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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趁著乾媽睡著,冬梅找到我氣沖沖的說:“你傷到我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低頭不語。
她說:“我感到我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你羞辱了她。”
我還是不說話。
見我不說話,想必她認為我理虧,就說:“我都不嫌棄你了,你這隻狗為什麼還敢嫌棄我?”
我說:“我不想將來受傷害。”
她說:“你就來傷害我?”
我說:“我以為你會高興······”
她說:“只有我嫌棄你,哪有你嫌棄我的道理,這樣我才會高興。”
我說:“那你嫌棄我吧。”
她說:“嫌棄你我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我知道,她是說會嫁給張老爺。我說:“跟我成親你還是不會高興。”
她說:“誰說我不高興了?”
我盯著她。
她說:“你不要我,我去傷害誰?你就等著被傷害吧,哼!”
我知道她會用傷害我來讓自己快樂。
我已不是剛進來時的那個我了,她為什麼還要將我當作小孩?我還是她主子的情人啊。
——這只不過怪我平時從不發脾氣,對她百依百順。
——要知道這只不過是我覺得她跟我一樣可憐——雖然有理想卻又沒有權力去實現!
——她卻將這些當作了我的軟弱。
但我卻對她狠不起心來。
她惡狠狠地說:“倘若你不跟我成親,我就要讓你變成太監!”
我盯著她的臉,她臉上沒有一點開玩笑的,和嚇唬我的表情。
她說:“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哼!”
這隻有相愛的人才說得出的話,難道她是愛我的?
女孩的心啊,真是那海底的針!
她學她主子那樣,巴掌在我臉上輕輕拍著,說:“是不是在你臉上沒有留下我的巴掌印,你才敢嫌棄我?”
我沒有作聲。
她說:“假如你想要,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你要給他什麼?”乾媽的聲音突然在臥榻上響了起來。看來她被冬梅的語聲吵醒了。
冬梅立刻跑開了。
乾媽伸個懶腰,問我:“她要給你什麼?”
我不能對乾媽說實話,不然乾媽要教訓她。我將茶給她端了過去。
她盯著我說:“你們······是不是······她是不是要將身子給你?”
我還是不說話。
乾媽說:“不行,你們沒成親前是不能做那樣的事。”
我說:“是,乾媽。”
婚期定下來了。
乾媽請來了一個大仙,為我跟冬梅看了八字,給我們定的婚期卻是小年這天。
三十三,不測
冬梅對我好了。
每當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時,她眼裡就流露出愛慕的光芒。每次看見我時,總會表現出關懷的樣子。當聽見乾媽訓斥我時,又會做出心疼自己男人的表情。
——她是否已將我當作了她自己的男人?
冬梅常常揹著乾媽對我說:“她已吃了這麼多年的中藥,為什麼還沒有孩子?是她還沒有調理好,還是史老婆子說對了,一輩子都別想有孩子?”
我說:“她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她說:“只怕是個夢。”
我說:“我們會給她一個孩子的。”
她說:“我們?”
我說:“不錯,我跟你。”
她說:“你是說······”
我奪過話來說:“我會將我們第一個孩子過繼給她,她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說:“那也是我們的孩子······”
我說:“不,她的,她親生的。”
冬梅這個聰明的姑娘立刻明白過來,說:“不錯,她的。”
我說:“到時候她會跟你一道挺肚子,一道坐月子,只不過你在暗,她在明。”
她將頭靠在我的肩上,說:“我明白,到時候多給她兩個,我們生個七八個孩子。”
我說:“好。”
她說:“到時候你要跟我一起帶孩子。”
我說:“乾媽會與你一起帶孩子。”
她說:“你呢?”
我說:“我要去賺錢,做一個大大的能幹人,才能養活你們,才能將這個家的門楣繼續光耀下去。”
她盯著我的眼睛說:“到時候,你不會跟他一樣吧。”
我知道她說的是離開乾媽的男人,我的乾爹,就說:“就算我做了帝王,也不會拋棄你們的,一個都不會拋棄。”
從這一天起,我對冬梅慢慢地釋放出了內心的愛。我卻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初戀——只因為我也曾經為乾媽吃過醋,也為瀾痛苦過。
我們懷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日日手牽著手,肩靠著肩,有時坐在門檻上,有時坐在樹蔭下。
冬梅很快就住進我的眼裡,我的心裡,我的思想裡,甚至已佈滿在我的血脈裡和骨髓裡。
即便是跟乾媽睡覺,也以為自己是跟冬梅。
每當乾媽發現我們的時候,她也總是不願意來打擾我們,就躺在臥榻上裝睡。
我們也能總是找準時機,去陪著,伺候乾媽。
乾媽知道我已經很深的愛上了冬梅,知道了她不會懷上孩子這個結果,但她還是不肯放棄,每晚都要我努力。
而我不敢違抗,只能在一次次啊中,白白的將種子浪費在她的身體裡。
可是,這樣的好日子不長,在這年冬至,乾媽卻突然得了一場病走了。
她沒有等到我跟冬梅的婚期。
這場病來得很突然,乾媽早上還好好的,上午開始發病。她娘過來看她,親手喂她服下冬梅熬製的藥後就走了。
乾媽也走得很奇怪,聽冬梅請來給乾媽看病的大夫說,只是一場風寒而已,沒有什麼大礙,吃三付藥就會痊癒。
正因為大夫的話,所以她沒有對她娘交涉我跟冬梅的任何事情。
誰也沒有想到一付藥只喝了一次,她就走了。
她是在睡夢裡走的。
喝下她娘餵給她的藥後,她就睡著了,她娘就將我們全都支了出來,然後她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由於她提前走了,她孃家人就不再承認我跟冬梅的婚事,自然也沒有承認我這個乾兒子。
張老爺卻趁虛而入,用金錢從她孃家人手裡買下了冬梅。
他們似乎知道我跟冬梅的關係,所以在乾媽離開這天中午,揹著我把冬梅騙了出去,然後我再也沒有看見冬梅。
聽說就在這天中午冬梅被人抗進了張老爺的家裡,跟等在家裡的張老爺成了親。張老爺沒有等到天黑,進洞房後就急急忙忙取走了她的初夜血。
看上去,一切都像早已佈置好的一樣。
就這樣,我跟冬梅的美夢破碎了。
我跟冬梅的情緣斷了。
我還聽說就在這一天,張老爺將他的么姑娘也嫁了出去。聽說做了一個當官的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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