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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樹枝應聲掉了下來。她發出了一聲欽佩的驚叫。
然後,就心悅誠服地盯著我。
我說:“現在你信了吧,錢小姐。”
她說:“我叫錢玉,你叫我錢玉吧,當然······也可以叫我······玉兒······”
就這樣,她把自己介紹給了我。
我說:“你是豪門大戶家的千金小姐,我只能,也只准許叫你小姐。”
我只不過在提醒她,要矜持。
她似乎沒有聽出我話的意思,說:“我准許你叫我玉兒。”
我說:“錢老爺知道了,一定會將我的嘴扯到後頸窩去。”
我貌似也沒有聽出她的心思。
她就開心地笑了起來,說:“你不知道當著他的面叫我小姐,背後叫我玉兒呀。”
我心裡一驚,想我做你的保鏢,永遠跟著你,哼,想都莫想!
她說:“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說:“我在想別的事。”
她說:“在想阿果土司派你來辦的事情?”
我不想提阿果土司,可她偏偏要提起,我只好點點頭。
她說:“阿果土司一定是你的主子,你說過,你是她的步子,步子步子,就是替她跑路的狗腿子,對吧?”
我無語。
她繼續說:“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回去我求我爹收留你,你不用再回深山裡去做阿果的狗腿子了。”
我說:“做你們家的狗腿子嗎?”
她就撲哧一聲笑出來,說:“怎麼會讓你做狗腿子。”
我說:“難道讓我做老爺?”
她就盯著我說:“倘若你願意的話。”
我說:“一個家裡不可能有兩個老爺。”
她說:“這個嘛,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說:“你是擔心我明天不會將你送回去,就拿這樣優厚的條件來誘惑我送你回家吧。”
她就捂著嘴笑了起來。
我說:“我可是一個憨憨啊,你大可不必用這樣優厚的條件來讓我送你回家。”
她說:“你心裡明亮得很,只是偶爾會露出一點點憨氣,讓別人誤會你。”
我說:“你可一直拿我是個憨憨。”
她說:“你答應送我回家了?”
我說:“我恰巧也要下山,只不過與你同路罷了。”
她說:“這就是答應了。”
我說:“我只將你送回婆家,我就走。”
她說:“為什麼不是孃家?”
我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你已被你孃家嫁出去了,從你邁出孃家門的那一刻,你就是王家的媳婦了。”
她說:“只有孃家人才會給你報酬。”
我說:“報不報酬的無所謂,重要的是你已是潑出去的水,不能在孃家嫁二次。”
她就嘆息一聲,說:“這樣會對不起你,讓你吃虧的。”
我說:“就算沒有你,我也會路過王家村的。”
這時候,火苗慢慢地熄滅了,只留下暗紅的炭火。我沒有再添一塊柴,只因為我撿的柴全都燒光了。
她還想說點什麼,我卻說:“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她就閉上了嘴巴。
而我,望著天空的星星,又開始想我的阿果土司了。
倘若她現在在我身邊的話,一定會像貓那樣偎在我的懷裡,讓我緊緊地抱著她······
我忍不住長長地暗歎一聲,心裡說:“阿果土司啊······!”
她說:“你為什麼要嘆息?”
我卻說:“你怎麼過來了?”
她說:“我冷啊!”就鑽進了我的懷裡。她抓起我的手說:“抱緊我呀。”
她真的很冷,我感覺她抓我的手如冰一樣,我就抱緊她。
她穿著單薄的嫁衣,這些天一個人在這山中,也不知她是怎麼度過寒冷的夜晚。
她很單純,很快就在我懷裡睡著了。
而我,是一個過來人,抱著她心裡不得不胡思亂想。
為了自己不對她下手,我就去想我的阿果土司。可是,我卻常常將她當作我的阿果土司。
我只好去想我的過去,我的未來。
漸漸地,我忘記了她的味道,忘記了懷裡抱著個姑娘。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但我確確實實睡著了。
今天多雲,多雲的天空陰晴不定。
我揹著她向山下走去。只因為她說這些天走了很遠的路,腳走痛了,現在還不能下地,要我將她揹回去。
想想富人家的這些千金小姐們,哪一個能走多遠的路?她能從寨子裡逃出來走這麼遠的路已經很不錯了。
但她卻並不讓我像揹小孩子那樣揹她,我揹著她的樣子倒像是八戒背媳婦。
一路上我們說了很多的話,她被我逗得十分開心,在我背上時不時的撒起嬌來。彷彿揹她的不是一個陌生少年,而是她的父親,她的兄長。
而我,的確將她當作了我的親妹妹。
只因為我需要一個這樣的妹妹。
她的婆家離山下並沒有多遠,就在河對面的村子裡。我想要不了多久就能將她送到家。
卻沒想到我花了半天的時間才走到王家村前。並不是山下這個壩子很寬大,只不過過河的橋並沒有在王家村前,而是很遠的下游。這算不算是老人嘴裡說的,看見屋走到哭呢?
我忍不住問她,這裡有沒有一個叫仁和的鎮子。
她告訴我是有一個叫仁和的鎮子,不過在很遠的地方,順河而下就能走到仁和去,不過還要經過一個叫大田的鎮子,她婆家就在這大田的地界上。
我這才知道,老頭並沒有騙我,只不過是我上山的時候走錯了方向,叫自己又走進了大山裡。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入王家院子,迎接我們的並非歡天喜地的笑臉,而是怒目圓睜。王家的下人一下將我們團團圍住,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這樣或者那樣的武器。
不等我開口說明來意,王家的管家就兇惡地說:“搶走我家少奶奶,還敢來我家,你是欺我王家沒人嗎,弟兄們,給我打。”
我急忙大聲說:“以知書達理而遠近聞名的王家,就是這樣迎接他家少奶奶歸來的嗎,你們富貴人家的禮道哪裡去了,王家的正義哪裡去了?”
突聽一人大聲說:“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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