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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虹的大方和親和,叫我很是吃驚——往往像這樣的家庭中的姑娘,大多數都是很高冷,很矜持,並且還有一些嬌羞的。
我望著門外,久久的不肯將目光收回來。她的離開,居然叫我的心中有一點點迷茫,有一點點空虛。
毛局長這時候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說:“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
我急忙低下頭。我實在覺得對不起三妹,她離開三天都不到,我的心就迷失在了別的姑娘身上。內疚,羞愧全都跑了出來,將我的心裝得滿滿當當的。
毛局長扶著我的肩,一起對桌子走去。他拿過我手裡的木魚,丟在桌子上,對我說:“換下這身衣裳吧,這和尚的打扮實在讓我沒臉帶你去見外面的客人。”
我點了點頭。
毛局長就大聲吩咐人去為我取套像樣的衣裳來。
就這樣,我稀裡糊塗的與雨虹訂了親。原本來報仇的我就成了毛局長的準女婿。
我的確也想仇恨毛局長,但這時候卻實在是恨不起來了。
他將我打扮成書呆氣十足的秀才模樣,彷彿不這樣,他就會覺得跟這個家不相配,他沒有眼光一樣。
雨虹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頂灰色的毛線帽子,給我戴在頭上,還將孝布披在我的頭上,別人就再也看不見我的光頭了。
雨虹還開心的說:“這樣別人就不會誤會我是嫁給了一個和尚。”好像我跟她已經成親了一樣。
然後,雨虹就挽著我的手,跟在毛局長後面一同出去見客人。
這個社會但凡有點名氣和官職的人家,家裡無論是什麼事,都會大操大辦的。
毛局長也不例外,他家待客的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酒菜。
在奶奶下葬後不久,毛局長就急急忙忙的為我跟雨虹大操大辦的辦了訂婚宴。
又沒過多久,就讓我們成親了。
但我卻並不是在成親這天才得到雨虹的身子。
因為雨虹的大方,和不怕生的親和,以及那不將我當外人的親近,我在奶奶下葬這天晚上,就得到了她的一切。
從此,她就睡在我的床上不走了。
就因為這樣,毛局長才風風火火的為我們辦了喜宴,讓我們成了親。
我們的新房就是以前乾媽住的房間。
——我來到毛局長家第一天,他就將我安排在這房間裡睡了。
對於這個房間,我非但太過熟悉,還有了一種特殊的感情。
房間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就連床,桌子,和臥榻的位置也沒有改變一點點,就是桌子上的茶具也如從前一樣的放著。
想必毛局長得到這座宅院後就從來沒有走進過這房間,他當然在害怕。不過,他還是叫人每天都將這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的。
倘若不是我看見這裡的一切都如原樣,無論如何我絕想不到這裡會是很久都沒有人來住過的地方。
所以今天就借我這個房間裡的熟人,來壓一壓這個房間裡他害怕的東西。
曾經我在這床上失去了童子之身。今天又這麼不湊巧,同樣在這張床上我讓雨虹也失去了童貞。唯一不同的是,我在這張床上得到過太多的屈辱。而雨虹得到的卻全都是幸福和快樂!
從這一次之後,雨虹就再不將我當作外人——她也一直沒有將我當作外人。
就因為她沒有將我當作外人,今晚我才膽敢將她壓在身下取走她的童貞。
自從我取走她的童貞這一刻起,她就對我特別的好,處處關心我,照顧我,維護我。無論吃什麼都會想著我——就是她吃一粒花生米的時候,也會分半粒喂進我的嘴裡看著我吃下。
就彷彿我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男人,是我嫁給她,而不是她要嫁給我似的。
令我絕沒有想到的是,在我住進來的第一天晚上,張老頭的么姑娘就風急火燎的跑來見我。
我聽見她在外面對陪她過來的丫環說:“我倒要來看看,當年想娶我的寵物乖乖到底長什麼模樣,是狗還是人。”
然後,她就大剌剌的推開了我的門。
誰知道她也不敢進這房間的門,就站在外面盯著我。
我實在不想看見她那副男人的模樣,但這時候卻也不得不抬頭對她笑笑,叫道:“伯母。”
我實在也不敢多看她一眼,但就是這一眼,也實在叫我想吐了——只見她鬍子已長出一棵米長,臉上還擦著摩登紅,忸怩作態也就忍了,那小手指卻還要不停的挖著鼻孔就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卻大聲笑了起來,另一隻手指著我對丫環說:“看吧,就是這個人,當年死皮賴臉的想娶我,現在卻要叫我伯母,你說可笑不可笑。”
丫環只好卑躬屈膝的說:“可笑,實在可笑。”
我敢說丫環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她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么姑娘又笑著大聲說:“當年要娶我的人,現在卻成了我的女婿,你說奇怪不奇怪?”
丫環又趕緊答:“奇怪,這簡直是天下最奇怪的······”
她沒有把話說完,因為這時候她看見了一個人。
我的準新娘子,雨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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