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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的掌控下,白天,不會永恆,夜晚,不會無盡,連同一起的還有世間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在發生變化,一切的一切都在週而復始,沒有誰能夠例外,世間萬物如此,人類,同樣如此。
………
靈異任務第三天,上午。
門外,滿是警車,門內,熱鬧非凡。
尖沙咀酒店出了人命案,3樓廁所被拉上警戒線,警察與法醫進進出出,警戒線外則有很多酒店住客圍觀,眾人竊竊私語,現場沸沸揚揚,不時揚起脖子看向廁所,看命案現場。
廁所內,兩名法醫正在一名男性屍體旁連番檢查著。
同一時間,鏡頭轉移,轉移至房門緊閉的301客房。
房內,沉悶死寂,久久無聲,目前所有執行者皆聚集於此,此刻,聽著門外陣陣喧鬧,眾人幾乎個個面色難看,個個表情肅然,之所以有此反應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任誰都沒有想到隊伍最終還是死人了,新人中那名叫朱遠東的老教授被殺了,百分之百被螝殺了!
許是不願在忍受壓抑氣氛又或是沉寂間有所狐疑,何飛將目光看向趙平,問道:“你,你說你是第一個發現朱遠東屍體的?”
趙平則不置可否點了點頭,他,表情自然,面容淡定,先是掃了圈沙發眾人,最後用肯定語氣回答道:“不錯,昨晚朱遠東負責守第一班夜,可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其後就在也沒回來,凌晨4點左右當我醒來時才發現朱遠東不見,最後……”
“一番尋找,我和陳逍遙在廁所發現了其屍體。”
眼鏡男說話的同時還特意瞥對面陳逍遙一眼。
果然,感受到趙平目光,察覺到對方眼神,陳逍遙趕忙點頭如搗蒜附和道:“對對對,趙前輩說的沒錯,昨晚老朱確實半夜不見了,而我和趙前輩兩人最後也的確是在廁所發現了他屍體,但沒有報警。”
(牛啊,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整個人淡定如水,佩服,佩服!)
暫且不談青年道士心中如何吐槽,此刻,聽完二人回答,何飛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思考間還特意看了眼正坐於錢學玲身旁那接連發抖的劉雪萍,最後,呼了口氣,大學生髮出警告:“看來螝已經開始對我們這夥人下手了,朱遠東就是例子,現在起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另外我估計用不了多久警查就會找我們問話,至於該怎麼說就按早前的統一口徑即可,這點不再重複。”
何飛言罷,眾人皆是點頭,畢竟誰都知道朱遠東同大夥兒是一起的,更何況登記住宿時前臺亦有眾人的住宿記錄,如今朱遠東慘死酒店,可想而知,警查絕對會在檢視完住客記錄後第一時間找到他們。
不過,許是對老教授慘死仍存疑慮又或是對某人所言不太盡信,何飛提醒完畢,程櫻就以緊隨其後提出問題:“有一點我很納悶。”
她的話引起了其餘人注意,此言一出,彭虎下意識轉頭問道:“納悶?你是指什麼?”
面對彭虎追問,又見眾人紛紛投來目光,程櫻面露不解繼續道:“說來也怪,記得昨天當朱遠東得知酒店有螝時他可是怕得要死啊,最後更是被嚇的不管不顧逃離酒店,既然這朱遠東如此膽小,那麼,半夜他又為何敢獨自去廁所呢?”
說話同時,程櫻還用不易察覺的目光瞄向某眼鏡男子。
正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職業殺手的先天敏銳直覺令其快速發現了事件不合理之處,不出所料,話音方落,眾人紛紛反應過來,對啊,確實如程櫻所言,朱遠東這貨膽子頗小,而昨天老頭和劉雪萍二人那驚恐害怕的樣子大傢伙更歷歷在目,既然如此膽小,那他又從哪裡來的勇氣敢一個人上廁所?不合理,的確有些不合理。
想到此處,加之作為最先提問者,一拍腦袋,彭虎當先盯著程櫻道:“咦,聽你這一說,還真是,單從朱遠東昨天差點嚇尿褲襠的反應來看這貨確實不像膽大之人,就算憋不住非要去廁所按理說也應該找人陪他去才對嘛。”
說完這句話,光頭男本能轉動腦袋看向一旁,同程櫻乃至其餘人一起下意識看向趙平。
(糟了,有人懷疑,麻煩了!)
這是當發現眾人看向趙平時陳逍遙腦海第一想法。
然而……
聆聽著彭虎話語,感受著眾人目光,趙平依舊平淡如水,然後一邊攤手一邊用同樣狐疑的語氣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夢遊也說不定。”
(臥槽!用夢遊當藉口?還有這種操作?天衣無縫,實在是太天衣無縫了,既能把自己推得一乾二淨還能把責任重新安到死者頭上,反正對方已經死了,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就算旁人懷疑也沒有證據!)
(嗯?等等,貌似,貌似這貨早前好像說過,現實中他是幹律師的……)
“夢遊?”
畫面重歸現實,房間內,被趙平這麼一說,彭虎先是一愣,旋即又若有所思摸著鬍渣自語道:“夢遊?額,好像也有道理,畢竟咱們同朱遠東接觸時間太短,或許這老頭真有夢遊毛病也說不定,守夜時打盹夢遊,最後自己走出去了?”
如上所言,在程櫻那不懷好意的提示下,執行者開始爭論起朱遠東具體死因,不過,大多畢竟是大多,之所以如此描述,原因在於有一人自始至終沒有參與討論更自始至終沒有發表個人觀點,或者說自打提醒完大夥兒小心後他就一直處於觀察狀態,處於靜默狀態。
注視著眾人神色變化,聆聽著旁人談論連連,何飛,沒有說話,其實剛剛程櫻提出的疑點他之前也曾想到過,只不過目前人已經死了,繼續談論除了能讓隊員之間不和睦乃至互相懷疑外沒有任何作用,而對於趙平的敘述他亦不想深究,所以,此刻的他正思考著別的問題,在意著另一件事,不,嚴格來講是一個人,一名至今未曾露面但又非常關鍵的劇情人物。
(他,應該快來了吧……)
………
畫面轉移,沙咀酒店大門外。
嗡嗡嗡。
陣陣響動不休,喇叭車鳴不停,最後,伴隨著一聲急剎車,一輛黑色瑪莎拉蒂停於酒店門口。
車門開啟,很快,一名留著毛刺頭年紀約30餘歲的西裝男子狂奔而出,火急火燎跑向酒店。
進入酒店,前臺女接待員趕忙迎上,互相交談幾句,男子又快速奔往樓梯。
5分鐘後,3樓。
西裝男陷入呆滯狀態,就這樣一動不動站於原地,置身廁所,一邊盯著具老頭屍體一邊面露苦澀,嘴角不時抽搐。
愣了許久,直到被身後一名胖警查輕拍肩膀,恍然回神,身體一抖,轉頭看向對方,就見隨之而來的果然是堪問核實:
“你就是這尖沙咀酒店的老闆畢彼得先生吧?”
不錯,男子非是旁人,正是陰陽路原電影系列裡的絕對主角……
畢彼得。
聽到胖警查問話,畢彼得趕忙點頭回答道:“是的,我就是畢彼得。”
看清對方長相,確認猜測屬實,胖警查先是上下打量男人幾眼,然後……
然後直接用看待老熟人表情和語氣朝男人說道:“我說畢彼得先生,咱倆可是老熟人了啊,去年你酒店裡就連續發生數起命案,沒想到一年後咱倆又見面了。”
看著四周警查來來往往,又聽胖警查語氣中滿含調侃,畢彼得先是伸手搓了搓臉,其後便用一副極為苦逼的表情哭喪著臉回答道:“啊,原來是劉警官,我,我也也不想啊……我也不知道為何唯獨我這家酒店整天出人命案啊,再這麼多來幾次,我這生意都沒法做了……”
“好了,你不用在說了,畢竟人是死在你酒店裡的,警方戒嚴合情合理,我這正忙著呢,一會自有人找你問話,你先……嗯?怎麼了阿濤?”胖警察話未說完,另一名警察走了過來,繼而將一份住客登記表遞於面前彙報道:“組長,查出來了,死者名叫朱遠東,大陸人,雖然登記表曾被篡改但最後還是被技術人員發現有假,這便是前天凌晨死者同其夥伴入駐酒店時所註記錄。”
胖警察接過登記表先是看了一會,接著便朝身後正架設器材的另一名警察吩咐道:“小李,跟我去301客房詢問下死者同伴。”
“明白。”
由於正事要緊,吩咐過後,接下來胖警察不再搭理畢彼得,轉而和那名叫小李的年輕警查一起走向301客房,當然,剛剛警查之間對話也被畢彼得聽在耳裡,不出所料,待得知這次的死者竟又是大陸人後,畢彼得心臟猛然一顫,腦海瞬間回憶起去年幾起人命案,唯一沒料到的是時隔一年命案再次發生,有一次發生在自己酒店裡。
“阿斌這個混蛋!我交代過他不要讓大陸人住宿的,還有大飛那夥人也個個都是擺設嗎?”
想到這裡,畢彼得先低聲咒罵了一聲,旋即朝前方兩名警察追去,很明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阿斌的事情將來在處理,目前最重要的是解開謎團,得知緣由,他想要好好看一看這夥大陸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咚咚咚。
敲門聲沒響多久,姚付江拉開房門,果然,房門剛一開啟,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兩名警查,不過,隨著眾人目光轉移,除兩名十有**前來調查問話的警查外,視野卻又看到了另一張熟悉面孔,一張經常出現在陰陽路系列裡的男人臉孔,非是別人,正是主角畢彼得。
話歸正題,進入房間後,雖不可否認胖警查有些驚訝於房中人數不少,但接下來他還是公事公辦掏出證件,先是朝對面已部起身的執行者晃了兩晃,旋即嚴肅扣分說道:“我們是香港警查,經核實,現已得知廁所死者為你們同伴,現在我有幾個問題需詢問一下諸位,請予以配合。”
………
約半小時後,胖警查連同另一名年輕警查雙雙告辭離開,走時亦囑咐眾人近期不得離開酒店以便警方隨時調查取證,何飛則代表眾人點頭答應。
只是……
詢問雖已結束,警查雖已離開,那早前一直站於警察身後不斷觀察眾人西裝男子卻沒有離開,不單沒有離開,反而在確認警查走遠後一個箭步跑至門旁,先將腦袋探出門外左右看了看,接著縮回腦袋將門關閉,最後……
最後西裝男竟當場朝眾人一邊彎腰鞠躬一邊雙手合十哀求起來:
“求求你們了,算我求你們了好嗎?諸位大哥大姐能不能別在我的酒店裡住了啊,就算你們不怕死可我已經承受不住了啊,在這麼繼續住下去,尖沙咀酒店距離倒閉也不遠了……”
“這樣吧,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大佬們開個數,只要別太多我一定出,一定出啊!”
此刻,注視著對方表情苦澀,聆聽對方苦苦哀求,執行者紛紛一愣,是的,他們本以為畢彼得刻意留下會對他們說些什麼,但卻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直接要求他們走,原因大夥兒自是心中有數。
話雖如此,不過,此時此刻,當看到畢彼得那頗為滑稽的模樣後,一時間眾人還是有些無語。
接下來,許是受某種調侃心態驅使,程櫻笑了,面露笑意之餘走到西裝男面前,先是用看白痴目光上下打量對方几眼,繼而明知故問詢問道:“你誰啊你?”
“額,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還別說,被程櫻這麼一問,西裝男才恍然意識到自己流程走錯了,面露尷尬到了聲歉,旋即挺直腰桿雙手整理領帶,待把這一切做完,西裝男才用禮貌中摻雜些許苦澀表情朝眾人做起自我介紹:
“鄙人便是這尖沙咀酒店的老闆,我叫畢彼得,很‘不幸’見到你們。”
這話的同時,右手主動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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