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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有飛刀絕技,在這成都省,一樣可以掙到錢的。小孩子的生意,我們早已不做了,警察局的靠山走了,重新來了個,但我們卻打不通他。”
我說:“你們的靠山是誰?”
她說:“警察局的毛局長。”
我一驚,毛局長是被幹媽用計逼走的。
她說:“雖然現在毛局長又回來了,但我們卻已不做這樣的生意了。”
我一驚,說:“他回來了?”
她說:“是,又回來做局長了。聽說他聯合張老爺找當初逼走他的那個人報了仇。”
我終於明白乾媽是怎麼死的了,她千防萬防,就沒有防自己的孃家人!
誰會想到一個母親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如此毒手呢?
我說:“張老爺為什麼要幫他?”
她說:“只因為他要娶張老爺的么姑娘做姨太太。”
我終於明白局長身邊似男人的姑娘就是張老爺的么姑娘,可她並沒有冬梅說得那麼噁心。
她說:“這是局長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就已定下來的,後來局長走了,張老爺就想退了這門親事,現在局長卻又回來了,這門親事又圓上了,聽說他們是跟張老爺同一天成親的,那個張老爺又娶了一房姨太太。”
我知道她說的是冬梅。對冬梅的思念和失去她的痛苦,叫我低下了頭。
她說:“張老爺的么姑娘長得像男人也就算了,聽說還有一個不好的習慣,愛摳鼻孔,並且還長有鬍子,倘若一天不刮,叫人見了就想吐,也不知局長是怎麼能忍受下來的。”
這樣我幻想著她摳鼻孔,還鬍子拉碴,忸怩作態的樣子,就真的有了想吐的噁心了。
她說:“你知道局長為什麼會娶這樣的女人嗎?”
我說:“每一個人的審美都是不一樣的。”
她說:“不是。只因為大太太只為局長生了一個姑娘,今年都十二歲了,大太太卻再也沒有為局長生一個子嗣,所以局長就想再娶一房姨太太來為他生子嗣,大太太就親自提著禮物去張老爺家為局長跟么姑娘提親。”
我說:“原來是大太太故意這樣做的。”
她說:“不錯,天底下又有那一個女人願意別的女人將自己的男人奪走呢?”
我說:“女人啊!”
我為什麼要這樣說,因為我想到了乾媽。
她又說:“原本他是報不了這個仇的,聽說這個人很厲害,一出手局長這樣的人都招架不了。”
我說:“不錯。”
她說:“只不過他家裡人都希望他死,所以才遂了局長的願。”
我長長的嘆息一聲。
她說:“聽說是為了一件事,而這件事只不過是他要將自己的家財全都過繼給他收養的乾兒子,他家裡人這才跟他反目。”
我又嘆息一聲,說:“我就是那個乾兒子。”
她吃驚的盯著我說:“你······?”
我說:“不錯。”
她說:“原來是她!”
我說:“就是她。”
她說:“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為了阻止我們做買賣小孩子的生意,就叫她將我們的靠山局長趕走,她為了你,卻又丟掉了性命,你非但沒有阻止買賣小孩的生意,還害死了她。”
我知道,雖然她們沒有再做買賣小孩子這生意,但別人卻接替了她們,新來的局長顯然也有他自己的人來做這生意。
我說:“並不是我為了阻止你們做買賣小孩子的生意才叫她將局長趕走。”
她說:“那是為了什麼?”
我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她。
她聽了後說:“你應該為她找局長報仇。”
我說:“這仇報不了。”
她盯著我說:“聽說他現在住的地方,就是你曾經住過的那宅院,你對院裡的一切瞭如指掌,潛伏進去很容易。”
我明白了,乾媽孃家人將房子賣給了局長。
我說:“我沒有武器。”
她說:“你有飛刀的本事。”
我說:“我走的時候,你們並沒有把飛刀還給我。”
她就笑了起來。
然後她說:“不錯,飛刀絕技無論怎樣了得,那得有飛刀在手才行。”
我說:“你們人都散了?”
她說:“是的,這裡只有我和九哥二人了。”
我很驚訝的盯著她,說:“你做了九哥的女人!”
她抬手打了我一個嘴巴,我卻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彷彿她就是我的乾媽。我心中冒出一個疑問,這世上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歡打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嘴巴?
她說:“九哥是我的爹,親爹,不然,我早就被他們賣進了妓院去,你以為真如我說的那樣嗎?”
我驚訝的盯著她,沉默了一會兒,說:“你還有什麼騙了我?”
她說:“好吧,我承認,我以前對你說的那些話全都是騙你的,我睡在你身邊也是為了要看緊你,賣慘也是怕你逃跑。”
我說:“你喜歡我的話,也是騙我的?”
她就“吃吃”的笑了起來。
一種被欺騙,被傷害的惱怒從我心中一下冒了上來。我一下抱住她,在她臉上狂吻起來。我要報復她,將心中的惱怒全都發洩在她的身上,就將她放倒在地上。
她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只對我“吃吃”的笑。
而我卻在她身上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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