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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想通這一切後,姚付江不說話了,他,沒有再提問題,沒有連番詢問,只是坐於原地安靜不語,唯有目光直視對面,久久注視著陳逍遙,注視著眼前這名給他帶來強烈違和感的隊友熟人。
然後……
咯噔!
是心臟兀自驟顫,是身體微微顫抖,整個人被一股突兀而至的心悸感包裹,額頭亦在剎那間冒出冷汗。
………
天空雨水瓢潑,屋內死寂深寒,哪怕身旁就有一堆篝火,但依舊驅散不了那冰涼透骨的寒意。
驚恐、害怕、顫慄,額頭浮現冷汗,目光轉移,不敢再看對方。
經過一番觀察交流,姚付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隱隱感覺對面這名外形和陳逍遙一模一樣的人,或許……
或許並不是真正的陳逍遙!
非是姚付江有多聰明快速分析出了事情真相,他是靠常識分辨出了答案,情況不對勁,非常不對勁,就像上面說過的那樣,打從進入木屋起,陳逍遙的一切表現都太反常了。
這一刻,姚付江心臟跳越來越快,慢慢將手中一根樹枝放到地上,動作間,偷偷掃了對面陳逍遙一眼,雖然他心下懷疑,但也並不敢百分之百確定,所以沉默了片刻後,腦海靈光一閃,姚付江想到了一個實驗辦法。
木屋內,二人雙雙沉默之際,過了數秒,宛如忽然想到了什麼,火堆右側,姚付江當先打破沉寂繼而用尷尬口吻朝陳逍遙說道:“額,那個,突然想起一件事,吶,你也看到了,由於全身溼透所以我身上的那些道符全部浸溼揉碎了,逍遙啊,你能不能把你的道符分一點給我?”
聽到對面姚付江的話,陳逍遙沉默片刻,最後邊搖頭邊口吻冷淡回答道:“沒了,我的道符也在被螝追擊時用光了。”
原以為能從對方回答中有所察覺有所證實,可,奇怪的是……
未等陳逍遙把整句話說完,對面,一直在仔細觀察對方反應的姚付江就以提前打起哆嗦,除哆嗦外,本就略顯發白的臉更進一步轉為煞白,徹徹底底的面無血色!
這是嚇的,這完完全全是嚇的,或者說只有過度驚恐才能顯露出如此表情。
是什麼能把姚付江嚇成這樣?又是什麼能導致一名資深者抖動不休?
答案源自於兩秒前,是的,其實早在兩秒前平頭青年就認為沒有試探的必要了,因為就在剛剛,目光掃過對面時,藉助火光,他發現對面那盤腿坐著的陳逍遙……沒有影子!!!
見此一幕,姚付江當場被嚇得汗毛倒豎頭皮發炸,臉孔瞬間煞白,身體不由自主打起哆嗦,褲襠部位亦莫名傳來一股溫暖,如果說一開始他的恐懼還僅僅只是疑惑狐疑所導致,那麼此刻他則是真正被無可更改的現實給嚇成了半死,他找到了真相,摸清了答案,徹底搞清了一切,他終於知道對面‘陳逍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亦是當發現對方沒影子那一刻起,一股無與倫比的巨大恐懼瞬間席捲全身。
害怕、絕望、顫慄、膽寒等等恐懼心理令他感覺死亡距離自己竟如此之近!
(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該怎麼辦?)
“嗯?”
似乎注意到平頭青年反應古怪,篝火對面,‘陳逍遙’轉頭看向青年:“怎麼了?你怎麼發抖了?”
“額,啊,我……那個,你知道的,我畢竟在雨中淋了這麼久,加之天氣又這麼冷,這發抖很正常吧?哈哈。”
強作鎮定,待用一個還算是個合理的街口回答完‘陳逍遙’問題後,裝作無所事事,姚付江本能轉移目光,目光轉向木屋大門。
(不行,不再待下去了,繼續待於此地我絕對死定了!我要跑,我儘快逃出這裡,一樣要儘快逃出這裡!)
毋庸置疑,板上釘釘,在姚付江個人看來,面前這所謂的‘陳逍遙’毫無疑問是螝偽裝的,這是個陰謀,徹頭徹尾的陰謀陷阱,螝偽裝成自己的一名同伴現將他騙進木屋,接著在找機會發動突襲殺死自己,這應該就是螝的計劃,如猜測為真,就目前來看……螝應該暫時還未意識到自己早已發現真相,既如此,不如干脆將計就計,趁螝以為自己仍被矇在鼓裡時找個理由逃離木屋,或許這也是目前唯一生路了!
努力控制懼意,大腦瘋狂運轉。
(陳逍遙曾說螝魅因神智較為清醒所以懂得使用計謀,這話當真不假,此刻置身對面的東西應該就是一隻螝魅了,冷靜,冷靜!千萬不要流露出任何不自然神色,要保持自然而然而,要裝作毫不知情,姚付江你行的,你一定能活著逃離此地!冷靜,有辦法,會有辦法的!)
(辦法,辦法……)
思考間,自我鼓勵間,待強行壓下懼意驚恐後,姚付江想到辦法,想出了一個離開木屋的藉口。
事態危機,想到就做,畢竟在木屋多待一分鐘就會多一分被殺危險,果然,腦海剛一拿定注意,下一刻,姚付江立即有所動作。
臉孔忽然露出難受表情,雙手緊捂腹部,嘴裡發出呻吟:
“哎呦,啊……”
和預料中相差無幾,見平頭青年手捂小腹面露痛苦,篝火旁,陳逍遙本能詢問道:“嗯?你怎麼了?”
聽罷對方詢問,呻吟間,姚付江則一邊拄地起身一邊回答道:“哎呦,不知咋的,肚子好痛啊,可能是過度淋雨受涼的關係,不行,忍不住了!我要去外面方便下!”
用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姚付江開始行動,就這樣面露痛苦離地起身,最後顫顫巍巍走向屋門。
暫且不談身後‘陳逍遙’如何,隨著表演正式開始,隨著雙腿開始移動,走動間,姚付江就這樣一邊手捂小腹一邊朝門外走去,望著那越來越近的門口,他,緊張到極點,他不敢回頭,更不敢確定後方那螝東西會不會有所察覺繼而阻止自己,所以他只能強壯鎮定繼續行走。
要儘快離開木屋!
雖說他自認為自己的表演十分逼真,但那劇烈狂跳的心臟還是無時無刻提醒著他,提醒行他是生是死再次一舉。
如上所言,目前姚付江正手捂腹部朝前走著,心中恐懼異常,不過,隨著腳步接連移動,隨著終點即將抵達,望著還差兩米就要走出的木屋大門,又聽身後始終未曾傳來阻攔聲音,見狀,平頭青年頓覺心生希望,希望越來越大!
(很好,我表演的很好,就這樣保持,繼續保持住,哪怕出了門也要繼續保持這個樣子,直到我鑽進對面樹林!就這樣,對,就這樣繼續下去……)
(不用緊張,不用害怕,對方沒有發現,我只需一直走就可以了,沒問題,絕對沒有問題。)
噠,噠,噠。
大腦鼓勵著自己,希望包裹著自己。
距離屋門越來越近,距離走出木屋逃出險境還剩一步之遙。
然而……
誰又能想到,也恰恰是這一刻,意外發生了。
木屋門前,就在姚付江心下激動連連,就在他還差半米便要走出木屋的那一刻……
碰咚!
隨著一道突如其來的撞擊聲響起,剎那間,便見前方那原本敞開的木質房門關閉了,就這樣毫無徵兆自行關閉了。
關閉了,搶在平頭青年之前,搶在還差半米就要走出的姚付江之前徹底關閉。
死死關閉,再無開啟可能!!!
見狀,姚付江凝固了,凝固當場,凝固原地,如一尊塑像般呆呆的望著房門。
然後……
“不!!!”
一聲滿含不甘的咆哮傳遍周遭,迴盪房間,聲音既不甘又淒厲,表情既憤怒又恐懼,就差那麼一點,明明只差半米就能徹底逃離木屋了,可,沒想到,沒想到卻在這最為關鍵的一刻發生異變,屋門自行關閉。
“嗚啊!”
碰!碰!碰!
然不甘歸不甘,憤怒歸憤怒,眼見房門關閉,下一秒,姚付江動了,大吼間,快速奔至門前奮力撞擊,卯足力氣用肩膀撞起門來,但,令他不解的是……不管他如何拼盡全力,不管他如何咬牙切齒,身前,這扇明明脆弱非常明明只是用幾塊薄木板拼湊組成破舊木門竟始終紋絲不動!不僅如此,哪怕他接下來用腳去踹,哪怕他使出吃奶力氣,重擊之下,除了能製造出陣陣撞擊響聲外,房門依舊紋絲不動。
見撞擊無果,宛如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姚付江停住了,停止了徒勞無功的撞擊,然後慢慢轉身,轉過了他那張因過度恐懼而略顯扭曲的臉,最後將目光看向身後,看向房間正中,看向火堆一側。.
入目所及,目光所見,‘陳逍遙’動了,在姚付江迴轉身體的那一刻慢慢起身,從地面站了起來,接下來,在姚付江的驚恐眼神注視下,‘陳逍遙’先是面無表情掃了他一眼,繼而嘴角一揚朝平頭青年露出了一絲詭異笑容,最後,變化發生,或者說‘陳逍遙’整幅身體發生了轉變,以肉眼可見速度接連變化著。
視野中,‘陳逍遙’面部五官扭曲變形,愈發模糊,面部模糊的同時身體亦跟隨一起忽明忽暗,除此以外四肢也莫名其妙扭動起來,整個人就這樣在既模糊又扭動的狀態下如一具提線骨架般左搖右晃,擺動不休,伴隨著那詭異駭人的晃動模糊,約十秒後,‘陳逍遙’徹底扭曲,甚至已看不出早前模樣,臉孔越來越白,變得和紙一樣,雙眼亦逐漸消失,最終轉化為兩顆黑洞侗眼窩,至於身體和同頭顱更是在模糊消散後徹底轉變,轉變成一副身穿白裙全身慘白的猙獰軀體。
再次定睛一看,就見對方哪還是什麼陳逍遙?分明是一隻螝,一隻女螝,更是那早前曾追擊自己一路的白臉女螝!!!
恐懼混合著回憶導致姚付江愣於門口,不過,也正是這番回憶促使他找到了答案。.
恍惚間,他明白了,明白當初自己體能虛脫時女螝為何會放過自己。
原因有兩點。
第一,因自身實力遠弱於厲螝之故,螝魅雖也能屠戮活人但卻沒有能力秒殺活人,或者說這螝東西僅能在獵物無法逃跑或移動速度大幅減緩的情況下屠殺活人,這便解釋了早前女螝為何明明有能力追上自己可卻始終維持追趕的根源所在,其目的就是要消耗獵物體能,繼而令他徹底虛脫,徹底失去逃跑能力,結果,女螝目的達成了,受恐懼影響,他姚付江也確實體能耗盡撲倒地面。.
至於那第二點,為何自己倒地後女螝沒有立即展開屠戮?依舊不難解釋,那就是保留獵物生命力,因螝魅具備類似人一樣的思維意識,所以螝魅知道自己是螝,更知道自己如何進階,不錯,同其他只為屠戮而屠戮的螝物不同,螝魅殺人有明確目的,即,吸取活人生命力!低階螝物能夠透過吸取活人生命力提升自身實力繼而完成進階,所以很自然的,為了確保親手殺死獵物,為防獵物狗急跳牆絕望自殺,謹慎起見,完成首要目標的白臉女螝放棄追擊,然後展開了第二輪計劃,一個針對獵物而精心勾劃的死亡陷阱。
陷阱是什麼?
不用刻意解釋了,此時此刻自己這番處境便是最好答案!
(這就是螝魅,這就是螝魅啊,好可怕,真的好可怕,雖自身實力不強,然憑藉那類似人一樣的清晰意識,所造成的威脅竟如此之大,難怪當時陳逍遙會說螝魅是個大麻煩從而對那玩意忌憚萬分,難怪,我懂了,終於明白了,可惜……).
(可惜現在才明白卻以太遲了,我被困住了,被困在一處狹小空間裡出不去了,徹底逃無可逃,我,死定了!)
描述雖多,但事實上以上種種皆為女螝顯型後姚付江腦海剎那間想法,整個過程轉瞬即逝。畫面重歸現實……
此刻,木屋內,隨著女螝撕下偽裝,頃刻間,一股陰寒之氣擴散開來,以白臉女螝為中心瞬間籠罩整個房間,混合著冷意席捲,‘她’緩緩抬起腦袋,緩緩伸出雙臂,同時張開嘴唇,朝著對面,朝呆立門口的姚付江吐出一句話,一句宛如來自幽冥地府般的死亡呼喚:“過來……過來……過來……過來啊……”
“哇啊啊啊!!!”
目睹此景,耳中所聞,此刻,見女螝伸出雙臂,又聽對方呼喚自己,這一刻,猛然回神,尖叫發出,姚付江尿了,被硬生生嚇尿了,在難以抑制的恐懼壓迫下,大量尿液沿著褲管流淌而出,當然,雖是害怕,雖是膽寒,現已明白一切的他仍然不想死,他,真心不想死,更不願死的無聲無息毫無價值,果然,隨著尖叫發出,受恐懼刺激,姚付江轉身撞門,再次撞擊起身前房門。
結果可以預料,徒勞無功,毫無意義。
碰!碰咚!.
同最初一樣,哪怕姚付江豁出命撞擊,哪怕他不惜損傷死命用力甚至撞得他肩胛骨都已隱隱碎裂,然而,木門依舊紋絲不動。
許是看膩了獵物的垂死掙扎又或是急不可耐,數秒後,就在姚付江那越發淒厲的叫喊中,白臉女螝動了,就這樣在姚付江那越大的眼睛注視下
扭動身軀朝前飄來,朝著平頭青年慢慢飄去,移動過程嘴裡那不段重複的呼喚亦愈發響亮愈發劇烈:
“過來……過來……過來啊……”
“啊!!!”
因木屋空間過於狹小,加之完全沒有可供逃離躲避的地方,注視著迎面飄來的女螝,一聲慘叫過後,姚付江絕望了,身體一軟癱坐於地,就這麼背靠木門狂抖不休,瞳孔所對映出也盡是因距離逐漸接近而越發放大的慘白螝臉!
“不,不要,不要過來!”.
見女螝逐漸接近自己,地面,伴隨著無意義哀嚎,姚付江瘋了,就這麼伸手入懷將早前沒丟乾淨的殘餘道符扔向女螝,將那些早已被水浸溼從而等同廢紙的道符殘渣丟向對方,說實話,這些道符如未曾被水浸溼其實是能夠對女螝產生效果的,可惜天公不作美,不知是命中有此一劫又或是註定今日要死,天空下雨了,整整30張道符被水浸溼從而徹失去功效,結果很明顯,那一團團丟向女螝的道符殘渣就這樣紛紛穿過女螝身體,紛紛掉落於地面,絲毫效果沒有產生。
饒是如此,饒是毫無意義,已經嚇瘋的姚付江仍然機械般丟棄著,拋灑著,沒有停止丟符動作,依舊將那些註定全無效果的廢紙丟向對面,仍向還差一米就要抵達身前的白臉女螝,哪怕將所有道符統統丟光可他還是機械般重複著丟拋動作,絲毫沒注意到懷中那本就殘餘不多道符殘餘早已消耗殆盡。.
直到……
直到數秒後白臉女螝飄至身前,直到將那雙前伸已久的慘白手臂伸入胸口!
女螝手臂沒入了姚付江體內,如空氣般,在未造成任何物理傷害的情況下輕鬆沒入青年前胸。
至於姚付江……
當女螝雙手沒入胸膛的那一刻,他,停住了,徹底停住了,停止了呼喊,停止了動作,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凝固原地凝固當場,之所以凝固,源自於寒冷,他感覺到了溫度,一股低到難以想象的強烈寒意沿女螝雙臂傳匯入身體,下一瞬間,姚付江不動了,被硬生生凍住了,被那股劇烈低溫凍麻當場。
但,事情並未結束,遠遠沒有結束,或者說劇烈低溫才僅僅只是個開始,更為恐怖的還在後面。.
隨著女螝雙手進入軀體,隨著時間一秒秒流逝,寒冷中,姚付江很快感覺到自身體力竟也一點點流失,感覺很難形容,如非要描述,則可用一枚漏氣的輪胎來形容,不錯,手臂沒入下,剛剛還有些體力的姚付江此刻就好像剛跑完一場萬米馬拉松般全身虛脫渾身無力,不過,真正可怕的還在後面,更讓他感到顫慄膽寒的是……
體能消散之餘,大腦竟然也在半分鐘後逐漸模糊!
意識逐漸模糊,不再清醒,不再集中,精神快速萎靡。.
其實以上敘述僅僅只是以姚付江為第一視角來觀察感受,那麼,假如此刻以第三者視角在旁觀察,那麼便會看到如下一幕畫面:
木屋門前,姚付江癱坐於地,身前著付趴著一隻白色女螝,女螝將雙手沒入青年前胸,而青年則神情猙獰全身打著哆嗦,哆嗦間,瞳孔逐漸放大,肌膚逐漸變白,一分鐘後其臉睱、身體、手臂肌肉竟開始一點點塌陷萎縮!
這是……
生命力吸取!!!
是的,白臉女螝正吸收著姚付江生命力,而此種攻擊方式亦恰恰和陳逍遙所言相同,完全就是孤魂與螝魅的標準攻擊方式,確實,這種殺人手法其過程並不快,甚至堪稱緩慢,然而對被殺之人來說卻是折磨,所造成的痛苦亦遠比被一擊秒殺要強烈無數倍!!!
以上種種一切皆為姚付江心中所想,不錯,幾秒前,當發現大腦意識愈漸模糊,待確認短時間內自己還無法徹底死亡,受求生意志刺激,不知為何,之前還恐懼絕望的他反倒冷靜下來,之所以強行冷靜,原因在於他剛剛想起一段話,想起某場靈異任務中何飛曾對眾人說過的話:
“遇到生死危機時,越是驚慌失措那麼死的就會越快,越毫無希望,這種時候最應該做既非無意義掙扎更非絕望等死,而是努力先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只有冷靜下來你才能想出辦法,只有鎮定下來你才有生存希望,誠然,冷靜不一定代表存活,但至少能讓你在百分之百必死絕境中為自己爭取到百分之一生存機率。”
(百分之一生存機率,一線生機,僅有一線生機啊,不過,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生存機率也總比全無活路必死無疑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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