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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果也沒有放過布貢派來的送信人,她將這個人扣留了下來。她問我,這個人怎樣處置,才能顯示出我們的威嚴,和厲害。
我說:“既然他們眼睛看不見我們的英勇,耳朵也聽不見我們的厲害,那就割下他的雙耳吧,留下他的雙眼,讓他看看我們是怎樣打敗布貢的。”
她當著那個被割下舌頭的人的面,割下了布貢派來這個人的雙耳。她只將人放了回去,耳朵卻丟給了寨子裡的大黑狗。大黑狗也沒退讓,一口就將那雙耳朵吞下了。
這意味著布貢土司有眼無耳,在罵他耳朵聾了。
阿果對我說:“這下既報了仇,又侮辱了布貢,解了大家的氣。”
我說:“要不了幾天,布貢的大隊人馬就會到了。”
第三天,我派出去的偵察兵就快馬加鞭地趕回來彙報,告訴我們布貢的大隊人馬已經出寨向我們這邊來了。
我問他:“是布貢親自帶領的這支隊伍嗎?”
他說:“是的。”
我說:“你再回去偵查。”
他就領命而去了。
我對紫琪阿果說:“布貢親自來了,我們要將他活捉,帶回去讓土司老爺割下他的舌頭,以報當年奪走你們寨子的仇。”
阿果卻說:“爺爺只怕會將他碎屍萬段。”
我說:“那是他咎由自取。”
阿果卻搖搖頭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白色的漢人還沒走,紅色的漢人又來了,再這樣互相鬥下去,只怕我們連土司都做不成了。”
我盯著她。
她說:“我們應該團結起來,應對未來的事情。”
我很驚訝她這樣一個小女子,居然會有遠大的眼光,深謀遠慮的思想!
我說:“這些話,你應該去跟土司老爺說。”
她說:“等將來我做上土司的時候,我就跟我們拖烏寨的那些有過過節的土司們化干戈為玉帛,將整個大涼山的土司團結起來,共同應對未來的事情。”
我說:“等你當上土司的時候再說吧。”
她說:“我會當上土司的。”
我不知道她這自信從哪裡來的,我只知道她是永遠都不會當上土司了,紅色漢人專為打倒土司,打倒富豪而誕生的,而她爺爺現在的身體看上去到紅色漢人成功時都不會死的,何況,她還有一位健康的父親在等著呢。
除非,她學太宗皇帝。
我說:“你最好不要去當土司。”
她盯著我說:“不想做土司的人,就不是一個優秀的人。”
我說:“未來的世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你並不知道,更不瞭解,或許,未來的世界裡,做一個平凡的人會更好一些。”
她說:“做上土司後,說話才能做主,就可以改革,讓手底下那些寨子中的人們過上更富裕的日子。”
我說:“那時,你會放我離開這裡嗎?”
她說:“你要拋棄我?”
我說:“不是,我只是問問。”
我們的談話,就到此結束。
布貢土司帶著他的大隊人馬到了。
只不過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並不是他的鎧甲軍。
看來,對付我們他無須,也不用出動鎧甲軍。
這是對我們最大的侮辱,也是對整個拖烏寨的鄙視。
我立即臨時改變了對付他們的方法,我要讓布貢土司為藐視我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迎接他們的是我們的火銃,和重重機關陷阱。
布貢雖然沒有帶他的鎧甲軍來,但卻帶著十幾個火銃手。
他們一進入我們的包圍圈,我們的火銃手們就扣動扳機,走在前面的火銃手們就倒了下去。
他的火銃手們急忙過去將他圍起來保護著。
但他的火銃手們不像我們的火銃手那樣開槍,他們只要火銃中裝填好火藥後,就會一股腦的全打出去。這樣就給我們的火銃手一個殲滅他們的好機會。
我們的火銃聲是連續不斷的,所以他們的火銃手很多隻開了一槍,就被我們的火銃手消滅了。其他的還沒來得及填充好火藥,就轉身逃跑。
但我們的火銃手不會放過他們。
布貢急忙下令後撤。
可是,我們埋伏在他們後面的火銃手們也扣動了扳機,切斷了他們後退之路。
一時間,只聽火銃聲不斷,白煙在樹林中飄繞,慘叫聲不斷,布貢帶來的精兵強將們就成了我們火銃手的活靶子。
我對紫琪阿果說:“打死布貢的馬。”
於是,紫琪阿果抬手一火銃,就將布貢的馬爆頭了。布貢那肥胖的身軀就從馬上滾落了下來,他的人趕緊將他扶起。
不等站穩,他立即吩咐下去,到樹林裡去躲避。
樹林裡有我佈下的機關陷阱,他主動進去,正是我們所需要的。我們包圍他們的人就慢慢地合圍過來,不停的將他們往樹林裡趕。
布貢他們進入樹林不久,樹林裡就響起了一片慘嚎聲。
我跟紫琪阿果跟在他們旁邊的樹林裡,與他們同步,並時不時的對他的那些火銃手,和保護他的侍衛們狙擊。
跟了一會兒,布貢的火銃手就沒有了,而保護他的侍衛們也減少了不少。
布貢氣得罵起人來:“色日,你這個老不死的老東西,做這暗算人的事情,算什麼英雄好漢,出來以我們民族的方式跟我硬拼一場!”
“砰!”
一聲火銃聲突然響起,布貢頭上的英雄結就掉在了地上。他嚇得一下蹲了下去,頭頂的小辮也一下顫抖起來。
紫琪阿果這時候突然大聲說:“布貢,我阿伯今天沒有來,因為對付你,不需要他老人家親自出馬,有我紫琪阿果這個小姑娘就足夠了,布貢,今天你要麼投降,要麼被我們活抓,還有條路就是死。”
布貢卻說:“憑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蹄子,無論如何是想不出這樣的方法來,這樣的方法只有漢人才想得出來,你們拖烏寨一定請了外人來幫忙。”
我立即說:“不錯,這個好主意的確是我想出來的,布貢,你就束手就擒吧,免得吃苦。”
紫琪阿果也說:“槍子不長眼,說不定會將你打死在這裡。”
布貢說:“我們民族的矛盾應由我們自己來解決,請一個外人來幫忙算什麼能耐,你們拖烏寨若有骨氣,就堂堂正正的跟我布貢打一仗,那才能服眾,你們拖烏寨沒有人了嗎?”
不等紫琪阿果回答,我就說:“拖烏寨的人多得很,只不過對付你不需要他們出馬,有我這個奴隸就足夠了。”
我的話帶有侮辱性——不可一世的,大涼山的一霸布貢被一個奴隸打敗,這是多麼可笑又可悲的事情啊。
紫琪阿果也來羞辱說:“布貢居然連一個奴隸都不如,真不知你這個土司是怎樣坐上去的。”
我聽見布貢喘粗氣的聲音,我曉得他被我們氣得吹鬍子瞪眼,這正是我們所希望看見的。
我們雖然沒有在布貢的面前,但也想到了他的臉這時一定變成了紫醬色。
我跟紫琪阿果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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