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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貢土司籤屈辱條約的時候流過淚,現在拉俄阿木土司也流著淚簽下了這份屈辱的條約。
簽了字後,我們才將拉俄阿木土司從籠子裡放了出來。我們給他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裳,洗去臉上的灰土,這樣看起來他又像一個土司老爺了。只不過到這時我才發現,他原來是一個很帥氣的土司。
我也明白了紫琪阿果的爺爺為什麼會願意將她嫁給拉俄阿木為妾。
但我們卻並沒有放他離開。
並不是因為他跟我是情敵這件事情;一來是因為他的家人還沒有將那些寨子的契約及賠款等帶來;二來我們還要跟他談另一件事情。
只不過這件事情得等到有拉跟呷日二位土司到來時,才能跟他談。
我已經派人將這個好訊息送給了二位土司老爺。
我知道二位土司一定會來的,只因為我也將活捉拉俄阿木土司的訊息一併告訴了他們。他們二人又怎麼會放過前來看拉俄阿木土司笑話的機會呢?
拉俄阿木土司的家人很在乎他的生命,我們送信的人將信送到,他的家人就拿著契約和賠款,帶著他們的管家星夜兼程地趕了過來。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我陪著阿果土司坐在我們奪下的一個寨子的廳堂裡,拉俄阿木土司坐在下面右邊待客的椅子裡。
他的家人一到,就對坐在廳堂裡的阿果土司跪下,雙手奉上契約書。
阿果土司在我的授意下並沒有去接。
拉俄阿木的家人盯著阿果土司。
我便說:“你不是土司老爺,你奉送的東西不會算數的。”
坐在廳堂右邊的拉俄阿木土司就跳了起來,大聲怒吼:“想我給你下跪,不可能。”
阿果土司沒有說什麼。
我也並沒有反駁,只是陰柔地說:“你會的。”
拉俄阿木土司大聲說:“想都別想,一個跟自己奴隸睡覺的下賤女人,想讓我堂堂阿木土司下跪,做夢!”
愚蠢的拉俄阿木土司並不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道理,還在一味地為自己的傲骨固執,愚昧的羞辱阿果土司。
倘若我也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怕我早已成為了一堆白骨,能屈讓我活到了現在。
但今天,我讓阿果土司享受到了使別人屈辱的快樂。我自然也在享受這份快樂!
然後,我跟阿果土司一樣,緊閉嘴巴不再說話,跟著阿果土司只盯著他微笑。
我們都把笑容中裝滿了陰沉沉的味道,將目中也佈滿抓住了他七寸的光芒,讓拉俄阿木土司見了心生疑慮而畏懼。
剛才還趾高氣揚,傲骨錚錚的拉俄阿木土司,在我們的目光和微笑中,想必心中生出了很多種想法,於是慢慢地低下頭去。
我知道,再沉默一會兒,他只怕就要屈服了。
的確,拉俄阿木土司漲紅了臉,膝蓋軟了,汗順著他的臉龐流淌。
我們知道他心虛了,要不了多久膝蓋就要彎曲了。
阿果土司緊緊地盯著他,等待著拉俄阿木土司下跪的那一刻的到來。這種等待有點興奮,有點快樂,的確有一種激動人心的味道。
拉俄阿木土司終於扛不住了,雙膝一彎,跪了下去。
就在這霎時間,阿果土司卻突然衝了過去,抬腳一下蹬在拉俄阿木土司正在彎曲的雙膝上。
拉俄阿木土司就沒有跪下去。
這時,阿果土司厲聲說:“一個堂堂的土司老爺,卻要學一個奴隸那樣給一個小女子下跪,成何體統?你丟盡的不僅僅是土司老爺的顏面,還有拉俄阿木家族八輩子祖宗的顏面,倘若你死了,怎麼好意思去見這些祖宗!”
阿果土司將拉俄阿木土司給她的羞辱,今天全都加倍地還給了他。
拉俄阿木土司眼中噙滿眼淚,望著阿果土司,半天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這眼淚是屈辱,還是感激。
阿果土司又厲聲說:“土司就要有土司的樣子,更要有土司的個性,怎麼能隨隨便便的下跪,尤其在一個女流面前!”
拉俄阿木土司的頭又垂了下去,說:“我,我,我這是為了不讓我的子民們再遭受戰火的禍害,而下跪的。”
阿果土司厲聲說:“又不是鬥地主,抬起你的頭來。”
拉俄阿木土司只好又抬起了頭。
阿果土司說:“即便是俘虜,土司的骨氣,脾性也決不能丟,要堂堂正正地將投降之物交給勝利者!”
拉俄阿木土司的家人立刻將契約交到他的手裡。他就雙手奉到阿果土司面前,低聲下氣的說:“尊貴的阿果土司,這是您奪下的那三個寨子的契約,拉俄阿木特意奉上,從今以後它們就全都是您的了。”
阿果土司滿意地接過,丟給了我。
拉俄阿木土司的家人就對外面的下人招招手,他的下人就將戰爭賠款抬了進來。
阿果土司就叫我去清點。
阿果土司這才回到椅子上坐下,說:“事情本不必發展到現在這步的。”
拉俄阿木土司急忙說:“是是是,我不應該侮辱尊貴的阿果土司,更不應該看不起您。”
阿果土司說:“非也,是有拉土司跟呷日土司認了我是他們的領袖,我才不得不出兵為他們報仇。”
阿果土司的意思很明顯,是想看拉俄阿木土司會不會將她也當作領袖。
拉俄阿木土司先是一愣,之後才說:“我會將奪來的種子全都還給二位土司的,請阿果土司老爺放心。”
這樣的回答顯然令阿果土司不滿意。她說:“堂堂一個土司老爺,怎麼能做那強盜的事情?”
拉俄阿木土司委屈得說不出話來。
阿果土司說:“不過,種子你不必還給他們了,因為我又給了他們足夠多的種子,你奪下的種子,你已經用寨子和賠款換下了。”
拉俄阿木土司又連連點頭。
等我清點完後,告訴她不差一塊。她才說:“人呢?”
他的家人就大聲對外面說:“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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