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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菱歌整理好白袍子走向圖書館,推開古銅大門,高聳的書架數不勝數,上面擺放各種各樣的書籍。

她左彎右繞瞧見缺少條腿的張小山倚靠書架旁坐著,他的眼神木訥訥的,空洞得彷彿沒有靈魂,他看見她一愣:“你、你來這裡幹什麼?”

“白溪呢?”

夏菱歌單刀直入道。

張小山不明所以:“你問她做什麼?”

“回答。”

“她還沒回來,好像被誦經官給叫走了吧……”

叫走,

能被叫到哪兒去?

夏菱歌想起偶見張鵬和誦經官鬼鬼祟祟的假山後面,轉過身就朝外走,張小山見她神情冷然,走的也匆匆忙忙,眼珠子轉了轉,拿起身旁的柺杖支撐著起身:“等等,我陪你找她。”

……

粗糙的假山環繞成一個半弧形,分枝的枝葉影影綽綽在黑夜淺燈的映襯下猶如張牙舞爪的鬼影。

白溪跟在誦經官的後面,越往暗走神情越緊張,她的心臟‘砰砰’跳不停,比起危險這未知的狀況更讓她感到害怕。

“誦經官大人。”白溪終是忍不住停下腳步“我馬上就要回去站崗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誦經官微側過頭,他的長髮垂下遮擋住眼睛:“我的孩子,你無需再去站崗了,我會請示神明,祂會諒解你的。”

“為什麼……”

白溪心裡湧起不好的預感,她不自覺倒退一步:“是我做的哪裡不好嗎?”

誦經官低低笑兩聲,他轉過頭讓夜光更好照亮他的眼睛,白溪霎時放大瞳孔,身體顫抖忍不住失聲尖叫一聲。

“噓,我的孩子。”

誦經官伸出指尖放到嘴前,六隻眼珠在兩隻眼眶裡不停地來回轉動,他的笑容放大徐徐走近白溪:“不要打擾到別人,今晚是隻屬於你我的時間。”

他伸出指尖落到白溪的臉上,淺白的肌膚被劃破一道口子,鮮紅的血順著臉頰滑下滴落衣襟處暈開,誦經官將染血的指尖放到嘴裡,神色露出無盡的陶醉和痴迷:“少女的鮮血果真是這世間最絕妙之物,豔麗的顏色,猩甜的味道,再加上特有的香氣,讓人食慾大振啊……”

白溪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下,她想跑,想尖叫,想要給面前怪物狠狠扇一巴掌,但她做不到……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喉嚨裡完全說不出來話,就連垂放身側的手都止不住顫抖。

誦經官解開白溪披著的白袍子,袍子落地露出她裡面的衣服,休閒的黑色格子衫看得誦經官眉頭一皺:“你怎麼穿這種奇怪的衣服,不過沒關係……”他很快揚起笑,“這並不會影響我們。”

“不……”白溪眼裡湧出淚。

可誦經官不理會她:“當你被作為交易送過來時,就沒有權利說‘不’了,原想著讓你從浪漫中死去,可既然不配合,那我也只好來一頓野餐了。”

“接受命運吧,我的孩子。”

黑影籠罩而下,那六隻眼珠緊緊盯著她流露出貪婪和詭譎。

救、救命……

白溪的瞳孔不斷擴大,充滿恐懼。誰來救救她……誰來救救她!!!

‘砰——’

一石頭直接砸祂腦袋上。

“你沒聽見,人家說‘不’嗎?”夏菱歌單手拿著石頭看著斜歪地上的怪物,那六隻眼珠子陰惻惻地盯著她,她高舉手裡的石頭對準他的腦袋又是一砸。

“放肆,我是誦經官,你如此冒犯就不怕神明怪罪嗎?!”誦經官森冷地看著她。

夏菱歌隨手將石頭丟到旁邊草叢,“不,你錯了,正是神明派我來拯救你的,誦經官。”

“你說什麼?”

誦經官緩慢起身,緊盯她道:“神明的旨意只會由神使來傳達,你一剛入門的無名使徒,怎會得到神明的旨意!”

“說謊話是會遭到天譴的。”

夏菱歌拍拍手,“自然不會撒謊,不信你問後面追來的那人。”

剛瘸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張小山:“???”

誦經官沒有看他,隻眼神陰沉地盯著夏菱歌:“你說神明旨意,什麼旨意?”

夏菱歌輕笑一下,靠近祂低語兩句,誦經官的眸色變了變,轉向白溪的神情也不再是渴望和貪婪,而是探究。

白溪不明所以,只能害怕地低下頭。

“你所言是真的?”祂問。

夏菱歌很堅定地點頭:“千真萬確,絕對不會騙誦經官的。”

“是的,你最好不要騙我。”

誦經官陰冷盯著她,“如果讓我發現你在欺騙我,欺騙神明,我將會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不得以超脫,那麼現在……”他突然視線一轉,六隻眼珠齊齊盯著張小山,“請你將那位大聖徒帶過來。”

……

“你說什麼?白溪跟那死丫頭走了?!”

張鵬猛轉過頭看向張小山,周薇被他扔在地上,裹得嚴嚴實實。張小山迎著那如猛獸般犀利的目光,嚥下口水說道:“嗯嗯,我親眼看見那大學生叫白溪出去了,我怕出現什麼狀況,所以趕緊來通知張鵬哥你的。”

張鵬眼睛陰沉,除了【遞名狀】外他想不出有什麼能讓不認識的倆人走得極近,要是白溪嘴巴不嚴……

他猛撿起地上的白袍披到身上:“走,帶我看看那倆人說些什麼。”

幽林深處。

張小山一瘸一拐帶著張鵬躲到雜草叢後面,他指過去:“鵬哥,你看。”

夜幕下,兩個披著白袍的少女對面站著,夏菱歌朝白溪道:“白溪,別猶豫了,說吧,他對你的態度有目共睹,難道到現在你還想為他遮掩嗎?”

白溪低著頭:“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得懂。”夏菱歌靠近她一步“真名,他的真名真的叫這個嗎?你和他是同為秦盛集團辦事,肯定知道他的本名叫什麼對吧?”

白溪陷入猶豫:“可我說了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夏菱歌離她更近些:“沒關係,只要你說了,我就使用【遞名狀】從此再無他這個人,你也不必再擔憂他會打擊報復你,只要你說出來……”

她猛拉過白溪,嘴唇貼近白溪的耳畔用僅有她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所以白溪,他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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