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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因為這寨子易守難攻,只不過我想多消滅一些拉俄阿木土司的有生力量。就是圍住這裡讓拉俄阿木土司趕緊派人來救援,我們再去殲滅來這裡救援的人。
所以一圍困住這裡,我就叫阿果土司派出信使,告訴拉俄阿木土司,有拉土司跟呷日土司帶著人找他報仇來了,勸他趕緊投降,否則我們會直搗他的土司官寨。
我們還讓有拉土司跟呷日土司站在前面對寨子裡的頭人喊話,讓這個寨子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二位土司老爺找他們報仇來了。並且我們還將這寨子裡的人故意放出去一個,去給拉俄阿木土司送訊息。
這下拉俄阿木土司就不得不相信,真的是二位土司老爺找我們替他們報仇來了。
我們的信使回來告訴阿果土司,拉俄阿木土司知道這個訊息後卻不以為然。他對手底下的帶兵官說阿果土司只不過是一隻紙糊的母老虎,沒什麼可怕的,還說等他的兵一到這裡,阿果土司這隻紙做的母老虎就會嚇得屁滾尿流的滾回懸崖寨。
他的管家攔住他想叫他跟我們和談,管家告訴他天下沒有什麼事不能用談判解決的。還提醒他天下也沒有什麼事最後不是靠談判才解決的。
但他卻執意要跟我們打一仗。
他的管家提醒他,紙做的老虎也是老虎。
他卻嗤之以鼻,告訴管家阿果土司就算是隻真正的母老虎也不用害怕,只因為他們人多。
管家又提醒他我們的人個個精悍,裝備精良。
他告訴管家,螞蟻雖小,但卻能咬死大象。
管家還是要提醒他,布貢土司的鎧甲軍怎麼樣,我們這群螞蟻卻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也提醒管家,阿果土司並沒有鎧甲軍。
管家提醒他鎧甲軍是敗在了阿果土司腳下。
他卻告訴管家,是阿果土司使了奸計,做了不光明磊落的陰謀。
管家提醒他,若非阿果土司對他們的人也使奸計呢?
他告訴管家,他們的人身上沒有沉重的鎧甲,不會沉入水底。
管家再三強調,奸計並不是只有一種方法,是很多種。
他卻嚴厲的告訴管家,這是在長我們的志氣,滅他們自己的威風。
管家就再也不好阻攔他了。
他最後還告訴管家,就是我跟阿果土司的智商加起來,也抵不過他的一片腳趾甲。
管家先承認了拉俄阿木土司的聰明才智,最後卻請求拉俄阿木土司放他一馬。
拉俄阿木土司卻並不明白管家的意思。
管家就告訴他,倘若這次拉俄阿木土司戰敗,回來第一個就會將他這個管家抓起來殺掉,只因為他在出徵前阻攔了拉俄阿木土司,給他造成了不吉利的開頭。
拉俄阿木土司非但沒有放過管家,還叫人將管家抓起來關進牢房。他告訴管家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只因為倘若他不這樣做,管家就會趁他不備悄悄逃跑掉,就看不到他是怎樣打敗阿果土司,看不到他凱旋。
管家用一聲嘲笑來回答他。
拉俄阿木土司就給了管家一頂奸細,臥底的帽子戴上。這樣無論他是勝是敗,管家都活不成了。
顯然管家也知道這樣的結果,臉上並沒有顯出一點害怕的樣子,只是一個勁地放聲大笑。
連阿果土司聽了也為管家惋惜,嘆息。
我卻說:“管家不會死的。”
阿果土司盯著我。
我就又說:“我們在打敗拉俄阿木土司後,在協議中加上放了管家這一條。”
阿果土司說:“不錯,這樣的確能救管家一命,但是我為什麼要救他呢?”
我說:“這樣聰明的人,倘若讓他去管理一個寨子,他一定會將這個寨子管理得很好的。”
她說:“我們的寨子裡有的是頭人。”
我說:“但是,我們新得到的寨子裡的頭人,難免沒有一個兩個是忠於拉俄阿木土司的人。”
她說:“殺掉這樣的頭人,讓他去做頭人為我管理寨子?”
我卻說:“寨子裡不會再有頭人,您的官寨就多了一塊直管地。”
她說:“那他······”
我說:“就封他一個代管村書記。”
她說:“村書記?”
我說:“一個寨子就是一個村。”
她說:“他就是裡面的書記官?”
我說:“不錯。”
她說:“我這是頭一次聽說。”
我說:“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開頭。”
她說:“第一次?”
我說:“第一次。”
她說:“難道,你們外面······”
我說:“外面叫保長。”
她說:“為什麼不叫保長呢?”
我說:“為什麼要跟著別人做呢?”
她說:“這樣他就會感激我,而對我忠心了。”
我說:“他就如一匹站在高處的狼,監視著那一片區域的頭人們,倘若有頭人想背叛您,您就可以聯手他前後夾擊,將這個頭人除去。”
她說:“有頭人要背叛我?”
我說:“這裡離您的官寨太遠,不得不防啊。”
她說:“我教訓拉俄阿木土司的時候,讓這裡的頭人們好好看看,讓他們對我心生畏懼,這樣他們就不敢背叛我了。”
我說:“我們教訓布貢土司的時候,布貢土司可是流過淚的,這大涼山哪個不知,拉俄阿木土司很是畏懼布貢土司,可他還是要與您搏一搏。”
她說:“那是他自認為比布貢土司聰明。”
我卻說:“那是因為布貢土司是個男人,而您是個女人。”
她說:“他看不起我是個女人。”
我說:“不錯。”
她說:“你的意思,日後那些頭人也會認為我是個女人而背叛我。”
我沒有回答,只因為已不用我回答。
她說:“看來我得做得更仁慈一些,別人就會因為我的仁慈而不會背叛我了。”
我卻說:“您應該做得更殘暴一些,讓別人害怕而不敢背叛您。”
她說:“殘暴?殘暴會將人嚇走的。”
我說:“當然,殘暴我們得換個名號。”
她說:“什麼名號?”
我說:“人權。”
她說:“人權?”
我說:“人權。”
她就緊緊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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