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章 二十年前我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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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山上注意一些,如果有什麼危險情況,儘管出手不必留手,有什麼顧慮,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師兄幫你擔著。」
又「嗯」了幾聲之後,玉心道人結束通話了電話,輕聲嘆了一口氣。
玉成道人此時就坐在一旁,聽到玉心道人嘆氣,連忙問道:「師兄,發生什麼事情了?」
「玉靜說,他在山上發現了不少觀察他們的視線,但是當她要去搜尋的時候,那些視線卻全都不見了。
「雖然還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那些視線是真實存在的,但是玉靜依然認為,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聽著玉心道人這麼說,玉成道人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也只是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如果確有其事,那麼對方肯定是抓住師兄你離開山門的機會——師兄認為是什麼人?會是道門自己人嗎?」
「不會是道門的人。」玉心道人搖搖頭,這句話說的倒是斬釘截鐵,「道門的人不會那麼不知趣,太玄派哪怕與道門再格格不入,那也是道門中的名門正派。」
「那既然不是道門……」
「有可能是揚州行省的窒息空間。」玉心道人斟酌著說道,「目前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了,玄羽山的策略向來是與窒息空間背道而馳的,巫承允也很早之前就想要剷除我們了。」
「那我們……」
「也只有靠玉靜自己了。」玉心道人輕輕搖頭,語氣中透露著一些無奈,「我之前就猜測肯定會有人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伺機搗亂,只是沒有想到我與你這才離開一兩天,就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
「不過我還是相信玉靜的實力的,她如今已經是踏墟境界,與你相差也沒有多少。
「更何況前段時間揚州行省的那些窒息空間的主播才受到了重創,如今揚州行省的窒息空間就算還能重新組建起來,也大多數都是新人,成不了氣候。
「玉成,我們現在也是該相信玉靜和你那兩個寶貝徒弟了。
「太玄派,也終究是要交給他們的。」
「這就是我們能夠查到的與陳家有關的所有資訊了。」
節制將手中一疊厚厚的檔案放在了皇帝的辦公桌上,認真地說道。
聽到節制的聲音,皇帝放下了手中正在簽字的筆,抬起了眼眉來。
「就只有這些?」皇帝皺起眉頭,節制放在桌上的檔案也不過就只有幾十頁而已,對於一個從兩百多年前就出現的家族來說,這些檔案確實是太少了一些。.Ь.
「就只有這些。」雖然明知道皇帝對自己收集資訊的能力非常不滿,但節制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這是因為陳家出現畢竟也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陳宏圖被派來益州市的原因也屬機密,所以當時並沒有太多的資訊留下來,所能查到的關於陳宏圖的資訊都是來自於縣誌——但是縣誌上的內容是沒有老闆您想要的東西的。
「至於陳家後來的人,實際上記錄並不完全,並且五十年前陳家就離開了賽諾共和國,賽諾這邊的資訊也基本上是從那個時候停止的了。
「關於陳文斌和陳堯在離開了益州市前往西洋之後的資訊我這邊還在派人調查,等有了結果之後,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的。」
聽了節制的節制,皇帝的態度也好轉了不少,但是對於他們這樣遲滯的行動,皇帝的不滿仍然存在著。
「你們的速度太慢了。」皇帝輕輕搖了搖頭,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等你們找到了這些資訊,愚者早就已經將死簿找到了。」
說到後面,皇帝的語氣已經是有些不耐煩了,屬於是原本不怎麼生氣的,但是自己說著說著就更加生氣了。
節制也聽出了皇帝語氣中的怒意,於是立刻低下頭來,說道:「我這就去讓他們加緊收集的……」
然而不等節制說完話,他口袋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皇帝幾乎是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但是節制卻好像是根本不在乎皇帝怎麼想的一般,趕緊接起了電話來。
對面似乎是對他說了些什麼,節制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的表情。xь.
很快,他結束通話電話,對皇帝說道:「老闆!剛才是我下面的人打來的電話,他們找到更多的有關陳堯的事情了!」
「哦?」聽到是與陳家的人有關的事情,皇帝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他平復下了怒意,隨口說道:「說說吧,你們得到的資訊。」
「陳文斌帶著陳堯去到了西洋之後,在西洋國家做起了生意,效果不錯,並且在二十幾年前的時候回來過賽諾。
「只不過那個時候陳堯並非是用自己的本名,而是化名為‘陳彬回來的。」
「陳斌……」皇帝輕輕皺起眉頭,「這個名字……我有些耳熟。」
「是的,就是二十幾年前與您合作過的那個陳斌!」
皇帝的眼前此時好像出現了一個人的模樣,穿越了二十多年的時間,這個人的模樣如今他還記得清清楚楚:「原來是他……那麼之後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去世了,就在十幾年前。」節制如實說道。
「去世了?他才多大?」
「去世的時候,也就是四十來歲五十歲左右。」節制說道,「我們現在懷疑他的死亡很有可能與死簿有關。」
皇帝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這是他思考的標準動作。
節制的那些話此時被他聽進去了,並且他也開始認真思考起了有關陳堯的事情。
「怎麼個說法?」
「我們調查他的資訊的時候發現,他在西洋經商到時候,有不少次競爭對手都莫名暴斃,由他撿了便宜。
「而在他回到了賽諾之後回去不久,他就去世了——回到賽諾,就好像是為了隱藏什麼東西一般。」
「隱藏什麼東西……」
皇帝輕輕喃喃著這句話,他的雙眼微微眯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那麼那個陳清……」
「確實是陳堯的兒子。」節制繼續說道,「在陳堯死後,他的公司被合夥人侵吞,陳清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有獨自回到了賽諾。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返回益州市,而是去到了雍州行省。
「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在雍州行省是因為……」
「是因為他的父親不讓他返回益州市的祖宅,他就乾脆連蜀州行省都不待了。」皇帝接過了節制的話,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這個過程我就大概清楚了。
「不過還有一點……陳堯從西洋回來的那段時間,做了什麼?」
「這個暫時還在調查。」節制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歉意,「有了結果之後,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的。」
「行……」皇帝稍稍頷首,隨後朝著節制擺了擺手,說道,「那你去忙你的吧,我這邊有事的話會叫你的。」
「是,老闆。」
節制聽到了皇帝的話,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去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裡。
看著節制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等到對方將辦公室的門關了之後,皇帝又將剛剛抓起來的簽字筆隨手丟在了桌子上。
「哼。」皇帝冷哼了一聲,站起了身來。
他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邊上,看著天空高懸的烈日,又低頭看了看街道上的車水馬龍。
只是因為落地窗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他即便是站在窗邊,也聽不到樓下的車流聲。
這辦公室中唯一能聽到的,也就只有中央空調輸送冷氣的時候發出的細小的「滋滋」聲。
皇帝揹著手站在落地窗前,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眉眼緊皺了起來。
「陳斌……」皇帝低聲唸叨著這個名字,回憶卻已經湧到了眼前,「沒想到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與死簿有些交集了啊。」
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皇帝雖然已經是窒息空間的主播了,但是尋找死簿的線索在那個時候也都還不是非常完整。
那個時候的窒息空間主播們還處於一種完全沒有目標的茫然中。琇書網
也是在那個時候,皇帝就見到過了陳堯。
那個時候的陳堯已經是西洋公司的老闆,和皇帝在商業上有些往來——甚至現在皇帝的公司有些業務也與陳堯的公司還在聯絡。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陳堯已經不在人世,而皇帝現在卻可以確定,對方當年來到益州市,看上去是為了尋找商機,但是實際上就是為了將死簿給帶回來。
他將死簿藏在了益州市中,在二十多年前。
而皇帝他們,也在益州市尋找死簿找了整整二十多年的時間,直到現在有關死簿的線索才漸漸浮出水面。
看著窗外的車流,皇帝想起了陸襄,現在的愚者先生。
如果不是他,他或許一輩子也都沒有辦法想到,二十多年前與自己見面的那個人,身上竟然就攜帶著死簿。
甚至有可能,當時對方與自己見面的時候,死簿就在對方的身上。
輕嘆了一聲,皇帝彷彿是自言自語般說道:
「愚者……不管怎樣,還是得要多謝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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