能進一步發現眾人個個面色慘白,額頭盡是冷汗。
鏡頭隨之轉移,沿目光轉向牆角,會看到孟菲那遍佈猙獰的臉,女人面朝眾人,至於腦袋下方……
則赫然一堆赤紅零碎,一堆早已碎成數十塊的人體肢體!!!
孟菲……
最終還是死了!
是的,雖說昨晚趙平就預料到女人會死,可誰也沒想到女人會死如此之快如此之早,且死亡過程無聲無息,就算不知道死亡具體時間,憑藉推測,眾人仍清楚的知道孟菲大體死亡時間,必然死在凌晨半夜,死在旁人熟睡期間。
此刻,看著周遭眾人那一張張慘白至極的臉,彭虎嘴角抽搐,鬍渣亂抖,甚至可以說光頭男的內心除恐懼外還額外多了層絕望,多了層不解,因為,如仔細觀察,便會看到孟菲額頭上還貼著張金色符咒。
金光符!
萬萬沒想到,孟菲竟然在額頭貼有金光符的情況下被殺了,就這樣被女螝給一刀刀割成一堆碎屍!!!
………
事情經過很簡單,雖說昨日趙平就曾反駁過彭虎建議,認為道具十有八九對女螝起不到作用,但出於好心,心有不甘的他昨晚還是按照計劃有所行動,臨睡前光頭男交給了孟菲一張金光符並囑咐看到女螝時要第一時間將其貼至額頭。
性命攸關,不敢睡覺的孟菲自是千恩萬謝伸手接過,而半夜期間女人也確實看到了粉裙女螝,除此以外看到女螝時驚慌失措的女人亦第一時間將符咒貼於額頭,然而……
不多久還是毫無徵兆四分五裂,被女螝活生生割成碎片,金光符則從始至終未曾燃燒,這張一向能自動感知靈體乃至自行燃燒的防護型驅魔道具在女螝面前沒有作用,就好像完全感知不到螝物般維持原狀。
同當初姚付江的驅魔炸彈一樣,金光符也依舊無效!!!
臥室內,嗅著滿屋血腥,看著夜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已化為碎屍的孟菲,一時間,執行者全部掉入冰窟,個個背脊發冷,集體感被一股深入骨髓般寒冷包裹,在看女人額頭那貼著的符咒,那明顯擁有強大驅螝能力的金光符……
這一刻,沒有人說話,沒有人驚叫,有的只是寒冷、恐懼、顫慄以及無與倫比的絕望。
宛如被集體判了死刑般絕望。
因為他們知道,由於最後一名劇情人物現已死亡,接下來女螝必然會將殺戮目標轉移至他們身上!
氣氛壓抑沉寂,冷汗接連流淌,然後……
噗通!
忽然間,就在眾人久久沉默之際,隨著一聲響動,方海一屁股癱坐於地,一開始眾人還以為方海因場景恐怖導致,不料還未細想,方海卻又猛然發出尖叫,發出一串撕心裂肺的刺耳尖嚎:
“啊!螝……螝啊!!!”
咯噔!
變故突如其來,受其影響,除心臟驟顫身體一抖外,眾人亦猛然轉移視野,轉移方向,紛紛將目光投向臥室右側已癱坐尖嚎方海,入目所及,就此時的方海面容扭曲,嘴巴大張,那雙因過度恐懼而差點凸出眼眶的眼珠更是死盯前方,死盯對面,盯著陳逍遙和姚付江兩人中間空隙!
見狀,眾人趕忙回望,卻見陳姚兩人中間什麼都沒有。
看似如此,不過,假如將鏡頭切換為方海視角,便會發現男人視野中多出一幕畫面,一幕場景。
一個女人。
一名長髮飄舞身著粉裙的女人。
此時此刻,女人正一動不動站在姚付江與陳逍遙兩人中間,然詭異的是女人明明就在二人中間,可身處兩側陳姚二人卻茫然未覺,只是倉促張望,似乎完全看不到那置身旁女人般,僅僅只用慌亂目光打量四周。
話歸正題,由於方海反應實在是太過突然,太過突兀,一時間現場眾人大多愣住,唯獨陳逍遙反應最快,是的,眼見環顧四周全無發現,眼見對面方海一直死盯自己身側,略微一愣,隨著面容一凝,陳逍遙動了,伸手入懷猛然掏出張黑色符紙,旋即朝身側狠狠拍去!
很明顯,陳逍遙雖看不見身旁有什麼,可他卻透過方海所看方向得知女螝正站於自己身邊的事實,恍然回神,旋即展開攻擊,毫不猶豫用其最強法器闢煞符進行攻擊,誠然青年道士反應最快攻擊迅速,攻擊方位也確實為女螝所處位置,然而,他這番極快動作在方海眼中卻是如下一幕場景:
視線中,他親眼看到陳逍遙那持有黑符的手直接命中女螝腦袋,但,下一剎那,青年手臂連同闢煞符卻又直接穿透了女螝身體,直接從女螝腦袋透體而過,如同空氣攻擊,宛如穿透一道虛無影像般完全接觸不到,手中那枚據說擁有極強驅螝效果的闢煞符也自始至終全無反應。
暫且不談陳逍遙攻擊無果,暫時不說方海眼中所見,身體一抖,電流過身,直到此時,房內其餘人才堪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繼而注意到陳逍遙朝空氣拍符的詭異動作,見此一幕,資深者瞬間明白青面目的,可結果卻令讓人大失所望。
唯有方海自始至終沒有動作,唯有他眼睜睜目睹完整個過程。
他看到粉裙女人一直盯著自己,盯了片刻,女人動了,在身側陳逍遙的無效攻擊下緩緩抬手做了個下劈動作,而後指了指眼睛,咧嘴一笑,最終消失不見。
隨著粉裙女螝消失,隨著一切恢復正常,地面,方海明白了,他好像明白了什麼,略微一愣,從地面一躍而起,旋即如被蜂群環繞般不斷拍打,雙手瘋狂拍打身體,一邊拍打一邊痛哭,自言自語哀嚎不休:
“啊,我……我不想死啊!求你不要割我身體!求你別殺我,嗚嗚嗚,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
男人被嚇瘋了。
被那突然出現於眼前又突兀消失於視野的粉裙女人嚇瘋了。
哭泣來源於恐懼促使,瘋狂來源於答案知曉。
答案是什麼?答案是他清楚的知道女螝下一個要殺的是自己,或者說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和牆角那堆碎屍一樣分崩離析四分五裂。
至於旁人,至於周遭眾人……
聆聽著哭聲,凝視眼方海,此刻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螝開始動手了,終於將殺戮目標轉移至執行者身上,且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沒想到最後一名劇情人物才死亡沒過多久,螝就已迫不及待攻擊起執行者,這襲擊頻率實在是太快了!
想明白這點,資深者或許還好點,畢竟都是度過多場靈異任務的老人,心理素質自然不差,可惜對於高繼坤和月曉這兩個新人來說眼前方海模樣可著實把二人給嚇得不輕,果然,待發現同為新人的方海現已被女螝列為殺戮目標後,除恐懼外,一股兔死狐悲之感亦從兩人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內心蜂擁而出。
“啊!”
終於,最先承受不住壓力的月曉發出尖叫,尖叫之餘徑直撲向身側趙平,猝不及防下,一直冷漠觀察的趙平就這樣被月曉撲了個正著,見月曉撲至趙平,旁邊本就緊貼男人的錢學玲不由一愣,旋即面露不悅,眉頭一緊,幾秒後不待趙平從月曉緊抱中掙脫,懷揣著滿心惱怒,錢學玲一把將月曉拽至一旁。
當然這只是個小插曲,相比於哭嚎不休的方海,眾人基本不會關注此類小事,旁人如此,高繼坤同樣如此,誠然月曉率先恐懼尖叫,但是上胖子也不比對方強到哪去,他被嚇成了半死,硬生生被剛剛一幕嚇掉了半條命,恐懼中,胖子全身肥肉狂抖,臉暇抽搐,一邊哆嗦一邊朝後退去,直到退至牆壁,直到背脊被牆壁所阻,恍然回神,胖子才如同猛然想起來什麼般忙把目光投向趙平,而後結結巴巴詢問道:“趙,趙先生……方海,他,他還有救嗎?”
胖子很想從資深者口中獲知答案,可惜趙平沒有理睬他,不單沒有理他,就連剛剛被月曉抱住的事情都完全沒有在意,或者說眼鏡男所有注意力早已集中在方海身上,觀察片刻,直到再也看不出什麼,男人才如夢初醒般眉頭緊皺迴轉身體,轉頭看向程櫻掃向彭虎,不知是不是巧合,眼鏡男看向二人時二人亦恰好投來目光,隨著三雙眼睛互相掃過,略一遲疑,程櫻點了點頭,旋即,趙平動了,走到已完全崩潰的方海面前,伸手一把拍至肩膀,嘴裡大喝道:“冷靜!冷靜下,我可以救你!”
如同死刑犯收到赦免通知,類似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聽到耳旁呼喊,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就見剛剛還痛哭流涕的中年人瞬間停止,瞬間凝固,其後迴轉腦袋,就這樣呆呆盯著對方,目不轉睛盯著趙平。
這很神奇嗎?不,不神奇,原因在於方海不想死,別看他奔潰已久哀嚎已久可他畢竟還沒徹底瘋掉,而剛剛趙平那句話則直接說出了他此刻最希望聽到的,果然,一聽對方說自己還有救,男人安靜下來,盯著對方,將他那掛滿淚水的臉朝向眼鏡男,注視良久,最後用滿含期盼的語氣微微顫顫道:“你,你剛才說什麼?”
見對方當真如預料中恢復安靜,趙平雙目微眯,如其所願般張口重複道:“我說……我會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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