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八十三章:危機臨近,兇靈秘聞錄,北極獵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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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番思考,逐一分析,雖說何飛目前仍無法完全解釋阿婆死後為何濫殺無辜,不過,當他將阿婆去世妹妹連同包裹兩者放在一起分析後,不知怎麼的,一個念頭,一個猜測,一個足以令何飛汗毛倒豎的驚人猜測瞬間浮現於腦海。
其猜測便是……
這隻隱藏酒店又一直濫殺無辜的兇殘厲螝,或許……並不是戚龍蘭!!!
………
叮鈴鈴,叮鈴鈴。
“喂,對,對對對,是我,好,我這就過去……”
畢彼得沒有在房間滯留太久,待將阿婆之事對眾人毫無保留敘述過後,一通生意上的電話促使男人起身告辭,當然臨走自是少不了留下聯絡方式連同一番拜託,拜託之餘不單免去了眾人住宿費還承諾如果何飛這些驅魔人能解決事件,事後必有重謝。
而隨著畢彼得的離開,客房內便只剩下一眾執行者,此刻,房間很是安靜,眾人沒有說話,任憑那股名為壓抑的氣氛無形之中籠罩周遭,壓的人坐立難安,悶的人思緒不寧。
許是為了緩解氣氛,就在旁人個個沉默不語之際,陳逍遙動了,抬手撫了把額前劉海,旋即故作深沉出言道:“嗯,嗯,看來這場靈異事件不怎麼好解決啊。”
話一出口,周圍不出意外投來大量鄙視眼神,你說靈異事件不好解決?這不是廢話嗎?如果真那麼好解決,那這裡也不是堪比地獄的詛咒空間更不是九死一生的任務世界了。
所以很自然的,陳逍遙話一出口,彭虎就已朝青年道士邊咧嘴邊撮著牙花嘲諷道:“我擦勒,小子你行啊,不枉我欣賞你這麼久,如今你這說廢話的本事還真是越來越進步了,你他嗎能不能說點有用的?”
正所謂施恩隔夜忘,記仇記萬年,由於一直記的登車時的對罵事件,果然,一聽彭虎帶頭嘲諷,姚付江再次緊抓機會在旁幫腔道:“對對對,彭哥你說的太對了,這姓陳的神棍的確只會說廢話。”
“臥槽,又是你!姚付江你皮癢是吧?”
“呦呦呦,還威脅起我來了,我特麼就不信你敢當著大夥兒的面動手?”
“靠,行!行!別讓我逮到你落單,到時候我要讓你知道哭字怎麼寫!”
不得不說陳逍遙這番有意而為的活躍氣氛執行的非常成功,而他和姚付江這段逗比滿滿爭吵也確實讓壓抑氣氛有所減弱,直到房間傳來一聲輕咳,直到對面某眼鏡男看向二人,然後……是寂靜,是無聲,二人就這樣在察覺到眼鏡男目光的剎那間瞬間閉嘴,雙雙熄火,其後便如兩名啞巴般再也不說一句話。
見兩人乖乖閉嘴,趙平依舊面無表情,移開目光,繼而朝身側何飛詢問道:“你對這畢彼得的話怎麼看?”
面對趙平詢問,加之早前有所猜測,何飛直言不諱:“我個人認為畢彼得所言屬實,畢竟他那番過往經歷同原劇裡的某段故事非常相似,既如此,後面的事應該也不出其右,所以……
“我想我差不多知道真相了。”
接下來青年便把最初那段腦海猜測告知眾人。
………
“……事情大體就是這樣,結合以上四點,我,得出結論,那便是隱藏於酒店裡的螝極有可能不是螝阿婆戚龍蘭,而是其妹妹戚龍欣!”
戚龍欣!
莫非……
和預想中大庭相徑,聽罷分析,眾人紛紛吃了一驚,是的,由不得他們有此反應,哪怕早前都曾在陳逍遙提示下懷疑酒店螝物不一定是螝阿婆,可懷疑終歸是懷疑,更何況那時亦無人知曉另一隻螝的真實身份,加之受思維慣性影響,大夥兒潛意識裡的螝物形象仍為螝阿婆。
直到此刻被何飛直言挑明,直接說出螝物身份,眾人才恍然清晰,恍然大悟,假如何飛分析正確,那麼眾人的最初印象就可以稍作更改了。
為何僅僅只是稍作更改?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執行者依舊判斷正確!至少大體方向始終正確,螝,依舊是阿婆,依舊是那白髮蒼蒼身形佝僂的老太婆形象,只不過此阿婆非彼阿婆,真正在濫殺無辜肆意屠戮的螝並非印象中的戚龍蘭,而是其雙胞胎妹妹,一名和姐姐擁有相同外貌的戚龍欣!
懂了,徹底懂了!
不單清晰瞭解事情真相,部分執行者還進一步想通前因後果乃至揭開了早前謎團。
比如當初影片預覽裡的車禍乃戚龍欣所為,比如當初公路中的救援乃戚龍蘭所作,又比如昨晚殺死朱遠東的其實不是戚龍蘭,而是戚龍欣!
這意味著什麼?
又代表著什麼?
答案,很清晰,也很明朗,那便是……
兩隻螝!
這場靈異任務裡竟同時存在著兩名螝阿婆!
兩隻外貌一模一樣的螝,一善一惡,一好一邪。
當然,明白歸明白,想通歸想通,許是思考間仍存部分疑點之故,聽罷何飛回答,好奇心最強的程櫻就以第一時間撫摸起鼻尖,繼而用仍存疑惑的口吻朝大學生提出質疑:“你剛剛說有兩位螝阿婆,可你又如何斷定殺人者一定就是螝阿婆的妹妹戚龍欣呢?畢竟陰陽路世界裡本就螝物頗多。”
其實程櫻的這個問題亦是旁人想問的問題,何飛自然明白,點了點頭,朝眾人耐心解釋道:“很簡單,首先,透過畢彼得敘述我們得知螝阿婆戚龍蘭有個已去世多年又和其樣貌相似妹妹,在則就是……最後,畢彼得曾提及過的某樣東西,一個被麻布包著的四方形盒子。”
提到盒子,彭虎撓了撓腦袋加以詢問:“咦?盒子?那盒子咋了?”
這一次何飛沒有立即解釋,而面朝眾人反問道:“不可否認因麻布包裹導致畢彼得連同我們都不知道盒子裡是什麼,可就算如此,大家亦不妨發揮想象,以螝阿婆的過世妹妹為前提發揮想象,最後在連想下什麼東西往往會用方形盒子盛裝。”
被何飛這麼一提醒,加之在場沒有笨蛋,沉寂片刻後,很快,一個詞彙,一個任誰都熟悉的詞彙徑直浮現於眾人腦海。
想到此處,這一次彭虎反應最為快速,立即搶在旁人之前張口回答道:“莫非是……骨灰盒?”
啪。
何飛打了個響指點頭認可道:“不錯,透過畢彼得敘述,結合戚龍蘭生前性格,我認為當時阿婆隨身攜帶的方形盒子十有八九是骨灰盒,既是骨灰盒,那麼骨灰主人除了其死去多年的妹妹戚龍欣外還會是旁人嗎?至於阿婆攜為何攜骨灰趕往市區應該是為她妹妹遷墳,畢竟戚龍蘭本身就是位懂通靈問米的神婆,風水方面應該也有所涉獵,當然遷墳什麼的並非重點,重點是目前我們已經得知了一個重要線索,即,戚龍蘭生前是一位神婆,死後亦未化為濫殺無辜的厲螝,不單不會害人甚至還會救人,既然如此,既然神婆戚龍蘭自身不可能害人,那麼能夠害人的就只剩其妹妹戚龍欣了,那從始至終被姐姐帶在身邊,帶至酒店,最後因親眼目睹姐姐被殺從而化為厲螝的戚龍欣!”
“是的,常言道姐妹情深,妹妹戚龍欣之所以化為厲螝濫殺無辜亦恰恰來源於此,我個人猜測妹妹戚龍欣最初應該不是兇惡之螝,但巧合的是她的骨灰卻被姐姐帶至酒店,沒過多久姐姐又被一名大陸人殘忍殺害,而早已成為靈魂的她無疑親眼目睹了至親之人慘死,結果可以預料,受滔天憤怒促使,戚龍欣發生了轉變,轉化為兇靈,轉化為一隻沒有神志的可怕厲螝,其後便代替不願濫殺無辜的姐姐潛伏酒店,對一切大陸住客進行瘋狂報復瘋狂殺戮。”
聽著何飛分析,眾人頻頻點頭,的確,要真如青年所言,那麼之前的一系列疑惑就能解釋的通了,同時螝的來歷極其身份亦紛紛得到證實!
不過,頓悟之餘,受某股突如其來的念頭影響,哪怕非常贊同對方所言,陳逍遙還是搶在旁人之前向何飛提了個問題,一個看似又等同廢話的問題:
“咦?聽你這麼一說,那這場任務裡豈不是有兩個螝阿婆了?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一善一惡,二者還長得一模一樣,結合以上推論,最初大夥兒在公路碰到的應該就是代表善的戚龍蘭吧,而昨晚在廁所殺死朱遠東的就是戚龍欣了。”
果然,見對方又在說廢話,彭虎頓時不樂意了,正欲出言呵斥,不料身旁何飛卻一把按住光頭手臂,繼而朝其點了點頭回答:“嗯,事情應該就是這樣。”
得到何飛確認,不知為何,剛剛還神色淡然的陳逍遙卻剎那間兩眼微眯繼續提了個新問題:“既然兩隻螝外形一模一樣,可這樣一來咱們就無法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啊,妹妹戚龍欣在酒店裡大肆殺戮是不假,可戚龍蘭由於死在酒店客房裡所以她螝魂也極有可能置身酒店,也就是說二者都和這酒店有脫不開的關係,如果我們想將事情繼續調查下去,那最基本的也要將二者區分開吧?不然一旦選錯目標,事件調查便會陷入歧路。”
嗯?
還別說,青年道士這一突如其來的問題倒還真把眾人問住了,旁人如此,何飛亦是如此,一聽此言,在場執行者大多一愣。
是啊,確實如陳逍遙所言,兩隻螝,兩位螝阿婆,且兩者外形一模一樣,執行者如想展開調查就必須選中一個,但問題是你無法區分誰是誰!
陳逍遙這段話說的眾人頻頻點頭,大夥兒亦自是不希望因為無法識別而陷入歧路當中,這同時也讓何飛猛然發現問題所在,一個目前很難解決的問題。
(無法區分嗎?)
可……
就在眾人紛紛陷入沉思,陷入茫然,陷入不知該如何區分兩名螝阿婆之際,房間內,左側沙發上,環顧完四周,趙平冷冰說了句話,用平淡口吻對眾人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已經解決了。”
………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步入夜晚,又不知不覺邁入深夜。
黑雲,籠罩天空,和昨日一樣,星光暗淡,月光全無。
23點30分,尖沙咀酒店。
因身處任務世界,毫無疑問,夜間休息時基乎沒有人脫衣服睡覺,說是這麼說,事實也確實如此,3樓301客房臥室內,何飛就這樣只脫外套躺於床鋪,睜著眼不知道想些什麼。
身旁躺著的是姚付江,此刻,平頭青年正陷入睡眠狀態,彭虎則坐於床邊一張凳子上背靠牆壁,目前正端著本故事來回翻看著,是的,今晚守夜順序三人早已商討完畢,彭虎先來,其後姚付江,最後何飛。
翻看著索然無味的書本,默然抬頭,見床上青年滿是沉思又見對方依舊未睡,彭虎忍不住對說道:“咦,咋還不睡?對了,問你個事,白天趙平雖告訴了大夥兒如何區分戚龍蘭與戚龍欣的方法,但有一點我一直不明白,他既然打算把方法告訴大家,可又為何非要先將你叫出去單獨告訴你然後在透過你轉告大家呢?這貨就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嗎?”
不錯,正如光頭男所言,就在眾人被如何區分兩名螝阿婆而困惑連連之際,趙平出人意料的找到答案,找出結果,繼而將如何區分的辦法告知了眾人,區別方式很簡單,雖說姐姐戚龍蘭和妹妹戚龍欣樣貌幾乎一樣衣著亦是相同,然而戚龍蘭所穿上衣馬甲是灰色,戚龍欣則為白色,趙平將其單獨告知何飛,然後何飛才轉告眾人,果然,何飛轉述完以上答案後,執行者集體頓感意外,真沒想到兩者竟能這樣區分,而意外之餘,緊隨其後的確實疑惑,疑惑於眼鏡男為何知曉此事?畢竟除早已被殺的朱遠東外在場眾人至今皆未遭遇過厲螝戚龍欣,既然如此,那麼他趙平又是怎麼知道的?懷揣著狐疑,夾雜著疑惑,不少人曾想詢問趙平,然奈何白天時眼鏡男不予回答,所以好奇之下,彭虎才打算問問何飛。
此刻,聽著光頭男問題,何飛沉默片刻,最後才用某種略顯古怪的口吻朝彭虎說道:“其實我也不清楚趙平是如何得知,因為他告訴我答案時亦並未多家解釋,不過……就算如此,我,仍能隱約猜測的出他是如何得知的。”
“哦?快說來聽聽。”
一聽青年有所猜測,光頭男登時來了興趣,嘴裡更是緊隨其後追問連連,不料期待沒有變化快,詢問方出,何飛卻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還是別說了,畢竟這僅僅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已。”
長久的接觸熟悉令資深者互相之間瞭解頗深,不可否認彭虎很是好奇,但在確認完何飛似乎並不想說後,男人亦未強求,畢竟他是一名很懂分寸之人,聽罷對方回答,彭虎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是如此那你也快睡吧,一會還要守夜呢。”
何飛亦隨口回答道:“嗯。”
回答倒是回答,點頭倒是點頭,然事實上,此刻的何飛卻始終琢磨著,始終思考著,思考間,腦海發出嘆息。
(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
同時一時間,303客房。
臥室燈光通明,氣氛看似平和,而在這看似平和看似安全的環境中,此時此刻,有兩名女性執行正互相談論著什麼……
“學玲姐,我……我好害怕,朱教授死了,被螝殺死了啊,我們還能活著離開任務嗎?”
床上,注視著身旁,凝視著對面,面對已脫去外套的錢學玲,從始至終不敢脫衣的劉雪萍害怕了,害怕的環顧四周,害怕的語氣顫抖。
至於錢學玲……
聽對方這麼一說,又見對方面露恐慌,剛剛躺下的錢學玲陷入猶豫,沉默片刻,最後重新起身一邊盤腿而坐一邊朝劉雪萍安慰道:“雪萍別怕,由於你是新人所以有些事你並不知道,至少你對咱們團隊實力沒有概念,額,這樣說吧,咱們團隊不弱,面對各種危機的應對能力乃至解決能力亦遠超你個人想象,而以何飛為首的資深者亦大多經驗豐富,應對靈異任務的手法也很老道,所以你完全沒必要如此害怕,只需嚴格遵照何飛指揮來做就好了,相信只要新人不拖隊伍後腿,就算你有危險我想隊長和其他資深者也會來救你,好了,我要睡覺了,今晚你守上半夜沒問題吧?”
說實話,錢學玲這番寬慰純屬硬著頭皮強行寬慰,畢竟連她自己目前都心中發慌,唯一不同的是相較於劉雪萍這名純新人,她,現已瞭解過往,知曉情況,不單對團隊瞭解,還進一步知曉何飛他們一定有所計劃,而此刻,自己只需做一件事即可,那就是活著,在不拖團隊後腿的前提下儘可能照顧好自己,只要不出意外,錢學玲堅信靈異事件一定能解決!
她相信何飛,相信這位青年隊長的聰明睿智。
除此以外,她,還相信另一人,另一名同樣聰慧但卻冰冷異常的狠辣男人。
暫且不談心中所想,經錢學玲一通寬慰,劉雪萍倒稍稍微安心些許,是的,所謂兔死狐悲如今便恰恰在劉雪萍身上得以展現,或者說早在清晨得知朱遠東死亡訊息起,這可憐的女人就以陷入崩潰狀態,她既恐懼又害怕,恐懼於朱遠東的詭異慘死,害怕於螝物的神通廣大,天知道螝下一個要殺的人會不會是自己?又天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活過這為期10天的靈異任務,所以一整天她都寸步不離錢學玲,畢竟在她看來待在這名女性資深者身邊總要好過獨自一人。
於是,隨著心慌略顯緩解,隨著心態稍有鎮定,聽罷到錢學玲安慰,女人亦下意識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學玲姐你先睡吧,我會認真守夜的,到下半夜我叫醒你。”
一番對話就此結束,接下來錢學玲開始睡覺,側臥於床閉起眼睛,表面看似尋常,然,此刻,如仔細觀察,仍會有所發現,發現一處不同尋常之處。
側臥間,女人的一隻手始終置於內衣口袋,始終緊攥某樣東西。
………
另一方面,就在錢劉兩女心懷坎坷和衣而臥之際,隔壁,304客房如今已空無一人。
噠,噠,噠。
夜深人靜,伴隨著陣陣輕微腳步聲,程櫻正沿樓梯緩緩下樓,徑直趕往酒店大廳。
常言道避禍趨吉乃本性,天降橫禍人人離,就如同世間沒有人願意和死人待一塊的道理一樣,發生過離奇命案的酒店亦非常人所願久留,自打白天發生命案,酒店本就不多的住客現已減少很多,命案發生後很多住客紛紛退房離開,而到了夜晚整個酒店內更是空蕩蕩頗為冷清,此刻,踩著腳下樓梯,悄然行走間,程櫻面容冷峻,她沒有被四周壞境所影響,依舊下著樓梯。
很快,來到一樓餐廳,除門外夜色濃郁幽黑,偌大的餐廳同樣孤寂,放眼望去,餐廳空空蕩蕩,沒有客人,沒有其他,唯有靠近門口的接待臺旁待著一人,一名百無聊賴的酒店接待員。
非是旁人,正是執行者早已熟悉的夜班接待員阿斌。
由於閒的無聊,加之沒有客人,阿斌可謂哈欠連天,目前就這麼一邊坐凳靠牆一邊玩著手機。
觀察完畢,程櫻徑直走向前臺。
感覺有腳步接近,正欣賞電影的阿斌猛然抬頭,便見不知何時一名容貌俊美的年輕人現已置身面前,見狀,阿斌先是一愣,但很快腦海就瞬間記起了對方,記憶中他對此人印象頗深,而前天也正是此人用一根鐵絲輕易開啟了資料室門鎖,果然,回憶到此,又見來人眼熟,趕忙起身,正欲開口詢問,不料未等張口,對方就以搶在他之前說出一句話:
“我有件事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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