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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下來。
我陪著花到天亮,這是我平生再一次看見白晝是怎樣到來的。
我看著花的臉龐,回想跟花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回想花的好。
花是個好姑娘,我指的是她的心地——倘若非要拿她跟三妹比的話,我更喜歡花。
三妹是一個小女人,要我放棄理想陪在她身邊,有沒有錢都不重要,只要我跟她守在一起就滿足了。
而花卻是另一種女人,無論我做什麼,她都不反對,在背後默默地支援著我,鼓勵著我,陪伴著我。我想,我這輩子如果能成功的話,花是最大的功臣。
可是現在,花卻離我而去,她拋棄了我。
三個姑娘都給我帶來了快樂,也帶來了痛苦,一次比一次痛。
現在,我才終於明白,那個夢中我四個孩子的母親,為什麼不是花了。
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剋星,這輩子專門克女孩的剋星。倘若再讓我遇見女孩,我一定還會將她剋死的。所以,我再次暗自下定決心,從此不再碰女孩,不再愛女孩。
我不能再害女孩了!
三天後,我才將花徹底埋葬。
我該動身了,為花報仇去!
是的,我要為花報仇!
我不會再對土匪們手軟了,不會可憐他們,也不害怕殺人,我在軍隊中呆過,打過仗,早已殺過人了。
何況,他們是土匪,本就應該千刀萬剮!
我對花說:“花,安息吧,我一定會找到那夥土匪,一定要為你報仇!”
我花了一個月時間,終於找到了那夥土匪們的老巢。
除夕。
土匪們正在他們的老巢中大吃大喝,大吼大叫。
——他們吃得很開心。
我來了。
沐浴著中午的陽光。
我一來就對坐在上首的土匪頭子手一揚。
土匪頭子那長著絨毛的手就捂在了他的咽喉上。
我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憤怒的瞪著土匪頭子。
鮮血從土匪頭子的手指間流了出來,他的咽喉上卻沒有我的飛刀。
——我的飛刀穿過了他的咽喉,釘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
這是我憤怒的,滿含仇恨的一擊。
——我將身體所有的潛能都逼了出來,發出這一擊。
所有的土匪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呆呆的盯著他們的頭子。
土匪頭子眼睛鼓凸出來,臉色變得猙獰可惡。他瞪著我,慢慢抬起那隻沒有捂咽喉的手,對我指過來。
然後,他就倒了下去。
——一塊滿是汙點腐癍的石板被砸後就是這樣倒下去的。
土匪們這才回過神來,立即起身提起他們坐過的板凳。沒抓著板凳的,也抓起桌子上的酒罈,碗碟什麼的,驚恐的盯著我。
我這才瞪著他們說:“那天,還有誰動過我的花?”
聲音很冷,很低沉,的確像一個殺人狂魔。
我想自己的樣子,和說話的聲音把他們給嚇住了,他們居然一個都不敢對我衝來。
我厲聲說:“我在問你們。”
這次他們不僅沒有回答我,反而還做出了要對我衝過來的企圖。
我一見,知道我要是不再給他們露一手,他們一定會衝過來的。
我掃一眼土匪們,看出哪位是二頭目的人後,手就對他一揮,這次就有兩個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的飛刀從二頭目的咽喉上穿過,釘在了他身後的一個土匪的咽喉上了。
二頭目倒下後,我才看清我的飛刀在他後面這個土匪的咽喉上已沒至刀柄了。
所有的土匪們都扭頭驚恐的看過去,就看見了他們倒下的二頭目捂著咽喉的手指間鮮血直流,也看見了後面那個土匪咽喉上那漆黑的刀柄。
他們回頭,驚恐的盯著我。
這時候,我的手才又慢慢地舉起,讓他們看見了我手中的飛刀。
土匪們嚇得驚叫一聲,並向後退了一步,他們以為我又要對他們發出飛刀。
我憤怒的瞪著他們,厲聲說:“那天,還有誰動了我的花?”
一個看上去很精瘦的土匪看了我半天,才怯怯的說:“花,什麼花?我們從來不動花,只對錢財感興趣。”
我瞪著他說:“花是一個人的名字,她是位姑娘,很漂亮的姑娘。”
這個人明白了,就低下了頭。
我一驚,說:“你們都動過她?”
這個人抬頭盯著我說:“動過她的人都被你殺死了。”
我說:“他們三人?”
這個人就說:“是的,一個大當家,一個二當家,一個軍師。”
我說:“真的?”
他說:“這樣的好事也只有他們才可以做,我們這些嘍囉怎麼可能······原本大當家要她做壓寨夫人的,只不過二當家先一步得到了她的身子,大當家就只好放棄了,結果就讓軍師撿了個落地桃······”
我憤怒的打斷他的話說:“放下你們的武器。”
我都聽見自己的聲音是那種歇斯底里的樣子。
聽見我大吼,土匪們趕緊將手中的東西丟掉了。
我憤怒的瞪著他們,說:“你們想活嗎?”
土匪們點了點頭。
我就說:“如果你們不想我的飛刀刺進你們的咽喉,就趕緊把自己捆起來。”
他們驚訝的盯著我。
我再次讓他們看見我手中的飛刀,就厲聲說:“捆。”
那個跟我說話的土匪這時候說:“我去拿繩子。”
我厲聲吼道:“用你們的衣裳,把你們身上的衣裳撕下來。”
於是,土匪們按我說的,將身上的衣裳撕下一縷,互相把對方的雙手捆上。
等他們都捆好了以後,我就過去將那兩柄飛刀拔下來捏在手中。
然後,我才大聲對土匪們說:“走。”
跟我說話的那個土匪說:“大哥,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我恨恨地說:“軍隊。”
“啊!”
土匪們發出了一聲驚叫。
那個說話的土匪說:“你要讓我們去當壯丁!”
我惡狠狠的說:“這麼強壯的身體,寧願做土匪也不肯去當兵,該抓起來槍斃!”
對這夥土匪,我一點都沒有感到可憐或者手軟,我要將他們當作壯丁賣出去。
我將他們押到了山下的縣城,交給抓壯丁的兵娃子。我不怕兵娃子會將我也抓進去,三妹拋棄了我,雨虹跟花也離開了我,我現在還有什麼?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了,我了無牽掛,我孓身一人,抓進去就抓進去,我怕什麼呢?
我什麼也不怕了!
如果現在我上戰場,我會毫不猶豫地衝向前方,對敵人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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