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阮芸由你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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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把阮芸姐姐交給林媱?為什麼啊?”
易嵐翕實在是沒辦法理解陸襄現在所說的這個事情,畢竟阮芸現在在陸襄的身邊待得好好的,完全沒有必要將其交給別人的。
而對於易嵐翕的疑惑,陸襄則是早已經做好了解釋的準備。
“林媱是因為阮芸的死而瘋掉的,如果讓阮芸待在林媱的身邊,說不定呼一堆她的病情有好處。
“之前林妙也對我提過這件事情,我沒有答應是因為那個時候阮芸還沒有完全恢復,不管是我還是她都沒辦法控制住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氣。
“這對於林媱甚至是林妙來說都絕對是非常危險的。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阮芸已經恢復了,可以控制自己的鬼物上散發出來的陰氣,而我也有手段可以控制她身上的陰氣,讓她待在林媱的身邊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這是陸襄給易嵐翕的解釋,也是陸襄給阮芸的解釋,但是實際上還有一點是陸襄沒有說出來的。
他們馬上就要找到死簿了,而死簿的爭奪有蜀州行省的所有主播參與,這絕對是非常激烈的。
即便是陸襄也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夠在這場爭奪中全身而退。
易嵐翕是與他繫結的這沒辦法,但是阮芸和小鎖都是擁有自己的鬼物的,而且他們是跟隨著鬼物行動的,鬼物在哪裡他們就在哪裡。
在這樣的情況下,陸襄也不得不考慮如果自己在死簿的爭奪中失敗了,阮芸和小鎖應該怎麼辦。
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阮芸和小鎖交到自己信任的人手上。
林媱肯定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將阮芸交給她陸襄非常放心,並且對林媱的病情也有一定的好處。
至於小鎖……陸襄還沒有一個認可的人選,不過現在還沒有找到死簿,也不著急。
只是這些事情陸襄是不可能告訴易嵐翕和小鎖、阮芸的,這無疑是有一種讓他們臨陣脫逃的做法,以陸襄對他們的瞭解,他們恐怕不會接受這樣的選擇。
聽了陸襄的話之後,易嵐翕臉上疑惑的表情消退下去不少,陸襄的這個解釋她勉強是可以接受的。
而阮芸因為有林媱的問題,所以即便是不太明白陸襄為什麼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但還是認可了。
在對大家解釋好了之後,陸襄就將自己的手機拿起來,找到了林妙的電話。
之前陸襄因為阮芸的事情是與林妙聯絡過的,簡單算下來,其實他們也就是一個多月沒有見過面而已。
一個多月的時間,若是平常時候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
但是在這一個多月裡陸襄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陸襄在看到林妙之前給自己發的訊息的時候,產生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在恍惚的同時,陸襄按下了通話鍵,很快林妙就接通了電話。
“道長?”林妙先說話,語氣中明顯透露著幾分疑惑,“道長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你姐姐林媱的病情怎麼樣了?”
陸襄這也算是一開始就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了林妙,他今天打電話就是為了林媱而來的。
“姐姐啊……這段時間情緒穩定了很多了,但是有時候受到刺激還是會激動起來。
“不過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真是多謝道長了啊!我們家還說準備等姐姐再好一點,帶上姐姐專門給道長道謝的,你看這……”
“感謝就不用了。”陸襄輕輕搖頭,拒絕了林妙的好意,“你今天下午有空嗎?還記得阮芸嗎?我想下午見一面,我將阮芸的鬼物交給你們。”
“……啊?”聽到陸襄的話,林妙的腦子就像是一下子短路了一下,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而當她反應過來了之後,頓時就激動了起來:“道長!您是說要將阮芸姐姐給我們?可是你之前……”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有辦法能夠讓阮芸出現在你姐姐的面前,她身上的陰氣還不會對你們造成影響。
“所以今天下午有空嗎?我們見一面,我將阮芸交給你。”
“有空有空!當然有空了!那我們是在什麼地方見面?外面還是就在我家裡?”
陸襄想了想,覺著自己直接到人家家裡面似乎是有些不太方便,於是說道:“那就下午三點,在你們家小區外面的那家茶樓見面吧。”
上次陸襄他們去林妙家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家茶樓也就記下來了,這個時候正好可以在那邊交談。
在得到了林妙的回應之後,陸襄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將手機隨手甩在了床上,就走出了臥室,朝著廚房走去。
別忘了,他還答應了陸槿芊要給她準備午飯來著。
……
拖著疲憊的身軀,白雎翎開啟了家門。
防盜門並沒有鎖,想來是伏溪橋現在已經在她家裡面等著她了。
昨天晚上伏溪橋也絕對是看了直播的,他很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開門之後,白雎翎果然看見伏溪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朝她走來。
“辛苦了。”伏溪橋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她手中的包,放在了一旁。
“我給你準備了早飯,先吃點東西再去休息。”伏溪橋溫聲說著,同時探過身子越過白雎翎,將防盜門給關上了。
白雎翎輕輕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換著鞋。
昨天晚上她思考了太多的東西了,現在回到了家已經是完全不想動腦子了。
伏溪橋若是有什麼問題想問的話,她是可以回答的,但是要讓她猜測伏溪橋這個時候到底是想問什麼,那還是饒了她吧。
換好鞋之後,白雎翎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伏溪橋則是將準備好的早飯熱了熱端過來。
看著白雎翎開始吃起東西,伏溪橋便好像是忍不住地問道:“愚者將那個龍種怎麼樣了?”
白雎翎頭也沒抬,便直接說道:“吃了。”
“吃了?”伏溪橋皺起眉頭,“怎麼個吃法?就是直接吃進肚子裡面?生吃?”
“沒錯,生吃。”
“那龍種不是一般東西,他吃下去之後有什麼變化嗎?”
白雎翎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伏溪橋的問題,而是不急不緩地將盤子中的吃食吃下去之後,才擦了擦嘴,說道:“當然是有變化的——陸襄已經徹底完成他的三十六炁密煉神降光明身了。”
“哦?”伏溪橋微微眯起了眼睛,趕緊問道,“他的三十六炁密煉神降光明身具體有什麼樣的變化?”
當下,白雎翎便將陸襄給她說的那些都告訴了伏溪橋。
作為他們團隊的人,並且關係也和白雎翎那麼好,所以陸襄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白雎翎會和伏溪橋交換自己的情報。
不過對此陸襄也沒有什麼所謂的,他既然將自己這些資訊告訴了白雎翎,就不怕她到處去傳。
而在聽了白雎翎的講述之後,伏溪橋緊皺的眉頭也始終沒有鬆開。
“這些能力……即便是知道了,恐怕也很難針對——我想,這些資訊即便是告訴了皇帝先生他們,也是沒有關係的。”
“但是陸襄故意避開了女皇小姐,沒有將這個事情告訴女皇小姐。”白雎翎淡淡說道,“愚者對我們還是信任的,但是我也不能保證這就是他的所有‘改造’了。”
“他應該還是有留手的,不可能將所有的資訊都告訴你。”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白雎翎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不過就光是我們目前所知的這些資訊,就已經可以判斷出來很多東西了。
“你應當還記得陸襄過去展現出來的能力吧?”
“當然記得,他的神速我可以印象深刻。”伏溪橋稍稍頷首,臉上露出了幾分忌憚的表情來,“根據你說的這些,他的神速現在恐怕已經進步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境界了。
“以後光是神速,愚者就能對我們造成難以想象的威脅了。”
“可是愚者並不是我們的威脅。”白雎翎看著伏溪橋,認真地說道,“關於死簿的態度,我已經與陸襄說過了。”
客廳中一下安靜了下來,伏溪橋盯著白雎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白雎翎還是知道,伏溪橋對於自己的話還是有些意外的。
大概過去了半分鐘的樣子,伏溪橋這才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沒想到你現在就將這些事情告訴了愚者——按理來說,我們越晚說,對於我們的立場就越有好處。”
“我明白,但這不是正好遇到了陸襄,所以趁機就說了。”白雎翎輕輕搖了搖頭,眼眉低垂,“陸襄現在的壓力很大,來自窒息空間的,還有來自那位神明的,我……我不想見到他這麼勞累,既然我們不會成為他的敵人,那麼就應該早些說。
“而且我也得到了陸襄的承諾,不是麼?”
“他的承諾?他答應你的要求了?”
“與其說是答應,倒不如說是他早就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他沒辦法完成過去對我的承諾,也只有將其作為補償。
“我說過,我不會看錯人的,不管是你,還是陸襄,我都從未看錯過。”
伏溪橋再一次沉默了下來,這一次白雎翎也沒有等待他的回答,便繼續說道:“至於今後,我們還有機會的,倒吊人先生留下的力量足夠我們將他復活了,即便是不用死簿,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到。
“陸襄就是一個例子不是麼?如果可以的話,藉助那位神明的力量也不是不行的。”
“我知道了。”伏溪橋輕輕吐出一口氣,搖著頭說道,“說了就說了吧,之後我們只需要配合愚者就行了。
“他有說過之後準備做什麼麼?”
“沒有,不過我猜他現在應該已經在準備找尋死簿真正的隱藏之處了。”
“他現在還沒有線索?”
“沒有,我也沒有從劉偉彥隊長那裡聽說他尋求官府的幫助。
“在益州市中,他的關係網也就是在沙琴區和文侯區,而如果他有藉助沙琴區官府的力量的話,我都會得到提醒的。
“我既然沒有接到提醒,那麼說明他並沒有找沙琴區。
“而正好昨天他去了一趟文侯區,說是幫著文侯區查一起案子。”
“你是認為他已經在尋求文侯區的幫助了?”
“我是這麼猜測的,至於事實是不是這樣,就是另一回事了。”白雎翎聳了聳肩,“我在文侯區的影響力並沒有那麼強你是知道的,相反因為之前葛英發的案子,陸襄在文侯區那邊是聲名大噪。
“如果陸襄願意的話,文侯區那邊完全有理由不告訴我他在文侯區做的事情。
“更別說昨天晚上他又幫著文侯區那邊解決了一起案子——還是在我完全沒有插手的情況下。”
伏溪橋伸手託著下巴,一邊思索著一邊點頭,道:“看來愚者那邊的力量現在完全不比我們手上掌握的資源少,他現在雖然是我們團隊中的成員,但是已經漸漸遠離我們了。”
“這也是我默許的,塔先生和隱士小姐的背離讓陸襄對我們的團隊產生了懷疑,如果那個時候我再強行挽留他,會出問題。
“現在這樣的情況其實也是不錯的不是麼?我作為我們團隊和陸襄之間的紐帶,資訊其實也並沒有太過閉塞。”
“總歸是不太方便的,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可不相信愚者會那麼輕易相信我還有星星、命運的話的。”伏溪橋閉上眼睛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長嘆了一聲,一副頭疼的樣子。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陸襄現在在窒息空間中的位置實在是太過尷尬了有些——所有人對他都是有所求的,即便是我,也是如此。”
“但是能夠得到他的信任的,只有你一個。”伏溪橋搖搖頭,“在這之後能幫得上忙的,恐怕也只有他一個。”
“我明白。”
“雎翎,我們現在復活倒吊人先生的希望,全部都寄託在愚者的身上了。他是最關鍵的人。”
“……我明白的,我一定會復活倒吊人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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