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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紫琪阿果就搶過來說:“只不過,這布貢的精兵強將可不是一般人······”
我轉身盯著紫琪阿果,說:“鎧甲軍。”
老土司說:“不錯,阿果告訴你了?”
我說:“是。”
他說:“想必你已瞭解這支隊伍?”
我說:“一點點。”
他說:“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點點吧,布貢的那些精兵強將全都身穿厚實的鎧甲,他們也並不是步兵,是騎兵,他們的坐騎也都披著厚實的鎧甲,那鎧甲非同一般,可是刀槍不入,只怕······”
不等老土司說完,我立即自信滿滿地說:“不用等見到這鎧甲軍,我現在就已經想到了破解之法。”
老土司說:“說來聽聽。”
我得意地說:“既然身穿鎧甲,那一定是藤甲軍,藤甲也不過是用油浸泡過,所以才會刀槍不入,藤甲雖然不懼刀槍劍戟,但卻怕一樣,火!”
老土司搖著頭說:“錯,那可······”
不等他說完,我又搶過話來,成竹在胸地說:“只要我們在包圍圈中堆碼乾柴,等他的藤甲軍一進包圍圈,我們的人立即將他們圍起來,對著幹柴放出火箭,乾柴烈火一點就著,他的藤甲軍身上那些浸油的藤甲就會被點著,他們就會全都被燒死,一個都跑不脫。”
說完,我就沾沾自喜的盯著老土司,等著他表揚我一番。我也曉得,此刻的紫琪阿果也一定興奮地盯著我。我雖然並沒有看她一眼,但也曉得她目中一定露出滿滿的欽佩光芒。
誰知老土司並沒有表揚我。我看見他對我非但皺眉,還直搖頭。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忍不住回頭去看紫琪阿果。我看見紫琪阿果的確在看我,只不過目光和臉上的表情卻分明是在看一個傻子。
我就真的變傻了。
這時候,我聽見老土司說:“這是孔明對付我們祖先孟獲的方法。”
我立即低頭說:“是。”
老土司說:“倘若布貢的人真的穿著藤甲,他也不能奪走我的寨子了。”
我說:“難道,那不是藤甲?”
紫琪阿果說:“不錯。”
我迷惑的盯著她說:“在這大涼山中,除了藤甲外,他還能拿什麼做鎧甲?鋼鐵?只怕他還採煉不出來······”
我的話還沒說完,紫琪阿果就搶過去說:“非但不是藤甲,的確是鋼鐵所做,就連火銃打在上面,也會被彈開。”
我驚訝了半天,才說:“難道布貢學會了冶煉鋼鐵之法,他的領地中有鐵礦?”
紫琪阿果說:“他有沒有冶煉之術我不知道,他的領地中有沒有鐵礦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我們整個大涼山的人都知道······”
我說:“什麼事?”
老土司這時候慢慢地說:“布貢很有錢,也有一夥手藝精湛的匠人。”
我盯著老土司說:“您的意思是說,他可以買鋼鐵,讓那些匠人量身打造!”
老土司沒有回答,因為這無須回答。
他只說:“孔明火燒藤甲軍之事,在我們大涼山中廣傳,大人細娃都曉得,所以我們大涼山的土司老爺們就不再用藤蔓做鎧甲,以免步孟獲的後塵。”
紫琪阿果垂下頭說:“面對這樣的強敵,我們也束手無策,才眼睜睜的被布貢搶奪去大片的土地。”她突然抬頭緊緊盯著我說:“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不等回答,她又垂下頭說:“連火銃都奈何不了的人,還有什麼辦法呢?”
我說:“辦法並不是沒有,那鎧甲也並不是牢不可破,只要······”
紫琪阿果急忙說:“只要什麼?”
我說:“只要有步槍,鋼炮,那鎧甲也會如牛皮一般了。”
紫琪阿果垂下頭,說:“這些我們沒有。”
我轉身盯著老土司,看見他也緊緊盯著我,似乎知道我不會讓他失望一樣。
我挺起胸膛,說:“世上根本就沒有牢不可破的東西,每一件東西都有他的剋星,雖然那鎧甲不懼利器,但卻懼另一件冷兵器。”
紫琪阿果說:“什麼兵器?”
我說:“鈍器!”
她說:“什麼鈍器這麼厲害,可以破連火銃都不怕的鎧甲?”
我說:“錘。”
她說:“錘?”
我說:“鐵錘。”
她緊緊的盯著我。
我說:“錘是冷兵器中的擊打武器,布貢的人被那鎧甲保護著刀劍雖不能傷及他們,但錘卻可以,因為錘打擊在上面雖不能破損鎧甲,但卻能將鎧甲後的人擊傷,將他們的五臟六腑震碎,致他們死亡。只要我們的人每人拿一隻鐵錘,對著布貢的鎧甲軍擊打,鎧甲軍就會被破掉。”
紫琪阿果鼓著掌說:“好呀,好呀,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老土司卻說:“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那鎧甲軍可是人人都有坐騎的,我們的人可是要跳起來才能擊得到他們,只怕我們的人還沒來得及跳起來,就已經遭了鎧甲軍的毒手。”
紫琪阿果就不再鼓掌,緊張的盯著我。
我思緒一會兒,說:“我們可以挖陷阱,讓他們掉進陷阱中去,還可以用絆馬繩,將他們的馬絆倒。”
這次紫琪阿果沒有鼓掌,只興奮的盯著老土司。
老土司就點頭說:“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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